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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那巧克力呢?我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
叶笙低下头纠结中,她最爱吃巧克力了,去不去呢?
“叶笙,你姐姐来了。”老师在前面喊道。
叶笙抬头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叶然,松开小正太的手,“我要回家了,拜拜。”
“叶笙——”小正太真心想要结交这个新朋友的。
叶笙露出一口小白牙,“我再考虑一下吧。”
小正太立马笑了,“好。”
叶然牵着叶笙的手走出校园,“今天乖不乖?”
“当然。”叶笙回道,“我这么乖可以多吃一个巧克力吗?”
“我就免为其难地答应吧。”叶然心情好。
叶笙抬首望着她,眸光闪烁。
“怎么了?”叶然停下脚步,摸摸脸颊。
“我觉得你怪怪的。”叶笙小声说道,“叶然,你是不是中大奖了?”
是啊,中奖了,特等奖。佛祖一定看到她虔诚的心意了,让她再次遇见了傅延北。
叶然牵着她小小的手,走进林荫道上。真是神奇的事,当年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妈妈说,小孩子长得快,昨天还在爬呢,第二天就会走了,再过不久上小学,眨眼就长大结婚了。
可是人生如果是这样一帆风顺就好了。
吃过晚饭,两人回到家中。叶笙画画,叶然做书雕。家里堆满了各种大块头的旧书。叶家人对叶然的期望是希望她能成为一名画家,不论是国画还是油画,反正是画家就行。然而,期望越高落差越大。
叶然一直在找感觉,可惜,雕刻半天,一本书算是废了。
叶笙跑到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手中的刻刀,揉揉眼睛,“我困了。”
叶然放下手中的东西,帮叶笙洗了澡,哄她睡着。叶然又回到工作室。
两居室的家,一间卧室,另一间就当工作室用了。
临近十二点,她的手机响起来,突兀的很。叶然握着刀,烦躁地熬了一声。这时候会给她打电话的人疯了吗?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了两遍。
在包里找出手机,屏幕闪烁着时轶的名字。
叶然面色一喜,连忙按了接通建,她未开口,那边却先问道,“还没睡?”
“睡着了。”
时轶轻轻一笑,“又在熬夜?”
叶然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你在哪儿?”那边声音有些嘈杂。
“伦敦机场。”时轶抬首望了一眼电子大屏幕,“叶然,十五个小时后,宁城见。”
“啊——”叶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轶,你不是要到年底才能走吗?”
“这边的项目已经进入正轨。”时轶捏着机票,骨节分明。
“要我去接你吗?”时大公子要回来了,他的那些朋友肯定要去给他接风洗尘。
“如果你能来——”
叶然一时无话,“我可能来不了。”
“真没良心啊。”时轶打趣道,“算了,有人来接我,我本来也没指望你来。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睡吧。等我回来再约你。”
挂了电话,叶然站在窗前,看着对面楼,零星的几户还亮着灯。她摩挲着手上老茧,大三出国后,她一直在英国。
在英国的第一年,她认识了时轶。
时轶是剑桥的学生,专业经济学,学霸型的人物,和叶然这种艺术生完全不一样。
这几年在英国,也多亏了时轶的帮忙。
叶然决定回国前,她告诉时轶,她要回去找人。
时轶沉默了许久,“叶然,如果找不到那个人,记得回来找我。”
叶然嘻嘻一笑,眸光灿烂,“时轶,我肯定会找到的。”因为他们许诺过,要过一辈子的。
刚刚在电话里,她没有告诉他,她已经找到了他,虽然他假装不认识她。
叶然一夜未睡,作品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书雕对技术要求极高,一个小细节出了差错,就会导致整部作品失败。
早上,送叶笙去幼儿园后,叶然准备回去补觉,在路上接到徐经理的电话。
“徐经理,你好——”她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叶小姐,今天有时间吗?我们面谈一下。”
“是合同有什么变动吗?”叶然打了一个寒颤,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
“我们见面说吧。”
“好。我现在就过来。”
徐经理头大,叶然也是经人介绍来的,听说是个艺术家,他也不想得罪啊。
去深海大厦,叶然自然也有些高兴的,说不定又能遇见傅延北呢。嘿嘿嘿……
二十分钟后,叶然到了。进了大厦,她特意对着一楼的玻璃稍稍整理了一下服装。
徐经理已经在办公室等着她了。“叶小姐,快请坐。”
叶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见他笑着比上次还要热情,她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徐经理,是有什么事吗?”
徐经理给她倒了一杯水,“叶小姐,合同有变动。”
“你们要提高租金?”
“不是不是。”徐经理心里暗骂了一句傅延北。
叶然静静等待着。
“是这样的,深海二期很快会启动,所以合同要终止。”
叶然猛地站起来,“你们要违约?”
“违约金,傅氏一分不会少的。”
叶然咬牙,“我不要违约金。”她大脑转动,“是不是傅延北要解约的?”
