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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介绍给众人:“这位是周老板,旁边这位是周老板的助理,大家认识一下,以后我们主要合作的对象。”说罢又一一向他们介绍钱宁这边的人。
赵民迟疑了下,总觉着这位周老板面熟,似乎在哪见过,浮在脑边可就是想不起来。
钱宁看出不对,问他怎么回事,赵民凑近他,低声说:“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
钱宁往他头上就是一巴掌,戏谑:“得了吧,你小子就会攀近乎,人家一个大老板,还认识你不成?”
赵民心想还真是,他上哪见人家去,有也只能是之前在超市打工,帮着有钱人提车搬货品。
晚上注定玩的很嗨,赵民喝的不少,意识还算清醒,吐了两次也没大碍,赵念舟出差还没回来,这一个月以来,他一个人在家恣意舒坦,晚上回来多晚都没人管着,想喝多少喝多少,实在是痛快。
周芸得知李晓不声不响地搬回来,家里老小竟然没有一人与她商量,她渐渐看清一切,心又硬了几分。下班路过幼儿园,不由自主地停车多瞧了眼,好奇这些小孩子怎么都这么粉嫩漂亮。她就不明白李晓怎么这么张扬跋扈不讨人喜欢,到底是随她那个石头心的爹,还是那个人前人后行为不一的娘呢?
越想越不想回去,索性打了个弯,开着车子去了嫂子家里。她边哭便说地吐露了一番,心里仍旧郁结难消,周嫂递着纸巾安慰了半天,忍不住问她:“你就没想过离婚?这样过下去图个什么?”
周芸愣怔,连哭都忘了,是啊,图什么?她图什么?要是图钱,那还伤心什么?只是图钱能有这么难受?
周嫂叹了口气:“看样子你还是心里有他,对他还没死心,要我说,要么不计前嫌好好过日子,要么撕破脸皮痛痛快快离婚,也别太有负担,想着富贵日子过多了离开他活不下去,你还年轻,总不能为了钱搭一辈子,钱是重要,一辈子也不能将就啊?这么不是日子地耗着,总有后悔的一天。”
周芸抽噎:“我也不全是为了他的钱……起初是,后来就不是了……你也看到了,他哪都不比别人差……我还没看见能比上他的……”
周嫂犹豫了一下,试探道:“哦…那,那……”
周芸见她那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细想一番,问她:“你都知道了?”
“你哥喝多了说漏嘴了…我只知道,你哥有位朋友很注意你,你们俩最近似乎走的也近……”
“是,”周芸大方坦白,想了想才说:“我这人真没志气,明知道爱啊什么的是男人拿来哄女人开心的,千万不能当真,谁当真谁傻逼,可我就是管不住啊,李晋成他心里只有他女儿……”
“你,你要是不是认真的,千万别办糊涂事,小芸,你听我给你说,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有些事他们能做我们不能,他们有回头路,等着我们的可只有万丈深渊。”
周芸嗤笑:“活该女人迁就?嫂子,你想法可真……”
房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周雷两颊泛红,晃晃悠悠地进来,助理揽着他的胳膊,拉也拉不住,他今晚心里顺畅,忍不住多饮了两杯,便醉成这般模样。
周嫂跑过去扶他,低声抱怨:“动静小点,孩子正睡着,小心吓着孩子……”
周雷甩开她,口齿不清地嚷嚷:“闭嘴,闭嘴……臭娘们,你懂个屁,老子没醉……不信老子给你走个直线,”他突然停住,盯着周芸看了半天,“这谁啊,有……你有客啊?”
周嫂也就只敢趁着他心情好念叨几句,他真发起火来,她还真没治。打发助理回去,便扶他进卧室。醉酒的人身子沉,也不知道配合,自己出了一身汗,人还赖在沙发上不起来,周芸只好搭手,两人齐力把他扶进去。
周雷絮叨:“我,我大费周章地下网,今天才算有所点效果……姓赵的那小子,等着吧,给老子等着,弄死他,得弄死他……嘿嘿,我开玩笑……我是守法纳税人……”
“喝多了就喜欢胡说,人家一个毛头小伙子,怎么就惹你了?瞧你了不得的,少说两句吧,守着你妹别丢人现眼。”
“我妹,”周雷呜呜地哭起来,周嫂帮他脱了鞋,见他耍酒疯,有些尴尬,对周芸不好意思一笑:“你哥喝醉了就这德行,不用理他……”
周雷突然拉住周芸,哭道:“妹啊……哥没能耐,让你受委屈……哥非给你出气,我饶不了姓赵的那小子……”
周芸帮他擦去眼泪,轻声说:“姓赵的谁啊,我听都没听过,睡吧睡吧,别闹了啊。”
他突然坐起来,咬牙切齿:“他不是玩意儿……他对不起你,妹儿,我要弄的就是小秘书她亲弟…他暗地里三番两次向着她,不一般,不一般啊……他不是东西……为难我……我这大舅子窝囊,窝囊……”
周芸心里一紧,总觉得不妙,忍不住问他:“什么赵秘书?向着谁?哥,你说的是李晋成吗?”
