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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东心头沉沉,这事曝光,就算郝村长出面袒护,兄妹俩也难逃其咎啊,怎么办?拿一百钱钱生钱,肯定还有别的生钱方式,搞不明白小妹为啥就选这个。
“哥,咱家怎么没有喜事了?你看,我死里逃生,不是喜事吗?不该庆祝吗?”李小琴笑了起来。
李小东闻言,双眼立刻亮了起来,“咦,是哦,你看我脑子没转弯,光想着人生大喜只有娶嫁。”
李小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瞎操心,接着说道:“那我明天就跟郝大叔申请买猪庆祝的事,让他写个介绍信。”
“哥,这事我去做,你明天只管买猪就成。”
“嗯,成。”
兄妹俩正谈着,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小琴,小东,在家呐嘛!”
李小琴一听这声音,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厌恶,以前没上过家门的人,今天是吃饱撑着咋地,前脚刚走人后脚又来新的了。
李小东则一脸担忧的表情,抬眼一看,朱寡妇都推开篱笆院门闯进来了,手里领着一只簸箕,天色已暗看不清啥神色。
朱寡妇身后跟着一步伐蹒跚的老太太,是她男人的娘,也是这芭蕉村唯一上九十年龄的,孔大娘,看着婆媳俩人闯入,李小琴就是眉头一皱,买来生猪赚的第一笔钱,就是把院门修个结实的!
第二十二章 就是故意的
刚才马半仙母女俩直闯进来,这会又是朱寡妇,这些小心眼婆娘,别人上她们家不敲门直闯不得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上别人家倒是啥规矩都不讲,可够讨厌的。
朱寡妇直接走入里屋,把簸箕筐往地上重重一放,挺着一对傲胸,很是不服气地撇嘴说道:“哟,日子过得不错嘛,我看那个汤挺白的,精白面条吧?”
李小琴正要开口的时候,大哥手在饭桌底下轻轻拍了她膝盖处,看他的样子,似有护着小妹自己来对付的意思。上辈子的大哥哪有这刚的一面?看来经常拿话敲打敲打,大哥也是会慢慢变强的,李小琴心中甚是欣慰。
朱寡妇是个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而且动不动就拉去村委会批斗,这会上门肯定是找小妹的茬,李小东谨记着小妹的话——只有咱强了才没人敢欺负,所以李小东觉得真的应该挡在小妹的面前了,这会沉着脸,生硬地质问,“朱寡妇,你来我家有啥事?”
“咋地?没事还不能来你家了?妈,你看到了吗?这死丫头脾气大着咧,都不理咱,也可凶得很咧,她就会在郝村长他们跟前装乖巧!小小年纪就晓得勾引讨好男人,呸!”死丫头每次当着郝村长的面,都纯良的模样,乖巧得很,郝村长说啥都点头赞同,可会装了!呸!郝村长他们都被她小可怜模样骗了,但骗不了朱寡妇。
朱寡妇扯着脖子突突突地骂,把李小东给惊着了,他听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但看着朱寡妇却骂不出难听的,这像是个村妇女主任说出的话吗?小妹才满十六岁,简单纯良啥都不懂的年纪,就往她身上泼勾引这种脏水,十里八村就没见过这号人!朱寡妇心太黑了,往年满十六的小妹身上泼这种脏水,这要是传出去了,小妹还能选到好婆家吗?
李小东被这些话给气得胸口发闷,却憋不出一句往回怼的话。
“就这死丫头!郝村长还让我上门跟她道歉?我呸!要不是职位受威胁,我给她送一坨屎!”朱寡妇都不能想起今天郝村长的那张黑脸,说免职就免职,最后她跑去把村支书给拽来求情,才同意给她一次机会,但前提是得给李家兄妹家送礼道歉。
家里三只老母鸡大半月才下了半筐鸡蛋,全给李家兄妹送来,朱寡妇满心郁结,再看李小琴一脸高傲,爱理不理的,顿时鬼火蹭蹭,朱寡妇心中气还未消,指着继续破口大骂起李小琴来,“还吃精白面条呢!我看是缠着哪个男人送的吧!呸!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
朱寡妇正骂得激动的时候,李小琴站起来了,朱寡妇想到昨晚被撞疼的胸脯,下意识地伸手护住,然后准备躲到孔大娘身后,孔大娘是村里辈分最高的,郝村长都让几分,朱寡妇认定李小琴不敢咋样,但就在她护住胸的时候,一碗热乎乎的汤汁就当头淋了下来,朱寡妇双手放在胸前,一张脸被淋了个透彻。
“哎呀!”朱寡妇尖声惊叫,一张嘴,有的汤汁就顺着嘴角灌进了嘴里,咸中还带着一丝甜味,朱寡妇下意识这是精白面条汤,顿时呸呸呸地往外吐,甭管多美味的汤汁,别人吃过的那就是泔水啊!死丫头往她嘴里泼泔水,这是要恶心死她吗?
