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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寒有点破功,身形微晃。
天凤羽脸一僵,刹那间想到那只恨的人牙痒痒的紫貂!
冷哼一声,看向皇上:“敢问皇上,只抓到这一个?”
天霖风恍然想起,赞许的看向赫连倾,要不是他的人提醒,估计那些黑衣人也今天被灭口了!
“立刻跟朕前往刑部!”他大袖一挥,率先走开。
凝寒看了一眼丁已墨,他正望过来。凝寒下巴一指天牢,他立刻知晓凝寒的意思。
“王爷!里面蛇众多,可用焚烧?”丁已墨寻求羽王意见。
天凤羽看到甩袖走了的皇上,摇头,然后摆摆手:“丁统领!这里交给你了!一定要处理好,不要埋藏后患!”帝王后妃还有皇子公主,万一哪天窜出一条蛇咬一口,可不是闹玩的!
丁已墨领命而去,对付这种事,他明白怎么做。
赫连倾拉紧凝寒的手,朗声道:“那我们去看看,刑部还有些什么人!千万不要再是逃犯才好!”
哈哈大笑着当先走人,云裳众人立刻跟上,这个地方再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鲜于通没有立即跟上,看了一眼天牢,沉思的眼神也充满疑惑。师傅是被救走的,还是自行逃脱?那自己发出的信号,可引来了什么人?
鲜于达也没走,只是冷冷看着大哥,丢下一句:“莫要玩火自焚啊!”才迈步离开,开玩笑,这当口出事,是拿自己当人质么?
来到刑部,还好,这些人没有被救走,只是都昏死在牢房里。被无痕点住了穴,再加上药粉的折磨,想动动不了,想挠挠不到,还不如干脆晕死过去!
大家躲在幕布后面,天凤羽指使侍卫抬一个人上来,一人坐上审案桌。
“哗!”一大桶水泼了下去,这个黑衣人瞬间醒来。他惊恐地看看四周,明白这是刑堂,看到那些器具,他咽了咽唾沫。回顾周遭,自己的兄弟们一个未见,只有自己和高位上一个贵气的男人。
“啪!”天凤羽拍了一下惊堂木,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黑衣人一震,抬眼看向天凤羽。
“你是哪里人士?照实说,本王饶你不死!”天凤羽揭开审案的序幕。
“……”他又困难的喉咙动了一下,饶我不死?骗鬼吧!就算,就算你饶了我,我出去也是活不得!
突然眼一闭,他一震抽搐,倒在地上,嘴角留下了一丝黑血。
天凤羽颓然的倒回座位。
凝寒紧了紧赫连倾的手,这些爪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吐口呢?
赫连倾低头看她,一见她眼里闪着的光,笑了,这丫头想亲自上阵审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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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一家小客栈二楼厢房,传来呼痛的声音。
“噢!啊!”一个男人坐在床上,身着一件白色中衣,一个女人正在他身后盘腿而坐,双手抵在后心,给他疏通经脉。
他的头上隐隐升起了白色蒸汽,女人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良久,她收掌,轻轻拂去额前乱发,露出妖冶的面容。仔细一看,有几分像珠儿两姐妹!只是这股魅惑,是两姐妹没有的。
男人轻哼一声,被她温柔放倒。
“嗯……宁儿!”他喃喃叫出女人的名字。
“嘘!师兄别说话!你伤很重,那些天杀的给你挑断了一只脚筋!幸好通儿发的信号及时,我来得及吹笛子救你!否则……”这一辈子将无法行走!
她咬碎一口银牙,这是她最最爱戴的师哥,也是最最帮她的情人!
男人缓缓张开眼,看向女人的眼波温柔的不能再温柔,赫然就是天牢被救出的毒书生宇文化豹!
他虚弱的伸出手,想覆上女人的脸,被她一把接过来,印上了胸前!
