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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舒斯年绑着一条浴巾在厨房给自己做个西红柿鸡蛋面; 又响起白天的那几个粉丝,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又给沈迷打去一个电话。
“喂,哥,白天在广场的那几个粉丝你帮忙找一下,看她们安全到家没有; 联系到再给她们一些粉丝福利。”舒斯年忧心忡忡; “拜托了; 哥。”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粉丝群里问问。”沈迷说道; “公司的宣传已经去删视频和帖子了,但是网上已经有人开始查你和黄小姐的关系了。这两天你去公司注意点。”
舒斯年眉头皱起,回道:“知道了。”他不想把她这么早就置于公众面前; 或者说,是把他们的关系置于公众面前; 这样就不新鲜了。对于追到她这件事; 他势在必得; 但是如何追到; 他自有打算。
“还有,导演来催了,再给你一个月; 他那边的戏也要结束了。一个月后,你必须进组,重回娱乐圈。宣传已经在做到时候的方案了。”沈迷给他设下最后的期限。这有一大家子等着你开工呢。
“好。一个月后见。”舒斯年说道。
挂了电话,舒斯年把面捞出来; 倒进碗里。
刚在餐桌坐下,就听门响声,然后就是狗爪子挠地的声音。
黄花牵着狗进门,把钥匙放下,松开狗绳,对狗说:“找你主人去吧。”
花花迫不及待地到处跑,在餐厅见到主人,冲过叫起来,又回头看黄花,好像是示意主人,是这人把我拐来的。
黄花慢慢挪过来,把衣服放在餐桌上,“这狗见到我就一直叫,我走的时候叫的撕心裂肺的,等会你把它带走。”
舒斯年站起来跟狗玩,花花扑在他身上,下来的时候狗爪子钩到浴巾,唰地浴巾掉下来。
黄花还没来得及转身,看了个正着。
尴尬的几秒钟像海洋吞噬了太阳般黑暗。
“我先去睡了。”黄花先开口,转身捂着眼睛慢慢挪,“你出去的时候关灯。”
舒斯年抓着浴巾,拍狗头,指着它小声骂:“你个惹祸精。”
花花呜呜地叫,欺负我不会说话咋滴,你自己绑的不牢,关我啥事啊,爸爸?
舒斯年换了衣服吃完饭,对花花命令道:“坐,在这儿等着我。”
舒斯年敲了敲黄花卧室的门,没人应,小声推门进去,看到她睡在床中央。
走过去,她睡得香甜,想必是今天太累了。舒斯年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只敢摸摸她的头发。
“睡吧。以后有我呢。”舒斯年亲了下她的额头,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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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早上一觉醒来,就后悔答应让舒斯年住进来了,刚洗漱完要给他打电话,说让公司给他安排员工宿舍,就听到门铃响。
黄花单腿蹦蹦蹦地到了门口,打开门,就见到舒斯年上来一个大大的微笑。
舒斯年把她带到旁边,对着外面的搬家工人说道:“小心点搬,花盆放阳台,白箱子先摆在客厅。那对沙发千万要小心,我从意大利空运回来的,放在那儿吧。”
黄花捂着额头,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就不回来了。
她看着工人们往里搬东西,心里的后悔简直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这儿乱,你进去休息吧。我都收拾好了你再出来。”舒斯年当着工人的面把黄花抱进卧室。
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黄花无奈地提示他:“你小心点,把我家具给磕坏了,还有别让人顺东西。”
舒斯年点点头,又出去一趟,把花花带进来,给了黄花一颗球,让一人一狗单独相处促进感情。
黄花听着外面嘈嘈杂杂地声音,躺回床上,盖住被子。
可是花花精力充沛到处跑,来回折腾,最后上了床,去扒黄花的被子。
黄花刚掀起被子就被蠢狗舔了一脸口水,把狗抱住让她躺下,才稍微安生了一点。
“别闹,再闹让你主人把你送走啊。”一家不容二花,我才是大花。黄花威胁道。
花花呜呜地叫,都快叫出人声了。
“咋滴啦,不满意?”黄花跟她大眼对小眼,专门□□,“我告诉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花花么?因为我叫花花,你是我的替代品。舒斯年喜欢的是我,不是你,知道不?”黄花骄傲地说出来。
花花那狗爪扒拉了两下,委屈地耷拉着耳朵,也不叫了。
“嗯~乖了就好。”黄花顺着它的毛,“你是母的吧。”黄花看了眼它的性别,果然。
“同性相斥,你不喜欢我,正常。”黄花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给你改个名吧。我还是不习惯狗占用我的名字。”黄花揉揉狗的小脑袋,“叫什么呢?我叫花花,不然你叫草草吧。花花草草,多好听。”
“草草,草草。”黄花试着叫了两声。
花花听完嗷地叫了一声。
“不满意啊。”
“那再换一个。”
“你看你被你主人喂得这么肥美,不然叫西瓜?或者汤圆?桂圆?”黄花能想到的都是圆滚滚的食物。
花花拿头使劲蹭她的胸。
“哎哟我,你一个母的,怎么这么色呢。”黄花往后靠。
“快说,喜欢哪个名字?”黄花抓住她的狗爪捏了捏,“这样你喜欢第几个,你就叫几声。”
花花沉默了,我就喜欢这个,我才是花花。
这就难办了,这狗它拒绝了她的要求。
黄花坐起来,看着它,那她只能□□了。
“那你就叫桂圆吧。桂圆你好呀~,小名叫圆圆好不?”黄花象征性地征求了下狗的意见。
一人一狗两票通过!
改名成功!
