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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丞年停下了笔,侧过头看她,“为什么不敢,不过是个成绩罢了。”
鹿晓晓当然知道是个成绩罢了,但就是不敢去。
“我跟你一起看。”顾丞年起身走在前面。
讲台前被堵得水泄不通,鹿晓晓死劲踮脚也瞅不到成绩单,索性放弃,“算了,等下午放学没人围着再看吧。”
顾丞年没回应她,穿过人群伸手拿过成绩单,塞到鹿晓晓手里,“借看一下。”
有几个同学有些不满意,但见是顾丞年没敢啃声。
几个垫底的男生倒是不怕,边吹口哨边调侃,“哟,还借看一下,不知道还以为宠媳妇咧。”
这句话一说,全部人齐刷刷地看着鹿晓晓。
鹿晓晓被盯得耳红脸热,一时间都忘记看成绩的事了。
“这是当我同桌的权利,要不你也当当?”顾丞年怼回去。
调侃的男生做了个封嘴的动作,其他人仍然齐刷刷往这边看,但视线是落在成绩单上。
“看完了吗?”顾丞年转过头问。
“嗯……”鹿晓晓匆匆扫了一眼自己的,22名,又扫了一眼顾丞年的21名,“你你怎么比我高!”
顾丞年从她手中抽走成绩单,放回桌面上,“走了。”
鹿晓晓跟在他的后面,一直坐到位置上,她才问:“你你你怎么会比我分还高。”
明明两人每天一块上课,一起吃饭,晚上还一起补课,一起回家,最重要的是她每天晚上睡前都在看他的更新。
“真想知道?”顾丞年靠在椅子上问。
“当然想知道,快快快告诉我。”
“我、不、告、诉、你。”顾丞年唇角斜勾,一字一句道。
鹿晓晓缩回脑袋,内心腹诽着这人怎么那么小气,拿起桌上的笔,开始对着题目奋战。
让你嘚瑟,我多刷几道题一定能赶上你。
写着写着,顾丞年突然凑过脑袋过来,伸手指了指题目,“这道题不对,姜老师有讲过。”
鹿晓晓拿起草稿纸,翻开刚刚演算的步骤给他,“我刚刚算过好几遍,是这个没错呀。”
顾丞年接过草稿本看了几眼,“你笔记本给我。”
鹿晓晓翻出笔记本递给他。
“你用错公式了,所以我跟你说记那么多文字没用,全是废话——”
鹿晓晓坐在一边,心思早飘到远方去了。
顾丞年的声音原来讲题起来那么好听啊,他未来当老师好像也不错啊。
蓦然,顾丞年突然伸手往她脑门轻轻一弹。
“啊,疼啊!”鹿晓晓回过神,见顾丞年脸上丝毫没有内疚之心,“你怎么老弹人啊!”
顾丞年伸手,刚凑近鹿晓晓的脑门,鹿晓晓就将椅子挪后几步,“顾!丞!年!”
“给你讲题呢,分什么神。”顾丞年收回手,眼神带着几分审视。
鹿晓晓反驳:“我没分神。”
顾丞年嗤笑一声,指了指题目,“那你说说,我刚刚说什么了?”
鹿晓晓心虚地摆弄手指,“不就是用错公式了嘛。”
她哪好意思说,刚刚在沉迷他的声音,甚至脑补他未来的职业啊。
“你真喜欢上邹晋豪了?”顾丞年问。
“啥啊,为什么突然这么讲?”
