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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夕儿就是因为她的回答,被怒气冲昏了头,拿着抢去找熙哲,从此……从此……就在没有回来。
天啊!她真的错了吗?既然不折手段是错,那又是谁逼的她不折手段?是恨……她被心底的交织的爱恨已经折磨成一个疯子了,为什么还要还责问她?
是谁……是什么样的悲剧让她夜夜孤枕难眠?
为什么还要在她掉入地狱的时候,还要残忍的剥夺了她最后的阳光?若是错……若是祸……请报应在她身上,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要向她在乎的人承担?
前世她的夕儿,她的父母就是没得!今生她在乎的人却亲手死在她的剑下,这个事实让她如何接受!那是什么痛,万虫噬心,在她腐烂的心上又狠狠的挖开在补上好几刀。
她是没心没肺,那她的心肺又在哪里?
漫雪发狂的衣袖一挥连带起一阵强烈的掌风,好似一阵龙卷风,顷刻间大厅所有的座椅都变成了粉末。
上官谦和上官逸都震惊的看着发狂的女子,那她的泪,她的恨,她的挣扎,他都看在眼里,那是何样的感情……何样的痛楚逼得这般傲骨的女子发狂。
早在她失控的那刻他就将父亲送出大厅。
他慢慢朝她走了过去,仿佛怕惊扰了她似的,脚步轻而缓慢。扶上她轻颤的双肩,口中无意识的唤出:“妹。”
漫雪泪水止也止不住,在绝美的脸庞肆意的流淌,仿佛要将沉寂多年的悲伤彻底宣泄,她,可不可以软弱一回?可不可以任性一次?可不可以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在十几年前,亲情的温暖于她的生命,可是那早就毁在一个人的手里。经历了如此多的伤害与磨难,为何她仍然无法做到真正的淡然?在乎的,终究还是在乎。
不过有一抹身影更快的飞到漫雪身边,“雪姐姐。”幽然担心的看着漫雪,这样癫狂的漫雪她不是没见过。
“幽然。”漫雪紧紧靠在幽然的怀里,闭上双眼,却无法遏制愈加汹涌的泪水将幽然月白的衣衫染上大片的潮湿。
她的痛,谁有能明白?
温热的泪水,那身上散发的浓浓悲伤,与她的融为了一体。又该是何等的悲凉?温热的泪水,那身上散发的浓浓悲伤,与她的融为了一体。又该是何等的悲凉?
漫雪缓缓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神是那般的脆弱。
“为什么要这般看我,我真的是那般不堪吗?我的痛你怎么明白?一个恨字你可知折磨了我……多少年?我愿意变成这样吗?是谁?毁了我单纯?我快乐?是谁对残忍?这么多年的钻心之痛你怎能明白?”那每一字仿佛是用她心头的血写成,说完她的心也变得面目全非,血粼粼的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文、】上官逸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中早已了然,她心中酸涩苦处又岂是这几句话可以言明的!
【人、】漫雪心痛如绞,心死如灰。眼眸好似被人抽去了所有生机,变得暗淡无光。
【书、】幽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雪姐姐你别着急,会经脉逆转的。”
【屋、】她的话音刚落,漫雪脸色一变,一口血喷出,溅在上官逸的身上,点点血花迅速在在他身上晕开。
“雪姐姐。”幽然惊呼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正文 第104章:再回雪山
漫雪回到王府,独自一人坐在幽静的长廊上,缓缓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圣药,吞下。
漫雪撩开衣袖,手臂上青绿的藤蔓又长了一小段,她的时间又少了。漫雪看着苍穹,眼神变得哀默,有时候她还真不想那么动气,关于小夕的事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炸弹,就算不动念也会动气的。
“丫头。”突然一张老脸出现在漫雪面前,如同鬼魂般的消无声息。
漫雪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前辈。“闲人,您又在吓唬我了。怎么惊愕有空来我这里?”
