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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立一阵愤懑,又责怪手下无能,轻易叫人抓了。
夫人和慕容少爷去过那个小公馆,督军也知道……
阮立问道:“这么多天,查出什么没有?”
“前不久夫人辞退官邸一批老实本分的佣人,属下跟踪三霞路七十九号小公馆的那个厨子,查出他就是曾经被辞掉的一批人之人。这才知道,那小公馆的佣人,都是从督军官邸挑选最好的过去。夫人和慕容少爷常去,督军也知情。”那下属把查出来的情况又复述一遍,“上午属下看到小公馆的后花园,有个非常美艳的年轻孕妇。注意有人瞧她,她就慌忙躲进了屋子。”
“孕妇?”阮立大惊,“年轻美艳?”
“远远瞧着,是个孕妇,挺着大肚子都觉得很美……”
阮立额头开始冒汗,怪不得刚刚易副官那么生气,还让他去问问督军,能不能查。
“赶紧”阮立如梦初醒,“三霞路的人全部召回来,以后谁都不许提这件事,那小公馆里的事情要是从咱们这里走漏风声,咱们全没命”
这些稽查官哪个不懂人情世故?
权贵人家荒唐事情多如牛毛,可哪些事可以知道,哪些事最好一辈子别知道,他们心中都有数。
那个小公馆的事,不知道才最安全。
那稽查官忙跑去。
“结案吧”阮立有些颓废坐在椅子上,“案宗收档,督军回来再汇报。”
文案人员道是。
“那尸体怎么办?”有个稽查官问道,“这件事影响极大,那些流言连俞州附近的庄子都听说过。不管埋在哪里,那一带的居民都不可能答应。再闹起来就越发不可收拾……”
屋子里一时间落针可闻。
“挫骨扬灰,撒入粪坑。按照佛家的说法,张恪也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阮立叹气,“什么人这样恨他?”
“处长,他手上有几十条孩童的性命……”一个稽查官提醒阮立,“这种人,挫骨扬灰都不足惜。他要是再投胎,依旧是祸害。”
“交给马方丈,照古老的方式处理吧”阮立无奈道。这就是说,同意将张恪挫骨扬灰。
张恪尸体处理那天,慕容半岑带走方副官偷偷去看。望着那团团火焰将那尸体吞没,最后变成一堆灰烬,慕容半岑微微闭目,慢慢舒出一口气。
八月炎热,官邸的众人也很少出门。
张君阳和张璐偶尔会去官邸做客。
转眸间,便是九月中旬。
南方发来一封电报,白督军的专列九月十八到底俞州。
一别,竟是这么久……终于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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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节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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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节二夫人?
第一百八十节二夫人?
九月十七那日,采妩过来玩,张君阳给她们送张家商店里新进的法国香水。又是周末,白云展和慕容半岑不用上学,难得齐全,便说要凑在一起打牌。
“明日大哥就要回来了,以后想在官邸打牌就难。正好今日人多,大家一起热闹。”卢薇儿笑道,“大嫂半岑姐弟搭伙,我和采妩,灵儿和君阳,云展牌技最好,他一个人。今日谁赢了,下个周末请我们去赌马。”
“为什么我一个人?”白云展不满道。
“我和五哥一起。”白云灵红着脸道。
惹得众人都笑得起来,张君阳再稳重,对面这等事情也暗自窘迫。只是他行事沉稳,大家瞧不出来。
画楼给管家使眼色。
管家吩咐下人,把牌桌支起。
打了一下午麻将,几乎平手,没有谁赢得多。
“吃了晚饭我们再打。”画楼瞧着墙角座钟指向七点,便提醒众人,“君阳回去了,咱们人数也够。采妩今晚在这里住吧。”
上次吴家闹分家,吴夫人气得病了一场,后来同吴将军商量,孩子们都成家立业,有能力分出去单过,便让他们出去。现在是新社会,不是前朝,分家不算丢人现眼。
三少奶奶趁机也说要分。
吴夫人自然不同意。儿子坐牢去了,这辈子都出不来。媳妇分出去单过,明眼人都能预料到结果。吴家已经够闹腾的,吴夫人不想再添话柄和丑闻,便不同意。
三少奶奶就冷笑:不同意分家,那就离婚反正老三坐牢去了,打起官司来她也不吃亏。
比起分家,离婚更加恶劣。
吴夫人气得昏死过去,三少奶奶依旧不依不饶。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她这辈子等于守活寡。她这样年轻貌美,至今无子嗣,有什么理由替吴老三守着?分出去单过,爱去哪里去哪里。将来遇上合适的人,借着外出的机会便离开俞州,天高地远,吴家再也管不着她。
她的心异常坚定。
吴时赋便想了一个主意:不如他们也分出去,这样对外只说吴将军和吴夫人嫌孩子们吵,想过几年清静日子。既然要分家,自然没有留哪一房的道理。虽然大家还是会说闲话,吴家却有个借口搪塞。
吴夫人无奈,只得答应。
采妩却不同意分,把吴时赋气得半死。
夫妻俩连夜谈判。采妩说要分出去也行,吴时赋的私产必须交给她管。至于他以后怎样,采妩保证不告状。
吴时赋就趁机说他要娶陆冉做二太太。
采妩为了分出去又能拿住吴时赋的私产,便同意了。
到了八月初,吴家各房寻房子买家具,陆陆续续从吴家花园搬出去。
八月十五中秋节,吴时赋便正式同陆冉结婚。白家众人都说,陆冉那样的,不能生育还有过那段不光彩的过往,不知道吴时赋到底喜欢她什么,还这般执着非要娶她做正妻。不管旁人如何揣度,吴时赋和陆冉的婚礼的确是轰动一时。
那边办完婚礼没过多久,吴时赋居然跑来跟采妩要他的私产,说两个都是太太,没有让采妩一个人拿着钱的道理。
吴时赋还厚颜无耻道:“陆冉跟你不同,她是庶出的小姐,娘家又败落了,手上没有积蓄。你有陪嫁的。我的东西你都给我,你自己用陪嫁过日子。采妩,做人可不能那么自私,你手里拿着那么多钱也不能下崽。”
采妩说给画楼等人听得时候,把众人气得半死,真是头次听说这等无耻下溅的话。
采妩只说笑:“我给了他两间小公馆的地产,剩下的说都卖了,钱存到了银行,以后慢慢过日子。他暴跳如雷,又要拿钱,翻箱倒柜找存款字据。我就说,存在白夫人那里了,才把他打发走。”
说罢,还真的把一个荷包交给画楼管着。
画楼也没有多说,接了下来,道:“我替你保管,下次要用钱跟我支会一声。”
就这样,陆冉一个人住,偶尔回去陪婆婆喝茶说话,剩下的时间便是来官邸打发光阴。
“行啊,今天住在这里。等督军回来,不一定高兴我小住……”采妩打趣画楼道。
画楼扬手要打她。
众人洗了手,围坐在餐桌等着开饭,突然听到院子里汽车的嘶鸣声。
家里没有人出去啊
管家便急匆匆进来道:“夫人,督军回来了”
画楼微讶,不是说明日才到吗?怎么今天就回来?
