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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当然知道,大哥无需担心,既愿把家财都给了您,就能找到担起一家子的生路。”
商正被他噎了一下,当即脸色不好的冷哼了一声。
商老夫人见状,沉了声的开了口来。
“既是都没有了那心思吃饭,便把这事说清了罢。”
“这从将军府和良田庄铺被收已后,这后来的四处庄子,也是在慎儿做了探花当了编修后,一点一点的置办起来的。京中还有一处杂货铺子,年进出不多。这些家当加了起来,整个商府也就只能仅维持住一个开销。”
说到这顿了一下,叫了陈妈妈过来。待她来后附耳说了一下。
“去到内室把那锁有这契约的盒子拿了过来。”
陈妈妈颔首福了身,快速向着内室而去了。却听商老夫人又说道。
“如今慎儿你有官身在身,且妻室有丰厚的陪嫁,一房倒也不缺啥的。你大哥如今无官无职,只乃白身一枚。且家有小儿三口,你嫂嫂无多少陪嫁,不过一个沙地庄子,每年出点子西瓜果子卖了,却不够填牙缝的。既慎儿你也无意与你大哥争来。那母亲我便做了主。把这四处庄子拿了三处给他,京中杂货铺也给了他……”
听到这里宛清冷冷的扯了一个嘴角,只低了头的听她继续说道。
“这三处良田给你大哥,一处庄子果园留于我养老,我想着大房无财力,养得一房人来甚是辛苦,往后我的吃穿用度就从你们二房添补罢,你大哥一年只需给出养老银一百两便可。”
真真是好算计啊,如此不公平的分家,还留有一后手,跟了二房。到时倚着身份,倒也帮着大房一把。
宛清抬眼看了商老夫人一眼,却见她利眼如箭的看向自已,又开得口来。
“如今我这老太婆还没有入土,为免外人看了笑话,两房人可以分了家,但这府不能分了出去,到时还在一个府上。不过是日子各过各的,这也碍不着什么?你们可是同意?”
对于这样的分法,商正这一房当然是同意的,且老母在二房,就不愁将来要不到点东西来添补,这又不分府,到时,倒可以试着缓和一下,说不得又是一条路子可走。
大房两人同时说道。
“一切全凭娘亲做主。”
商影拱了手,宛清却快嘴一步。
“儿媳也无异,只是可否写了凭条,去往官府立个凭证?”
话毕,众人皆是脸色不好的看向了她,商影也是深看了她一眼。眼中倒是露出了丝丝赞赏…
。。。
☆、第94章 心有委屈的商影
商老夫人则是直接的挥掉了手边的碗筷,气得大拍桌子跳了起来,指了宛清的鼻子大骂着。
“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我这个快入了土的老婆子;说的话还能不算话了?你如此说来。是有何居心?只有那心思不正之人,才会把人心思想歪。果然出身商家,行那之事;都是商人所用的奸诈狡猾之思。当真以为人人都思想龌蹉么?”
宛清暗地里撇了撇嘴,动不动用快入土作保证,也真是醉了。用这话来骂人出身低,也是无素质之人。
宛清不想与之理论。商影则是沉了眼的看着商老夫人。
“烦请母亲别气着了身子,洛氏不懂规矩,惹怒了母亲。当真是不孝。还请母亲熄了怒火才是。”
宛清不咸不淡的看着商老夫人冷哼一声的坐了下来。气得连拍了几下桌子。
商正一副义正严词的模样。指着商影连连叹气。
“你我兄弟二十来年,可曾这般撕破过脸皮?如今取得这样的内室,当真是家门不幸,想想母亲为着我们两人长大成才。成日里的针线不停,熬坏双眼,如今眼浑不清。二弟,你却还任由此无德之妇,来气着母亲,这是要置孝道于何地?”
董氏也是在一边给着商老夫人顺着气,看着宛清下口也是不留情面。
“我说二弟妹。是,你如今今时不同往日了,可你也不该较了真的把人心都往坏处想。昨日之事,是嫂嫂对不住你了,横冲了你的宅院,撞坏了你的门扉,可你也不该;就此一竿子的把人都给打死了啊?这人哪,可真就得有那宽怀之心,不然得不了上天眷顾。往后可不是事事都如意呢!”
说完,便有意的瞄了她的肚子一眼。
宛清轻扯了一个嘴角,看着这一家子的极品,说着恬不知耻的话来。也不在意的拿绢帕掩了嘴。
“如若不这般便也罢了,明日里哥哥来时,宛清便着了哥哥来理论理论罢。”
“啪”
一声清响,商老夫人看着她利眼如炬。宛清也并不怕她的抬眼看了她。只听得商老夫人冷冷一笑。
“你这是在威胁于我?当真是极好的儿媳妇,放在京都怕是再难找罢。”
宛清不在意的笑了笑,想说,凭着这群奇葩放眼整个京都也是不好找的。
商影看了一眼不说话的宛清,和利眼如炬的商老夫人。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了,有时候内宅女人的斗争,却是比男人上战场还要来得可怕。
不在意的甩了一下手绢。
“这夜深了,倒是累得伐了,宛清这便请辞了去,好回了青雅苑歇息一番。”
说完,当真是弯身一礼,作势要转身的样子。
商老夫人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内心十分的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重咳一声。
“玉儿,备了纸墨前来。”
陈妈妈得了令,福了身,眼角深看了一眼宛清转身立住的背影。向着厅外走去。
这个府里,从此后怕是另一房的天下了。只可惜,溺爱大房的老夫人看不清啊……
待到备好了笔墨纸砚,陈妈妈又着人撤了桌上的菜品,命人搬来了书案。
商老夫人看得冷哼一声,商正则是不阴不阳的说道。
“还是烦请了才高八斗的二弟你来写罢,也好免得有人说道,会有人从中做了手脚的。”
宛清不在意他如何酸话,这白纸黑字去往官府定夺,立了凭据,便是以后商影再有财产,也绝不跟大房有任何关系。这群如水蛭的奇葩,如若不留了证据,到时说不得还要大闹一场。
凭自已近日所察,商影绝对不是没有能力之人,怕是再隐藏着什么?连着家人都是不知的。既如此,那总会有石出的一天,她不希望那一天来临时,还得来番世界大战。她……没有那般多的心力。
不过盏茶功夫,商影便写好了字据。轻吹一口气的待到墨汁干来。
却听得商老夫人冷哼一声。
“写好了?”
