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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按捺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把剧本递给舒斯年,“年哥,我们得走了。”
“哦,我的钱包给我。”舒斯年接过剧本,去拿自己的钱包,“先进来吧,有人看到不好。”
舒斯年转身往里走,把剧本十分“顺手”地放在茶几上,拿出钱包里的现金,递给黄花,“昨晚的事请你务必不要说出去。”
“张洋,走吧。”舒斯年收好钱包,走出去。
封口费,握草,这女的是鸡么?年哥,昨晚是。艳遇!张洋忍下一肚子的话,看着茶几上的剧本想说拿剧本,被舒斯年一眼瞪回去。
黄花一脸冷笑地看他一大早演了另一出戏,坐到沙发上,把钱放下,看到桌上的剧本,拿起来翻看。
哦,冷寻,果然是角色名字。
黄花翻了一早上,总结出剧本的主要情节,冷寻,六岁时目睹父母被人杀害,他自己藏进了柜子里才免于劫难。在柜子他衍生出了自己的十几种人格,其中的一种人格是变态杀人魔,杀了他家的仇人,他的十几种人格中有好有坏。而现行的法律必须要找出他的哪种人格杀了人才能定罪,而他的人格十分狡猾,有说真话的有说假话的。
所以,昨晚,他是入戏太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举手手告诉我谁是戏精~
月末啦,营养液要清空啦,小天使们不要吝啬啊,使劲灌溉我吧~~~
☆、第九章
舒斯年走之后; 黄花就困得摊回床上,一晚没睡盯着那个戏精,她一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不知道睡了多久,房间门铃被按得大响,黄花迷糊地但再也不敢忘先看猫眼,原来是杨果。
开了门; 杨果就气急败坏地骂:“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你知道那个白杨等你多久了么?”
黄花开了门就又转回床上睡。
“都下午了; 你昨晚做贼去了么?赶紧给我起来。”杨果站在床边讲。
黄花伸出一只手摆摆; “不去; 困。”
杨果想着她昨晚是不是又失眠了,平息孕妇的怒火问她:“你昨晚是不是又一晚没睡?”
黄花点点头,也不想再解释什么。
杨果心疼地看着她; 只好给那个还在等她的相亲对象打电话,“喂; 白杨啊; 真不好意思; 我闺蜜她临时有点事情; 去不了了,咱们改天吧。今天真是耽误你了。”杨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拿着手机歉意十足; 眼睛却瞟到了桌子上的有些旧的剧本。
杨果挂了电话,拿起剧本:“伪证?这不是舒斯年最近拍的电影么?”
杨果翻了翻剧本,上面都是荧光笔的痕迹还有笔迹,等等; 她越看越眼熟,不对啊,这不是舒斯年的字么?
黄花高中时拿了不少舒斯年的笔记本回来看,当时杨果见过他的字,飘逸洒脱可以拿来当字帖用。
杨果翻到封面第二页,上面写着男一号专用的字样。
杨果心头涌起众多疑惑,再也忍不住了,严肃的说:“黄花你给我起来,我有话问你。”
黄花最后还是红着眼睛被折腾起来,洗了把脸,坐在沙发上等着被拷问。
杨果扬着手里的剧本,单刀直入:“这剧本哪来的?”
黄花伸手拿过来,挠挠头,无辜地说:“这是什么啊?”
“你给我装。”杨果绷着一张脸。
“我真不知道。”黄花把剧本放下,起身去倒水喝。
“那它是自己长脚跑到你房间里来的?”杨果瞪着她,“你和舒斯年是在上海见过了还是在北京,老实交代。”这本子是你从上海带过来的,还是在北京拿到的。杨果每天无所事事,突然发现了这么件让她充满好奇心的事情,必定是要追查到底,况且事关她闺蜜的终身大事。
“可能不是跑过来的,飞过来的吧。”黄花喝了口水开玩笑地跟杨果打哈哈。
杨果气呼呼地拿出手机,打算拨号:“你不告诉我是吧,那我现在打电话问他。”
黄花离开莲城一中后,杨果呆了段时间,快要走时,舒斯年特意找到她,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后来有在北京见过一次,舒斯年跟她讲,自己的电话号码没有换过,虽然被很多人知道,甚至粉丝有时会打过来骚扰,但他都没有换过。
黄花抢过手机,扔到床上,“孕妇不是嗜睡么,陪爷再睡会。”黄花动作不敢太大,拉着杨果到床上睡觉。
黄花躺在床上,语气突然平静起来:“等我睡醒咱们再聊。”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杨果都饿了,黄花才睡醒,换了衣服带孕妇出去吃饭。
杨果憋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看黄花神色正常,央求着黄花:“花花,我快好奇死了,你告诉我吧。你和舒斯年是不是又勾搭上了?”
“没有。”黄花吃着东西认真地吐出两个字。
“那你怎么有他的剧本?”这物证摆在这儿你还敢耍赖,杨果十分生气。
“他早上假装不经意地留下来的。”黄花又在心里吐槽了一遍,演戏演上瘾了,在她面前装影帝是吧。她睡了一觉起来,脑子清醒许多,越发觉得他是装。
“早上?你们昨晚睡啦?!”杨果的好奇心简直要突破天际,来个三百六十度变身了。
“准确地来说,是他睡了,我没睡。”黄花揉揉太阳穴,这戏精今晚不会再来了吧。
“诶?”杨果不明白了,你们谈情说爱的人真复杂,没有过日子的人简单明了,还是景子安好,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
“他昨天晚上跑过来说有人也杀他,给我演了一出剧本里的戏,然后就霸占了我的床睡着了,今天早上挺早就走了。”黄花把事情言简意赅地告诉杨果。
杨果直觉这事有问题:“不对啊,他怎么知道你住哪个酒店,住哪个房间?”
