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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隐私保安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告诉别人,黄花决定明天就去物业投诉。
黄花站在外面,尽管很累; 但不打算开门; “你吃药了么?”
舒斯年脸色楞了一下; 回答道:“吃了。”
是个正常人; 那可以说话。
“有事么?”黄花有所防备地问。
舒斯年拿出背在后面的餐盒,“今天谢谢你送花花去医院,这是我自己包的小馄饨; 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么?”
“是生的,我怕你回来得晚; 到时候都坨了; 就没煮。”舒斯年表现的有礼有节; 又问她; “你才下班啊,吃饭了么?”
“吃过了。”黄花接过餐盒,“谢谢。”
“这个你会煮么?我给你煮吧。”舒斯年像一只体贴的大金毛; 妥妥的忠犬属性。
黄花上下打量他,断了他的心思,“我会,我自己煮。”就差没说; 带着你的碰瓷狗给老娘滚了。
被婉拒后的影帝脑袋光速地运转着,眼见黄花开了门进去就要关门。
他捂住胸口,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神色痛苦地蹲下来,大口地喘气。
傻狗看到主人蹲在地上好像出事了,立刻大叫起来,又跑到黄花面前大叫起来。
黄花听到他不对劲的声音,鞋子还没脱出来看,他整个人蜷在地上,样子痛苦,好像是发病了。
不是吃过药了么?
黄花跪在地上,扶起他的头,惊慌紧张地问:“你带药了没有?”
他的一张俊脸都拧作一团,表情狰狞。
黄花去搜他的裤袋,只有钥匙和手机,根本没有药。
“你手机密码多少,我叫你经纪人过来。”黄花着急的问,他的手机不是指纹解锁。
“零四零四。”舒斯年吐出四个字,然后偷瞄她的表情。
她的生日,黄花来不及回忆过去,打开手机通讯录去找沈迷的电话。
舒斯年这时候抓住手机,挡住黄花的视线,“我的药在家里,沈迷来了也没用。”
“对对对,我去给你拿药,你家住哪栋?”黄花听他说了地址,是隔壁一栋,忙不择路地拿了钥匙立刻跑下去。
舒斯年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拎起傻狗的狗绳,进了黄花的家门。他在黄花家四处逛了逛,洗手间里只有女士用品,她的衣服大多是职业装,黑白灰。文件也都整整齐齐,舒斯年笑了,当年她可是随意凌乱地对待书本,这整理的习惯还是他强制要求的呢。
舒斯年看时间差不多,叫了花花,又回到门口继续抽搐。
黄花在他家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圈,才找到药箱,也不知道他要吃哪些药,索性拿了药箱一起过去,她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出了电梯,花花就等在电梯门口,看到她就狂吠。
黄花把舒斯年扶进她家,“我去给你倒水,你看看药箱里你吃的是哪种?”
