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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着长大的,她如今得了这好去处,我也是实实在在的开心,只是不知那二皇子府缘何这般急促!”
薛姨妈说道:“我听说那二皇子成婚多年一直无子,我想着莫不是听说我家宝丫头成熟稳重,又有福相这才来求娶。”
王夫人听了这话自是说道:“宝丫头如何我们家里人自然知道,只是你也很少和京里贵妇来往,这之前更没听见什么风声,这消息也太突然了。”
薛姨妈笑着说道:“可不是,那日来官媒说了这事,可把我唬了一跳,这几日都跟做梦似的。”
王夫人见着宝钗得了良婿,这面上是说说笑笑,可那心里却很是不忿,之前从金陵来京投奔我这,嘴上说了多少好话,如今都忘了么!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质问宝玉为何还不提亲,这转眼就攀高枝去了,这王夫人的心里是酸的很。
只是如今也只得如此了,于是拿了两件好东西出来,说要给宝钗添妝,那薛姨妈自然知道自家姐姐小气,忙推辞道:“不必了,刚老太太送了不少。”
王夫人说道:“老太太是老太太,我是我,左右宝钗这孩子我是真喜欢。”
薛姨妈见她坚持,也只得接了,不过是一盒南珠一对金凤钗,怎么说也是好意。
却说那贾母见宝钗都寻得良缘,想着自家府里的几个姑娘,那迎春如今年纪也大了,竟然还没有说亲,当即就把那贾赦夫妻两人叫了过来,上来就训道:“我年纪大了,有些事不想管了,可是你们竟这般糊涂,事事都要我操心。”
那贾赦不过是一个惯会寻花问柳的糊涂人,听了贾母这话只以为是为了自己在外边买扇子的事,只说道:“老太太费心了,儿子这事已经解决了……”
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贾母打断,指着他鼻子说道:“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女儿都这般大了,如今连个说亲的人都没有,你还有脸在外走动?”
这一番话一说出来,那贾赦倒是颇为委屈,那迎春虽是自己女儿,可从小就被贾母接了过去,这统共没见过几次面,这贾母平日里总是说什么,几个丫头的事有她操持,怎么如今又说道起自己来了。
那邢夫人见贾赦被数落的难看,便说道:“老太太,迎春这孩子年纪还小,说亲还早着呢!”
贾母冷笑道:“你家老爷糊涂,你也没脑子么!薛家姑娘下个月就要出嫁了,迎春这丫头还比她大呢!”
邢夫人听了这话自是说道:“那宝姑娘是嫡出,迎春是庶出,这理应比她难说亲。”
贾母听了这话只说道:“堂堂国公府的小姐,难道还比不得商贾人家的?”
这话一出,那贾赦和邢夫人自然是无话可说,只得在一旁被贾母训斥了好一会,这贾母见他俩低着头那可怜样子,只得说道:“却也不是我故意难为你们,只是你俩一个整日玩乐,一个屁事不管,如今这子女年纪大了,还这么不着调。”
邢夫人见老太太脾气下来,这才试探着说道:“老太太是为我们好,只是老太太也知道这迎丫头有些木讷,这又是庶出,媳妇见识又浅,这周围实在是没合适的人。”
那贾母想这邢夫人因是贾赦的填房,这身份气度是差了不少,看来这迎春的事还真的要自己出马。
话说那贾赦被骂之后,这心理好一阵不痛快,偏这回了屋就遇着那孙绍祖带着媒婆上了门。
这孙家当年依附过贾府,两家也算亲近,这前些日子又使过他五千俩银子,这见了他自然是好一番招待。
那孙绍祖只笑着不说,那官媒朱大娘说道:“贾老爷,我这给您道喜了,孙家少爷托我来说喜事了。”
这贾赦听了这话,看着孙绍祖,那孙绍祖腆着脸说道:“岳丈大人有礼了!”
贾赦忙推却道:“这我可不敢当,伦理咱俩是平辈,这不是差了辈分,使不得。”
那孙绍祖说道:“想我年纪不小了,得知府上二小姐品貌端庄,气度不凡,特地来求娶。”
那贾赦说道:“咱们两府原本亲厚,你和我还是同一辈,这事可不成。”
那孙绍祖听了这话,只说道:“我比你小这么多,这在外面都只以为我是你晚辈,如今不如干脆坐实了。”
这孙绍祖惯会专营谋权,见着贾府出了一个娘娘,只觉得攀上贾府能得一大好处,这虽被贾赦给拒了,可是仍不死心,这贾赦还欠着自己五千俩银子呢。
于是这媒婆朱大娘三天两头的上门来说,颇有些死缠烂打的样子。
那贾赦原本对这事就有些犹豫,这么几次下来便答应了,当下便跟那贾母说了。
按说以前,贾母听了那孙家说不定倒也同意了,可偏偏得知那薛宝钗许了个好人家,哪里会愿意自己家的姑娘许给这么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当下就给驳了,指着贾赦的脸就骂道:“这孙家不过是攀着咱们府里的,咱们是公侯家怎么能更这样的人家结亲,再者人家和你还是平辈。”
贾赦自是在一旁默默的挨骂,这心理却很是不忿,偏这时候那贾政来贾母这儿请安,听说是那孙绍祖当下就说道:“那孙绍祖三十好几都没娶亲,这京里人家都不愿把女儿嫁给他,哥哥还是莫要被他骗了。”
这贾赦原本被贾母一人说教倒也罢了,偏贾政还在一边火上添油,当即就说道:“你就是这么对大哥讲话的么?”
