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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冰并没有注意到夏乐宣的样子。
夏乐宣的身形和冷诺冰差不多,只是那张过于稚嫩的脸庞,还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就是玄武堂的堂主。那个呼风唤雨,阴毒狠辣的玄武堂堂主。
这样可*的她很难和玄武堂堂主的狠辣联系到一起。
看了夏乐宣一会,冷诺冰才朱唇微启,
“上回是你代替我去的民政局?”
这件事情南宫爵曾经跟冷诺冰说过。当然是在冷诺冰的穷追猛打之下。他不得不全盘托出。
面前的女孩,和冷诺冰的身形差不多,找她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不过虽然知道那时候自己并不情愿和南宫爵结婚,也一定不会跟南宫爵乖乖的到民政局领证。
但是是面前的女人代替自己去的,冷诺冰还是觉得心里别扭极了。不要说冷诺冰犯贱,但是恋*中的女人就是这样,容不得一点沙子。有些*翻旧账。
“是,夫人你不知道,上回在民政局的时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爷笑哦!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天上下红雨了。我都在惊讶这人到底是不是我们爷啊?会不会是和我一样也是易过容了。”
夏乐宣就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对着冷诺冰就是涛涛不觉的讲起那天看到南宫爵的反应。
而后感到旁边冷诺冰的异样,立马低下头,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夫人,你别误会,上回也是爷命令我去的,我也是不得已,哎呀,我怎么越解释越乱啊。”
夏乐宣慌忙的不知道该该如何跟冷诺冰解释了。有一种越解释越乱的感觉。
“我知道,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因为你刚才看楚风的眼神已经很明显了,很明显的诉说着你心中所属。冷诺冰之所以多看了夏乐宣几眼,而是觉得这个小女孩很有意思。
这样开朗活泼的她,让人很难联想她和玄武堂的堂主是一个人。
“夫人,我……”夏乐宣还想要解释着什么。在心里不断的骂自己多嘴。怎么一见到门主夫人,嘴上就没个把门。
也许是在这里太过于孤单寂寞了吧?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害她连想找个人谈谈心都没有人。所以一见到冷诺冰,她就忍不住想要和她聊天。却忘记了俩人之间的身份悬殊。
“别说了,带我回房间休息吧。我累了。”冷诺冰并没有责备夏乐宣的意思。书房中,南宫爵犹如运筹帷幄的帝王一般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
“我不再的这两天美国那边的Gangs有什么动静。”
他们杀了Gangs的少主,他们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南宫爵会立马赶回总部的原因。
“回爷的话,Gangs没有什么反应,只不过这几天他们也在派人寻找爷的下落,好像是想要看看爷是否是真的死了。在也没有其他太大的动静,就是因为这么平静,所以才更让人可疑。”
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烈焰回答到。
没什么反应?怎么可能,他们杀了Gangs的唯一继承人,杰克森的父亲沙弗怎么可能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除非……,他是想要斩草除根,酝酿更大的一个阴谋等着自己,所以才不得不忍气吞声暂时咽下这口气。他回来了,南宫爵相信,沙弗一定已经是知道了。
几个人都沉默不语,等待着南宫爵的吩咐。南宫爵的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桌面上,紧抿着唇瓣,似乎在思考沙弗下一步的准备。
此刻书房安静的连掉一根针都听的很清楚。没人敢打扰南宫爵。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起,
“爷,司徒先生来了。”管家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南宫爵对着门口的管家说道。然后转身对着三个人:
“焰,你立马回美国继续盯着Gangs的动静,风,你调查一下沙弗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过。魂,伤好了以后,继续保护夫人。不能够让夫人有一点的损伤。”
“是。”
“是。”
“是”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回应南宫爵的吩咐安排。
然后南宫爵就来到了客厅。
冷诺冰已经是坐在了客厅,听到手下的人说司徒尚来了,冷诺冰就走出了房间,因为她很关心南宫爵手臂上的伤口。
司徒尚解开南宫爵手臂上的纱布,
“伤口处理的还不错,缝合的也很好。我为你在重新敷上药。还有洗澡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碰到水,以免伤口发炎。而且这几天也不要有什么激烈的运动了。在过俩天就是你们俩的婚礼了,后天我在过来为你拆线。”
司徒尚一边为南宫爵处理伤口一边对南宫爵说道。
“他的手臂还能恢复如初吗?”
这是冷诺冰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她依然记得那个老大夫说过,南宫爵手臂上的子弹卡在里面太久了,神经已经是有些损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一如既往的矫健。
看着南宫爵手臂上的伤口,冷诺冰是止不住的心疼。
对上冷诺冰担忧的眼神,司徒尚扬起一抹笑靥,安慰道:
“小嫂子别担心,只要好好的静养,我保证爵的手臂会恢复如初的。”
听到司徒尚的话,冷诺冰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一颗糟乱的心瞬间就平顺了下来。
“那你就后天在来吧。”
一想到再过两天是就俩人的婚礼,南宫爵就是止不住的兴奋。
“嗯,那我就先走了。医院还有病人呢。”
司徒尚说着就简单收好自己的医药箱,就离开了。
司徒尚一离开,南宫爵就搂着冷诺冰的纤腰,调侃道:
“小乖我没事的,我保证大后天的婚礼不会没有新郎的。”实在不想看到冷诺冰如此为自己担心而紧皱着眉头的样子,所以南宫爵只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南宫爵,谁在担心这个啊。”
她是担心他的手臂好不好。这个男人总是能把自己的意思曲解成这样。
晚上,吃过晚饭。南宫爵就让冷诺冰下楼为自己煮咖啡喝。
自从那次无意中冷诺冰为南宫爵煮过一次咖啡以后,南宫爵似乎就*上了冷诺冰煮的咖啡。冷诺冰虽然对做饭不在行,但是煮咖啡还是很好喝的。又浓又香。
看在南宫爵受伤的份上,冷诺冰也只要下楼为这个嘴刁的男人煮咖啡了。
南宫爵还扬言说,以后只喝冷诺冰煮的咖啡,因为喝过冷诺冰煮的咖啡以后,别的煮的咖啡根本就入不了口。说是以后一定要天天把冷诺冰带在身边,好方便自己喝咖啡。
冷诺冰还回了一句说,难道自己是他煮咖啡的机器吗?
