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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无疑是最大的危险。甚至是宋祺尧……人心难测,万一他表面上说是支持自己,实际却是扶持二皇子的呢?如此把她支开,且不说她在南境能否安然回来,就是能回来,在离去这段时间京中的局面又岂是她能控制的?
嗯……很不容易挤出来的……我也盼着楚楚出来,那样写得有激情多了~~~
两处相思
禁卫府中,大阁领房中房门紧闭,里面悄静无声。爱偑芾觑有银面卫送来饭菜,只低头,一句话不说就将饭菜放在桌上后退下。
钟离陌面朝窗南边的东边的窗户,负手而立,连头也不回,似乎对饭菜并不太感兴趣。禁足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在禁卫府中禁足,他的大阁领之职只是暂停,没人敢在此时亏待他。只是心中却是非一般的煎熬,极为难受,又像是患了相思一般,总是想着某个该死的女人。
原本以为她有那样的母亲还有些脑子有些魄力的,没想到竟是愚钝至此,一百杖能怎样,难道他承受不住么?现在这样,以皇上的反应速度,又加上之前的驸马身份,赤阳相处,只怕早已把他们往那方面想了,公主与他这大阁领勾结甚至私通,他两人岂不是死无葬生之地?
然而当脑中冒出“私通”二字,又是放在他与她两人身上时,他心中竟有一股不可忽视的愉悦快速升起,好像这是什么很美的词一般。
其实知道,他不过是把这两个字与“相恋”、“相好”、“相爱”这样的词归为一类了。
好来又里。在这房中已经待了好几个日夜了,脑中每天想的不是如何官复原职,却是闯入那朝晖轩冲到她面前,然后……问她为什么要这样犯傻。
总是在想那情形,却每每想到此时就紧张得不敢往下想,怕她说的不是自己要的答案。哪怕心中已料定,如果不是那答案就是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脸上不由地浮起一抹笑来,转身,视线刚好触及身后的大床,不由又想起了某个这床上不只他一人的晚上。
那个时候,还有以前的无数次,他对她似乎都太狠了,几乎要把她弄伤……下次……以后,定要温柔待她……
正看着床发怔,窗外一声微动,他立刻警觉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黑影闪过,有东西从窗口滚了下来。
手中飞刀早已弹出,立刻偏身掠至窗旁,外面只是值守的银面卫,并不见异常。再将目光转向地上,只见地上正躺着一粒纸裹的圆球。
他走上前,弯腰捡起那圆球,站到从窗外看不到的屋角里去慢慢打开。里面赫然写着:厉锋军生变,宣华公主后日离京前往颖州。
看到这消息,钟离陌又是一阵心惊。消息虽然才这几个字,他却能想通是怎么一回事:定是颖州厉锋军出了事,朝中要有人去解决,而这人就是成了她。向来军队生变最是可怕,稍不留意就会送命,她此时去定然是有危险的!而且这危险一定不是他多想,因为手上这写有消息的纸条正好能证明这一点。自他被禁足以来,禁卫府虽然没有趁机亏待他,却也没有做出太逾越的事的,比如同他说话,比如向他上报消息,这些都没有,独独今天,却有人给他送了字条。
他明白,这人就是聂庭。禁卫府中虽说自有他的亲信,然而重重守卫,没有如今大阁领聂庭的允许消息是不可能被送到他手上的,而且不是别的消息,恰好是有关宣华的消息。聂庭知道他与宣华有关系,所以在宣华可能有险时向他卖人情给了他消息,而聂庭如此猜测的原因,当然是由那天宣华替他求情而联想到的。
知道她要去陟险,后日就走,心中更是比先前煎熬了十倍!他是一定要出去见她一面的,只是他如今在禁足,要出去还须细细谋划一番。
时值半夜,宣华又从床上突然醒来,一睁眼恍惚看到床头站着人,心中大惊之后大喜,猛地拉了床帐去看,却只是空空如也,唯一有的是那第二层她未拉上的帐子,此刻合拢着,从里面薄帐里看过去像是站着的黑影。
不由失望泄气,又无力地倒回了床上,这一会儿,却是全醒了。宣华看着头顶,自己都想笑自己:以往讨厌他来,现在天天盼着他闯来,以至于夜里都睡不好,总是半夜里醒来要看看他是不是吓人地站在床头,是不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停职,禁足,别说是过来,就是连她要去颖州的消息也不知道吧。若是此番她真的出的事不知道……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会遗憾,会难过。
这一次醒便再没有睡着,反而越躺越累,越想睡越睡不着,索性在天微亮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毫无精神地让人替自己梳洗。
有宫女替她梳着发,玉竹站在一旁挑着首饰,一会又去看看她的脸,“公主这几夜怎么总是睡不好,是担心去颖州的事吗?”