徐经理眸光一闪,“深海商城现在是小傅总负责的项目。”深海商城是宁城的商业中心,一直以来都是面向高端消费群。可惜,这两年对面另一座商业百货大厦的崛起让深海商城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傅延北接手深海,自然要重新规划深海的未来。
叶然紧绷的脸色慢慢缓了几分,她重新坐下来,思考了半晌,“这样吧,我和你们小傅总谈一谈。”
徐经理脚下差点一个趔趄,“叶小姐,恕不相瞒,我们小傅总决定的事不会改变的。”您就拿着违约金走吧。
叶然抿了抿嘴角,“徐经理,你知道我是千挑万选才选了深海商城,我都和装修单位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开工了,而且你也知道这将是国内第一家进驻高档商场的书雕店,意义不一样。”
“叶小姐,您行个方便,我也好和小傅总有个交代。”
问题就出在傅延北身上。叶然咽了咽喉咙,他是故意的吧,故意针对她。苦涩惆怅的心情堵在她的心口,叶然轻轻呼了一口气,“徐经理,我再想想。”
“行,您尽快给我答复啊。”徐经理见她态度有所缓和,就知道这事好办了。随后,他亲自送叶然下楼。
叶然左顾右盼,“你们小傅总很忙吗?”
“忙,当然忙。他刚刚接手深海大厦和深海酒店。”
这么忙,还能记得解约。
叶然那天很不幸运,没有遇到傅延北。
她和傅延北有过两年时光,傅延北性格傲娇,对他不在乎的人压根记不住。那时候在学校,有次他去找她,她在宿舍楼,没接到他的电话。当时正好她们宿舍老大周瑞雪经过楼下。
傅延北礼貌地打了招呼,“钱菲,麻烦你上去叫一下叶然。”
叶然永远忘不了老大周瑞雪气呼呼地进了宿舍,“叶然,你家那位怎么回事?不是都吃过饭了吗?怎么把我认成了钱菲。”
叶然连忙道歉,为了安慰老大,胡扯道,“他大概是有脸盲症……”
老大失笑,“叶然,你就偏着傅延北吧!”
“哪有啊——”她小声应道。
后来下楼,她教训他,没想到那人倒是很委屈,“我记得我女朋友就行了,要记得别的女生做什么。”
有理了是吧。
……
叶然这几年很少去想以前的事,想多了都是泪。总觉得,自己以前对他不够好。
如果上天在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全心全意地爱他。
只是,她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吗?
第三章
城南会所,宁城最高档的娱乐休闲会所,雅致安宁,这里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能进来的都要经过层层身份认证。
今晚会所热闹非凡,宽敞的包厢里,几个英俊的男人谈笑风生。
“延北,最近身体还好吗?晚上头还疼不疼?”周斯南开口问道。
众人都望着傅延北,神色关切。傅延北以前出过一场车祸,当时情况非常糟糕。后来命捡回来了,不过身体上也遗留下了后遗症。
“偶尔还会发作。前些日子换了中药,睡眠比以前好了很多。”这些天他一直忙着深海大厦二期规划方案,一连几日会议不断,脸色掩不住的疲惫。
“你该多休息的。”周斯南沉声说道。
“是啊,工作不差这一时半刻。何况有你堂哥在呢。”坐在边上的沈贺也开口了。
这几人穿开裆裤就认识了。周斯南初中随父工作调动去了北方,沈贺在国内读完高中也出去留学了,傅延北在国内念了两年大学。要不是那场车祸,也许傅延北也不会去美国。而关于傅延北的车祸,傅家人讳莫如深。
傅延北指尖揉了揉太阳穴,“不碍事。对了,我听说景西要订婚了?”
沈贺点头,“拗不过家里。”他看向傅延北,“你呢?确定了是这位了?延北,我觉得你该找个女孩子好好谈一场恋爱?不然你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傅延北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苏韶言似乎察觉他们的目光,“周斯南沈贺你们又在说我什么?”
“苏大小姐,你想多了。”
“哼。”苏韶言端了一杯葡萄酒递到傅延北的手边,“你睡眠不好,别喝咖啡了,喝点葡萄酒有意睡眠。”
傅延北把玩着酒杯,摇曳着那深色的液体,“谢谢。”
苏韶言看着傅延北,那张脸棱角分明,她如痴如醉。早在当初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爱上了他。可三年了,她发现她好像一点也不了解面前的男人。
傅延北坐了一会儿,起身出了包厢。剩下的人还是和网上一样,打牌。
天气预报说,傍晚会有雷阵雨。叶然出门的时候忘了这事,她从徐经理那里高价买来的消息,知道傅延北今晚在城南会所,她也过来了。可惜,她没有卡根本进不去。
在门口徘徊了一个小时,人又累又饿。
看着雅致的会所,她的内心突然有些担心。四年了,她很怕提到一个词——物是人非。在她决定回宁城的时候,她已经做过最坏额打算了。
保安小哥已经过来找了她两次,“小姐,如果您没有卡请您离开。”
叶然搓搓手,雨水又大又急,她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一半。“我在等朋友,他一会儿就走来。”
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看着也不像不良女性。保安皱皱眉,“那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这么干等着算什么事儿。”
叶然苦笑了一下,面色悲切,“我和我男朋友吵架了。”
保安小哥明白了,也不忍心赶她走了。
叶然站在廊檐下,雨势渐小,她眨巴着眼,静静而僵直地站在那儿。
傅延北正在等司机来接他,出来就看到一个清瘦的女生站在廊下。雨滴答滴答,蒙上了一层薄雾。女孩子穿着白色连衣裙,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这个背影似乎在哪见过。
叶然察觉到身后的目光,猛地回头,眼底瞬间盛满了惊讶与欣喜。
傅延北没有想到会是她,前些日子见过的那个女生。
叶然急匆匆的赶过来,她仰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傅延北——”她坦然地叫着他的名字。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