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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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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球里的声音毕恭毕敬道:“禀报夫人,鬼界通往人界的结界薄弱处都已被阵法阻挡,根据调查,除却六道轮回外,鬼界众生将在一段时间内,将不能穿过结界前往人界。”

    “除此之外,如果强行穿过结界,不仅会对鬼族身体造成影响,也会在一段时间内再次加强结界,暂时没有任何办法重返人间。”

    女子闻言看向元慎君道:“你喜欢的那个人身份是什么?哪家道场的?”

    “不知道。”

    女子叹气道:“慎儿,你虽叫慎儿,却半点不谨慎,你不知道你妻子的来历,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夫妻之间,虽说重要的是日后相处,可以前也十分重要,你事事都不知道,便有了隔阂,夫妻之间最忌隔阂。”

    说到这里,女子顿住了,长叹一声,只摆手道:“下去吧,我乏了。”

    “是,娘。”

    他出去,回到自己的宫殿,那漆黑的冰冷的宫殿。

    他孤冷的坐在王座,空荡荡的宫殿,大风刮过,寒意渗入胸口,耽搁了将他在人间体会的那点儿温暖都吹散了,他很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可最后,也不过是固执的端坐在王座上。

    他是鬼王,即便烟消云散,也不能有半点儿低头。

    此后漫漫长路,他终要一人度过。

    人界。

    花皙蔻跌落在地上,她嘶嘶的喘着气,眼见活不了。

    眼睛蒙着布的儒雅男子走到她面前,弯腰抱起她来,他的左手从她胸前抹过,她的呼吸趋于平顺,下一刻沉沉睡去。

    从天一教中,走出一个一声白衣的男子,他好看得有些普通,就是那种不美也不丑,普普通通的一个男人,远远达不到让人惊艳的效果,但他的确不算丑。

    这人正是江南白家白炎。

    白炎向那人拱拱手道:“不知尊驾何人?竟能抵挡住鬼王。”

    男子并没有说话,只将花皙蔻抱给白炎便消失了。

    白炎好奇这个神秘人的来历,然而,这个人并没留下什么线索让人追查,哪怕在花皙蔻醒来后,花皙蔻也明确的告诉他,她并不认识什么实力强大的神秘人,也并不记得从她被掏心之后的事。

    这也难怪。

    在遭受死亡的威胁下,郁婕的记忆冲破了“系统”限制,在这种情况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买了颗丹药,又解封了混沌,方才险过这一次,在度过险期后,她又因为“系统”的压制,再度失去记忆成为花皙蔻,那么,自然不记得她做了什么事,也不记得是一个人形凶兽救了她。

    说实话,这次若是郁婕本尊在,绝不至于此,也许会有流血牺牲,但不至于此。

    说到底,哪怕花皙蔻是失去记忆的郁婕,她们的性格也绝然不同。

    花皙蔻心中有大义,她会为了自己心中的大义舍弃一切,哪怕那些东西,她根本舍不得。

    而郁婕,她只想留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什么大义,什么天下,她都是不管的,她好坏不分,善恶不辨,因为好坏善恶都是别人强行分出来的,于她来说,人就是那么个人,不论好坏抑或是其他,都是她喜欢的。

    这便是绝然的不同。

    只因全天下的人从未想象过发生在郁婕身上的事,又加之今天的事发生在千钧一发之际,所以,纵使有人心中疑惑,也没有人细往下探究。

    至于花皙蔻,她早就忘了自己是郁婕的事,自然不记得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段事。

    注定了,所谓命运这东西,纵使你死命挣扎,对其来说,也不过是一点点意外,眨眼便能抹平。

正文 第八百一十一章彼岸花开16

    可能,看文诸君尚不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那么,请看到最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会说这番话。

    眼前,花皙蔻因为自己先手布下了算计——准备了一批药,又叫白炎在她性命垂危时,只对外自己在闭关,这样遮遮掩掩,花皙蔻终于在大长老等人快要遮掩不住的疑心下醒了过来,她当务之急就是叫风翼君请来大长老。

    大长老从走进偏殿后,就看出了花皙蔻体质上的病弱,心下的算盘打得越发响亮。

    花皙蔻前段时间因惧怕元慎君要来,只是将门派中的不稳定因素强压下去,自然是不敢奢望他们服自己,加上她如今体弱,便决定以退为进。

    她支撑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拱拱手道:“大长老,你是我师父的师兄,整个天一教中,你的资历是最高的,将天一教交给你,我也是放心的。”

    大长老心中微微一动,却又很快收敛神色。

    他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花皙蔻直言不讳道:“大长老,你我都是聪明人,装什么糊涂,你也看见了的,前些日子,我被仇家寻上门来,被打成重伤,又寻药治了一段时间,可迟迟不见好,如今这样子,我哪儿还有功夫管理门派,也就只能请你劳心劳力,等我好些了再说管理门派的话把,这段日子要辛苦你了。”

    大长老自然听明白了,她想让自己做代掌门,殊不知,这代掌门变为掌门是极容易的事,只要暗中动些手脚便是。

    当然,这事不能答应得太过爽快,免得让人气疑心,纵然这年轻小姑娘有疑心,他这态度摆在这里,她以后纵使想挑他毛病,撤他权利,就没那么简单。

    毕竟是多年老狐狸,做点儿什么都是盘算了又盘算的。

    “不可,万万不可,这样没了尊卑。”