“师兄这次栽到那小子身上了!他日!他日一定要讨还回来!”毒书生阴沉下脸。这几年,他的计划接二连三被赫连倾破坏,闻道几国会在天国齐聚,才追到了天国。
恰逢狩猎时机,妄想一石三鸟!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不但没有了结此人,也就没有嫁祸天国,更别提挑拨几国关系了!而且自己一条命险些丢在此地!可恨!
“宁儿!师兄想让你跟来看笑话的,谁知让你受累,陪着担心!”他话音转柔,手也用上了力道,探进了女人里衣。
女人媚眼如丝,轻轻俯身在毒书生嘴角印下一吻,咯咯娇笑着扭扭身子,更引得男人春心大动!
她拦住了他的动作,男人不悦的眯起眼眸,她柔声抚摸着他的胸膛:“哎呦,师兄!不急在一时,你还有……”伤。
毒书生展颜,坏坏的一笑,他的功夫除了断了的一只脚筋,可没失!一个翻身,把明明是抚慰却生生做的像是勾引的女人,压倒在身下,邪笑着:“哈哈!宁儿!你会知道,我有没有伤的……”
瞬间点燃激情,床帐也已经悄悄放下,大床上传来女人的轻吟,令男人更是猛烈了起来。
良久,床终于不再晃动,只听见男人粗喘着轻拍女人的小脸。
“宁儿!你可知通儿现在什么情况?”发泄过的毒书生,神清气爽的才想起正经事。
宁儿眼角已有淡淡岁月痕迹,却无碍她的美艳。爱娇的偎进师兄怀里,在他颈间轻轻咬了一口,惹得毒书生大手一挥,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好了!累死了!你现在才想起通儿?”她抓住作乱的大手支起身子,以手作梳,打理长长的秀发。
“当务之急,先回去再说!只要全身而退,哼!就要通儿发兵,我要亲自上阵一个一个灭!”他恨恨的说。
“沈从德没回信,说明通儿没事!”宁儿迟疑着说。
听到沈从德的名字,宇文化豹狠狠地捏了宁儿一把!“哼!宁儿!你还与那老匹夫有纠缠?难道为兄满足不了你?”
宁儿惊呼一声,低下头,轻抚着男人的脸:“师兄……是……恩,最棒的!”
原始的旋律又开始继续,房内一片淫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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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刑部已经被天凤羽清了场。
因为赫连大皇子私语了羽王,羽王当即答应,只留下自己。皇上把全权都交给了王叔,回身走人。其余的,连沈彦希其都被请去喝茶等候!
鲜于通一开始不乐意,凭什么赫连国皇子就能越俎代庖的审讯,他就要下去等候?这要是审出个什么不好,想法子都嫌慢了啊!
天凤羽不容拒绝的请他们退了场,命丁已墨把守好刑部。然后坐在了幕后,身边一个记录口供的文书。
他正等着看赫连倾如何审案,谁成想,这个人悠悠踏步也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自己身侧。
扬起眉毛:“赫连皇子进来,那又该如何审案?”让他自己招?
赫连倾邪邪一笑,向外努努嘴:“请王爷拭目以待!”意思是外面有人断案!
天凤羽看出去,这下嘴更是大张!那个赫连倾一直牵着的少女,此时正端坐在自己方才坐着的大椅上!
“她……她……会审案?”天凤羽嘴都结巴了,自己都不知如何下手,一个少女竟然这么被赫连皇子推崇?
赫连倾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此时,又一个黑衣人被提了上来!
凝寒沉声:“给他解穴!”
侍卫一呆,却乖乖地按着凝寒所说,给黑衣人解了穴。
“把他扶到那张椅上!”
“……是!”又是毫不迟疑的答应。
“你们可以下去了!”凝寒缓缓下了椅子,款步轻挪,走到黑衣人面前。
天凤羽只见眼前一花,就见这少女在黑衣人身上不知做了什么,人就醒了过来。
他呆呆的,先是疑惑的看着凝寒,然后看看自己好好的坐在椅上。
凝寒冲他淡淡一笑,“看着我的眼睛……”
黑衣人不自觉的看着她的眼,幽黑而深邃,他觉得有一个黑洞,在向着自己吞噬而来。
“你认识我……”凝寒飘忽的声音从红唇飘出。
“唔!我认识你……”男人傻傻的回应。
“很好!”
