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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主屋歇一晚;都会想尽办法来讨回的人,如何能大度的让了她人。
自原身的记忆里,商影哪怕来坐了一回的,那柳如媚第二天都得来找补的。这样一个善妒的人,能如此好心?
要是那药如此管用?缘何她不留有自已用去?
好一招高棋。宛清心中冷笑。怕是她以为红裳是自已提来争宠的。这样一来;便是了却一争宠之人,又能让商影烦了她,再来自已失了个争宠的法码。如此一石三鸟之计,倒也是个好算计。
好笑的摇了摇头,看着下首那还不明白其意的红裳。
心中怜悯,面上却是面无表情的再次开了口。
“我且问你,那次你劝我去碧波亭赏荷,我是如何掉进水里去的。”
听了她这问话的红裳,有些无措的起来。
她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宛清的眼睛。
只听得她冷冷的问道。
“你知道什么?最好老实说来。”
红裳一惊。快速的磕起头来。
“奶奶明鉴……奶奶明鉴……婢子是真的不知道啊……求奶奶明察。”
宛清眯起了那双好看的杏眸。扯出抹噬血的笑来。
“是真不知呢?还是你根本不想说?”
“奶奶……”
红裳抬头,看着这样的宛清,吓得一下跌坐在地。哭着求起情来。
“婢子不知……婢子有罪……求奶奶开恩饶了婢子吧……”
。。。
☆、第38章 哥哥来了1
听了这话的宛清,依旧面无表情着。
“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红裳抽噎的哭诉着。
“本是瞧着奶奶伤心,想着碧波亭的河花开得正好,便想着这个法儿让奶奶您去散散心的。”
“说重点,就说我如何落水的就行。”
“婢子是真不知啊!”红裳抬起五颜六色的脸来。宛清有些嫌恶的皱紧了眉。
“你作为我的贴身丫头,如何能不知?那天你是跟我一起;如何不知我是怎么掉的水?”
红裳低了头:“婢子确实不知,当时荷花正好,奶奶心情也舒展了点。婢子见奶奶兴起。便也偷了个小懒,见奶奶在碧波亭坐着,就找了个借口寻了旁的丫头说话去了。”
“当时碧波亭的附近跟你说话的是谁?”
“是挽翠院的二等婢女花枝。”
说到这,她低着头道:“婢子只是想着偷个懒;去到廊下阴凉处坐着跟人闲话了两句;却不想是这样啊!奶奶……婢子真是不是故意的啊!”
说完便又磕起了头来。
宛清冷了眼,想着那碧波亭离着那挽翠居也是隔着好几个门洞的。一个二等丫头如何不在自已院中当差?还能闲逛到那里去?
心中有了怀疑的对象,再看红裳时,只觉着人并不是外表看着娇俏伶俐;就真是聪明伶俐了。
着了胡妈妈过来,吩咐着带她下去。
红裳犹知自己的命运如何,便也不在挣扎了去。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着人打水沐浴完的宛清,坐在妆奁前,轻梳理着那倾泄而下快要垂地的柔软青丝。
胡妈妈在她身后轻柔的给她按着头皮,戴了一天的沉重簪花,只觉着一阵酥麻酸疼。
宛清舒服的轻“嗯”着。
“怕是那起子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了。”胡妈妈看着镜中宛清闭眼享受着,轻声的开了口。
“怕是养得太肥,就生出旁的心思来了。”
宛清睁眼笑了笑,这世道人心永远是不足的。有了好的,还想要更好的。何况那起子良妾、贵妾。主母病死或休弃。按大齐律例。只要是身家清白的良家贵妾。都是可以扶正的。
不再意的扔了桃木梳子。止了胡妈妈的按摩。
“妈妈,你去睡吧,今晚该谁守夜了?”
“夏柳那丫头。”
宛清颔首:“如今夏柳提了上来,红裳也放了出去,想来这二等之职四个丫头,怕是还差着一个吧!”