冷诺冰在厨房煮咖啡,然后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夏乐宣。此刻的夏乐宣像是可怜无助的小女孩一样,让人*怜。
下午的时候,夏乐宣看到楚风从南宫爵的书房出来。就立马出去为爷办事。
夏乐宣心疼这样的楚风,他仿佛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机器人一般不停的运作。她知道他也是因为没有保护好爷而有些自责,虽然爷并没有责备他。但是楚风自己却不肯原谅自己。
一听到南宫爵的命令,就立马行动,不让自己有一丝喘息的时候。夏乐宣心疼这样的楚风,于是就开口道:
“风,你已经俩天没有休息了,先休息一下在出去吧。”
可是楚风仿佛没有看到夏乐宣眼中的心疼,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的事,不用你管。”
然后出去了。
听到楚风毫无温度的话语,让夏乐宣不禁呆愣了,伸出去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楚风无情的话语深深的刺痛了夏乐宣。让夏乐宣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下午也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
拿起煮好的咖啡,冷诺冰端了一杯给夏乐宣。看到面前的咖啡,夏乐宣惊讶了一下,然后抬头就看到了冷诺冰,
“夫人?”
“嗯,咖啡煮多了,你也喝一杯吧。”
冷诺冰冷冷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开。明明就是想要关心夏乐宣,但是冷诺冰这个人就是不会说些安慰的话语。只能是如此僵硬的开口。
“谢谢,夫人。”
夏乐宣笑着回答到。只是此刻夏乐宣的笑容多了一丝的悲伤。然后低头就喝了一口冷诺冰煮的咖啡。
而低头喝咖啡的夏乐宣自然没有注意到冷诺冰眼眸中一闪而过的亮光。
上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楚风。南宫爵让楚风调查沙弗最近和什么人走动过,正好调查到了,楚风就去南宫爵的卧室把资料给了南宫爵。
“夫人。”
楚风刚关上门,就看到了迎面而来拿着托盘的冷诺冰,尊敬的叫道。
“嗯,这是我煮的咖啡,请你喝一杯,就当作你几次救我的报酬。”
“可是,夫人我……”
楚风刚想说那是自己应该做的,但是对上冷诺冰不容拒绝的眼神以后,自觉的就把想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谢谢夫人。”
楚风端起冷诺冰的咖啡就离开了。
看着楚风的背影,冷诺冰扬起一抹算计的笑靥。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沙发上的南宫爵正在看楚风为自己带的资料。听到开门声,然后放下手中的资料,
“怎么去那么久?”
“哦,刚才在楼下遇到了楚风和夏乐宣所以我请他们俩喝了一杯咖啡。”
冷诺冰边说着,边把咖啡递给南宫爵。南宫爵接过冷诺冰的咖啡浅尝了一口,而后听到冷诺冰的话,南宫爵惊讶的抬起头:
“你请他们喝咖啡?”
南宫爵感觉到惊讶。因为他太了解这个女人的懒了,自己叫她煮,他都不愿意。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伤,这个女人也不会同意亲自为自己煮咖啡的。
“嗯,怎么了,有这么令人惊讶吗?”
她像是那么苛刻的人,只不过是请了别人喝了一杯自己煮的咖啡而已。看看这个男人的表情,活像是天上下红雨了一般。
然后冷诺冰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端起自己煮的咖啡。细细的品尝了一口,嗯?还真香!不知道那两个人喝了自己的咖啡有没有觉得这么香?一想到自己在咖啡里做的手脚,冷诺冰就止不住的笑意。南宫爵自然没有错过冷诺冰脸上一闪而过的亮光。她会那么好心请别人喝咖啡,南宫爵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把冷诺冰搂抱在自己的腿上坐下,
“说吧,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南宫爵一副很了解冷诺冰的口吻。眼中中也透漏着你别想瞒着我的表情。
“我哪里有做什么啊?”冷诺冰在南宫爵的怀抱中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对于南宫爵问话显示自己很无辜。
她有那么坏吗?她请别人喝咖啡就是想要对人家怎么样吗?她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好不好?(当然这句话连冷诺冰自己都不相信的。)她真的只是单纯的请他们喝咖啡而已。
如果咖啡太热,他们欲火难耐,那可跟她没有关系好不好?
“小乖,别以为可以瞒着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在咖啡里做了手脚。我记得乐宣和风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他记得今天好像是冷诺冰第一次见到夏乐宣吧。怎么这小丫头,在自己离开和楚风他们商讨的时候,得罪过冷诺冰吗?明天自己一定要问问清楚不可。南宫爵压根就忘记了,自己曾经叫过夏乐宣易容去过民政局这件事情。
而这件事情,冷诺冰还一直介意的很。
南宫爵直视着冷诺冰的眼眸,想要从中看出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