舒斯年拿出氯丙嗪,倒了两片出来,这药早就被换成了VC,被黄花伺候地喝下药,他躺在沙发上歇息。
黄花看他情绪安稳下来,长舒一口气,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她才去门口换了拖鞋,拿了餐盒放在餐桌上。
黄花看着那条和她同名的狗也不叫了,也不守着主人,四处在她家闲逛,仿佛像自己家似的。警告地指着它小声威胁:“你要是敢在我家拉屎撒尿,我就宰了你。”
黄花坐在小沙发上,看着闭眼躺在沙发上的舒斯年。她很久没这么安静地看过他,他好像长高了,比高中时还要高上几分,比起那时的清秀,现在更加英气逼人,棱角也更分明,鼻子还是很挺,嘴巴红红的,还是那种迷倒万千少女的家伙。也对,他是明星,有团队包装,当然更加注重外形。
舒斯年仿佛是睡了,十分安稳,呼吸平静。
黄花六点在公司和员工一起叫了外卖盒饭,现在倒真的有些饿了。她起身去餐厅拿着那盒他包好的馄饨去煮。
花花也来到厨房,在她脚边不停地蹭,仿佛在撒娇。
黄花从冰箱里拿出来火腿肠,给她切了片,跟她对视,然后扔给她:“你早上可是吃撑才吐的,晚上也别多吃,别又碰瓷,这肉,你看着啊,我也吃一片,我没事,你就没事。”
舒斯年悄无声息地走过去,靠在门口看她煮馄饨,看到她只放了一次水,叹口气走过去,她哪里会做饭啊。
舒斯年拿过旁边的小碗又接了点凉水,倒进开了的锅里。
“你干嘛啊,我都要出锅了。”黄花看他没事了,又看着自己不沸腾的锅,埋怨道。
“要加两次水,不然煮不熟的。笨蛋。”舒斯年把她拉到旁边,让她看着。
位置一换,黄花靠着壁橱,心里的那根弦松了半分,她确实不太会做饭,皮毛而已。看舒斯年倒是挺熟练。
水又沸腾起来,咕嘟咕嘟地冒泡,厨房里两人都不说话,只剩下一条狗来回扫着尾巴,安静地有些不正常。
舒斯年把小碗里剩下的凉水倒进去,开水又恢复平静。
舒斯年突然回头,和黄花对视上,这一瞬间恍若隔世,这仿佛是他们曾经在一起肩并肩幻想过的事情,一屋两人一狗,一日三餐,幸福的生活。
如果这时候放一首陈奕迅的十年,说不定两人眼泪都要落下来。
十年时光,十年分离,恋人再见,恍若隔世。
黄花率先别过脸去,这场景让她曾经对他的感情破土而出,像是藏在底下睡眠的春笋,就在对眸的时候,沉默地滋长。
开水再次沸腾,舒斯年闭了火,黄花把两个青色瓷碗拿出来,舒斯年把馄饨分别倒下。他包了很多馄饨,这些年这也是他的早餐。
舒斯年端了两只碗到餐桌,笑着对她说:“在美国应该不能常吃这个吧。”
黄花点点头,拿出辣椒油,放了点。肉感很好,就是她的汤水有点淡了。哦,她忘了放盐。
黄花又去把盐罐拿过来,对舒斯年说:“自己放。”
两个人不声不响地吃馄饨,黄花觉得实在是太过尴尬,打开了电视制造声响。
电视里正好在放华修文的采访,被问到他对舒斯年精神状态出现问题怎么看?
开头的回答还好,说艺人有压力,要合理缓解,到后面洋洋得意的表情藏都藏不住,笑得一脸开心,说舒斯年还是在家好生歇息,恨不得他一辈子不要回来拍戏。
黄花偷瞄了一眼,舒斯年正神色正常地喝汤,果然是混娱乐圈的,要是她,她这暴脾气也收不住,估计立马就得骂回去。
“这个华修文是你竞争对手吧。说话这么不客气。”黄花问道。
“嗯,我习惯了。”舒斯年口气淡淡的,仿佛就像今晚的馄饨汤,然后絮絮说道:“我刚出道的时候,和他演了差不多人设的男主角,我红了,他没红。那段时间电视剧都在宣传期,各大节目就免不了拿我和他对比,我又演的比较好,他就被群嘲了。后来,我又接了一个古装角色,他拍过,我是翻拍,翻拍效果比较好,又被拿来对比,他又被群嘲了。所以就被记在他的小本本上了吧。之后他也没接到什么好剧本,一直跟在我后面,我做什么他做什么,被媒体说是我的模仿者,观众也忘了是他先出道的。现在我的精神状态接不了剧本,剧本都找他了,他事业迎来第二春,找到机会翻盘,踩我几脚,正常。”
说道后面,他的语气越来越委屈。
黄花倒是听着气愤,出来工作靠的是能力,能力不行自然不被人看好,这不是很正常么,这人在人生病的时候出来落井下石也太不仁义了。
黄花安慰道:“你好好看病,会好的,然后重回娱乐圈,把属于你的再夺回来。”
“我行么?”舒斯年看着她,冷嘲自己,“我都要破产了。”
“破产?”黄花疑惑地问,他的股价虽然跌的厉害,但还不至于破产吧。
“我之前拍的《伪证》,因为我现在出事,没有发行人敢接,怕票房保障不了,合同里写明了因为演员问题导致影片发行失败的,需要演员承担投资。我这几年的资产可能都要变卖,用来弥补这部电影的投资了。”舒斯年苦笑。
因为这件事,所以他最近的精神压力才特别大吧。
“如果我真的破产了,你会帮我一把么?”舒斯年抬头眼睛里满满期盼。
原来是来找我帮忙的。黄花在心头冷笑,然后吐出两个字:“不会。”我会看着你去死。
“你还是在气我,对不对?”舒斯年垂下眼眸,声音低沉沮丧。
舒斯年看她沉默,继续问道:“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我追到美国去,你当时在气头上,我被黑人打断腿,你在旁边看着,这样气也没消么。十年过去,我们都二十七岁了,你还没消气么?”
