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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知道了!”
绿缨点点头。对着红裳行了一礼。
如今红裳梦已圆了一半,这对于宛清身边的丫头也是客气起来。想着这以后少不得靠着奶奶才行。倒是没有了往日的傲气。
一行人来到挽翠院的西边偏院。
这东边住着春娘,正房住着良妾柳如媚。西边偏院便一直空着的。这处院落没有什么特殊。只有一片简易的花圃。此时花开得正好。
小小偏院只三间屋子,对此红裳已是十分满意。
派来的扫洒丫头有三个,她便随手指了个年纪较小,容貌平凡的叫初九十一二岁出头的小丫头。
绿缨给她安排了一下便出了这西偏院。
挽翠院正房。
柳如媚自从知道青雅苑那位,给抬了位通房后,便一直心气不顺。如今那狐媚子既然都住到这院子里来了,怎能教她安生?
看着自己已然隆起的肚子,不甘心的用手抚摸着。虽是怀了这头胎值得炫耀,可架不住这十来个月不能侍寝的事实。如今那位又如此大度,想来待到这孩儿出生,怕是连半分羹都分不得去的。
怕是得想个法子才行。
想到这,她正了正脸色。冲廊下立着的婢女喊道。
“绿荷”
听到她传唤的绿荷,快速的进了屋。行了一礼。
“姨娘。”
柳如媚见她那白净的俏脸,不免又来了几分气。心中暗想,不会又来一狐媚妖精吧!
越想便越没个好脸色。
“作死的东西,传你就利索点,如此这般慢行。是心有不满不成?”
绿荷心中委屈不已,却又不敢声辩。只得轻声回道。
“婢子错了,烦请姨娘能宽恕一二。”
“哼”
柳如媚冷哼一声。
“去把二爷赏我的那夜明珠拿来。”
虽不知她有何意,绿荷还是轻声回“是”。遂后便向着内室走去。
待她拿着一红色金丝檀木雕花盒子出来后,柳如媚打开了盒子看了一下。
见那乳白闪着柔和光晕的硕大夜明珠,竟似有几分心疼。
快速的关上,递给绿荷道:“算了,还是换成那白脂羊玉兰花簪吧!”
“是”
绿荷接过盒子,便又一次去到内室。再一次拿着装饰品出来时。
柳如媚狠了狠心,不再看去,挥手道。
“去西偏院!”
说着便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绿荷不敢待慢,快速的跟了上去。
西偏院里,红裳满意的吩咐了几个丫头做事后。惬意的躺在那张独属她的榻上,虽不及主院奶奶那般用珍木做的好;可架不住现下,她也是有人侍候的半个主子了。想到这里;眼睛不由眯了起来。却听得初九在外面颤道。
“红裳姑娘,柳姨娘来了。”
“知道了”
快速的起身,从内室迎了出来,见柳姨娘穿戴一新,整个人似春日花儿娇艳般的走来。
看到她,未语先笑。
“今日红裳妹子住进这挽翠院,可有不便之处。若有不便;道是可说将出来,姐姐倒能帮衬一二。”
红裳心中冷笑,这才一来;便拿着这正院主子的派头来了。面上却恭敬的见了个礼。
“倒是劳姨娘挂怀,若是缺了什么?红裳自是会向奶奶容禀的。”
听罢这话,柳如媚脸上僵了一下。遂很快的缓了过来。
两人相继进得正厅,坐了下来。小丫头初九麻利的上了茶。
柳如媚不屑的瞄了一眼,却不并上手端盏。只是轻笑着招手绿荷拿来礼物。
用手轻推至红裳面前。
“红裳妹妹今日搬迁,这是贺乔迁之喜的。送于红裳妹妹你的,看看可是中意?”
红裳不动声色的打开那精致的檀木小盒,见里面是一支通体白润的羊脂玉玉兰簪子。不觉眼露欢喜。
脸上笑倒也真诚了几分来。
“姨娘有心了,这般贵重,红裳怕是担不起。”
虽是这般说着,却是把盒子收拢,放在自已面前。柳如媚看着她那小动作。满意的一笑。
“虽是值不了几个钱,可大家同为姐妹,这点子心意都舍不得的。如何能真心做了姐妹?”
说完,便又叹得一口气来。
“说来,姐姐也是,如何这般大意了去。我瞧着红裳妹妹,你这般简单的便过来了,实有一忍。这按说也是二爷的人了。缘何没有赏了料子下来;给红裳妹妹你做几身光鲜的衣服?却还穿着以往做丫头时的旧衣?这都是做主子的人了,如何能穿了下人的衣服?红裳妹妹你说是不?”
红裳有些沉了脸,面露尴尬的笑了笑。
“怕是奶奶忘了吧!”
。。。
☆、第24章 气得就是你
且说商影,自下朝回来后,听着外院管事,陈伯转述内院母亲,今天被那妇人气得卧病在床时。遂顾不得没有换下朝服,抬脚快速的去到后院福安居看望。
商老夫人,一见是他,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哭诉着。说那妇人如今越发刁蛮了,她不过是身子不爽利,求得与大房同掌一段时间的家,既然甩脸子给她看,且还故意拿银钱来堵她。
如今想来已是活着没有了意思,不如早早追了那早逝的死鬼丈夫去,也好过在这受了不孝儿媳的罪去。
说完便又呜呜呜的哭诉起来来,直叹命苦。
好不容易劝得母亲保重。商影沉着脸出了福安居,不紧不慢的回了前院书房换了朝服。抬脚又向着青雅苑走去。他想,是时候给那妇人一些苦头吃了。如今这后宅被她搅得越发的不成样了。
宛清舒舒爽爽的歇了一下午。现下已是申时末,夕阳的霞光笼罩着整个青雅苑。青雅苑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碌着主子晚上的饮食起来。
坐在花厅打着络子的宛清,听着胡妈妈今日中午,去那杏林院时的奇闻。一边听她说得气愤。一边笑着摇头。
“如何跟那起子人计较,这要天天如此。还不得气病了?”
