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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吱吱就落在了那猫男的肩头,她出声欲唤净灼,被那猫男发现了企图,便一爪挠在她肩上,把吱吱挠晕了。
一路上,吱吱感觉身子一颠一颠的。
醒来的时候,只见一个满脸写着纯洁的白衣小姐姐,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见她清醒了,便喜道:“欸呀,你终于醒了呢。”
吱吱环顾四周,觉得这个环境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喊了一声:“净灼。”
她不觉得净灼会把她丢在任何地方,也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她喊了一声之后,净灼不会出现的情况。
但是没狐回答,便只好继续唤道:“净灼……”
接着唤:“净灼!”
叫着叫着,还是没有狐应她,吱吱一下子慌了。
白衣的女子将一盘切好的西瓜给吱吱端了上来,笑眯眯地说:“喊累了吧,吃点瓜休息休息——然后接着喊。”
“你有没有看到和我在一起的那只狐狸。”吱吱看向白衣女子,伸手比了比,“整只狐看起来红彤彤的,很好看的那只狐狸精。”
白衣女子托腮看着吱吱,深色莫名。
一个穿黑衣的女魔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件油光水滑的赤狐大衣。
白衣女子眉眼弯弯,接过那件皮草大衣,在吱吱面前抖了一下:“她呀……不好意思,带进来之前,加工了一下!”
吱吱看着那件毛皮,摸了一遍,然后道:“你骗人 。”
“呵,我骗你干嘛。”
“净灼很厉害的。”
“哦?”
“而且她原身很小只的,就算是剥了所有的皮,还是做不了这么大一件大衣。而且净灼的毛,比这个要软得多。”
“噗嗤……”白衣女子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吱吱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正气压过恐惧,很快就不慌了,“魔城之门一月才开启一次,我不可昏睡过去超过一个月,所以现在应该还在魔城 。至少魔族也算是妖王的地盘,而且我相信净灼的实力,她不会有事。”
白衣女子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她:“哦?”
“净灼说过,就算是魔族的女帝,看了她还是得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因为她要捏死魔族,就像用水淹个蚂蚁窝一样简单……”
白衣女子一下子跳了起来,面颊抽搐了起来:“她当真这么说?”
“你是殁琴吧。”吱吱一笑,然后拿起瓜来,愉快地吃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白衣女子一撇嘴。
“我猜的,别的魔的名字,我一个都不知道,只好猜你,没有想到一猜一个准。”吱吱又咬了口瓜,惊叹道,“这瓜很新鲜欸,有种刚从地里摘下来的泥土味道。可是魔族不是一直都晒不到阳光吗,是到底是如何培育的……”
殁琴一叹气:“倾一族之力,种出一点新鲜的瓜,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喂,你这凡男,一就一点都不慌吗?”
吱吱悠然地继续吃着瓜:“你和我想象中有点不一样,一看是个善良、纯洁作风正派的魔,应该不会害我吧?”
殁琴呲了呲牙,凑到了吱吱的胡子边上:“那可不一定。”
“净灼会来救我的。”
殁琴扯一扯吱吱的小胡子道:“你倒是有趣。本座竟不知道,万年未见,那闷骚狐狸的口味,居然变得这么奇怪了?”
吱吱回避了一下,抹了抹脸,发现刀疤仍在,络腮胡子仍在,不由感叹鬼面的修容手法实在是登峰造极。一拍胸膛道:“她么,自然是被我的王者霸气所折服的。”
“那狐狸以前喜欢的,可不是你这个样子的人。”殁琴一笑,坐在吱吱边上,脸上露出回忆的深色,“那骚狐狸倒是单纯得很,喜欢一个人,就一根筋成那样。说是熬时日艰难,便在巫山十二峰设了一个结界,那里的时间流逝,要比外界快上三百六十倍。”
“是吗?”
“说要是等不到那人,便不出来了。没有想到,也只是说说而已。她不仅出来了,还到仙界救下来一个仙女。还和那小仙女勾勾搭搭的,暧昧极了。”殁琴突然扭头,盯着愣住的小糙汉,“欸,你有没有见过那仙女的样子,有我好看吗?”
吱吱摇摇头,又点点头,整个仙都呆了。
殁琴到底对净灼有什么误解,净灼明明就是非常善良地救了一个小仙女而已,怎么会……居然传出绯闻了?
“本座当年追求过那骚狐狸,但是她不肯呗,我就想知道那个小仙女有什么魅力。”殁琴说着站起来,向吱吱抛了一个媚眼,“你见过她,她是不是——很纯情?有我现在的样子,这么纯情吗?嗯?”
小糙汉:“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算了,谅你也不知道。那狐狸估计是憋坏了,口味不忌,什么货色都敢往嘴里塞了。以前还不敢来我这魔城,此刻不仅来了,而且还带了个你。说不定就是表示,她要由妖入魔了——可是,为什么她看上了!为什么她看上了你!为什么她看上了你!”殁琴看到小糙汉这副样子,烦躁地在屋里走动,突然停了下来,突然停下来,深呼吸后,指着吱吱道,“但是,你可莫要当真,她对你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逢场作戏?”
吱吱感觉到地面在震动,回过头去,只见十几个环肥燕瘦、姿态各异、衣衫仅遮住重要部位的男魔女魔从门口进来。
一道道嫉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几位是?”
“让你笑话了。光顾着招待你,差点忘了还有要事要办。”白衣的、一看便很作风正经的魔族女帝,挨个拉过亲一口,那些男魔女魔们,便消停了下来,羞哒哒地低下了头。殁琴左拥右抱地,准备出去,离开前,还不忘向吱吱介绍说:“这些便是朕的妃子们了。”
小糙汉咽了一口唾沫:“嗯?”
这都是怎么回事?
