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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犹豫半晌,终还是将手机送了过来,“姐,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尽量拖延时间,你快点找人,我只能帮你到这。”
池糖点点头,“你出去吧。”
她的眼睛有点花,拿着手机半天解不开锁,好不容易解锁了,又因为手滑,手机落入洗手池,被水淹了。
真是天要亡她!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将卫生间的门关好锁上,又忍着胃里的灼热刺痛爬到浴缸旁放水。
刚打开莲蓬头,外头就传来张志的声音:“阳阳小姐,你在哪?”
池糖深呼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她清了清嗓子:“张总,我在洗澡。”
“洗澡?”张志挑眉,说了句,“洗澡好啊,不急,阳阳小姐慢慢洗。”
他还算是有风度,没有猴急,让池糖拖延了一会时间。
不过也就是拖延一会,她不可能一直待在卫生间,哪怕是锁了门,对方也有钥匙,看来她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身体上的疼痛,再加上心里的紧张,池糖胃疼得厉害,火烧火燎,像是要将胃烧出个洞。
嘶——好疼!
池糖慢慢滑倒,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抱着双膝坐在地上,默默流泪。
想到剧情里原主曾经经历的一切,池糖突然感同身受,本来以为自己□□高,又努力,还能预测一些成功的剧目,不用牺牲身体。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不行。如果今天她得罪赵总,不从或者反抗,明天公司就能雪藏她。
她签了十年的经纪约,一旦雪藏,娱乐圈日新月异,新人辈出,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替代你。六年之后,她再出现,早已经物是人非,没有立锥之地。
怎么办?
头疼、胃痛以及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池糖根本静不下心思考。牺牲二字说得容易,但是在关键时刻,谁又能真下得去狠心呢。
想到这,她倒是有些佩服原主了。
十分钟之后,张志等得有些不耐烦,过来敲门,语气烦躁:“好了没有。“
池糖紧张得一阵阵发晕,不过好在还有急智,忙道:“张总急什么,女孩子洗澡都是很慢的。”
闻言,张志低笑两声,语气不怀好意:“那阳阳就慢慢洗,洗干净一点,待会我可要检查的。”
他话音一落,池糖眼泪唰的就掉下来,贝齿死死咬着袖口才没有嚎啕出声。
卫生间里水声很大,莲蓬头声音哗哗,可池糖还是觉得不够,又将其他两个水龙头打开,借着水声,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清浅的敲门声:“老婆——”
嗯?
池糖眨眨眼,眼睛红肿得像一只小兔子,难道是她醉得太过,出现幻听了么。
“老婆开门,是我!”门口的人提高了声线。
熟悉的声线钻入耳中,池糖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猛地咬住手背,痛哭出声:“呜呜呜~~”
混蛋林臻!
似乎察觉到里面不对,林臻等不及了,立刻要来钥匙,将门锁打开。
一开门就看见池糖抱膝坐在地上,身上湿漉漉的,眼圈通红。林臻心脏痛得一绞,险些掉下眼泪。从没有哪一刻,他这样强烈地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更强大一点?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没有派人保护她?
“老婆!”他上前将身上的夹克披在池糖身上,然后把人打横抱起,侧头亲了亲她泪湿的脸蛋,语气温柔至极,“我来了,别怕。”
你终于来了!
见到熟悉的人,池糖心里一放松,之前压抑的痛楚顿时排山倒海汹涌而来,眼前一黑,就痛得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双眼,人已经躺在医院。
33恶毒少女(完)
池糖甫一睁眼,就对上一张放大的清俊容颜。
还不太适应这样的近距离,池糖眨了眨眼,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堵住了双唇,一个缠绵灼热饱含思念的吻席卷而来,侵袭唇齿,搅乱粉舌,直入心尖。
一吻结束,池糖已经被亲得昏昏沉沉,大脑缺氧,双颊晕红,整个人懵懵的,只知道瞪着大眼睛,傻傻看着林臻。
林臻被她的傻样逗笑了,抬起食指刮了她鼻子一下,语气呢喃宠溺:“老婆。”
一声仿佛穿越四年时光的熟悉称谓,将二人恍然拉近,仿佛从未分离一般,不见半点疏离,不见半点生疏,只有相视一笑的心有灵犀。
池糖回过神,乐呵呵地捏了捏林臻的下巴,语气玩笑:“我的盖世英雄回来了。”
“是老公。”林臻执拗地强调,表情瞬间生动,不见之前的半点冷酷淡漠,完完全全是四年前的那个大男孩。
心无杂念地心悦着池糖。
因为之前池糖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林臻担心她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观察她的神色,深怕错过一点异常。
观察了一会,见池糖根本不在意之前的事,才悄悄松了口气。
二人四年不见,又有半年多没打电话,林臻心里的思念若是转化成潮水,都能淹没雷峰塔了。这几年中,他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着池糖。
无论多忙,无论多艰难的困境,心里只要想到池糖,他就瞬间充满力量。他的老婆还在等他回去呢,他一定要回去,早点回去,不能让老婆被人抢走。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老婆,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每天做梦都在想。”他握着池糖的指尖,放在嘴边轻轻啄吻。
少女手指洁白细腻如削得整齐的葱根,跟他的麦色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软软的,小小的。林臻一握住就不想放手了,感受着掌心的滑腻,一颗心都是满满的。
池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做梦都在想?做什么梦?”
