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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我的爱豆是麻雀》里的金主——金疙瘩,他在圈里好朋友,白听南。
舒斯年还是先把桂圆带了出来,因为刚才打电话给白听南,白听南说,唔,我想花花了,你要是不带花花过来,你也不要过来了。
这个傲娇的男人。
舒斯年刚带狗进了白家的门,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冲过来,抱住狗狗,泪眼汪汪,“花花,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我啊。”
舒斯年摇摇头,径直去他家的冰箱里拿水喝,不忘回头跟白听南讲:“它改名了,叫桂圆。”
“哈?”白听南抱着大狗,不满地问,“为什么要改名,花花多好听呀,又好叫。”
“我女人不让。”舒斯年喝了口水靠在吧台说。
“这句话讯息好多啊。”白听南抱着狗过来,“你女人?是那个去美国的初恋么?”
“嗯。”舒斯年伸手挠挠桂圆的下巴。
“那为什么要给狗改名呀,也太霸道了吧。”白听南还没见到她就不满意了。
“因为她叫花花,说不能让狗霸占她的名字。”舒斯年想也对,之前叫狗就像叫她一样自欺欺人。
“原来是这样。”白听南突然笑起来,“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他们喜欢的神宠的名字原来是自己偶像最喜欢的女人的名字应该要气得脱粉了。”
舒斯年弯弯嘴角,“我都退出娱乐圈了。”
白听南挑眉,“装。这不是营销么。我还不熟悉你,营销天才,舒斯年。”
舒斯年不置可否。
“你下部戏什么时候?”白听南问他。
“最迟下个月吧。”舒斯年走到沙发上,窝着,招手让白听南也过来。
“金融精英的那个?”白听南想了想,“我最近看到新闻,说你那个神秘的女朋友就是做空股票的操盘手?”
舒斯年点点头。
“那你岂不是可以跟她学学。”白听南拿出逗狗的玩具。
“我想搞一出大的。”舒斯年突然看向白听南。
白听南看向他,“你什么搞得小过,装精神病退出娱乐圈来追女人,这操作也是让人窒息。”
“不,是对我女人的表白搞一出大的。”舒斯年想到内心正在逐渐成型的想法,嘴角就忍不住勾起来。
“你是不把你的粉丝虐出翔来你不舒服是吧。”白听南为年兽们伤心,亏她们天天(斯年)思念哥哥(斯年)思念哥哥地在微博上哭呢。
舒斯年突然扭头正经地问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学金融进娱乐圈么?”
“为了钱。你说过。”白听南刚跟他认识的时候,本来特别佩服他,学霸人特别聪明,而且每拍一部戏影片质量发行营销都很棒,他火的一塌糊涂。他本来以为舒斯年的眼界特别远,但是就问他未来的规划,结果他就说了两个字“赚钱”。
舒斯年自己都没能忍住笑。对啊,他当时特别肤浅。
“我跟我女朋友刚一起的时候,有次她父亲送我回家,他父亲跟我说,我女儿从小过惯了富贵日子,跟你在一起后生活水平可不能下降。
我之前本来想学医的,后来就报志愿的时候改了。我跟我爸妈当时的关系本来就很僵,后来就彻底决裂了。”舒斯年慢悠悠地说,轻描淡写的往事都带着血,“上大学的时候自己打工,特别想赚钱,正好被星探发现,就签了公司。”
“我以为你有什么雄图伟业呢,原来赚钱就是为了娶媳妇。”白听南哈哈哈地嘲笑兄弟。
“唉”舒斯年沉重地叹了口气,他是赚到钱了,可是娶不到媳妇啊。
“所以你想怎么搞一出大的来追你媳妇儿?”白听南问他。
“她刚出追我的时候表白花样特别多,所以我也想在表白方式上有点新意。但是我没想好完整的计划,等我想好再找你帮忙。”舒斯年靠在沙发上,看手表。
总之,表白一定要别具一格,过程一定要惊心动魄。
另外一边,黄花跟其他机构的做空经理人在会所闲聊。
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开足马力,做空的报告一份接着一份,股市里因为这群金融大佬动荡不安,已经引起了证监会的注意。
黄花和财星证券的高层蒋茂勋比较熟,他也在华尔街工作过,两人共同话题比较多。
两人坐着闲聊。
“我没想到你会回国。”蒋茂勋拿着红酒跟她碰杯。
黄花轻轻抿了一口,没喝进去,“国内这个大蛋糕你觉得我会错过?”
蒋茂勋笑笑,“那倒是,这个屋子里谁都不会错过。”
“听说证监会主席又要换人,有听说是谁么?”黄花问他,证监会主席的风格决定了未来政策的走势,也决定他们的投资策略。
“应该是北京的,具体没听说。反正,你懂的,都干不长久。”蒋茂勋摇着红酒说。
“也是。”黄花懒洋洋地靠着墙,一只脚撑着自己。
“熊文斌的那只股你赚了不少吧。”蒋茂勋一来一回地问她。
“还行。”黄花点点头。
“那个人你小心着点,他可是放出话要整死你。”蒋茂勋靠近她,小声在她耳边耳语。
“我知道,我这两天在雇安保人员了。”黄花听说了,她把他搞破产,自然要防着他报复。
干做空这行的,赚得多,也危险。
不过这个熊文斌到现在也没出现在她的面前,倒是让她有些怕了,毕竟不叫的狗咬人最凶。
“我最近可听说你不少桃色新闻呐,怎么一回来和男演员怎么就。。。”蒋茂勋眨眨眼睛,别有意味。
“以前的旧识。帮帮他而已。”黄花眉眼不兴,寥寥带过话题。
“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蒋茂勋看着她的样子,然后问道,“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咯?”