舒斯年进来的时候,见到黄花正扔球给狗,狗衔回来跳床上给她,她再扔出去,玩得挺好。
球正好滚到舒斯年脚边,舒斯年叫它:“花花过来。”
黄花仰着头,正式通知舒斯年:“我跟你说,这狗改名了。”
“嗯?”舒斯年摸着狗的头,“改什么名,这名挺好的呀。花花。”
“这家只能有一朵花,它现在改名叫桂圆,小名圆圆。”黄花说道。
花花抬起头眨着自己卡姿兰大眼睛,然后又委屈地低下头,仿佛在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爸爸,我们忍了。
舒斯年看狗没有意见,揉揉它的头,“那就叫桂圆吧。”
黄花很满意自己给它改的狗命,指挥着舒斯年,“我还没吃早饭呢。做个早饭,端进来。把我书房的电脑拿过来。”
行吧,进来第一天,得干活啊。舒斯年先去把电脑给她,“小心眼睛,别太近。我去给你买一份早饭吧,这附近有馄饨面店。”
黄花打开浏览器,随意地点点头。
舒斯年走出去,招来张洋,“去买一份馄饨面,葱姜蒜辣椒醋都不要。”她脚伤了,吃清淡点好。
黄花看到浏览器的新闻的第一个就是舒斯年神秘女友现身,竟是金融高管!
点进去看,图片正是昨天她护着在他身前的照片,还有他抱着她的照片。
黄花的办公的手机一般到了周末都会关机,私人手机到了中国又没几个朋友,所以也安静的很。
黄花直接搜了舒斯年的名字,他的百度百科下面的搜索条全是舒斯年女友,还有就是那个秋安。什么舒斯年女友与秋安大对比,都出来了。
对于同性,总是有对比的。黄花点进去看,她的基本资料倒是全,样貌、年龄、财产都被拿来对比。
黄花看完这条,火冒三丈,这个编辑把她说的样样不如那个叫秋安的女明星。
秋安是吧,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比舒斯年兴趣还大。
舒斯年端着馄饨进来时,冷不丁地收到了一记来自食人魔花的眼刀。
舒斯年温声细语地问道:“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这么瞪着我,跟仇人似的。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黄花自然不会说自己嫉妒秋安,她合上电脑,下床,一句话都不跟舒斯年讲,默不吭声地吃面。
“没事那我出去了,中午就能弄好。有事叫我,知道么?”舒斯年摸摸她的头。
等他一出去,黄花又打开电脑,紧紧盯着页面,又仔细看那一条条对比。
发通稿谁不会?!黄花打开工作的手机,给公关部经理打去电话。
吃完饭,黄花刷新界面,提示这篇文章没有了,这才心情舒畅起来。
大佬的做人原则:我不要,但不代表你可以抢啊。
张洋看舒斯年把碗筷端出来,感叹道:果然是爱情的力量,从来不这种活儿的老大竟然这么乖地伺候别人。
张洋问道:“年哥,怎么不见嫂子出来?”应该出来待客的呀。
“昨晚她太累,休息呢。”舒斯年朝张洋露出一个你懂得的直男微笑。
不愧是年哥,拿下女人的时间就是短!张洋暗自佩服,男人啊还是要长得帅。
舒斯年收起微笑,自觉地洗碗,谁惨谁知道,面子不能丢。
中午搬完东西,舒斯年把钱给工人,又给了张洋一笔钱,“带他们去吃饭,记住交代。”
“让他们什么也不能说出去。封口费嘛,我知道。”张洋明白着呢,给舒斯年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行吧,没事别来这边找我。你嫂子不喜欢外人到家里来。”舒斯年嘱咐张洋。
等人走后,舒斯年看向自己安放好的东西,他的主色调是黑白灰,这里也是,他的东西搬进来竟然不冲突,很和谐。
好像就应该拥有的生活,回到了正轨。
我想象的日子,养一条狗,早上遛狗散步,白天和你坐在沙发上看碟片,我洗菜,你切块,周末烛光晚宴,随处可以拥抱,喜欢就可以接吻,在床上腻乎亲热,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周而复始。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真正的生活开始了~~
☆、第二十一章
花花草草都摆进空无一物的大阳台; 电视机两旁的架子堆满了舒斯年收集的碟片,多了两个乳白色的小沙发放在阳台上,许多空落的装饰架上已经被舒斯年的艺术品摆满。
伤了脚,出门基本靠抱的黄花被舒斯年公主抱着去餐厅吃饭,就看到自己原来清冷的客厅被塞得满满当当像个杂货铺。
“今天中午做了水煮鱼和红烧排骨还有小青菜。”舒斯年收拾了一上午,也累到不行; 把她放下; 饭盛好; 筷子摆好; 餐巾放在一旁,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二十四孝。
黄花看了眼他下巴上的汗,看起来很累啊。
黄花正打算安静地吃鱼; 舒斯年就开口邀功:“好吃么?”
黄花嚼了两口,摸着自己的脖子; 咳嗽:“有鱼刺。”
舒斯年立刻站起来; 紧张地问; “哪里; 卡到食管了么?”伸手打算去掐她的脸,看嗓子。
“这根刺卡了十多年了,取不出来。”黄花冷冷地拍开他的手; 不留情面地讲。
舒斯年焦急的神情停在半空中,一张俊脸像被扇了一巴掌,他默默地坐下,闷头吃自己的; 也不说话了。
如鲠在喉,谁不是呢。
两人在饭桌无声地进餐,一直刚改了名的萨摩耶在旁边吭哧吭哧吃自己的狗粮,吃完狗粮,绕着桌子转。
黄花给了夹了块排骨,“赏你的,啃去吧。”
黄花吃过午饭,夸了一句:“手艺不错。”
舒斯年听完很满足地笑了,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
黄花突然靠近他,审视着他的脸:“你继续吃,吃成个大胖子,看哪个小姑娘还会粉你,大明星。”
舒斯年嗷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