一语惊醒梦中人,黄花一直在想,应该是客房经理把她的信息泄露了出去,那酒店信息呢。她才刚到北京,北京这么大,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哪?
黄花立刻问杨果:“你昨天发微博,有没有带定位?”
“带了啊。”杨果说完捂住嘴,“他昨天给我点赞了。”
黄花呵呵地给自己的闺蜜一个礼貌的微笑,舒斯年这是给傻子点了个赞啊。
“花花,我不是故意的。”杨果讪笑着,缩缩脖子,诶,好怕食人魔花手起刀落,一尸二命。
“那你今晚还住这儿么?”杨果吃着甜点问道,“陪影帝演出戏?”
“无聊啊,我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黄花扭扭脖子,手指咔咔作响,她打算去买根绳子。
杨果陪黄花四处逛,权当是散步,但是看到她买的那些东西,什么绳子啊,打火机啊,美工刀啊的,对孕妇的心理造成了严重的冲击。杨果找了个理由让景子安来接她,她就跑了。
大佬惹不起啊,况且大佬还是外籍人士。
黄花回到酒店把东西都藏进了行李箱里,快到九点多,她从房间里往下看酒店门口一阵喧闹,哦,原来是我们的影帝来了。
黄花坐在沙发上中央,平静地等待影帝等会精彩的演出。
急促的拍门声,黄花打开门,看到舒斯年今天倒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轻车熟路地说有人要杀他,瞳孔放大,浑身颤抖,轻车熟路地躲进她房间的衣柜里。
黄花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看来是昨晚这场戏演员不满意,自己主动NG,再来一遍啊。
既然你要演,我就陪你演。
黄花把床头的榻榻米慢慢地移过去,堵在衣柜前。
“行了,不会有人来杀你了,你今晚老实在里面待着吧。”黄花说完拍拍手,回床上睡觉。
衣柜动了几下,发现门打不开。
黄花看向柜门,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关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了一个床头的小灯,安心睡觉。
大约是半夜,黄花感觉特别冷,硬是被冻醒了,她捞了把被子,四处没摸到,睁开眼睛,房间是黑的。
只看到床对面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黄花被吓了一跳,身上冒了一身冷汗。
她看向柜子,柜门打开了。
原来是舒斯年。
她捞起掉在床下的被子,壮大胆量问他:“你清醒了没?”
舒斯年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竟冷笑起来,紧紧盯着她,手上竟还拿着她白天买的绳子,身上散发着杀人魔的气质。
黄花有些害怕了,自己讲话都有些颤抖:“舒斯年?”他现在不会是变态杀人魔的人格吧。
“你在叫哪个野男人的名字?”舒斯年的声音仿佛从地狱出来,如房间的气温一样冰冷,像撒旦似的。
黄花看着舒斯年拿着绳子朝她冲过来,她尖叫起来,但也无济于事。
舒斯年看她的眼神又冰冷又炙热,真的像是要杀人,他拿绳子把她的手绑起来,手指冰凉,触碰她的脸颊,慢慢地滑下来。
“玉儿,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警察是不是你找来的?”舒斯年眼神充满了威胁,仿佛一个不满意他就要把她杀了。
是剧本里一个场景,黄花猛然想起来,她白天看过,玉儿是冷寻的女朋友,唯一爱过的人。舒斯年刚才说的是台词,他陷进戏了,那么她是不是该顺着剧本说下去。
黄花努力想着台词,颤抖地说:“我没有,我没有报警。”
“玉儿,你不乖哦。我的小女孩怎么能撒谎呢?”舒斯年扼住她的喉咙,黄花感觉他的手劲越来越大,自己仿佛要喘不过气了。
黄花差点都要窒息了,他的手倏忽松开,他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脖子,黄花却害怕想躲。
“玉儿,我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能出卖我?”舒斯年,不,应该说是冷寻,语气里透着委屈、不甘。
这里剧本里写道,玉儿住在一起城中村里,街上的流氓总是来找她麻烦,冷寻杀了平时欺负玉儿的那个流氓,警方过来调查,冷寻以为玉儿告发了他。
“我没有,我怎么会出卖你。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黄花忘了台词是什么了,只好自己瞎编。剧本里冷寻没有杀人,舒斯年应该会按照剧本演吧。黄花此刻内心无比后悔,早知道就换酒店换房间了。
舒斯年把她翻过来,和她对视,眼神凶狠,他摸着她的小腹,喃喃道:“你还知道我是唯一对你好的人?”
舒斯年下一秒又冷笑道:“那你为什么要杀掉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要打掉它,你告诉我啊?”说到后面怒吼起来,神情恐怖。
孩子,什么孩子?黄花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她竟然忘了这茬,玉儿白天去堕了胎。不对,那个孩子不是冷寻的,是那个小流氓的。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她就被舒斯年拿过枕头按在了脸上,他要闷死她。
黄花的手被捆着,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用整个身体抵抗,她不想死在今晚,死在一个剧本里。
慢慢地,枕头松了,黄花透过气,头发凌乱,听到耳边压抑的哭声,她把枕头用脸移开,才看到舒斯年跪在旁边,泪流满面、歇斯底里地哭着。
“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舒斯年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中。
黄花记得玉儿在这里没有讲那个孩子是小流氓的,可能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黄花在心里竟然给玉儿点了个赞,做得对,孩子的父亲要么是流氓,要么是变态杀人魔,怎么着都不是好人的基因,打了好。
黄花看他快哭得背气了,忙安抚道:“孩子我们还会有的,寻,我们还会有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