说着把手上打好的丝绦,交给胡妈妈看看。
“如何,可有精进?”
胡妈妈见她如此不上心,也不好再开了口。见那小巧的丝绦络子,虽好看;却型不正。
摇着头道:“还是差点。”
宛清听罢无趣的甩着络子。
“看来,是没这天分了。”
正说着,外面绿荷高声唱道。
“二爷来了!”
之所以高声,是因为她觉着今天的二爷分外恐怖,一张脸黑得吓人。
宛清给胡妈妈使了个眼神,胡妈妈立马会意的退至到门口边去。
商影黑着冷硬的刀削俊颜,跨进门栏,听得胡妈妈施礼轻唤“二爷”。
正眼也不理的快速穿过屏风。
宛清早已等候,弯身行礼的道声“二爷。”
商影见她那故意低眉顺眼的样,不免重重的冷哼一声。
声音沉厚冰冷。
“所有人都出去了,关了房门离主屋十步远,不得近前来。”
胡妈妈在屏风后的门边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心惊和担忧起来。
宛清见他那似真动了怒的样子,沉思了下,怕的是这斯会不会因她欺了他老娘,把下人都支开,找她报复。
想到这看了一眼,他那目测一八零的高大身板来。若是硬拼,她可能分分钟钟被秒成渣了。
遂面带微笑的说道:“如何用得着这般去,让丫头婆子门立在外面即可,有什么话二爷直说就是,这别的院妾身不敢保证,可这青雅苑,绝对不敢有谁乱爵了舌根去的。”
“是么?”
商影冷哼:“如若这般,上次便是你有意安排的啰!”
宛清知他指上次寿礼事件,遂也不俱的坦城道。
“自是妾身安排的。如若不是这般,凭得妾身手无缚鸡之力,怕是早护不住那家父所送之物了。”
“哼。手无缚鸡之力,好一句手无缚鸡之力,当真为的是好妇、好媳,顶撞夫君,惹怒婆母,扬州洛家便是如此教女?如此没有妇容、妇德的妇人。果然是那低劣商贾出身!”
只见他气得一甩衣袍,立在那里如挺拔苍松一般。
而宛清则危险的眯了眼。
“呵呵”冷笑出声。
“二爷所说的妇容妇德,妾身当是有的,不过是凭着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一仗罢了,同理。别人期我一寸,我便刨他三尺。”
她说得狠绝,脸上不再有那端庄之笑,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怒容。
“说什么商户低劣,便是低劣;就能任由你这所谓的高贵名门算计了去,哼!”
“真真是好笑!如此只由得上层收刮,就由不得下层反抗么,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当真认为我是鱼肉么”
“二爷所谓的、所要的难不成便是由着你欲取欲求,都不得反抗,只能任宰的冤大头么?”
她一连的发问,愣是问得商影哑口无言了起来,看着她因恼努而涨红的小脸。
曾几何时,那张美艳的的脸上除了瑟糯,有了如此丰富的表情出来。
他应该生气的,见她如此顶撞没有一点礼数,他应当生气的。可此时,他不但生不起气来。还想把她搂在怀里狠狠蹂躏一番。
这个想法自脑中闪现后,商影觉着自己真是疯了,快速的甩去这个想法。只一甩衣袍,冷哼一声。
“不可理喻,凭得牙尖嘴利了去。”
除此之外,便无任何反驳的理由去。静下心来细想想,怕是大房和母亲又想从这妇人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才会有此一作罢。
看来,这妇人真是变了,变得懂得反击了。
眼角轻瞄了一下她,见她已是平静下来。脸上重又做回端庄模样来。不知为何,他很想伸手撕了那张假面去。
轻咳一声。
“便是如此有什么?也理应不该气着了母亲。”
宛清见他似软了话语,虽觉奇怪,但也知适可而止。
遂低头见礼:“是妾身顾虑不周了,该是委婉点的。”
见她服软,商影也不好再如何。遂坐上上首。
岂料刚落坐,就听得那妇人说道。
“昨日红裳服侍了二爷,虽不尽兴。但妾身想着,她终究已是二爷的人了,所以便作主开了脸,把她安置在了挽翠院中。”
商影听她说了昨日之事,虽不知红裳是谁,但细究之下,便是昨日那不知廉耻的贱婢了。
遂当下似觉得胸口九堵,冷笑连连。
“好啊,好啊。好啊!”
边说三声好啊,只听得他说。
“当真是位好贤妻,不是讲说不屑用别人用过的么?如此这般你又欲意为何?”
听罢这话,宛清抬起头来笑得明媚端庄。
。。。
☆、第25章 商影的苦恼
此时在内阁整理着史书的的商影,正有些心不在焉的修撰着史书。想起昨晚;心里还窝着一股火来。
在昨晚问她那话时,却不想她却笑得好不开心。只轻飘飘的来一句。
“于别人或许是,但于二爷来说,也没多大差去。”
当时,待她这句话完后,自己就恨不得掐死她。
她那意思,不就是自已已跟那窑子里窑姐差不多了。已经用过了,也就多一回少一回没多大差别了?
想到这里,差点把自己握在手中的毛笔,给折断了去。真是太过狂妄、太过放肆了。
这时,一旁的同仁见他在那一会皱眉,一会咬牙切齿的。一会又恨不得杀人的样。不免有些担忧的碰了碰他。
“话说慎之兄,你今儿是怎么了?”
被碰得回过神来的商影,定了定神,见是同为内阁编修的郭仁。遂赶紧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