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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成为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才会引得姑娘们的青睐呀!你说是不是,嗯?”
追风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半晌后睁大黑亮的眸子望着娃娃,幽幽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娃娃一时语塞,是她太多心了吗?为什么她觉得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呢?古代的孩子都那么早熟吗?不管是不是吧,跟他保持距离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儿,娃娃“霍”地跳起来怒斥:“我喜欢什么样的与卿何干?”见追风满眼惊慌失措,又有些不忍,放缓语气,叹道,“不管我喜欢什么样的,总之不会喜欢你现在这泼皮样!”说完也不等追风反应,疾步跨出屋子。
自那以后,娃娃到丐帮只会说几句俏皮话逗义父和几位长老开心,其他的时间都是跟着睿儿小师傅练武。越熟悉,娃娃越觉得她这位小师傅是深藏不露型的,他的身上绝对有很多秘密。
娃娃几次旁敲侧击他的身世,他来丐帮以前的经历,他都是含糊带过,嘴紧得很。娃娃知道了他的脾气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只是他越神秘娃娃越对他感兴趣,渐渐地发现这位小师傅总是经常无故“失踪”。派再多人去找,都没一次能找到的,这中间肯定大有名堂。可惜以他的轻功,有本事跟踪他的只有义父和长老们,娃娃当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去打扰他们,所以,谜团在她心里像雪团似的越滚越大了。
没多久娃娃听说她的伯母有了两个月身孕了,这对人丁单薄的玉家绝对是个好消息。娃娃的爹爹为自己兄长高兴之余,不免有些遗憾自己还没有儿子,请来大夫检查娘子的身体。大夫婉转地告诉他,二少奶奶头胎时身体受了些影响,很难再孕了。
晴天霹雳啊,夫妻俩抱头痛哭,娃娃娘更是整日以泪洗面。娃娃有些不以为然,这不还有她吗?又不是真绝后了,至于那么绝望吗?想到那么疼爱自己的爹娘内心深处那么渴望另一个儿子,娃娃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
古代向来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相信他们内心还是很爱她的,但仍然很清楚地把她当成半个玉家人吧?对于这个事实,娃娃有些伤心无奈,但也还是理解的,古人啊,能有像她的父母那般纵容她,已经是很难得了。
春去秋来,娃娃全身心投入地努力学艺练武,一来她知道这段时间是学习的黄金年龄,二来父母的忧愁多少有些影响她玩乐的心情,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只埋首苦学,抬手苦练,直到她小堂弟玉意青的出现。
这个小婴儿乍看有些像他哥哥,再看又有些像娃娃,娃娃对他格外喜爱,意青好像也能感应到来自堂姐的怜爱,每次见到娃娃都会咧开嘴“咯咯”笑个不停。再大些的时候,经常被娃娃逗得手舞足蹈。娃娃被这颗欢乐的童心给感染了,心情一天天好了起来。
15.义父离世
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娃娃除了逗小意青玩闹,就是跟着师傅们勤学苦练,各项技能都突飞猛进着。这样单纯快乐的日子持续了近三年之久,直到有一天,娃娃的世界发生了一点变化。
那年夏天娃娃刚满十岁,忽然有一日沐浴时,娃娃发现她左边的乳房肿起了个小疙瘩。那一刻,她是兴奋的,那表示她的青春期来临了,这对一个心智成熟而身体幼小的姑娘来说,绝对是个值得欢庆的好消息。
可惜好景不长,到了那年冬天,那个冒出不久的花骨朵居然蔫了。看着唯一的第二性征消失了,娃娃别提有多郁闷了,她努力回想前世青春期的情形,好像也没有发生过这样魔术般的灵异现象。难道是她雌性激素不够?这可如何是好呢?
