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徨。
能坐在这里的人都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对于如今的诡异局面也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待到助理将资料给每个人都分发好后,部门发言人播映出事先准备的ppt,清了清嗓子,就站在了多媒体前朗声介绍着此次的策划案。
郝欢颜摊开资料,一边听着发言人的讲说一边一目十行的快速看完资料。
当对方陈述完毕,她手指微弯,敲敲桌面,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后,沉声道,“驳回。首先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方案从实际运作到从中能获取的利润都十分可行诱人,可惜的是,你对华国法律了解并不多。外资银行虽然进入华国的年份不算短,但吸储能力仍然明显低于本土银行。究其根本就是因为华国对外资银行的管理政策和法律的限制要更加的严格。你提出的理财方案与融资产品的确大有可为,但你却忘了,华旗银行作为外资银行被要求严格监控可能的洗钱活动并主动上报可疑事项,一旦客户账户上进出大额资金,就必须及时去有关部门汇报,甚至有可能会被请去约谈。我并不觉得,集团有必要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样的琐事上而仅仅只是为了实施你的这个不算重要的策划案。所以……下一个吧。”
刚想激烈反驳的发言人霎时被郝欢颜的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得黯淡下台。其他人就更没理由为他而与郝欢颜产生争执了,何况她说的完全就是正确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由自主的对郝欢颜产生了一丝敬畏。
接下来对于其他部门的人,郝欢颜同样或多或少的指出了一些难以察觉的漏洞与疏忽,并且提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这才让众人彻底打消了对她的偏见,甚至不禁多了几分信服。
封嵘看着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无比耀眼的郝欢颜,精神一恍,好似又回到了前世她初掌大权,在大殿之上舌辩文武百官的时候。
虽然自己被打击的有点心伤但每每看见别人同样被郝欢颜震得振聋发聩以后,封嵘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自豪的笑容。
嗯,这就是他未来的太太!美丽,大方,聪明绝顶,武力值爆表,可以让自己放心吃软饭的好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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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最后的时候,大家都不由生出了乏意,郝欢颜也不例外。她懒洋洋的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忽然目光一凝,眉头皱的死紧。
“所以,我认为,亚环公司大有潜力,我们集团十分有必要注资。”西装革履的男人侃侃而谈过后,站在原地,等待众人的意见。
“亚环公司?你确定?”郝欢颜挑眉,意味不明道。
男人心脏猛烈一跳,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不自然,却依旧佯装镇定道,“您觉得有什么问题吗,郝小姐?”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了!”郝欢颜把文件一甩,脸色变得很难看。
封嵘闻言,垂眸再仔细看了一遍资料,却仍然没看出什么猫腻来,便按了按郝欢颜僵硬的肩膀,待她放轻松些后才问道,“颜颜,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导师是华尔街某个大公司的商业顾问,几年前我曾经跟着他一起去那儿学习过。就在那年,华尔街发生了好几起重大投资诈骗案,数家公司都上了当,而且都是同一个诈骗团体干的。我原因为好奇仔细研究过那个诈骗团体的资料和犯罪手法,发现他们虽然将其下的皮包公司改名换姓了数次,而且公司材料做得十分逼真几乎无懈可击,但却暗藏了不为人知的规律。”
“什么规律?”封嵘下意识的追问道,众人的视线也同样凝聚到郝欢颜身上,完全忽略了,一旁的西装男人早已是冷汗直淌。
“原料来源地。它们的原料来源地差不多都是同样的地区,r国、y国、d国、h国……这些皮包公司的原料来源地基本上就在这几个地方来回打转。”郝欢颜笃定道。
原料来源地并不是什么重要信息,所以一般的投资者对于这种内容往往都忽略过去了,有些甚至连看都懒得看。
唯独郝欢颜因为拥有过目不忘的天赋,所以才能在厚厚的几大叠资料中找出这样隐蔽的线索。
“其实光凭这一点,还不值得我这么怀疑。可当我看见亚环公司的现金流量表后,却发现其前一、三、五年份的数据与那个诈骗团体的某一家皮包公司前二、四、六年份的数据相同,而其二、四、六年份的数据又分别与另外两家皮包公司的经年数据相同。这么多的巧合,要再解释为偶然,你们不觉得太过牵强了么?”