“我听我们店里女生讲的,本来我还不太信,你最近动不动分心,不然就讲乱七八糟的话,让人很难不信。”
顾丞年的表情十分认真,声音都带着几分清冷。
“不是……你怎么能相信她啊?我八百辈子都不可能喜欢邹晋豪的好不好,我发誓!”鹿晓晓生怕顾丞年不信,连忙竖起三根手指,证明自己清白。
“行,信你。”
鹿晓晓赶紧将自己疑惑问出来,“那你辞职了吗?你知不知道那短发女生喜欢你啊。”
“嗯,辞了。”顾丞年没有回答她后一句话,指了指题目,“赶紧写,等等要上课了。”
鹿晓晓听到题目,瞬间秒怂,“我错了,我真的分神了,不会。”
顾丞年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叹了口气,重复讲了一遍。
等这道题鹿晓晓彻底摸透的时候,上课铃恰时响起。
鹿晓晓伸了伸懒腰,“我总算整明白了,多亏你啊。”
顾丞年瞥了她一眼,“少分心,多做事。”
鹿晓晓安安分分地听着课,坐着笔记,过没一会,一个纸条从右边传过来。
鹿晓晓疑惑地望了一眼右边的同学,同学指了指余甜果的位置。
鹿晓晓才想起来,向小葵把余甜果的位置调的老远,两人传个纸条都得经过四五个人的手。
她摊开纸条,
“你俩刚刚偷鸡摸狗凑在一块干嘛?手机八卦一下。”
鹿晓晓只好将纸条丢回抽屉里,顺便从抽屉摸出手机。
“鹿晓晓,你敢上课玩手机,我就敢当众揭发你。”
身旁传来幽幽的声音。
“我就回复一下。”鹿晓晓试图跟他谈条件。
顾丞年睨了她一眼,作势要伸手。
鹿晓晓吓得赶紧将他手抓住。
“鹿晓晓、顾丞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一个小时,今晚卡文了TAT
下章到文案。
第34章 木头
这节是化学课; 化学老师是出了名的魔鬼老师。
鹿晓晓连忙放下手; “老师; 刚刚我不小心用课桌夹到顾同学的手臂; 看他面色痛苦,我只好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化学老师倒是第一次听到那么新奇的理由,她狐疑地扫了顾丞年一眼; “真有这事吗?”
顾丞年刚想答应,手臂就传来一阵痛意。
他有些诧异地盯着鹿晓晓,整个人懵了。
鹿晓晓连忙举起顾丞年的手,白晃晃的手碗上方确实上面有道红印。
“行吧,小心点。”化学老师见顾丞年面色痛苦,也不再追究,继续讲课。
“鹿晓晓……”顾丞年咬牙切齿地看着鹿晓晓。
“啊上课上课。”鹿晓晓索性装死,左手挡着自己脸,右手勤快地记着笔记。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鹿晓晓看准顾丞年趴在桌上休憩,试图静悄悄离开位置; 去投靠余甜果。
刚离开位置没几步,鹿晓晓就感觉自己的衣领被提起来,鹿晓晓脖子被勒的难受; 她哑着嗓求饶:“我错了,年哥,绕过我行吗?”
顾丞年松开衣领,鹿晓晓像欢快的鸟儿准备再次逃跑的时候; 顾丞年一个没抓稳,抓到了女生的后背。
鹿晓晓身后直冒冷汗,因为这个位置不偏不巧正是自己的内。衣带。
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举起双手:“我错了,真错了,我不跑了。”
顾丞年在身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问:“真不跑了?”
“真不跑了……”
顾丞年见她老实,手指轻轻松开,不料听到类似于橡皮筋弹肉的声音。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两人都听到了。
顾丞年似乎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声音了。
他摸了摸脖子,面色僵硬:“我……”
“你你你……”鹿晓晓气得直咬牙,老半天也冒不出一个词,羞恼地跑走了。
余甜果见鹿晓晓面色通红,她调侃地吹了个口哨,“哟,你上个课脸那么红干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干了什么呢。”
鹿晓晓没有啃声,听完余甜果的话,脸红又升了一个度。
余甜果这回不敢调侃了,“你们真干了什么啊?”