“李小琴你个七孙!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咳咳咳……”朱寡妇一边吐着,一边指着李小琴大声骂。
李小琴手里拿着空碗,站在饭桌前,看着朱寡妇在那恶心干呕,很是关心地凝眉惊呼,“哎呀!是朱主任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听到一只吃了屎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可烦了,下意识就一洒,哎呀,朱主任,不好意思啊!”
朱寡妇快要气炸了!什么叫苍蝇耳边嗡?死丫头就是故意的!她不仅故意的,还说自己是吃了屎的苍蝇!
朱寡妇的五脏六腑呼呼地烧起来了,她吐掉嘴里的泔水,直到没有了才抬手一抹嘴,避免李小琴又闹啥幺蛾子,朱寡妇立即跑到孔大娘身后躲起来,只露出一颗脑袋恶狠狠地骂,“你个万人骑的小贱种!你牛!使劲儿牛!等我恢复职位我让你牛!万人骑的小贱种!只会装怪卖傻的小骚货!”
朱寡妇是真被气得狠了,好心好意拎鸡蛋上门道歉,李小琴招呼都不打一声还泼泔水,活腻了简直!
李小琴心里的火气也越来越旺,以前朱寡妇见她就骂克星,吐口水,一脸的轻蔑和冷酷,她只晓得委屈躲起来哭,朱寡妇身宽体胖的,力气大得狠,要换做现在,李小琴跟她动手也得掂量琢磨,毕竟自己很瘦弱,但是恰好今天连吃了两碗精白面条,还掺鸡蛋和猪肉,存储了一股子蛮力。
见朱寡妇张口喷粪,被泼泔水仍没点收敛的心?李小琴觉得不动手那就是大窝囊废!
朱寡妇躲在孔大娘身后,越骂得起劲,郝村长为这死丫头撤销她村妇女主任的职,往后跟李小琴是结怨定了,孔大娘嘴上没说,但心里是赞同儿媳妇骂李小琴的,放眼整个芭蕉村,哪个见着自己不得拉椅子让座?就这丫头目中无人,一脸傲气,还说不得,还拿泔水泼人?简直欠收拾!
突然见李小琴走上来,也不动手,只是快速地把孔大娘和李小东推出房外,再砰地一声,用力关上了房屋门。
第二十三章 地狱的厉鬼
孔大娘和李小东都是一慌,凑上去立即拍门。
“小妹,你干啥啊?”
“阿花,你咋样啊?”
都是担心自己在乎的人受欺负,但是孔大娘在听到里面李小琴的一声惨叫,心里的石头就落地了,她儿媳妇彪悍得很,身宽体胖的,跟村里女人干架啥时输过?孔大娘很放心地收回手,李家院里有空椅子,她撑拐杖颤巍巍走过去,就坐下来等着。
“呜呜呜……朱主任,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好痛啊……”里屋,李小琴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不断。
可把李小东急的,双手握成拳,啪啪啪砸门,“小妹!你开门!哥给你挡着!小妹……”
家里门是红木做的,结实耐砸,谅李小东咋个使劲也没法破门而入,门栓似乎也插上了,李小东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掉头对孔大娘求饶,“大娘!我错了,我没有教育好我妹,我错了!你快帮我求求朱主任,别再打我妹了啊……”
李小东一个大男人,有泪不轻弹的,现在抬手擦眼呜咽哭泣。
这时候从里屋又传来李小琴求饶的声,看来被朱寡妇修理惨了!但是孔大娘觉得修理的还不够,冷冷斜了一眼李小东,下巴昂起来不屑理会。
里屋传来李小琴的哭声,“朱主任,你别打了,求求你了,呜呜呜……”
接着朱寡妇的声音也响起,“李小琴你这个小烂屎!你咋那么不要脸……”
朱寡妇骂两句就断了,估摸是打人打得累的。
李小东当真要被小妹给气死!明晓得朱寡妇身宽体胖的,偏偏自己关门挨打?咋想的嘛!
