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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帮我泡茶去。小傅喝的惯毛尖吗?”
“可以。”
叶然立马去泡茶了。
何成言正色问道,“你和然然现在是什么关系?单纯的朋友?”
傅延北正襟危坐,“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准备结婚吗?”老爷子追问。
“如果合适,会结婚。”
“你父母的意见你会考虑吗?”
“婚姻是当事人的一辈子的事,作为儿女我们尊重父母的同时,更应该是参考自己的想法,能不能走下去,适不适合过一辈子。”
“好,好啊。”
叶然探身说道,“毛尖没了,只有红茶,喝不?”
何成言微微一笑,笑起来的脸上纹路清晰,“好。”
傅延北看着叶然转身就进去了,他的眸光一闪而逝的异样。
原来真是个小骗子啊。
午餐,是老太太亲手做的,一桌子的菜。“小傅,你可能不太习惯,菜的味道有些清淡。”
“我平时吃素多。”傅延北回道。
老太太皱皱眉,“吃素好,不过也要加点荤。来——”她夹了一个鸡腿放在他的碗里。
傅延北短暂的失神,“谢谢。”
叶然笑道,“鸡汤阿婆炖了一早上了。”
他笑笑,喝了一口,确实,鸡汤味浓浓的,味道鲜美。
一顿饭吃的很开心。
叶然吃饱了饭,收起了面前的碗,帮着老太太收拾桌面。
傅延北觉得这样的场景说不出的温暖。
厨房里,水流声不断。
叶然低着头,“阿婆,你觉得他怎么样啊?”
老太太笑着,“什么都好。”就是失忆了。
叶然认真地洗着碗,“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他的。阿婆,四年前,我就该带他回来见你们的。”
“然然,婆婆活了几十年了,见多了大风大浪。你看,过了几十年,我和你大姨婆还能见面,老天的安排总有她的道理。”老太太有个大姐,解放前护送南京地区一些瑰宝去了台湾,此后再也没有回来。
“阿婆,今年过年,我们一起去台湾看大姨婆。我可想吃大姨婆做的牛轧糖了,哈哈,可惜小笙有蛀牙,不能吃了。到时候我要带延北一起去。”叶然越说越美,“他们肯定会说,然然的男朋友真帅。”
……
“叶然——”傅延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叶然手一滑,碗落在了水里。她回头,傅延北落落地站在厨房门口。“你——我——”
老太太不说话咯,这画面真是有趣啊。
“我刚接到电话,我母亲身体不舒服,今晚我得回去。”傅延北语气有些沉,陆风已经到家了,刚传来消息,母亲的心脏有些不舒服。
“我和你一起回去。”叶然的第一反应。
傅延北敛起脸色,心里最冷硬的地方忽然间一片柔软。
老爷子和老太太满眼的舍不得,“有时间就回来。”
叶然拎着老太太给她打包的枇杷,心里沉甸甸的,“好。”
一个小时后后,两人到了高铁站,买了最近一般回宁城的票。
在这嘈杂拥挤的候车大厅里,傅延北侧目望着她,她时而皱眉,时而叹气,她是不想这么突然离开吧。
傅延北伸手握住她的手,叶然回头,四目相对,她勾着唇角,温婉的笑着。
他慢慢抬手理了理她的微乱的长发,指尖停留在她的耳边,细细研磨。小骗子带给他太多的意外了。
她问:“怎么了?”
傅延北轻轻挑眉,“何成言的孙女?嗯?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
第三十一章
叶然忍住笑意,“你是怎么发现的?”她自认为掩饰的很好,外公和阿婆都配合着她,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你们说话的语气、方式,还有你熟悉何教授的家的一切。”傅延北情不自禁地靠近她,咬牙切齿,“小骗子,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嗯——”
叶然没忍住,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如铜铃一般悦耳,“错了!”她拿下他的手,十指相扣,“不是孙女,是外孙女。”
他看过何成言的资料,他有一个儿子,北方某大学老师。还有一女,国内著名的小提琴师。“伯母是何知画?”
知画——
多么诗情画意的名字啊。
叶然嗯了一声,“外公的希望妈妈也能学画,可是妈妈偏偏选择了小提琴。我出生后,他又寄希望于我,可惜我也是不是画画的料,现在大概只有小笙有希望了。”
这一家真是有趣。
“延北,你呢?你爸妈对你有什么期望?”她知道他擅长游泳、桌球,是不是他以前想成为一名运动员啊。
“我十岁那年,父亲身体突然不好,那以后他把公司全权交给大伯,他便去了国外。我母亲一直希望我将来能拿回来公司。”
叶然有些心疼他了,“什么时候学的围棋?你很厉害嘛。”
傅延北笑笑,“小时候,跟我大哥一起学的,大哥很厉害,学什么都很快。”
“你也不错啊。我爷爷的对手都是棋艺高手。”她的眼底满是骄傲。“你能赢他呢。”
“一般而已,和大哥比起来差远了。”
叶然想到了傅延林,心里颤颤的,一种无形的压力压下来。“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她定定地说道。
谁也比不上你。
傅延北嘴角噙着笑意,小骗子,最会说甜言蜜语了,可是他喜欢听啊。
回到宁城,出了高铁,他们就见到了陆风。
“我母亲怎么样了?”傅延北沉着脸问道。
陆风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傅延北拧了一下眉,“太太没什么事,接了苏小姐的电话……”
叶然觉得自己要回避一下。
傅延北抿着嘴角,“陆风,你继续说,没有什么叶然不能听的。”
陆风咽了咽喉咙,“太太说啊,你是被狐狸精迷惑了。”余光扫向叶然,怎么看也不像狐狸精啊。
叶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延北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看着叶然有几分歉意。
叶然却弯着嘴角,“你赶紧回去吧。嗯,改天我再去看你妈妈好不好?”