“老奴省得的,要不着人从大少爷那边挑两个过来?”
宛清应允:“过两日的罢,待到哥哥安顿好了再着人挑选项吧!”
“是”
挥手让她下去,外面隔间夏柳已经上夜候着了。隔着窗扇悄声寻问,可有吩咐。
宛清也着她赶紧睡去。倚在那多子多福的石榴拨步床上。沉思着,努力的回想着原身落水的那一刻;到底是何样的情景。
可浮现在脑中最多的,就是那一日风和日丽;原身本就心情不好。再来到碧波亭后,见着满池的荷花倒也舒心了几分。随后便是红裳着人端茶来,借口离开。
原身看着那开得正好的明媚荷花,忍不住的便弯身伸了手。最后便是无尽的恐惧,和那不住灌入口鼻的池水。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心中嗟叹,不是我不帮你报仇,实在是没有证据去证明究竟是谁啊。这种猜测也是没有把柄的,说出来也不具备任何说服力的。
轻叹一声,吹息了立在床头高架烛台上的红烛。躺将下去……
待到第二天清晨,宛清早早的醒来,着了丫头们拿出最好的着装首饰。务必做到装点一新。
胡妈妈有条不紊指挥着下人,而她则亲自着手给宛清挽了个仙女斜髻。
一支赤金喜鹊登梅簪子贴着发髻而簪,鹊尾张开覆住整个斜髻,鸟嘴含有一颗圆润珍珠。而自鸟嘴下面则是挂着红色宝石流苏。两排宝石颗颗圆润饱满,大小统一。从上往下,依次从大到小,最后两排红色宝石到最末端;并成一条用拇指大的红色宝石坠在尾端。
额前着水晶额链,中间的红色宝石正好坠在眉心。耳戴水晶长流苏耳环。鹅黄百蝶戏花褙子。脖颈处的盘扣,用一颗硕大的蓝色宝石扣;作衣扣。
下身着嫩黄百褶纱裙。手戴翠绿翡翠镯。脸上略施薄粉。
整个人看起来明艳动人,让人不敢直视。
胡妈妈在一旁看得连连惊叹。
“怕是老奴这十多年来,头回见着小姐这般光彩照人了。以前也觉小姐美艳,却不如现今这般的有精神去。”
宛清捏着嫩黄喜鹊枝登的丝绢。
“妈妈也是怪会说笑的人儿?想来这是要加月例了?故意来讨得我欢心?”
“老奴不敢,老奴可是说的是大实话,咱们家小姐今儿真真的是光彩照人啊!”
说完,一屋子的小丫头们都嘻嘻的笑了起来。
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宛清傲娇的一甩帕子。
“今儿奶奶心情高兴,就不跟你们这帮子小蹄子计较了。还不快快传了早善来。想饿死本奶奶不成?”
