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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时安不说话,默默地吃着东西,总觉得大哥有点不正常。叶然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啊,难道他要男小三了?
叶然点点头,“那到时候一起走。”
饭局中间,她的手机响起来了,傅延北打过来的。
“小骗子在哪里呢?”傅延北今天见到james,谈的还不错。只不过james是只老狐狸,言语没有承诺,选择深海。
“我在金基呢。”
“吃饭?”
叶然有些不好意思,时轶和时安都在,“嗯。”
“真巧,我也金基呢。吃饭完在楼下等我,一起回去。”
“好。”真的越来越好了。她收了电话,“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啊。”
时轶抬手,面对面望着她,“傅延北?”
“嗯。他也在这里吃饭。”叶然的幸福溢于言表,这是时轶不曾见过的。
感情的事就是这样,缘分天注定。他和她,可能是月老牵线时,签错了。
时安暗吸一口气,这顿饭吃的真累啊。
……
吃过饭,三个人一起下楼。时轶提到了傅老爷子下个月16号生日的事。
叶然眼睛一亮,某人是不是要带她见家长了?不过现在见家长合适吗?想着事,出门时,她微微恍惚了一下,没注意到台阶,差点摔了一个狗吃屎。
幸好,时轶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多大的人了走路还三心二意。”说话的时候,他微微低着头,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的。
叶然恍然,“谢谢。”
时轶松开她的手,坦然一笑,“和安安一样。”他巧妙地驱散了尴尬。
“你们先回去吧,我等会他。”他自然就是傅延北了。
其实傅延北十分钟前就下来了,他没想到叶然和时家兄妹一起吃饭,再看到刚刚那个小插曲。他才明白,原来有人惦记着他家小骗子啊。
傅延北本质上对感情很霸道,他的女朋友怎么能容得别人觊觎呢。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叶然——”
那三人都回头看着他。
他礼貌地打着招呼,“时总,好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时轶点点头,目光落在他握着叶然的手,很快转开,“傅总,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有时间再聚。”
“好。”傅延北加了一句,“时总和我大哥合作,下个月我爷爷生日,相信你一定会来的。”
时轶嘴角微微一动,神色难辨,“一定。”
他们走了。傅延北倾下身子,嗅了一下叶然身上的味道,“吃的什么?一股子酸味。”
“有吗?我只沾了一点醋啊。”叶然撩了一拨头发认真地闻了闻,好像是有点味道。这家店不是号称无烟无味的吗。“早点回去吧,我得赶紧洗个澡。”
傅延北暗暗一笑。小骗子,有时候还挺好骗的。他扬了扬嘴角。
室外,灯火通明,一闪一闪的灯光,让整个夜色都迷离了。
陆风早已在外面等着了半个小时,看到两人,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一路畅通,下了车。
叶然也得回自己家了。
哎,他们今天还没有说几句话呢。
“那我回去啦,你也早点睡觉,别老看文件了。工作干不完,还有明天呢。”叶然嘀咕着。
傅延北失笑,眼眸里的深意越来越浓,他压着声音,“小骗子,今晚别回家了。”
叶然的眼睛猛地睁大,她用力地掐着掌心,努力地佯装着云淡风轻,“好啊。不过——”她顿了顿,“我回家拿套衣服。”
“好,我等你。”他笑着,心里竟然怦怦直跳。
傅延北将灯都打开来。当初设计师给他弄了什么有情调的灯,以前从来没有开过,这会儿,他埋头研究起来。
叶然回到家,深深的喘了几个气。
她是有过经验的人,听得懂,傅延北的暗示。
早知道今晚不去吃烤肉了,现在头发上还一股重重的味道,她嫌弃的很。拿了一套换洗衣物,左选右选,挑了一套浅蓝色的睡裙,棉布材质的,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好,而且无袖窄肩款。
她在家里稍稍坐了一会儿,平复好心绪,终于奔赴傅延北的家了。
走到他家门口,叶然只觉得心跳莫名的加快。轻轻敲了一下门。
咚咚咚——
“门没关——”傅延北的声音传过来。
叶然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去。
傅延北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捉摸着灯光的遥控器。他低着头,眸光专注。
叶然走到他的身边,低下头弯下腰,长发落在他的膝盖上,“灯坏了?”声音轻柔。
傅延北抬起脸来,目光霎时间和她对上了,呼吸相闻,她慢慢地也看着他。
第三十二章
她早已不是纯情少女,可心情还是不由得紧张了。
四目相对,她可以尽情地看着眼前的他,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填满了她每一寸的心田。
一切都是情不自禁。
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可是大脑潜意识存在的感觉还是在的。
那种默契,就算隔了四年,依旧存在。
傅延北长臂一伸,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她贴在他的身上。
“叶然,你现在还可以说停?”他望着她,眸光渐渐发沉,指尖触到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加上了热度。
叶然怔默了几秒,双手缓缓勾住了他的脖子,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弯起了一抹娇俏的笑容,她慢慢靠近他,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我爱你——”
亲爱的!