“好了。”
“好了,便给你的好正妻看看罢,到时可别又说了什么闲话才好。”
商影转头深看了宛清一眼,宛清点了一下头。轻笑一声。
“妾身自是信过二爷的为人的。便是不看了罢。”
商影颔首一下,着了纸张给商正看去。
商正接过草草看过后,便冷哼的把凭据扔给了商影。
如此,这场剧倒也谢幕了,只是在两人相携的要走之时。
商老夫人又悠悠的叹了口气来。
“慎儿,所谓的分家不分府,娘只希望你记得,咱们还是一家人,往后不管何事,你大哥需要你抬手相助之时,只希望你能念着点兄弟情谊。”
商影顿了顿,凝重着脸点了点头。
“这个是自然,如若大哥真有需要相帮的一天,儿绝不会袖手旁观了去。”
得了他这话的商老夫人,似吃了颗定心丸。
“如此,便这般罢,都累了,下去吧。”
“是”
众人相互行过礼后,纷纷的出了福安居来。
看着一下子空了的屋子,商老夫人口中喃喃。
“不是娘不心疼于你,实在是一方过弱,心就会忍不住偏啊……”
陈妈妈给她顺着背。轻叹了一口气。
商影携同了宛清,两人向着青雅苑而去,他一路不发一言,待到回了院落后,也是着人备了水,沐了浴,便上床躺了下来。
待宛清沐浴出来之时,却见他似睡着一般,轻手轻脚的吹熄了烛火。摸黑上了床里。
谁知刚一躺下,身子便被一双大掌给抱住了。宛清有些僵了身子。却听得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放松。”
听他声音似乎带有闷气,宛清倒也平静了下来。凭他死抱着不放手。
心里却是能够明白的,这样分家紧护着另一个孩子,对他来说肯定也是不好受的。
表面看似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有委屈的吧。再强硬的一个人,也会有柔软的一面。只不过,这一面轻易不会让人看见罢了。
小心的靠在他强有力的心脏位置,听着那一声一声沉闷的撞击,不知不觉间,既似被催眠了一般,很快的睡了过去。
闻着她身上馨香。商影只觉得内心的烦燥稍缓,感觉到她似乎睡着了。轻扯了一下嘴角。内心满足不已。
当一个妇人对着一无所有的夫君说着:没事,有我呢,保你吃穿不愁。
虽是有玩笑的成份在里面,但这句话还是让他感动不已,至少不是人人都能开出这样的玩笑的。
他知道,她说过的话,并不会真的把它当玩笑过的。虽是了解的不深,但就是相信。
紧抱了她软绵馨香的身子,商影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或许,为着这么一个妇人,他还在犹豫的决定,已是不需在考虑了……
待到第二天天亮时分,宛清醒转之时,却见自已还保持着一个姿势,转眼看去,却见商影也正看着她。
惊了一跳,想要撑起身来,却被他紧抱在了怀里,听得他讲。
“还早,再睡一会。”
宛清有些脸红的闭了眼来,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嗓子有些发干的问道。
“往日这般时辰爷不是早上朝去了么?如何今日还没起?”
“今日休沐。”
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自耳边轻轻的转来。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那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
却见他还乐此不疲的继续着,宛清有些黑了脸。是因为她感到有个不明物体已经顶上她的小腹了。
脸黑的没有吭声,只是待他更加一步的抱紧自已时,一个曲膝……
只听得闷哼一声。宛清笑得好不温雅。
“爷大概不记得自已所说的同床共枕是何意了?那么就由妾身来帮你记上一记吧……”
商影脸冷得吓人,放开她来,直直的盯着她看。见她笑得好明媚,直觉手痒的想要掐上她那嫩白的脖子。
见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一暗。
“去哪。”
宛清轻笑。
“睡了一晚,妾身甚感不适,想要入恭。”
……呆丽贞弟。
这回商影是彻底的黑了面,没有了理由还让她继续睡了。
宛清亲自起身穿好了衣裙。向着内里净室走去。
待到出来之时,见他也起身坐在了床上。
转身着了绿缨进来。
待一切整理妥当后,胡妈妈又拿来了抹伤的药粉。宛清深看了一眼商影,接过了药粉,着了胡妈妈出去。
商影见她坐在妆奁前,拿着药盒出着神。不由得皱眉问道。
“可是这药不好?”
宛清回神,轻摇了下头。
“不是,甚好,昨日上的药,今日就已不疼了。”
点点头表示知道的商影。沉声吩咐着她。
“待到一会去往舅兄府中,既是与朝臣同为上朝的,想来今日他也会休沐罢,他甚是担心于你。怕是这两日急得不行。”
别有用意的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
“有爷的灵丹妙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