“好。”傅延北承诺,“叶然,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改日,我再介绍我的家人与你认识。”
“好啊。”她眨眨眼,“我等着啊。”
她相信他的话,深信不疑。
而她更期望的是得到,他母亲的祝福。她会用一生珍爱傅延北的。
夏风悠悠,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傅延北心底那处的那处的柔软正肆意蔓延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的发丝,“晚上,早点休息。”
这个动作却让叶然怔住了。
四年前的傅延北习惯性的动作,轻轻的揉着她的发,“然然,你不要总熬夜。”
她努力扬起了微笑,“好。”
傅母坐在院中,暮色早已降临,她还在等待着,从接到苏韶言的电话开始,她就坐立不安了。
是那个孩子回来了吧。
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难怪延北最近有些奇怪。
大门从外推开,傅延北和陆风大步走进来。
院中灯光昏暗,飞虫不断。
“妈——”傅延北一脸的无奈,拉住她的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傅母望着他,心里有太多的话,“延北,你去哪里了?”
“我去青城了,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傅母喃喃重复,“是吗——”
傅延北见她不肯起身,拿过一旁的披肩披在她的肩头,“妈,是去工作。”
“和谁一起?”
“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
傅延北眯了眯眼,“女朋友,改天我带她来见你。”
傅母笑了,笑容暗淡,“韶言怎么办?这些年她一直陪着你啊。”
傅延北的脸色一点一点冷下来,暗夜中也遮不住他此时的怒意,“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该找谁结婚找谁去。难道我要为她的一生负责吗?”
傅母惊恐地看着他,“延北,你——你对妈妈发火?”
傅延北只觉得眉角直跳,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妈——”他握住她的手,“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韶言,我也和她说清楚了。我现在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很可爱,也很聪明,等下个月爷爷生日,我想带她来见见你们。”
“我不会见她的,延北,你太让妈妈失望了。妈妈的意见你现在也不会听了,算了,我什么都不管了。”傅母起身,独自走回了房间。
傅延北站在原地。
陆风轻轻叹了一口气,“傅总,这件事急不来的。”
“陆风,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住在这里。”
“好。”陆风顿了一下,想到一件事,他一直忘了告诉傅延北,“大少先前买了叶然的作品。”
傅延北抬眸,“大嫂喜欢这些艺术品。”
陆风不再多言。
“后来”装修已经结束了,叶然开始摆放她的书雕。时安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帮忙。
两人因为时轶,不知不觉地成为了好朋友。
时安捧着书雕,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真是鬼斧神工啊。对比,她这个米虫真的太失败了。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一直都靠着时家成长。在听说,叶然现在一个书雕能卖到二十万时,她更加的羞愧了。
“叶然,我来给你打工吧。”
叶然差点吓倒,“大小姐,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的,这样,我们也可以经常见面多好。”
叶然把最后一幅作品摆好,她满意地看着,“时安,你得忙着你的婚礼,哪有什么时候时间啊?结婚有什么事要忙的。”
“说的你好像结过婚一样。”
叶然笑笑,“你的礼物周斯南喜欢吗?”
时安撇撇嘴角,眼神有些失落。那天晚上,两人吃过饭,她说想去他家见见他养的小乌龟。
在他家,她把礼物送出去了。
他接受了,还是把她送回家了。
时安很挫败,“我总觉得他真的不爱我。我是他的未婚妻啊。再说,他都二十四了,我也二十三了,难道非要等到新婚之夜吗?”
叶然拍拍她的肩,“亲爱的,或许周斯南是尊重你,你想啊,你们从小就认识,他肯定从小就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了,现在角色转换,他也要适应啊。”
“是吗?”时安咬咬牙,“那我问你,你和傅延北这次去青城有没有发生什么?”
叶然考虑着要不要把他们的事告诉她,其实她也挺挫败了,可惜那两盒套套了。
果然她说出来,时安捧腹大笑,“哈哈哈,傅延北也是忍者啊。你们都睡在一起了,工具也有,他还能忍住,哈哈哈——”
“你别告诉周斯南啊。”总觉得周斯南不靠谱。
“放心,我不说。”时安心里总算平衡了。
两人忙完,时轶过来。
叶然已经有好久没见时轶了,时轶似乎一直在忙。
“安安没有打扰你吧?”
“哥,我有那么笨吗。”
叶然笑着,这对兄妹感情真好。
晚上时轶做东,请他们去了楼上的餐馆。
时轶问道,“你是不是要回学校了?”
叶然吃完了口中的豆腐,“是啊。七月份得回去。桑珊已经催了好几次。”
时轶默了一下,“到时候一起走。”
“你也要回伦敦?”
“那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时安不说话,默默地吃着东西,总觉得大哥有点不正常。叶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