林臻耳根一红,不过他现在长进了,只是耳根红了红,红晕没有漫上脸颊,表情看着还算镇定。不过作为心灵之窗的眼睛,可就掩藏不住情绪了,水汪汪写满了羞赧,仿佛欲语还休,昭示着他不能言说的梦境。
做什么梦?
当然是带颜色的梦啦!
池糖实在是坏,林臻作为一个已经23岁的小青年,还保持着童男身,青年男子火气旺,不做点梦,一定会憋死的。
不过,林臻的最大限度也就是做几个梦了,连左右手都没有用过。
他自觉自己从身到心都属于池糖,所以连自己也不碰,要全部都给老婆。
小青年忍着巨大的羞涩,强作镇定,假装淡定的口气:“就是想你的梦,梦见你在对我笑。”
“在梦里,我穿什么样子的衣服?”池糖继续。
你没穿衣服!
林臻瞥了池糖一眼,神色顿时火热起来,梦里的活色生香如今正在眼前,又被这般挑、逗。他险些克制不住,差点嘣出鼻血。
“老婆——”他撒娇地把脑袋埋在池糖劲边,“我们结婚吧,好不好。”他要等不及了。
“结婚?”池糖一下子呆住了,这个问题她还从来没想过,总觉得自己年纪还小,尤其是在娱乐圈,很少有人年纪小小,事业刚起步就结婚的。
察觉到池糖情绪不对,似乎还有些抗拒,林臻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甚至紧张得开始出,掌心粘腻,连池糖的小手都有些抓不住。
在国外这几年,他见多了那些堂兄弟情侣间的分分合合,几乎没有哪个人的恋情能超过一年,尤其是异地恋,简直是男女感情的大杀器,据他所知的异地恋,最后全部以分手告终。
难道,阳阳也不喜欢他了么?
想到这,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林臻,他耍赖地抱住池糖,语气惶急而幽怨:“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一直跟着我,既然你拥有了开始的权力,那么公平起见,分手的权力就应该交给我,而我永远不会说分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想不要我,没门!我们一定要结婚,立刻,马上!”
仿佛是怕夜长梦多,林臻突然从床上蹦起,急匆匆打电话吩咐属下去取双方的证件,然后一把抱起池糖就往外走。
两人就这样急匆匆赶到民政局,在房车内把衣服换好后,林臻就一直紧张地牵着池糖的手。
池糖真是无奈了,“我没还有洗脸,头发也没有梳。”
“这样就很好。”林臻郑重点头,为了表明自己不嫌弃,还在池糖没有洗脸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
怎么也说不通,池糖真是想扶额了。
无奈,她只好使出杀手锏,双手摇晃着林臻的手臂,撒娇:“我大小也算个明星,结婚照肯定要曝光的,一定要美美的,老公,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去洗个脸,化一下淡妆。”
一开始,林臻还绷着,肃着张脸,结果听到老公二字瞬间破功。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傻乎乎瞅着池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婆,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不叫。”池糖扭头。
见状,林臻慌了,急忙去握她的肩膀,语气急切:“再叫一遍,老婆,再叫一遍,你叫我,我就让你去洗脸。”
“老公!”池糖咧嘴一笑。
林臻的嘴巴咧得更大,“老婆!”然后一把将池糖抱起来,连连转了好几个圈。
围在周围的下属只觉得好刺眼,少主,不要这么刺激我们这帮单身狗好不好。正看不下眼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偷拍,几人对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贴过去。
刚迈出几步,前头就传来林臻呼唤:“回来,不用理。”
属下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少主的意思,这是想昭告天下,让让所有人分享他的喜悦。
太明骚了!
池糖到附近的酒店梳洗,化了简单清爽的裸妆,扎着马尾,穿上白衬衫,看着平白年轻了好几岁,说是高中生也是有人信的。
再瞄一眼林臻,悄悄换上跟她同一款式的白衬衫,两人往一块一站,配上他招牌式的傻笑,一点也没有结婚的意思,倒像是偷偷私奔的小情侣。
“老婆,你真漂亮。”林臻对池糖是怎么看怎么稀罕,全天下她最好看。
“老公也帅!”池糖回应一句。
林臻耳根有点红,明明听了好多遍,但是每一遍都让他心潮火热,不能自控。
收拾好,带着各自的证件,二人再一次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看着人群进进出出的民政局,池糖叹了口气。林臻赶紧扭头看她,心跳都漏停一拍,老婆不是想后悔吧。
想到这,他悄悄握紧池糖的手。
“疼啊。”池糖甩了甩手,林臻赶紧松开,同时心疼地把她小手拿到嘴角吹了吹。池糖趁势将手贴在到他眼睛,哼一声,“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林臻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明白池糖说的是什么,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准备了四年,戒指从设计到制作他全程参与。
本来他还计划了盛大的求婚仪式,可惜事发突然,结婚太急,一切都没来得及办。不过幸好他今天带了戒指。
犹豫一会,林臻像是儿时那般在裤子上蹭了蹭掌心的汗,然后从裤袋拿出一只绒布小盒子。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林臻却做得心如鼓擂,脚软腿软,整个人紧张得几乎窒息。
“老婆。”他将盒子递给池糖,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期待着她的反应,然这期待之中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池糖好想笑,故意慢悠悠地接过戒指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只漂亮的戒指。
原谅池糖的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