她要是没记错,这个老顽童没事绝对不会找上她。
逍遥仙人绷起脸,直勾勾的盯着漫雪,慎重的问道:“丫头你怎么会有断魂珠?”当今世上除了断魂珠没有第二件宝贝可以凝聚人体内的蛊毒。
漫雪先是一愣,随后便一笑,“前辈您在说什么呀?断魂珠,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漫雪垂下眼帘,刻意避闪逍遥仙人的目光。
这断魂珠一直被她的祖宗当所陪葬品放在墓穴中,已经消失了近千年,就算是现在拿出来也没人认得。就算他见过尘,这个老顽童是如何肯定的那是断魂珠的?奇怪!
“丫头,天下间只有断魂珠也以聚集人体内四散的毒蛊,而那小子身上的毒蛊渐渐向左手聚集,不是断魂珠的作用是什么!”
漫雪脸色一沉,“好吧!我承认我是有,怎么前辈想夺,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断魂珠是会任主人的,天下间除了我没有人控制的住,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逍遥老人颇有深意的看着漫雪,“丫头你可是新月皇室的人?”虽是在问可那语气中却全是肯定。
漫雪轻笑,垂眸掩盖去眼底的杀意,“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我要真是新月圣日早就不复存在了,断魂珠是我云袅宫镇宫之宝,何时与新月牵扯上关系,真是好笑。”漫雪冷冷一哼。
“不是最好,若是只会令你更痛苦。”
逍遥老人试探的话令漫雪不由十指紧握。
“前辈,我一向敬重您,我的私事请您不要插手,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我现在只想帮尘得到他要的东西,至于别的我不会去想,我的事还请您少插手。”漫雪冷冷的撇过头,寒眸中带着几分怒意。
“丫头,我就是知道你命不久已,所以才来问问,你若不喜欢的我徒孙想必也不会为了他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索命药引就是你的处子之身,你在那一夜封住了经脉,借而想要拖延他的毒发,可是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你只剩不到一年的命。”逍遥仙人甚是可惜的一叹。
漫雪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竟是尘的师公,难怪他会知道断魂珠的事,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知道这么多。
“丫头你可知你付的代价太大了。”他不得不说自己好生欣赏这丫头,这丫头无论是才学还是头脑当今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
雪山上一抹白色的身影,犹如九天玄女踏雪而飞,纷乱的长发随风飞舞,漫雪脚尖轻轻点地而落,站在旁边的山间,留意着那群人的一举一动,他们速度很快,才短短三日就走了近千米,看他们步伐轻盈吐纳规律,并没有因为雪山缺氧而造成太大的影响,显然他们内力雄厚。漫雪的目光落在一抹背影,飘逸的银发被一支玉簪固在脑后,一身蓝色的狐皮披风温文尔雅,恍若谪仙。
她知道不该对一个男人失神,却不舍得将视线离开。
从心底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突然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漫雪抽出腰间的软剑转身刺去,却看到幽然的笑脸在手剑难了,幽然脚尖轻点越到空中躲开这致命一击,回旋,如瀑布般长发随风飘扬而起,月白色的发带舞动于青丝之间,于幽然落地的那一瞬,又复垂于腰际,如翼的白色衣袂亦停止翻飞。
“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老是呆在宫里吗?”漫雪严厉的怒斥道。
幽然扁扁嘴,晶莹的泪水充斥眼眶。“我是刚研究出新药,来找他们试药的。”幽然咬着唇片好不委屈。
漫雪揉了揉脑门,还不忘安抚道。“别哭,是凝姐姐作怪你。我回去给你做梅花饼还不行吗?”
幽然破涕而笑,好似得到糖果的小孩。“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嗯。”漫雪宠溺的点了点幽然鼻尖。“对了,你带的是什么药?”