“没没没有!”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啊,行了现在赶紧跟我讲讲你们在偷鸡摸狗什么。”
鹿晓晓将顾丞年怀疑自己喜欢邹晋豪的事告诉余甜果,余甜果听完之后直拍桌子,“岂有此理,居然产生了这种天大的误会,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以学习为重心,高三不是个分心的时候。”鹿晓晓说完还一脸认真地拍了拍余甜果肩膀,“果啊,你也要好好学习。”
“……”余甜果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今天有病吗?学什么江大愚讲话。”
鹿晓晓终于忍不住了,“我那天的话那么感人,他居然以为我练习后说给邹晋豪听的,你说气不气人。”
余甜果第一次想同情顾丞年,她叹了口气,凑到鹿晓晓耳边给予意见,“交你一个套路,你……”
鹿晓晓点了点头。
…
这个套路,需要点天时地利人和。
鹿晓晓盼了整整一个月,终于轮到自己跟顾丞年值日,最重要的是,今天是周五。
据她观察,因为每周五可以不用补课,所以顾丞年放学都会跟邹晋豪还有江大愚一块打篮球,并且在这一天他会让自己跟余甜果回家。
她等啊等啊等,中午的时候见劳动委员还没在黑板右下角写今天值日的名字,她着急跑向劳动委员的座位。
劳动委员此时正在惬意地看着漫画,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他还以为自己看漫画被抓,下意识地将漫画塞进抽屉里,颤颤巍巍地推了推镜框。
“同学!”
“啊?怎么了!”劳动委员吓得抖了抖,连忙抬起头,见到是鹿晓晓的时候,他才放心的拍了拍胸口。
“你怎么还没在黑板上写值日的名单啊?”
“……可能是忘了吧,我翻翻本子看看下一组是谁。”劳动委员说完之后,翻身想找值日表。
“不用了,我知道是谁,我替你写了吧!”鹿晓晓说完之后开心地跑去讲台拿粉笔。
劳动委员看她在黑板右下角那写的歪瓜裂枣的字迹,寻思她是不是学习学疯了,谁会那么积极写自己要值日。
下午的课,顾丞年见余甜果从头到尾洋溢着太阳花的笑容,他有些毛骨悚然。
他发现鹿晓晓最近都有些奇奇怪怪。
原先想弹她脑门,后面想想上次那次尴尬的事件,便收回了想法。
“你今天到底傻乐什么?”顾丞年皱了皱眉头问。
鹿晓晓被顾丞年唤回注意力,她答道:“我没傻乐啊,我这不上着课吗?”
顾丞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对了,你今天是不是要去打篮球啊?”鹿晓晓侧过头问。
“嗯。”
“好哦,嘿嘿。”
“?”
你嘿嘿个啥嘿嘿,白痴。
顾丞年反复告诉自己,男女有别,男女有别,强行忍住了往她头上一顿暴扣的冲动。
好在后面一节课是向小葵的课,她也不敢傻笑,规规矩矩的听课。
鹿晓晓在听到放学铃声响起那一刻,感觉到热血沸腾。
顾丞年拎起书包,准备起身,被鹿晓晓拦截下来。
“顾丞年,今天咱们要值日,不能走。”鹿晓晓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
顾丞年只好将书包放下来,起身去后面拿扫帚。
江大愚捧着个篮球,走过来,“走了大年,今天据说上一届的队长也过来。”
上一届的队长,是顾丞年难得佩服的一个人,难得来一回,他不太想错过。
他想了想,把扫帚往鹿晓晓怀里一丢,随手拎起书包,嘱咐她道:“我有事,你帮我把卫生打扫下,回头请你喝奶茶。”
鹿晓晓眼里冒着星星,大气地拍了拍胸脯,声音铿锵有力,“你放心,我做事十拿九稳。”
顾丞年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鹿晓晓一把拽住他袖口,眼巴巴地望向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是十拿十稳吗?”
顾丞年垂下眸子,有些不解地望着她。
鹿晓晓鼓起勇气,踮起脚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因为还差你一吻。”
顾丞年:“……”
“你们悄悄地在聊什么,是不是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