舒斯年绝望地问:“你告诉,要怎样我们才能回到原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月末啦,营养液不要浪费,快来灌溉我吧,虽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哈哈哈哈。
☆、第十三章
黄花很想笑; 回到过去?简直天方夜谭。
他的母亲,她的母亲,两个女人付出的血的代价难道就随着十年时间过去了么?
“我能和你达到的最好的状态,就是陌生人。”连朋友都做不成。黄花冷冷地说道,眉眼里没有一丝温情。
她又说:“我曾经想过要报复你,国内的个人股做空市场开放; 我本来想做空你的股票; 看你一落千丈; 让你几年都翻不了身。可是都不用我动手; 你的股价就已经开始闪崩了。也好,我们还是两厢遗忘,老死不相往来比较好。”
“吃完了么?吃完了就走吧。别再来了; 感谢、道歉通通都不需要。你是死是活我也不在乎。”
舒斯年像一条丧家之犬地来,也像一条丧家之犬地走; 他的花花跟在他身后; 仿佛永远不会抛弃他。空荡荡的走廊; 一人一狗默不吭声地往前走。
黄花关了电视; 去洗碗,一滴热泪掉进泡沫里找也找不到。那就这样吧,两相遗忘; 你过得不容易,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舒斯年牵着狗往自己家走,天上的星闪亮,他跟狗停下; 给沈迷打去一个电话:“都卖了吧,谢谢了迷哥。”没等那边说什么,他就把电话挂了。
一周后各大报纸头条均是舒斯年宣布破产,个人股宣布停牌。娱乐节目上都是他在发布会上眼神呆滞鞠躬的照片。
关于他的传言满天飞,听说他的资产全被买了填《伪证》的窟窿,他现在一个精神病手里有个关于精神病的剧本,算是彻底完了。
他的粉丝每天在华烽集团外面哭嚎,让他们还她们小哥哥。
他的踪迹仿佛被人故意抹去了般,消失了。
据说他在流浪街头,衣衫褴褛,但也没见被哪个粉丝逮回家。
据说他现在住在疗养院里,粉丝们翻遍北上广深的精神病医院、疗养院也没见到一个高大帅气的人影。
据说舒斯年在汤臣一品的房子也卖掉了,黄花留意了一下最近确实也没在大草坪见过那只萨摩耶。
网上最近传得火热的华修文的表情包,表情包上都是人生得意四个字,年兽们疯了似的攻击华修文,反被落了话柄。自己爱豆都没人影了,粉丝的主心骨也被抽去了,最后被华修文的粉丝反击,溃不成军。
而华修文的人生得意也被冠上了耿直的标签。
星期日晚,七点,FF基金中国分部发布了第一份做空报告,报告直指电商界的大佬熊文斌挪用控股公司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