周雷闭着眼胡言乱语,这会儿捂着嘴呕起来,周嫂赶紧拿来垃圾桶,他稀里哗啦吐起来。周芸心里还有疑虑,拉住他继续问:“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雷反而不清醒,吐了倒头就睡,嘴里只嘟哝着:“窝囊,窝囊…妹儿…我妹儿……”
周芸脸色有些发白,禁不住要多想,半晌才说:“嫂子,我有事先回去了。”
周嫂不放心,解释说:“你哥胡说的,别往心里去哈,到家给我电话,别忘了……”
周芸心想,是不是真的,查查不就知道了,不多想,她就是好奇,好奇怀孕那段时间,李晋成怎么心不在焉,单单因为李晓,还是还有别的什么人。
……
日子平缓地过下去,赵念舟天天四处奔波,从起初的无所适从到最后不知不觉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天,赵念舟运气出奇地好,见客户没谈两句就接了个三百万的单子,对方做事果断痛快,倒让她受宠若惊,其实,一看样子便是人家早先就下了决定,所以她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有这一单顶着,两天之内她都没什么压力。
到了下午,提前回了公司在日本给她安排的住处,因为中午吃的少,便早早做晚饭,锅里的水刚烧开,面条攥在手里没下,电话便一个接一个的响,她叹了口气,关上电磁炉,回卧室接电话。
“赵念舟赵女士,请问您是赵民什么人?”
她迟疑几秒,心跳突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向心头,颤巍巍地说:“我,我是他姐姐,他出了什么事?”
☆、第33章
赵民在家里睡得昏天暗地,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六点,他饥肠辘辘准备简单弄点吃的,手里突然嗡嗡地震起来,他擦完手从厨房跑出来已经没了动静,早晨出门调的震动,一直忘了调回来,拿起手机这么一看,十几个未接,都是钱宁的,直觉告诉他要出大事,赶紧回过去,那边哭哭啼啼:“民子,我老婆跑了……”
赵民松了口气,不由地好笑:“你老婆跑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我可没拐她。”
钱宁急得不行,“我没开玩笑,她真跑了!”
“跑就跑了,其实我早看出来,就你这怂样也留不住这种女的,哥们,放宽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是!她携款跑了!”
赵民愣了一下,心提到嗓子眼:“你说什么?”
“财务都归她管……民子,我手里一分钱没了,怎么办?别说钱,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公司成了空壳子,银行现在时时刻刻想尽办法追着我还债,我昨天在外头躲了一夜,我对不起你……”
“你他妈是对不起我,”赵民啐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我他妈是担保人,银行找不到你,就该找我了,你他妈还愣着做什么,报警!”
“民子,我……我实话给你说了吧,我们根本不能报警,公司不走正常路子,好多地方都不合法,要是报警了,我俩先进去,更别说想找回来钱了……”
“你真行!!”
“民子,我他妈对不起你,我原本想着我有肉吃也要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咱们比亲兄弟还亲,没想到最后成了这样,你赶紧跑吧,我大不了一死……”
“放屁,死什么死,不就是钱,总不能逼死人!你也别想着跑,这他妈是法治社会,你能往哪跑?这事得从长计议,你来我这,赶紧!”
钱宁一五一十地招了,赵民这才知道,什么卡宴什么公司都他妈是骗人,他那个善解人意漂亮能干的女朋友看样子早就有这个打算,这是故意画了个圈,就等着他们往里跳,可是赵民又觉得她一个娘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指不定还有什么人指使。
钱宁说这笔钱要是追不回来,他肯定要被扒一层皮,扒皮他也认了,就觉得对不起哥们,都得陪着他往火坑里跳。
赵民虽然气愤,但也知道,入股签合同都是他自愿的,是他急功近利,没有问明白查清楚,事情到了这一步,怪谁都没用,他叹了口气,拍拍钱宁的膀子,说:“我们得查清楚是谁要害我们,不过,在这之前得想法子把钱追回来,关键是去哪里找,还有没有朋友,可以帮着我们安排,先让咱们公司公正合法地存在?还有,你那个女朋友,你知道她的下落吗?”
钱宁毫无思绪,一个劲儿摇头:“我要是知道她去哪,她还能活到现在?你光说朋友朋友,我哪有什么朋友……”他双手抱头,揪着头发懊恼,沉默半晌,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赵民说:“我想起来了,周老板……”
“你对他了解多少?他靠谱吗?”
钱宁想了想,点头说:“他从开始到现在往公司投了不少钱,这次出事,还是他先意识到不对劲,给我打的电话,今早知道她跑了,周老板比我还急,毕竟他的损失不比我们少。”钱宁越想越觉得靠谱,赶紧给周老板打电话求助。
周雷说正在查那□□的下落,幸运的是她还没出境,只要一有消息,立马通知他们,让他们先躲躲,实在不行也别怕。还有他罩着。
俩人松了口气,放心不少。出了这么大的事,精神上一直紧绷,直到后半夜,将就着喝了两桶泡面才勉强来了困意。
天刚破晓,周雷就来了消息,说查到了女人的下落,她七点的飞机,要飞美国,把路线告诉他们让他们赶紧过去,以防万一,尽量在路上拦截住她。
他们两个换衣服都顾不上,睡意惺忪地出门,上了大道没多久,就瞧见一辆与周老板描述相似的红色轿车,两个人加速靠近,一看车牌号正是,赶紧逼近轿车,想拦腰截住,轿车左躲右藏地避让,两车一前一后追逐了几个弯道,红色轿车突然刹车,钱宁反应不及,想踩刹车却因为紧张踩了油门,直直冲撞过去,赵民在一边大喊:“左打左打……赶紧踩刹车!!”
钱宁已经束手无策,幸好前面的红车往右调转,缓冲掉力道。等钱宁反应过来赶紧擦刹车,还是不偏不倚擦着保险杠而去。
索性擦碰不大,只是虚惊一场,两人从车上跑下来,打开红色轿车的车门,就见里头只坐着一位额头受伤流一脸血的男人,两人见那么多血,也不知他是死是活,当场懵了,就在这时,警笛声响起来,四五个警察下来,立马把钱宁和赵民拷起来。
他们被一路带到警局,带队队长二话不说先把他们分开关押,赵民赶忙解释说:“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