“是”绿缨、夏柳几个忍了笑;快速的退了出去。
“越发皮了。”胡妈妈扶了她的手,娇嗔的说着她。
宛清冲她明媚一笑,胡妈妈被她笑得愣了一下。
宛清这才满意了起来,连胡妈妈都被电到了。想来这番装扮还是有成效的。
这方吃罢早饭,一行人前去福安居请安。
今儿所有人都焕然一新。
上首的商老夫人着了暗红万字不断头的褙子,下身着青黑宗裙。头挽严谨贵妇头,额抹上坠着一颗拇指大的东珠。头上并戴着赤金牡丹簪子。
手戴祖母绿的大板指,并着中指一颗绿宝石的戒指。
而董氏更是大红牡丹褙子,下身着暗红褶裙。头挽飞仙髻。赤金点翠、金步摇是插了满头。
在看她抹得跟成亲似的满脸喜庆。宛清只一眼就差点笑了出来。
好在那没有存在感的姨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不过今天也着了深色一点的褙子。
柳如媚倒也知分寸,着一身烟紫柳叶褙子。挽着一如既往无辜斜髻。通房春娘亦是一成不变素色褙子。
快速的打量外各人的着装。宛清盈盈下拜。
“请老夫人安。”
。。。
☆、第39章 哥哥来了2
今日的商老夫人倒也没有强人所难,难得“温和”了一回。
“快起吧,慎儿已一早去往十里亭守着了。待有消息时,就会着人回来通传了。”
“是”宛清恭敬的行了一礼,在董氏的下首坐下。
众人心照不宣的饮着茶谈话。董氏则一副很忙的样子,一会着人去打听着。一会又吩咐下面的人到厨下去盯着点。
遂后干脆起身;脸上急忙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哥来了呢。
“不行我得去前院盯着点,怕是那起子有偷了懒的,不好好做事去。”
说着甩着那红色丝手绢,对着商老夫人一福礼。
“还望娘你能体量,媳妇不能陪着你闲话了。”
“嗯,去吧!这院子也就靠着你打理,我才能松口气的。哪能怪罪于你。”
见她发了话,董氏舒口气般的拍了拍胸口。
宛清看着那一身像是比富贵的衣服,还是有些想要发笑。怕失了礼。赶紧拿了手绢掩住嘴角。
起身对福一礼,见她风风火火的走将出去了。
柳如媚今儿是格外的高兴,见董氏走了,有些冷了场。
遂笑着扭了一下丝帕。
“昨儿听说二爷在姐姐院子里发了好大的火,姐姐可知是何事?”
商老夫人听罢,遂眼神也盯了过来。想来她也听说了,想要知道。
宛清用手绢掩了下嘴,不在意道。
“不过是提上来的通房惹了事,心大了,想要攀了高枝去;乱了规矩。惹了爷发了火。这才着我打发出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柳如媚别有用意的挑眉看了她一眼。
宛清自当没看见般,自说自话。
“倒是问出点事来,空闲时倒也可说与二爷听听。”
柳如媚不在意的扶了下斜里的发髻。
“那倒也是,最怕就是那起子小人,使了坏去。让二爷不痛快了。”
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宛清一眼。
宛清不在意的笑笑,她倒是哪来的自信。觉着自己不敢去说,怕商影觉着她是爱道他人是非的长嘴妇?还是商影压根不会相信她;认为她是故意挑剥离间?
不在意的哼笑了声。这种事,她自不会去说的。没凭没据;靠着红裳那张嘴么?谁人能信?
商老夫人看着两人的你来我往,只管两眼一闭的假寐了起来
一时间屋子静得可怕,宛清也不在意;就那般端庄坐着,任那屋里摆放的沙漏慢慢走着。
待到好不容易熬到巳时初的时辰,前面盯着人的董氏着了小斯前来报备,说是已到城门口了。
是以,这下屋子又活络了起来。
商老夫人便着了陈妈妈前来吩咐道。
“快去,着了小斯前去外面找找义之,(义之,商正的字。)这亲家兄弟来了,主人焉有不在之理?”
陈妈妈不经意的看了宛清一眼,小声应着“是”,便向着花厅外走去。
宛清真是快要被商老夫人这一奇葩说法逗笑了。话虽是这般能说得过去,但如此做派还真是让人贻笑大方,不得不说,这商府众人脸皮还真是厚啊!
奇葩,真是奇葩。不经意的拿丝绢掩嘴。这一家子;除了那冰冷的商影还是几分正常外,就没一个正常的。
只希望原身记忆中的哥哥,别转了性的也跟这帮奇葩打成一团了。
好容易挨到这巳时三刻的时候。有小斯来报说是到大门口了。
二爷和大爷正迎着往这后院来呢。
董氏这时也进了花厅,笑得那叫一个满面春风啊。
“已是要往后院来了,娘,我这就领了弟妹和姨娘们前去后院门房迎着去啊!”
说着的同时转向宛清。
“哎哟二弟妹,你咋还不紧不慢的呢?这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