众人起身去迎接白云归,佣人已经殷勤开了大门。
一身铁灰色督军常服的男子迈了进来。三个月未见,他脸上微显疲态,眼眸却熠熠生辉。瞧见一家子人,愣了一下,冲他们颔首。
“督军,怎么今天就到了?”画楼上前问道。
白云归淡笑:“事情早点处理完了,就提前回来。”然后冲门外看了一眼,咦了一声,“周副官,人呢?”
画楼微讶,顺着他的目光望过来,门外走进一个女子。她穿着黑白相间的格子连衣套裙,高挑妩媚,青丝束了马尾,走路时摇曳裙裾,柔媚里透出几丝干练。
只是笑容微赧,显得很羞涩。
白云归亲昵揽过她的肩膀:“这是卫幽。”然后介绍家里众人给她认识,“幽幽,夫人很会照顾人,以后需要什么跟她说。”
卫幽对白云归的亲热有些忸怩,露出娇嗔模样。
白云归顺势就松了手。
一屋子人,包括管家和女佣,全部愣在那里。
连画楼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同容舟相比,卫幽的姿容只能算是平凡,怎么白云归对姨太太那么抵触,却单单对这个女子如此亲昵宠爱?
卢薇儿、白云灵和采妩三人的担忧目光就落在画楼脸上,瞧着画楼颇不自在。
张君阳很尴尬,白夫人明显不知道白督军带女人回来,这回只怕吃饭都不得安宁,他一个外人在场多有不便。他心中盘算着如何找借口离开。
白云展和慕容半岑则是同样愤怒盯着白云归和卫幽。
卫幽扫视一眼,便把众人表情收于眼底,暗自苦笑,还是咬紧牙关,跟众人都打招呼。
画楼最先反应过来,便笑道:“怎么都站着?督军和姨太太吃饭没有?正好我们也没有开饭。”
一句姨太太,令卫幽尴尬无地自容,眼眸微垂。
白云归拉了她的手,道:“先吃饭吧我们也没有吃……”
那修长白皙的皓腕落在白云归掌心,让画楼心头微微有些晃动,好似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她走路时虚了一步。
卫幽坐在白云归身边,众人表情各异的落座。
采妩和张君阳处境尴尬,这等时刻,他们应该避开的。
可是现在说要走,如何开口?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饭菜摆好,大家皆只得食不知味。只有画楼、白云归和卫幽三人口味不错。画楼小口小口喝酒,瞧着卫幽食量不错,像是饿极了。
顿了一下,好似噎住了,她看了眼酒杯,有些为难,用手轻轻按了下咽喉。
画楼便道:“姨太太不喝酒?要不要盛碗汤来?”
白云归好似才注意到,便把她面前的酒杯拿过来,道:“她是军医,比较讲究,非说孕妇不能沾烟酒。厨房有什么汤?”然后又转颐问身边的佳人,“你有什么不能喝的汤?”
一声脆响,白云灵手中的镂花小银勺掉在碗里;猛然的咳嗽,卢薇儿被一口酒呛住。
白云展抬眸,愤然望着白云归和卫幽。
慕容半岑握住筷子的手青筋暴突,他垂首不动,亦不能掩藏他的颤抖。
画楼握住酒杯的手倏然一紧,立刻又缓缓松开。她唇角的笑意恬柔:“原来姨太太有身孕?真是天大的喜事”
提起孩子,卫幽心头甚悦,扬眉笑了:“才两个月……”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对,讪讪看了画楼一眼,幸好她脸色未变。
她垂眸,心中叹气:这夫人好厉害
军医和将军……
怪不得白云归如此珍视她,原来是有了孩子。白云归如今三十多岁,算是中年得子,对于他而言,没有比这更大的喜事了吧?
“姨太太喝什么汤?让厨子去做……”画楼笑道。
“有牛奶吗?”卫幽语气里带着羞赧,有些不好意思,“牛奶就好了,别麻烦”
不娇气不做作,是个气质出众的女子。
佣人去拿牛奶,白云归便道:“夫人,幽幽是北方政府卫总理的千金,她又有了身子,我想过几天登报和她结婚,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