西装男人彻底变了脸色。
当初一时偷懒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这么冗杂的数据,这么混乱的年份,这么几家看起来毫无瓜葛的公司,居然还有人能看出来其中的联系,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
看着这位他曾经颇为倚重的经理现在的失态,封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使了个眼色,守在门口的保镖瞬间冲了进来,将经理带了出去审问。
而其他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傻了。
尤其是秘书先生,他一直以为阿黛拉只是个明星,能多读点书就充其量算是知识渊博了。所以对于封嵘让她审批文件,甚至带她来开会的行为,一向爱岗敬业的秘书先生隐隐总觉得不妥,就算对方是他视之为女神的阿黛拉也不行。可他怎么也没料到,郝欢颜竟然厉害至此,连他们这些在商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都看不出来的诈骗居然就被她轻松破解了。
难怪华国会流传这么一句古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华夏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怎么办,总觉得今天的自己又重新爱上了女神呢~女神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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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提前结束了。
封嵘听完保镖的汇报,眉
☆、第八十章
海滨别墅。
“失败了?怎么可能!”封云祁看着短信内容,全然忘却了往日的掩饰,握紧电话的手青筋暴起,脸上神情几欲癫狂。
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失败。
想他历经数年,煞费苦心,呕心沥血,甚至不惜耗费了自己仅剩的积蓄和人脉才勉力穿过封嵘对他无时不刻的监控与看守,凭借他多年前就在华旗银行财团隐蔽扶持的一个死忠,布下一个庞大的金融骗局,就是想要把封嵘套进去。然后趁着封嵘资金链出现问题,自顾不暇之时,再让死忠和他收买的一个负责看守他的保镖里应外合,将自己送出这个鬼地方。接着他就能顺理成章的以老家主的身份重回封家,再掌大权。明明计划的那么周全,结果却……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成功了,就能将封嵘这个目无尊长,狼心狗肺的不肖子孙抓起来千刀万剐,然后也让他尝尝自己被幽闭多年,与世隔绝的痛苦!没想到……没想到……
坐在轮椅上的封云祁发疯似的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扫翻在了地上,霎时响起破裂声无数。
原本摆在桌上用于装饰的花瓶碎片掉落在刚进门的男人的脚下,他一顿,然后狠狠地把碎片踢开,含笑道,“好久不见啊,老爷子,没想到您的身体还是这么健朗,真是……可惜了啊。”
封云祁目眦欲裂,指着封简激动道,“滚,你给我滚!”
“这可由不得您啊!”封简大刀阔斧的坐上保镖为他搬来的椅子,冷笑道,“不过我还真是低估您了,没想到您都沦落至此了居然还能整出这种幺蛾子,真不知该夸您有本事呢还是该骂您给我没事找事呢!”言毕,封简打了一个响指,随后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被几个保镖拖了进来。
看见来人,封云祁霎时瞪大了眼睛。他攥紧轮椅的两侧,极力保持着冷静。
“我是被逼的,封简先生,我是被他逼的!求您饶我一命吧,求求您了!”被封云祁收买过的保镖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挣扎的爬向封简,满目都是卑微的恳求。
封简不为所动,冷哼一声,用力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心口,他哀鸣一声,顺着力道往外滚,恰好停在封云祁的身前。
看着男人逐渐变得青白的脸色,封云祁也临近崩溃,嘴里发出阴冷的咯吱咯吱声。
“我们封家,从来容不下任何背主的人。”封简似笑非笑的看着封云祁,一字一顿道。
封云祁闻言一怔,顿时忘却了所有恐惧,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你们封家!你们封家!”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然后露出嘲讽的神色,讥声道,“封家若是真容不下背主之人,那么第一个该死的就是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畜生!若不是你当初背叛我,带着一众旁系子弟投靠封嵘那个贱种,助纣为虐,架空我的权利,我怎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
封简笑容不改,“那又如何?良禽择木而栖,您看不上我,我自然只好另投明主。哪怕不择手段,只要能得到想要的利益那就是胜利者,这一点还是老爷子您教会我的呢!”
他弯腰,靠近封云祁的耳畔,声音越来越低,“反正在您眼中,我们旁系子弟从来都是为嫡系当牛做马的棋子。而跟着封先生,至少我们还能被当个人看,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那我们还何至于继续效忠于您呢?您说,对不对?”
封云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刚想开口叱骂,就见封简一拍手掌,顿时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用绳子径直将封云祁绑住。
“你们想要干嘛?你们想要干嘛?”封云祁奋力挣扎,极力反抗,却始终未能摆脱束缚,反而被捆得更紧了。
“封老太爷年事已高,突发精神疾病,行动不便,脑子也糊涂了。封家家主封嵘先生宅心仁厚,不忍老人家受苦,所以特地请来了最好的医生来照顾您,您可要惜福,好好待在这儿颐养天年,千万不要再去操心那些您不该管的事情了!”封简语重心长道,只是嘴角那恶劣的弧度却总是压不下来。
“封简你……”封云祁听出了封简的言外之意,刹那惊起冷汗一片。可他控诉的话还未说完,却已经被人用布堵住了嘴,彻底失去了发声的可能。
封简深深地望了一眼这个曾经操控了他半辈子的老人,好似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冷笑一声,走出房门,沉声道,“看好他。”
“是。”保镖们齐声应道。
封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添了一句,“记住,不该拿的钱绝对不要沾手。否则,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保镖们纷纷一惊,垂下的脑袋顿时更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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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欢颜的鼎力相助之下,提早结束工作的封嵘此刻正带着她在超市里买菜。
忽然,手机一震,他接起电话,就听见封简恭敬的声音。
“封先生,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
封嵘眉头舒展,“好,辛苦你了。”而后,他顿了顿,又道,“y国分部那边的工作,也全权拜托你了。”
在封简惊喜的感激声中,封嵘挂断了电话,脸色好看了不少。
郝欢颜笑道,“怎么了,碰上什么好事了?”
封嵘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