娃娃思前想后,排了一份丰胸食谱。最近丞相府的主厨有了新的任务:每天为小小姐准备的早膳里要多一份木瓜炖牛奶,中午要多一份猪爪炖黄豆,晚间要备一碗新鲜酒酿。
三岁的小意青啥也不懂,见姐姐吃也闹着要吃,娃娃不给,他就回房跟他娘哭着要。他娘不知道娃娃的用意,便命厨房再多准备一份。
这份丰胸食谱娃娃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想着它们的营养价值都很高,就算不能丰胸,对自己的身体也会有其他的好处的,所以一直坚持服用。
到了第二年夏天,两个小花骨朵如雨后春笋般,一夜之间就冒了出来,而且每隔几天都会大一圈。娃娃欣喜之余又多出了新的烦恼,就是花骨朵太硬了,她练功或跳舞的时候难免会碰到几次,每次都痛得要命。
一日娃娃见小意青在哭,忙上前哄他,问怎么啦?小意青捂着胸部哭道:“姐姐,胸痛痛。”娃娃心里一惊,转而又暗笑自己神经过敏了,她胸痛和他胸痛肯定是不同原因的。她上前哄道:“弟弟莫哭,姐姐帮你揉揉就不痛了。”
小意青闻言,吓得连连倒退,哭得更惨烈:“别,别,摸了,才痛痛。”
这下娃娃疑虑更甚了,撩起他的衣衫赫然发现俩杏核大小的肉疙瘩,晴天霹雳啊……娃娃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娃娃凶巴巴地追问他,有没有偷吃姐姐的食物?小意青没见过这么凶神恶煞的姐姐,哭得更可怜了,娃娃吓他那是毒药,吃了才胸痛痛的。他才抽噎着老实交代,娃娃毕竟已学了几年医了,虽然还没有学到关于男女发育方面的知识,但想着他还小,不必补充雄性激素中和,只要停止应该没什么问题。
为了瞒住伯父伯母,当弟弟像往常一样赖着不肯回去的时候,干脆留他在自己的留仙阁住上一段时日。果然,停止服用一段日子后,小意青的胸终于平了,娃娃这才舒了口气,马上翻脸把弟弟无情地打发回了他自己的院子去了。
自冬至那日起,娃娃又开始了“寒假”生活,也许是习武的功效吧,娃娃一点也不畏寒,整天往丐帮跑。
这几年义父的身子骨大不如前了,他都一百一十四岁高龄了,这在古代可以被称为真正的老寿星了。
一日,义父召集了丐帮八大长老,四小护法,当然作为大小姐的娃娃也出席了。大家望着老帮主异常严肃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老帮主淡然道:“俺老乞丐活了一百一十四岁了,活得都腻味了,终于可以走了。”
没等其他人宽慰,娃娃先忍不住嗔怪道:“义父,您老在说什么胡话呢?都快过年了,不能说些吉利话吗?”老叫花示意她听他说完,娃娃老实闭嘴。
“你们不知道,这人哪,活过了百岁,有的时候还真能知天命呢。真的,俺老叫花就是知道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啦!”他摆手制止要开口的众人,喘口气又道,“趁着俺还有口气在,把后事交代了吧。”
他帮娃娃抹掉眼泪继续道:“俺估摸着大伙儿都看好阿睿,俺老叫花也是,只是俺老叫花这百多年不是白活的。阿睿啊,俺虽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俺知道你绝非池中物,这小小的丐帮怕是困不住你的……”
“追风过来……”老叫花拉着追风的手对大伙道,“这几年追风的变化,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俺还是蛮中意这个真性情的孩子。俺想把这帮主之位传给他,他还年轻,希望大家扶持他。”追风早已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了。
老叫花松开追风的手,又拉起娃娃的手:“俺没告诉过大家,当年俺老叫花就是经这个当时只有三岁半的娃娃的指点,才创建丐帮的。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丐帮,这个丫头打小就是个人精啊!追风,俺是信得过的,只是世事难料,若真有万不得已的时候,只有俺这位义女可以废除他,另立贤者。其他人在没有变故时必须全力辅佐追风,只是当有一日追风和芙蓉对决的时候,记住,俺老叫花还是偏心自个儿闺女的……”
众人点头答应,老叫花还觉不够,让每个人发了毒誓。
老叫花最后望着睿儿的眼睛,无声地托付:“照顾她,保全她!”眼神的交流,没有任何语言旁白,睿儿就是看懂了他的遗愿,他郑重地点头。