天凤羽看傻了眼!他目瞪口呆的看向赫连倾,却见他一脸微笑。不由暗暗佩服,还是人家见多识广!
其实赫连倾面上云淡风轻,却肚子里腹诽着:绝对不能得罪小墨儿!他提醒着自己。
天凤羽身边的记录文书手刷刷刷的开始记,那黑衣人嘴里冒出一串串的人名,凝寒下意识地看看自己手腕,却懊恼的笑了。这是前世跟着心理医生催眠审案留的后遗症,因为那个学姐都是下意识的看看时间,催眠时间控制在一小时之内,否则,要么病人醒来,要么病人分裂!
估摸着差不多了,她纤指点了几点,在一边的人几不可见的情况下,收回了几只金针。
现代高科技加上弘二的一生心血,凝寒已然就是个小神医了!再加上前世警察的所学,运用在审案上,当然手到擒来!
黑衣人猛地惊醒,却立刻晕过去。凝寒示意审完了,可以带下去了。
天凤羽这才拍拍手,上来侍卫把人拖下去。下去前,凝寒让侍卫给他刺破手指画押,才算真正口供!
凝寒看着走出幕后的赫连倾:“都清楚了?那我们可以走了!”
赫连倾颔首,转头对羽王说:“事情可大可小!还请王爷斟酌!”
天凤羽凝重的点首,这件事没想到牵扯这么大!看着沉甸甸的证据,白纸黑字,里面真的有沈从德的名字!他的心一沉。
赫连倾真心的对他道:“当务之急,先去搜索毒书生和救走他的人!一定走不远就在京城内!否则,一旦放虎归山,到时就不好收拾了!”
“本王省得!还谢谢赫连皇子的大力帮忙!这位……小姐,如何称呼?”这是个人才呢,将来说不定能用得到!搞好关系很重要!
凝寒木然:“在下只是听从殿下的命令,名字不足挂齿!”意思是你好好听赫连倾的吧!只要他发话,我才帮你!
天凤羽尴尬一笑,伸手做了个请,赫连倾揽住凝寒的腰,施施然走了出去。门外丁已墨尽职守护,凝寒走过去,对他悄悄耳语,他点头称是。
赫连倾也立刻走到空地,放出自己的信号,追捕毒书生!杀无赦!然后回眸看着走向自己的凝寒,微微一笑,阳光下,如同盛开的雪莲!凝寒伸手和他紧握,该去看看鲜于兄弟了!
而天凤羽沉吟之下,出了门立即转头赶往皇上寝宫!这个事情,还是皇上定夺为是!他也对丁已墨吩咐了一些什么,丁已墨恭敬应了。
来到刑部,众人看见联袂而来的赫连倾两人,都激动的站起身。
“赫连兄,可审出什么结果?”鲜于通已经兄弟相称了。
“不知!结果被羽王拿着,我没看!”赫连倾耸耸肩,半真半假的说。
是嘛,结果只有羽王看过,他只是听的!
凝寒暗笑,这个腹黑的!
鲜于通脸上一僵,“咦?哦!好吧!”
看他脸上如同开了染坊,赫连倾笑的真是开心。
赫连灵儿打了个哈欠,撇撇嘴,委屈的道:“皇兄!我想回驿馆!今天狩猎好累!”这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自是受不了了。
天霖雨在一边看向云裳,她也有一丝疲态,只好抱歉地说:“裳儿,暂时还不能走!皇叔一会儿会来的。你先坚持会儿!”
云裳点头,案子没说清楚,自是不能走!
鲜于通手蜷缩起来,在袖子里攥紧。他垂着眼眸,暗想着脱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