“小妹啊!你咋样了啊!”李小东砰砰砸门,但纹丝未动,眼泪鼻涕的又跑到孔大娘跟前哀求,“大娘!求你给句话吧!大娘啊!”
朱寡妇拿身体换来的妇女主任工作,在村里已经不是秘密,但没人敢乱说,还不是忌惮孔大娘?朱寡妇也是个聪明人,晓得所有人都给孔大娘面子,所以拿她当亲妈伺候,这样,在外头见男人晃悠一对傲胸,婆娘们一肚子鬼火冲,但没有一个人上门讨要说法。
朱寡妇忌惮孔大娘,服从孔大娘,只要孔大娘一句话,朱寡妇就不能再殴打小妹,李小东是清楚的,偏偏他怎么哭着求,孔大娘就是半句不说,还抬头仰望头顶星星,气定神闲。
为了儿媳妇的工作,孔大娘亲自上门赔礼道歉,偏偏李小琴不给面子,孔大娘认为儿媳妇教育得还不够!这种傲气的小丫头,打打就老实了。
孔大娘假装看不见听不着,咋办?李小东心如火烧般,掉转头朝厨屋望去,忽然想到用菜刀砍门,于是一擦鼻子爬起来就跑去厨屋。但是李小东万万没想到,里屋的情况并非他想象那般。
朱寡妇坐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对大胸,感觉有针扎一般刺痛感,她浑身冷汗不止,偏偏李小琴还不放过,抬脚毫不留情地朝她下体踢,男人下体脆弱,女人下体何尝不是呢?朱寡妇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捂,李小琴爪子抓住她一对大胸,咬牙,猛足了劲儿掐。
这样的举动反复四五遍了,李小琴记得,朱寡妇每月月初都请事假待家里,据说来月经身体不适,胸部胀痛得不行,拥有一对大胸是朱寡妇的骄傲,这种事,也是经常拿在村里跟一群婆娘扯,说她胸大,来月经会胀痛,别人胸小就不会,好羡慕之类的,但其实是在炫耀。
现在是月底,还差两三天就到下月初了,不出意外朱寡妇的胸脯正胀痛期,所以李小琴发了狠地掐,痛得朱寡妇五官都扭曲了,捧住胸,人几乎是直不起的,而且,踢她下体,抓她胀胸,虽然痛,但是不留下任何伤疤。
李小琴真感谢大哥的两碗精白面条,现在力气大得很,掐着朱寡妇一对胀胸,痛得她直抽冷气,连叫几乎都叫不出来,朱寡妇想喊的时候,李小琴爪子伸过去直接抓胀处,七八次下来,朱寡妇脸都白成鬼了。
偏偏李小琴边使劲边嚷嚷,“朱主任,你打疼我啊,呜呜呜……”
可把朱寡妇气得,心中拿她千刀万剐几百次了,明明挨欺负的是自己,她在那里嚎得那么可怜!
“呲……”又一脚踢中下体,朱寡妇手都不知道该护哪里了,下面疼,上面也疼,她满身疼得都冒冷汗,不停地哆嗦,连喊救命的力气也没有了。
朱寡妇啥时被人这么欺负过?没干妇女主任工作时,村里人人忌惮孔大娘,她掐腰杆骂大街,也没哪个婆娘敢冲上来对骂,有了工作后,再加上村支书的袒护,别说骂架了,就是真抽人家耳光子,人家也对她低头认错!像李小琴兄妹这种窝囊废,以前遇到就吐口水骂,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她半个屁都不敢放的。
朱寡妇在芭蕉村算非常威风的!从来没有人敢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