那贾政在家从来都是有脸面的,如今被那贾赦这一说,当即脸就发白起来,只低着头不说话。
那贾母说道:“你弟弟也是为你女儿好,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受教。”
贾赦也只得喏喏的应了,这一回了府就指着邢夫人骂道:“你这个婆娘,事事比不得人家倒也罢了,连这事也不会说,这孙家的事你去退了吧!”
这邢夫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府里也没地位,当下只得叫了两个婆子找那媒婆朱大娘说去。
这过了两日,贾母和王夫人进宫拜见贵妇,见了元春又是见她脸色不好,虽脂粉抹着可竟看出那眼睛下浓浓的黑眼圈,当即就说道:“娘娘在宫里可得好好养着。”
那元春说道:“却也没事,就是这几日有些睡的不稳。”
贾母自是说道:“娘娘放宽心,家里一切都好。”
元春只说道:“我放心不下的也就宝玉而已。”
那王夫人听了这话,只是低着头不说。
贾母只说道:“娘娘放心,宝玉一表人才,如今还小呢。”
元春听了这话只说道:“这终生大事如今也要开始相看了,我前几日听说那薛家姑娘要嫁给二皇子当侧妃了。”
王夫人早先让元春给宝玉和宝钗赐婚,如今听元春问这事,当下只低着头不说话,那贾母自是瞥了她一眼说道:“说起来也是咱们府里的喜事,薛家姑娘自小在我们府里长大,我自是把她当自己家女孩看待的。”
元春笑着说道:“说的很是,薛家姑娘样貌端正,品性又好,如今这喜事原是大家的喜事。两府也该一起乐乐才是。”
那贾母自是说道:“娘娘说的是。”
这王夫人自此倒是一言不发,只听着那贾母和元春说了几句,这才退了。
那贾府一出宫门,就瞪了王夫人一眼,上了马车。那王夫人也是颇为委屈,只是这话也只能自己咽下。
作者有话要说:迎春也是苦命人,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也长;可对于刘四来说倒是有些煎熬;自那事之后,刘四见着北源总有些难以言说的滋味,偏北源对他一如往昔;那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可即便如此;刘四却有些意尤未尽;偏偏这人面上一点都不显,刘四也不能问,如若问了倒显的自己很在意。
只得把这事放在心间;藏在脑子里;只悄悄的注意北源的一举一动。见他向自己走来,不过是问些杂事;这心就跟荡秋千一样,一上一下,忽左忽右。完全控制不住。
刘四自持也是风月场中走过来的人,这面上自是一派云淡风轻,这目光却总是随着北源转,偏这吏部有一不识趣的老家伙,拿着旧年的卷宗拉着刘四询问,刘四只得跟他说了两句,那老头就揪着那几个问题不放,真真是烦死人。
这不耐烦还不能放在面上,这办公时间每日就这么过去了,眼看着北源和几个官员一起走了,那老家伙还在这絮絮叨叨的,刘四万般无奈正想借机走人,偏后宫内监过来有请。
刘四整了整衣裳就去了皇后宫中。
除了大皇子,这差不多都来齐了,皇帝说道:”今日来皇后这边走走,听说你整日里忙于公务,可是许久没来看望你母后了。”
刘四自说说道:“儿臣不敢,只是这几日忙于政务有些疏忽。请父皇母后不要怪罪。”
皇帝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懂规矩了,你母后并没怪你,只是想你了。”
刘四把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嘴里说道:“我大周乃以孝治天下,儿臣这确实不妥。”
皇后听了这话自是说道:“白氏每日过来,自是帮你尽孝,你也无需自责。”
刘四朝着皇后鞠一大躬说道:“母后宽待,儿子更当尽孝。”
这话说完,那站在一边的二皇子母妃说道:“老四这孩子就是实诚,不过是忙于政务,这两天不来请安也能体谅,只是这大皇子可是许久没见了。”
这话一说完,皇后就说道:“妹妹不记得了么,他前段时间已经告假了,身子不爽。”
二皇子母妃嘴角一笑,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倒真是一美艳妇人,只见她笑着说道:“大皇子身体康健,这武功在诸位皇子中也是第一的,如今却是病了,只不知是什么病,真是好生担心呐!”
皇后说道:“这俗话总是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不常生病的人,一病起来是比任何人都要厉害的。”
皇帝说道:“却是许久不见他了,告假也这么多天了,不知是哪位太医去看的。”
皇后听了这话,脸上一阵发白,强作镇定的说道:“听说是民间的一位老医生。”
那站在一边早就按耐不住的二皇子说道:“儿臣听说如今有不少郎中都是徒有虚名,大哥莫不是被谁给骗了吧。”
这话一出,那二皇子母妃也搭腔说道:”这太医是最稳当的,怎么好端端的信了外边的野郎中。”
皇后听了这话,颇有些不喜,只是面上却说道:“他也大了,这做事向来稳当,我大周又是国泰民安的,哪里有人会去骗皇子!”
二皇子母妃听了这话,说道:“姐姐,我只怕那人是医术不济,并不是故意诓骗呐。”
这皇后正待要说,那皇帝在一边说道:“我也许久没见他了,交给他的事务全交给手下的人来做,我倒要亲自去看看他到底生的是何病!”
皇帝这话一出,自然是无人敢反驳,那皇后给刘四使眼色要他劝言。却被那刘二看见,说道:“四弟脸上没沾上饭粒啊,母后何故朝他眨眼!”
这话一出,皇帝瞪了皇后一眼,众人更是不敢言语。
这皇帝出宫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只几辆马车鱼贯而出,直奔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原本就离皇宫极近,那府里管家见了这马车立刻大门顿开,这皇帝一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