“你先在这里呆着,看净灼来不来救你。朕瞧你风味很是独特,要是净灼以后把你给甩了,不需要哭哭啼啼的,可以考虑一下,入朕的后宫——哦,对了,还有那个小仙女,要是她愿意与你一起来,也就把她叫上吧。朕这地方大,多少人都装得下。”殁琴说着,狂笑离去,“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放飞自我,放飞……
☆、晋江首发
魔城之门; 进入的要求严苛:“两位及以上; 有奸…情为宜。”
净灼带着吱吱一起来; 一来是奈不住吱吱的请求; 二来是确实想要让试探一下吱吱的心意。
在魔族领地,无论是怎么样的感情; 都是被接受的。
她很高兴,吱吱至少并不排斥。这让她; 觉得自己的念头; 至少……没有那么不堪。
净灼本无意与殁琴有太多的接触; 实在因为是以往的接触经验,都并不十分美好。她本意是想; 要将吱吱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然后只身去魔宫里,将那阵法图偷出来。但是既然吱吱被俘虏到了魔宫里 ,她便也只好闯上一闯。
她知道; 殁琴这个魔 ,最是厚颜无耻; 没脸没皮; 好在不会强人所难。所以她不担心吱吱的安全; 但是她担心殁琴会对吱吱说些不该说的话。
进人魔宫的过程,艰险重重,但是似乎都只为了将她拖住而已,每一道关卡,都是不痛不痒; 然而极其纠缠,耗时。
偏偏阻拦的魔物,一个个都长了一副可爱乖巧的好相貌,让狐狸精想到自家的仙,便忍不住下死手。魔们似乎看出来,这妖不是一个嗜杀的妖,便不怕死地一波一波地拥上来。净灼一个一个拍昏,无形中拖慢了时间。
等到净灼闯到了魔宫之时,已经是三天之后。她先废了些功夫,寻到了阵图所在的地方。
然后,沿着空气中留存的味道,净灼悄无声息地追到了吱吱所在的地方。居然就在殁琴的寝殿里。
进去之后,她看到小糙汉与魔族女帝头并着头趴在床上,眼前摊着一本书。
殁琴在安抚完自己的妃子之后,便开始带着吱吱展示她魔城里的各种奇异的产业。
魔城风气开放,这些产业,大多是不可描述之产业。
殁琴喜欢向初次来魔城的人,展现魔道乐土的奇异风韵。在殁琴的经验里,所有初来之人,都会惊得叹为观止。
但是,那新来的小糙汉,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常常露出一丝同道中人的微笑。显得极有见识,极有内涵。
于是殁琴惊讶了,她似乎懂得了,为何净灼会喜欢这个短小而挫的小糙汉了:这个人一定极为擅长玩各种不可描述之花样。
有一个现代的灵魂,任何不可描述的产业都惊不到她。实际上,让吱吱比较惊讶的,反而是街头的魔身上透露出来那种把不可描述融入灵魂、刻入骨髓的气质。在靡靡中,有一种末日狂欢的空虚意味。
净灼进来的时候,殁琴和吱吱正在品鉴一本不可描述之话本。
殁琴道:“这都几折了!这个男的动作也太慢了吧。每次都是在快关键时刻,就突然磨磨叽叽起来,可不够劲!不够劲!这本子居然还这么受欢迎,搞不懂!”
小糙汉道:“要是我来写,男主角绝对不会这么磨磨叽叽的。我最讨厌磨磨叽叽了!”
净灼悄悄地摸过去,一仙一妖还在进行着激烈的讨论,渐渐地才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吱吱指了指枕上突然出现的两个尖尖狐耳影:“你有没有觉得,这片阴影,移动得有点快了。”
殁琴道:“你胡说什么,魔城中又没有日头,阴影怎么会移动呢?”她抬起头来,看见净灼站在床头,对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净灼皮笑肉不笑:“别来无恙。”
殁琴闻言,眼睛红了,“嗷”地叫了一声,就扑了上去,整个魔像八爪鱼一般缠在净灼身上,将她往床上拉:“那么生份干嘛,有什么话,我们床上来说。”
净灼一脸冷漠,一边伸手要将殁琴扯开,一边看着一眼床上,正处于呆滞状态的小糙汉。
用目光检查了一遍,衣服还算整齐,胡子、刀疤、还有一脸黄而糙的皮还在,绝对是一副让魔下不去嘴的打扮,稍微放了心,但是想到她刚才进门时候看到的那一幕,狐狸精还是有些吃味,问道:“你当真喜欢,直接一点?”
吱吱手里还拿着正看着的话本,不解其意。
“那是当然,直接一点,骚狐狸,你要是真喜欢我,对我就直接一点好了!”殁琴却当是在对自己说话,瞥见净灼头上有耳,身后有尾,更是激动地嗷嗷叫,“天呢,你这狐狸精,装成这副样子,简直就是在勾引我 。我现在就要睡了你!嗷嗷嗷嗷——啊!”
弹指间,重物落地声响起,吱吱看着在墙上砸出的那个大坑,还有那坑中的白衣女子,跟着一颤。
被糊在墙上的魔族女帝,试图要把自己抠出来,终于成功。
净灼红绫一出,直接就把殁琴从头到尾捆成了一个茧。她只好像条小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十分狼狈……有些好笑。
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引起魔宫中别魔的注意。很快,门悄无声息地拉开了一条缝隙,五六双眼睛叠成一排,竖着看门内的动静。
净灼一回身,狐眼威严地一扫,群魔便做鸟兽散。
吱吱听到杂踏的逃离的脚步声。
一个魔妃说:“诶呀我的妈呀,女帝都被捆成那样了,咱可咋办呢!”
另一个道:“我一定会女帝守身如玉的!”
又一个道:“你可拉倒吧。不投降是要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