一直在身边默默看着的娃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仔细端详义父,他面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连鼻子也瘪了进去。娃娃紧张地轻唤“义父”,老叫花的嘴无声地张张合合,抬手想抚摸娃娃的脸颊,却又无力地垂下,一切无声地结束了。
连续多日娃娃都忙于义父的后事,更确切地说,整个丐帮中人都为此事忙碌着。不仅如此,还要应付那些借口奔丧,实则打探丐帮实力的江湖人士。这些所谓的正道中人对十一岁的前帮主遗孤芙蓉,和未满十五岁的少年帮主追风都没放在眼里。表面上谦逊有礼,其实话中句句带刺。
娃娃还不想过早引人注目,一直保持着柔弱孤女的形象,冷眼旁观。追风周旋于众宾客之间游刃有余,既不得罪对方,又让人不敢小觑他。不得不承认,义父确实有眼光,现在的追风今非昔比了,虽还不及睿儿小师傅沉稳,但的确也算年少有为了。咦?说起睿儿小师傅,他人呢?
娃娃巡视四周都不见睿儿,心中奇怪,这些日子太忙了没多留意,现在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在忙什么呢,为什么没出来招呼宾客呢?他是不想盖过追风的风头吗?还是他打算引退了?
娃娃无暇抽身,暂时把心中的疑惑放下。这段日子天天往外跑,长辈们已经询问过几回了,她打算忙完了义父的丧事后,尽量多待在府里。在丧礼的最后一天,娃娃去找小师傅了。
娃娃问了不少人,就是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这个人做什么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呀?娃娃不高兴了,跑到他的房间,踹开木门在他房间里等,她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丐帮四小护法的年纪都在十四岁上下,自然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挤在一个小屋里了。娃娃打量小师傅的单人房,虽然打扫得很整洁,但总觉得人气不重,好像没人住似的。
也许是身体疲乏多日了,一放松下来很瞌睡,娃娃索性躺在小师傅的床上小憩片刻。娃娃本来只打算眯一小会儿的,没想到一沾床就被周公留住了。
半夜阿睿回到房里发现有人,还是熟睡在他床上的人,好奇地点上烛火,发现居然是娃娃。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叫醒她吗?看她睡得那么香甜有些不忍。不叫醒她,要是让人发现她留宿在他房内,她的名节就毁了。
阿睿打量起梦中的小女孩,熟睡中的她纯真得像个婴儿,跟白天聪明机灵的有点狡猾的她完全是两个极端。现在的她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她,白天的她刁钻起来让人恨不得掐死她,可又抗拒不了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炫目的光彩。
娃娃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研究了半天,睡得正香,阿睿上前帮她盖好棉被,自己则在椅子上闭目打坐。可是脑海里仍然清晰地浮现出娃娃酣睡的模样,阿睿甩甩头暗暗告诫自己,这个女孩他要不起,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不知过了多久,娃娃开始在梦中哭喊“义父”,阿睿见她做噩梦了,急忙摇醒她。娃娃睁开眼睛,茫然许久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她流着泪告诉小师傅她梦见义父在地狱受罚。阿睿安慰她,梦都是反的,这说明老帮主过得很好。也不知道娃娃有没有听进去,久久无言。
阿睿想安慰她,可是他从来没有过劝女孩子的经验,张口欲言,欲言又止。娃娃见他如此,主动解释道:“你不用安慰我,我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伤心。义父是寿终正寝,他一生漂泊,过得并不幸福,无疾而终不见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