幽然献宝的拿出来,“这是迷魂梦,不会致命,只会让人产生可怕幻觉,让人互相厮杀致死。”幽然俏皮的眨眨眼。
漫雪却倒抽一口气,她就知道幽然的药没那么就简单。漫雪接过药,撒入风中,利用风向达到目的。她们紧随其后只见他们不慌不忙的搭营取火,都半柱香过去了丝毫没有中毒的反映。
“奇怪了。”幽然诧异的看着他们,“难道是我配错药了?不可能呀。”幽然气愤的狠狠的跺了跺脚。
漫雪脸色一沉。“不对,是我忽略了一件事,他们不畏毒,在雪山的脚下满是奇花异草皆是相生相克之物会形成剧毒,他们能毫发无损的来到这里足以说明了这点,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幽然你去通知清雅让她召集宫奴来这里,势必将这些人灭在雪山。”
幽然慎重的点着头。脚尖轻点地纵身一跃消失在雪山上。漫雪轻踩着山间的树枝,所落之处皆无痕迹。
一点一点朝他们靠近,这批人太危险不管他们是出自和目的,都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雪山,漫雪落在一块岩石后,离他们的营地不过三米之处。
忽然传来一阵浓浓的酒香,这些人倒是悠哉的喝酒烤肉好不自在,漫雪眉头轻皱,不对,雪山上常年积雪以这样温度他们的酒早该冻成冰了,漫雪闭上眼仔细闻了闻,这是药酒,这就里面是上千种名贵草药制成,难道是因为这个他们才不畏幽然的毒?
“谁?出来。”冷冷一声呵斥,暗藏杀机。
漫雪只觉得一股雄厚的内力向她呼啸而来,漫雪轻轻点地一跃而起,在空中回旋转身落在半空一枝纤细的树枝上,就在这瞬间只听“嘭。”的一声碎石飞溅,若在晚一秒只怕她也要受到重创。
寂静的雪山上清晰的听到众人的吸气声,只见一名女子衣裙似纱舞动空中,长发飘逸似仙,黛眉如柳,双目冷似碧水寒潭,悲喜莫便,却透着的一种智慧的光芒,仿佛聚集了天地日月的精华,灵魂深处散发而出的淡然高贵的气质,世人莫及。单看那双美目便知面纱下遮掩着一副绝世容颜。
冰冷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众人,一股冷气由心底深处涌出。
那道目光又落在那抹蓝色的身影上,稀世的俊颜美的另她眩目,冰蓝的眼眸如大海般蔚蓝,银色的长发被一只玉簪固在脑后,浑天而成的贵气傲世天下。
漫雪暗暗斥责自己的失神,飘渺宫的女子哪个不是花容月貌,如今她却为了一个男人而失神,实在可恼。
漫雪对上那双蓝眸,再次让她冷如玄铁的心为之一颤,从心底深处涌上一股莫名的熟悉,那双眼眸好似在那见过,蓝眸深处藏匿着灵魂深处的殇让她为之触动。
她的心乱了。
漫雪轻咬着唇,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乱了自己冰封十年的心、
“何人?”久久他终于开口,淡然的语气中自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威严,凌厉的目光好似刺入人灵魂的深处。
他目光停留在漫雪发间的玉簪上,眸色一深,眼中利光顿现。
紫玉簪?莫非她是……
漫雪高傲的扬起下颚,冷冷一笑。当真是洁若秋水、冷若玄冰。“你有谁?敢闯雪域。”好不退缩的迎上他步步紧逼的目光。
他眉头轻皱,脸色一沉,漫雪抽出腰间的软剑,眼神杀意迸溅,乱她心者,绝不能留。剑尖缓缓落下指向他,夕阳的笼罩在大地上分外凄凉。
她仿佛一朵开在冰寒中的雪莲,寂寞,孤独,美丽,又是那样的冷傲。
“擅闯雪域者……杀无赦。”漫雪嫣然一笑眼神却冷如坚冰没有任何生机,仿佛他们在她眼中已是死人。
“少主。”他身后的四个人一脸杀意站起来。
“退下。”他呵斥了一声,随后一笑,犹如傲视天下王者一般。
那修长的手从衣袖中抽出玉箫,漫不经心问道,仿佛一切接掌握在手。“我若赢了你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