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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帝出宫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只几辆马车鱼贯而出,直奔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原本就离皇宫极近,那府里管家见了这马车立刻大门顿开,这皇帝一进大厅就见着那大堂上居然竖着灵位,上面写着“爱妻紫烟”四个大字。
那大皇子穿着一身粗麻孝衣跪接圣驾。皇帝当即冷笑道:“皇儿这病果然不清啊!”
那大皇子只低着头不说话,皇后在一旁说道:“皇上息怒,皇儿想必是一时糊涂。”
皇帝只对着大皇子说道:“交代给你那么多事,如今都丢给老四处理,我还真以为你得了什么大病,却原来不过是为了这个。”
这话一出,刘四心中一紧,皇帝这事真的火了。
那二皇子却偏在一旁火上烧油,他拉着刘三说道:“紫烟这名字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听你说过。”
刘三偷眼看了一眼皇帝,只说道:“那紫烟是我在烟花之地看见的一女子,性子有些有趣这才买了回来,却不知被大哥看中,竟生出这许多事来。”说完还哎了一声,像是无限后悔的样子。
刘二笑着说道:“三弟你也别懊悔,即使你不介绍给他,也会有别人介绍红烟,蓝烟给他的。”
这番对话,实在犹如一根根刺钻进皇后心口,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如今这番模样,皇后直接跪倒在皇帝面前说道:“子不教母之过,请皇上惩罚臣妾。”
皇后这话一出,那皇帝笑着说道:“养不教,父之过。”皇帝扶起皇后说道:“到底是咱们的孩子,不过是为了女子一时糊涂,想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年少轻狂过。”
这番话出来,大皇子这事自然算不得大事了,那二皇子酸酸的说道:“皇兄真是情痴啊!”
这句不阴不阳的话倒引的皇帝瞥了他一眼,这才低头不语。
大皇子也是命大,这番事就这么过去了,事后皇后自然是叫了刘四过去好一顿数落:“我亲生的就你们兄弟两,你哥如今这样,你也不懂帮衬着,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番话,刘四虽面上不说,可心里却满腹怨言,先不说从小就不亲,那大皇子的事,自己又如何规劝的了。
索性,皇后总算见着刘四这委屈样,也想着这小儿子如今也不容易,就想着要关心关心。便问道:“你和白氏成婚已久,你媳妇肚子如今也没个消息。”
刘四说道:“儿子还年轻,这事不急。”
皇后说道:“你们大了,我也管不着你们了,只是这子嗣最是要紧,那白氏看着也是个好的,过两年就纳侧妃吧!”
刘四听了这话就想笑,左右自己就是做不了主,嘴上说道:“谢母后关心,儿子记住了。”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这才散了。
春暖花开,京城的贵妇圈也分外的热闹,那保龄侯夫人带着湘云在外交际,虽湘云之前名声有损,可是保龄侯夫人总是想着能挽回一二。
幸好,这史湘云如今也没了那咋咋呼呼的样子,这外边看着倒是有些娴静。
这日偏偏遇着了那二皇子府里的郡主,偏有那好事之人对那保龄侯夫人说道:“二皇子不日就要迎娶那皇商薛家的姑娘,我想着你府里的大姑娘身份比她高贵,要是你府里姑娘也去那崇福寺转一圈,指不定是谁嫁进去呢!”
那话一出,那保龄侯夫人脸色通红,女子闺誉何其重要,她竟把自己府里的姑娘比那薛家,当下便气的脸色涨红,回头就瞪了史湘云一眼。
这两人动静不小,那郡主自然听着了,郡主走过来说道:“你们说什么呢,也跟我说一说。”
那多嘴舌的自然知道她不好惹,退后一步,只当不知。
那保龄侯夫人只得说道:“皇妃说笑了,刚才我们扯闲话呢!”
那郡主听了这话,只冷笑一声越过保龄侯夫人,看着史湘云说道:“这位姑娘长的好生齐整。”
那史湘云只是低着头不说,那保龄侯夫人接口道:“这孩子害羞的紧。”
郡主说道:”瞧这小脸可爱的,比那不知羞耻的薛家女强多了。”
这湘云原本心中就把薛宝钗当自己姐姐看待,虽如今做了这副样子可听了这话心里却冒出一股气。
那郡主继续说道:“听说你府里和贾府有些来往,那薛家姑娘又长期住在贾府,想必定是知道她的。”
史湘云听到这里,早就不忿,当即不顾保龄候夫人拦阻就说道:“宝姐姐长相端庄,做事说话样样周到,我自是把她当我姐姐看待。”
这话一出,那保龄候夫人当即就骂道:“原本以为你好了,如今这又是犯病了不成。”
那郡主却笑道:“还没进门,就当姐姐看待了,这可让我如何是好。”说完这话更是朝着保龄候夫人说道:“贵府大姑娘都这么说了,那我家爷也不能平白的误了姑娘。”
这话一出,边上便有几个看笑话的齐齐说道:“大喜啊!”
那保龄候夫人脸色通红,恨不得钻进缝里去。
史湘云听了这番话,才发现自己的命运已然改变,当即也破罐子破碎说道:“你是郡主,我是一无父无母的,自然比不得你尊贵,可你也别这么糟践人。”
这话一出,那保龄候夫人直接一巴掌甩上来,说道:“大姑娘就好好的在家待嫁吧!”