不言而喻。
卧房没有开空调,飘窗开了半边,凉风吹进来,纱帘随风飘动。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晕黄,平添了一种诱惑的朦胧感。
他的大床,灰蓝色的床单,清清爽爽的。叶然已经脱了只剩两件衣服,如果那两件还算衣服的话,身子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傅延北眯着眼,目光落在她莹白的肌肤上。叶然略微有些瘦,不过该胖的地方却一点不瘦。他的指尖落在她的内衣上,一时间有些尴尬地无从下手。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脱了他的意料。
他察觉到叶然一直在看他,微微扬了扬嘴角。
叶然摸到了他的胸肌,硬硬的,虽然不像健美先生那么的结实有力,可是多了几分性感,“你还有腹肌?”
傅延北笑笑,“我平时有锻炼。”
叶然的手一点一点下滑,摸着他的腹肌,竟然有六块。平时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真是暴殄天物。以前他可是没有的。
傅延北觉得叶然的手像火一般,所到之处,瞬间腾起了一阵热度,他捉住她的手,不再给她调戏自己的机会。
他的唇落下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角,火热的舌头亦是不放过她,缠着她。手上的动作同样没有停下来,伸到她的手背,半天没有解开暗扣。
叶然的头靠在他的脖子间,果然不娴熟了。她轻轻反手解开了暗扣,内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着她的绵柔。
傅延北指尖挑着她的粉色内衣,喃喃低语了一句,“原来扣子在这里。”他的手倏地拿掉了她的内衣。
尽管不是第一次,可是叶然还是害羞了。
她的眼神四下的转动着,脸色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一片绯红。
傅延北压着她,胸膛剧烈地跳动,喉咙更是干渴,“叶然——”他在国外呆了几年,有些东西早已司空见惯。可是还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女生的身体。
她眯着眼,双手摸着他的脸,“延北,叫我然然——我想听你叫我然然——”
“然然——”
叶然哭了,眼睛顺着眼角慢慢流下来。
傅延北深深地吻住她的嘴角,“好像会有点疼,你忍着——”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热情回应着他。
他的指尖不再轻柔,揉弄着她的胸,有点疼,带着酥麻的感。
“呃——”她轻叫着。
难道他真的以为他这是第一次吗。
叶然抓住他的肩头,胸口涨涨的。果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然然,我想看看你——”
“然然,我想吻吻你——”
……
就这样,把她吃干抹净了。
“延北,痛——”
他唇一直留恋在她的胸口,抚摸着,吮吸着,好像在吃糖。叶然弓起了身子,双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腰际,她知道那里是他的痒痒肉。
果然,一碰到他,他的身子一僵。
她咯咯地笑着,与他近在眼前的眸子相视着,一脸的狡黠。
而他自然不会放过她,他的手下滑到她的那片芳草之地,他知道她动情了。
“然然,可能会有点痛——”傅延北眼含心疼。
叶然紧紧地抱着他,“延北,我不怕——”还有什么比他忘了她还要心疼呢。
他起身飞快地拆了一个小盒子,叶然余光瞥了一眼,原来被他带回来了。她扯着笑,“傅先生,青城那晚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
傅延北很快带好,“我想在属于我们的地方——要你。”
他进去了,火热、紧致,压迫着他。傅延北咬着牙,“然然,放轻松——”
她已经四年没有做了,怎么可能放轻松。
傅延北也是无奈,她太紧张了。他的手慢慢伸到两人的结合处,一点一点地碾动着。“然然——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不再动,那种酸胀瞬间啃噬着两人。他喜欢她看着他的模样,又大又亮的眼睛,只是看着你,只是静静地看着你,无端地让你掉进了她的深爱里。
叶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到他额角的汗水,知道他隐忍地难受,她轻轻动了一下,只是一下,她听到傅延北闷哼一声,“然然——”
他艰难的克制终于被她击垮了,深深的一个撞击,两人终于亲密的靠紧了。他跨在她的身上,一手支撑着自己重量,一下又一下。
叶然喘息着,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北——”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叶然慢慢适应了他的频率,果然,他这几年没有白锻炼。
阔别四年的身与心的交流,像一把钥匙,悄悄地打开了傅延北心底紧闭的那扇大门。
当一切结束,叶然的心终于踏实了,可是腰酸的不行。傅延北从后搂着她,他的声音亦是沙哑,“然然,去洗个澡?”
她不动想动,身子已经被拆过了。
“还疼?”傅延北咬着她的耳朵,他的手已经慢慢滑到她那里。
叶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夹紧了腿,“累——”
“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情绪有些失控。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好像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一个女孩子也在叫着他的名字。
叶然的半边脸埋在枕头上,她太困了。
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人给她洗了一个澡,给她吹干了头发,给她换了干净的睡衣……
她好像做了一梦。
“亲爱的——亲爱的——”
四年前,傅延北总喜欢逗她,让她叫他老公,她偏偏不如他的意,两个人的时候,她总喜欢“亲爱的”“亲爱的”这样叫他。
叶然轻轻动了动身子,熟练地窝在他的怀里。
夜色宁静,窗外只有朦胧的灯光。
傅延北没有睡,他的身子还没有平复下来。他没有错过她梦中的呓语——亲爱的。
这个“亲爱的”到底是谁呢?她的初恋吗?
这一夜过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