黄花听到这话,绽开一个微妙的笑容,“你觉得呢。”
锦衣华食、觥筹交错、寒暄叙旧、引荐交流,为了利益而交际,为了生意而闲谈,金融聚会的意义大多是为了钱,娱乐不过是调剂品。
到了傍晚,会所真正好玩的,爱玩的才出现,黄花兴致缺缺,起身离开。
舒斯年早已回了家,在楼上的阳台看到有个男人送黄花回来,拿了望远镜在盯,有看到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在她脸颊上留下一吻,彻底怒火中烧。
开了门,站在电梯门口,沉默、燃烧、愤怒地等电梯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吏如初日;得妇美行云。琴声妄曾听;桃子婿经分。蛾眉参意画;绣被共笼薰。幽居静室碧纱垂;红窗绿阁绣云飞。 沉沉午后闲无事;且向张生学画眉。
☆、第二十三章
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来; 越来越近。
舒斯年转身过去,不再看楼层数,他要把愤怒的背影留给电梯里的人,让她知道他在生气。
电梯里的黄花翘着一只脚,哼着小曲,什么也不知道。
电梯门打开; 她放下手机; 就看到一个跪着的男人背对着她。
“舒斯年; 你干嘛呢?”黄花一只脚走出电梯疑惑地问他。
“上来; 我背你回家。”舒斯年仍然很生气,声音冷冷淡淡,丝毫不像个奴仆; 好像跪着迎接主人回家的不是他似的。
黄花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趴到他背上; 笑嘻嘻地指着两步远的家门:“小年子; 背朕回宫。”
“喳。”其实他是有些生气的; 但是他更怕她生气。
舒斯年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有点生气,质问她:“你不能喝酒,不知道啊。”
黄花其实只是抿了抿红酒; 身上沾染的都是别人的酒气,但她突然来了兴致,打算了影帝先生PK一下演技。
你骗了我这么久,也该我骗骗你不是?
黄花假装微醺; 在他的耳边呼热气,语调轻浮,声音性感,“你管我?”
“当然是我管你。”舒斯年把她放到沙发上。
桂圆见她回来,兴奋得不行,甩着尾巴来回折腾。
黄花捧住桂圆的狗脸,使劲揉它,嘟着嘴说:“你长得怎么这么可爱,不行,我才是家里最可爱的。”
桂圆被抓住就想跑,一双大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差点就要开口讲话:对对,大佬您才是最可爱的。
舒斯年冲了热蜂蜜水给她。
黄花立刻把头埋进沙发里,叫着:“我不喝,我不喝。我没醉,我醒着呢。”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舒斯年把她拉起来,轻声哄她,像家里养了个孩子,“就喝一口,润润胃,快,听话。”
大孩子调皮起来,那才是难缠呢。
黄花死死抿着嘴,就不喝。
舒斯年伸手去捏她的脸,黄花立刻狠狠地瞪他。
舒斯年又不敢了。
黄花突然松了口,歪着脑袋,调戏地看着他,“你喂我喝。”黄花拿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舒斯年瞧着她眼里的促狭,以为她真的醉了。自己喝了一口,动作迅速果断地压着她的嘴唇,灌进去一口蜂蜜水。
蜂蜜水流过口腔,留下甘甜的滋味,黄花被舒斯年捏着下巴,什么阻止都来不及做,已经被人攻城拔寨。
舒斯年去勾她的舌头,气息渐沉,软软甜甜的味道,让人流连忘返。
不知过了多久,黄花仰着下巴累了,推开他,起身往房间里走。
“我洗澡,你别跟着。”黄花跟后面跟着的人下命令。
“噢。”舒斯年乖乖地点点头。他手里拿着杯子,怎么感觉这么热呢,他一口把杯里的蜂蜜水喝掉,真甜。
黄花拿着睡衣钻进卫生间,镜子里照出她红透了的脸,到真像是醉透了。
黄花拍拍自己的脸,你说你勾他干嘛呢。
她把左脚用浴帽罩住去冲澡。
水洒打开,黄花冲去身上的燥热,大晚上的,这是彻底静不下来了么?
黄花擦着头发出来,找不到自己卫生间的吹风机,“舒斯年你拿我吹风机了么?”
“哦,我用了,你那个风力比较大,容易抓造型。我去给你拿。”舒斯年起身去自己的房间拿吹风机。
黄花坐回梳妆台。
舒斯年拿过来吹风机,插好,看着镜子里的她,问道:“我给你吹?”
黄花挑挑眉,有人伺候当然好。
舒斯年开了低档,风调到温热,一手拿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吹风机,架势十足。
黄花的头发已经很长,烫了大波浪,卷卷的。
“你那个时候总想着要留长头发。”舒斯年吹着她的头发。
“那不是你说长头发好看么。”黄花想起来,直接反驳他。
“其实短发也可爱。”舒斯年笑笑,宠溺地看着她。
黄花拿着桌上的精华拍脸,“不行了,那个时候年轻啊,怎么样都好看。”
她这些年熬夜太多,心力交瘁,皮肤质量越来越差了。
黄花看着镜子里低头认真给她吹头的他,他的皮肤倒是还是很好,嫉妒地说道:“你为什么皮肤那么好?”
舒斯年抬头对上她镜子里的视线,“我也代言过很多化妆品呀,面膜啊水啊,都要用的。”现在不是十年前了,男人护肤这块的市场已经很成熟了,市场很大。
舒斯年又想起那个男人,或者说他根本没忘记楼底下的那幕,吃味地问她:“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帅么?”
黄花听他这么说,边撕面膜边说,“帅啊。”
“那跟我比呢?”舒斯年正色地问,事关尊严。
“他吧。”黄花笑吟吟地说,“是我能欣赏的那种帅。”嫉妒死你。
这话什么意思。“那我呢,我还是全国人民都能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