    花皙蔻有些厌烦他这做派,然而现在将门派托付给他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以她目前的伤势,还需要养上一年,这一年中她不可能不露脸,一旦露面,门派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她又压不住。

    只要暂时将权利给这位大长老。

    她独断道:“门派里的事就交给大长老了,只是,这门派终究是师父传给我的,一切还是按照师父在世时来运转才好。”

    大长老自然不能拒绝,她师父在世时,门派里他的人就占据了职位的五分之三,而且大多都是高职位,手握大权。

    这事姑且这么完了。

    她单留下风翼君在门派里,她随着白炎去白府养伤。

    白炎迟迟未娶,对她念念不忘。

    她说:“天下女子何其多,你何必对我这样一个已嫁为他人妇年老色衰的女子念念不忘,不值当。”

    白炎只是宽厚的笑了笑,并不多说什么。

    大概修研阵法的人都天生有副好脾气吧,白炎从未因为她的话而生过气,相反,极是宽容大度。

    花皙蔻想,其实,嫁给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可是,当年师父让她下山随意找个人过情劫,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嫁给他的。

    为什么呢?她不明白。

    她问:“你知道情劫吗?”

    “听说过。”

    “嗯。”

    白炎想了想道:“那是以前灵气还未稀薄成目前这样,修士渡劫成仙前必过的一劫,度过了便成仙,不过便再轮回转世。”

    她点了点头道:“是啊,所谓情劫,可能是亲情、友情、爱情,可是随便一个人便是你我的情劫么?”

    “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不论什么情况下,都能遇见那个劫。”

    “是这样么。”花皙蔻沉吟着。

    如果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既然是劫,那么就是躲不过的劫难,无论如何都会遇见,纵使自己不找,它也会出现在你身边。

    所以,师父才让她随便找个人度情劫,因为不论她找的谁,那个人都会是她的劫。

    心动,情动,情劫。

    兀然间,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她对他,最初至少是有过瞬间的心动的,不然,她不会那么不知羞耻的,面对一个才见几面的人说出那样的话。

    第一次初见,他手上拿着那枚粗制滥造的簪子时,她就有些许心动。

    他说,他看她喜欢,所以买来送给她。

    本是萍水相逢,他却上心她的话。

    尽管她没接下那簪子了,可她的确记得他,不然久别重逢,为何一面之缘的人,偏只记得他。

    说是让她自己选,可未尝不是前缘已注定。

    呵。

    她狠狠的咬着嘴唇,才压下了那丝悸动,面上仍是那番水平如镜,不为外物所动的模样。

    白炎越发痴迷。

    他看管了世人女子的市侩计较,她是他见过的头一个不为外物所动的女子,越是觉得她与众不同,便越是惦记,一来二去,竟也忘不了了。

    白炎的视线不加收敛。

    她只当作没看见,毕竟,对她来说,普天之下,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她这般想着,那些觊觎的眼神也就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第二年,她身体养好了一些,便打算到处走走,从风翼君来的信中可以知道,大长老虽然私下打击异己,但对门派中事还是十分上心的,门派还算欣欣向荣。

    她短期内是不打算回去的。

    她留了份书信,不辞而别。

    她不喜欢白炎,那便不要给他希望好了,借他家求得一年安生,已是厚颜无耻,再多的,她便不肯欠了。

    她趁夜离去,走后不久,白炎从门中走出,捏着书信,在月色下站了一夜。

    他是冷静而自持的君子,纵使心中再喜欢得紧,见她不愿,也不肯步步紧逼。

    所以,他放她离开。

    这一夜,便是他祭奠自己最后的一点儿喜欢。

    自此,他这条命,由随父母家族,唯独不归自己。

    来年二月,江南白家结亲,长子白炎娶了陕西顾家幺女,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天一教来祝贺的人来了两批。

    一批是大长老送来的,法器符篆,样样皆是顶尖。

    另一批却是风翼君送来的,礼物是花皙蔻亲自挑选的,那是一枚石头。

正文 第八百一十二章彼岸花开17

    旁人都笑了,唯独白炎沉默不语。

    那是彩石,与世人常见的五彩石不同,彩石除却外面五种颜色外,于剖面有一条金线,沿线打开,便是阴阳鱼的颜色,这种彩石极度难寻,他曾对花皙蔻提起过一次,说,自己平生遗憾,便是未能见彩石一次。

    众人不知,引为笑谈。

    白家家主圆滑的将事情遮掩过去。

    当夜,洞房中,新娘独自一人,久等新郎不至。

    白炎却在书房中,他从自己最喜欢的一本书的折页中取出一封书信。

    信上书:白兄,多些惠顾,承蒙恩情,感激不尽。妾不过蒲柳之姿,何须惦记,望他年相见,得见君夫妻情深,儿女成双。谢。

    她请他,放过她,另寻他人,她与他到底是没什么关联,若硬说有,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后又有缘共处,她嫁了人,哪怕后来,她亲手了断了这场情缘,也与他无关,他还是个局外人。

    她与他,从头至尾都是没有关系的。

    他明白。

    一个人的幻梦也该醒了。

    他笑了笑,还是那般的冷静自持,他将那一笺信纸点在蜡烛上,信纸燃烧起来,很快成了一抹灰烬。

    他挥手将灰烬抹去,走向了新房。

    那里面,是他的夫人,他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五月,白家老家主退位,由长子白炎继位。

    众门派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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