那下子,史湘云当即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把湘云黑了一把,想着她心心念念的想和宝钗做好姐妹,不如成全了她。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那郡主也干脆;这保龄候府隔日便收到那郡主派来的官媒和聘礼。
那媒婆说道;“郡主说了,史大姑娘自愿做那薛家姑娘的妹妹,这嫁过去自然是侍妾了。既如此,不如和那薛家姑娘一起进门;面上倒也好过一些。”
保龄候夫人听了这话只气的要死,怪只怪湘云不争气,那日在满京城的鬼母面前说了那话;如今也就只能嫁过去算了。
当下倒也允了,只是回了后院,见了湘云说道;“你以后去了那府里,跟着你好姐姐过好日子。这府里没事你就别回来了。”
这话说的极重;那史湘云当即便哭着说道:“我在这府里长大,婶娘缘何这般待我。”
那保龄候夫人说道:“你自小就没了爹娘,我念着你小,又不好怎么管教你。偏你自小便爱去贾府老太太那,说什么在家里如何如何苦。这些话我缘何不知,只是念着你心直口快,没心没肺罢了。如今看来,你竟是没心的,这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你都不知道。既如此,那么我只当白养了你一场罢了。”
湘云听了这话,自是哭诉着说道:“婶娘自小便让我时常做针线活,难道也是为我好么!”
保龄候夫人听了这话只笑道:“这府里人人都做,连我也常做,偏你喊累。我见你时常做那府里爷们的东西,这才特地让你多干些,可笑你一边喊累一边还偷着做哪些活计。〃
史湘云辨道:“我和宝玉一起长大,做些物件又算啥!”
保龄候夫人听了这话只笑道:“好歹你也是从小读书认字的,怎么连这道理都不懂,这女子未出嫁前,给父母兄长做针线活是孝顺,给一个外姓男做活计那就是不安分,除非你和男子定了亲,那也只能偷偷的去做,是断断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你倒好,这话竟传到我耳朵里了。”
史湘云听了这话,想着这事那次不是袭人跟自己说的,怎么会到婶娘这边,这正犹豫不决,那保龄候夫人说道:“大姑娘也别多想了,左右初八就得去哪二皇子府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至此这史家是彻底的放弃了湘云。
到了初八那日,这薛家自是张灯结彩满府欢庆,这一大早迎亲的队伍就到了,虽说一个月办婚礼确实仓促了些,可在郡主的操持下倒是井井有条,众人见了都佩服不已,这史家没多久也抬出一蓝绸小轿跟在那队伍后边,这一路吹吹打打的就到了二皇子府。
那刘二原本就一表人才,如今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身华服在宾客里倒也是颇为抢眼。
林北源和宋士文坐在角落,在这一群皇亲贵胄面前倒是显的颇受冷落,只是两人却也不以为意,倒是谈了不少话,那林北源原本就只是抱着敷衍的态度,却听着那宋士文的几番话,这心底是颇有同感。
这边北源聊得开心,那刘四却有些如坐针毡,这刘四旁边坐着的忠顺王爷原本就是脾气不好的主,这偶然见了那林北源样貌气度,当下便说道:“这林北源倒是长的不错。”
那刘四自然知道忠顺王爷的性好当下就警铃打响,这面上却不显,只是说道:“这林大人出生书香世家,自然气质脱俗。”
忠顺王爷一笑,说道:“人不可貌相,我哪府里有多少个样貌清贵的,到了床上还不是任我揉搓。”
这话一出,刘四自是按耐不住,只得说道:“北源这人性子执拗,想必王爷啃不动。”
忠顺王爷听了这话自是笑了,说道:“早这么说不就得了,何必遮掩。我是见你时时看他,他却只顾和那小白脸说话,故意激你的。”
刘四听了这话这才笑道:“王爷哪里话,我和他不过是至交好友罢了。”
忠顺王爷一拍刘四的肩膀说道:“何必唬我,这事我还能看不出来。”
这话听的刘四当下就冷汗一身,难道自己百般掩饰的事,就这么容易被看出来么,那忠顺王爷见刘四如此自是笑着说道:“不必惊慌,要不是我坐在你身边也不知道,你这么倒一惊一乍的。”
从小也是在宫里长大的,这面上如何,心理又如何,自然是不一般的,刘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惹眼,当下就有些后怕,幸好这忠顺王爷好男色,想必是不介意的。
这边两人说了会话,却见着这那郡主穿着一身红嫁衣从后院走了过来,众人见她神色肃穆,身后站了四个大丫鬟,并一干婆子小厮都穿着齐整的衣裳。
那刘二自是上前说道:“怎么了?”
郡主并不看他,只环顾了下宾客说道:“各队在此给我做个鉴证,我今日便自请下堂。”说完这话,那郡主从袖口里拿出一白色信封,上面写着休书而已。
刘二当即脸色就变了,只拉郡主起来说道:“你这又是闹什么?”
那郡主只说道:“二皇子殿下,身份贵重,我和你成婚四年,至今无所出,理当下堂。”
原本在女宾处的大皇妃过来说道:“二弟妹,你又耍性子了,这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平常。”
这话一出,这周围的人都纷纷劝解。
那郡主看着大皇妃说道:“你少在我这充贤良,你们府里妾室众多,怎么就偏偏你生了一个又一人,别的人都怀不上呢,打量人不知道呢!”
这话一出,那大皇妃脸上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精彩,只是说道:“你这话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可真是冤枉死我了。”
刘二见众人都看着,这面上实在难看,有些火气的说道:“快些起来,别弄这些洋相了。”
郡主听了这话,只笑了,说道:“我弄洋相!我弄洋相!”
说着说着就指着刘二问道:“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刘二说道:“这不是你说的好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