宣华却像没听到一样,愣愣看着镜中,似在看自己,又似什么也没看。玉竹知道她是失神了真的没听到,便也不再问。
没想到又沉默了一会儿,待宫女已替她梳好髻要插头饰时她却突然回过神来,开口道:“不梳这个,换个民间的发式,但要精致好看的。”而后看向一旁的首饰匣,拿出色泽做工都是万出出彩,样式却平常的蝶恋花钗子来放在了桌上,“戴这个。”
宫女照做,拆了发髻重新梳,一旁的玉竹十分明了地问:“公主今日是有事要出宫去吧。”。
宣华回道:“用了早膳便出去。”她没说,玉竹却能猜到是去做什么,只是又有点不确定:最大的可能就是见钟离陌,可是先前公主不是告诉她钟离陌被皇上禁足了么?
不确定便却又往别的方面想,却始终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公主如此在乎发式又如此在乎首饰……人说“女人悦已者容”,虽然公主以前见钟离陌也不曾如此,但唯一与公主有感情牵扯又可能为之打扮的不就是钟离陌么?
换了衣服,用过早膳时间还是极早,宣华却也照旧出宫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急急上山,站在竹屋门前向天祈祷一番才推门而入,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当下便站在门口暗笑自己瞎想。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希望:连着好几天夜里她等着他也没潜进宫中,就希望他白天能到这里来。
我便先弄死你
默默叹了口气,宣华往屋中走了几步,失神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爱偑芾觑又想起自己应该要带上纸笔来的,毕竟此去不知是生是死,也许连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她似乎该给他留些字。
若是想办法留字的话,该写些什么呢?思绪游离间,宣华莫名其妙地回过头去,似乎觉得背后有人,可看到的只是那扇被她掩起的竹门。转而坐在了床上,数着心中的失落,不禁又觉得有异样,起身上前去突然拉开门。
外面果然站着人,还是她心里想着的那个人。
“你……”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自己如此说了一个字,却又断了。
钟离陌自门外进来,越过她身旁走近屋内。
“我跟着你过来的。”似乎知道她的疑问,他淡淡说道,转过身。宣华由他这话一想,便知道自己竟一直被他跟踪着,以他的本事要跟踪她自然是易如反掌,想着,一下子便有些恼火起来,自己专程过来撞他,又是担心又是期待又是失落,没想到他竟一直一声不坑跟着她。正有些气,转念又一想,那气却又瞬间消失:他如何跟踪的自己?跟踪总有个起点,总不至于是在路上碰到,那难道是在宫中?他去了宫中,去了朝晖轩,然后看到她出来么?
如此想着,心中便又浮起满腔喜悦,可看他冷冷淡淡的样子,又说道:“你不是在禁足么?怎么又出来了,跟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跟着我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钟离陌在心中狠狠瞪她一眼,继而说道:“我既想出来,自然有办法出来,这个你不用管。”
宣华听他这样说,面色不豫,微微扭过了头去,顿了顿,他又说道:“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去颖州?”
“我既然是公主,自然是要做皇子才能做的事才能证明我这公主不输皇子。正好此次之事非身份尊贵又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去,我去不是正好?”
“可你在京中无人,怎知你离去后京中会有什么变化?再说前去颖州不只路途遥远更是凶险万分,先不说厉锋军中真的出乱子该如何,就是这路上别人要取你性命也是比京中容易了千万倍,你别太自以为是乱冒险!”钟离陌说着,脸上渐渐不再是淡漠的神色,而像是有些怒气冲冲。
宣华也不示弱,马上便用他的话来还他:“我事我已决定,你不用管!”
钟离陌更气,竟似见也不想见她一样一侧身,面朝别处道:“不念大局,自作主张,上次如此,这次又是!志向大,见识却是短浅!”
“你……”宣华冷冷一哼,随即开口道:“若不是我自作主张,你此时还有命站在这里训我么?”
“一百杖能要我的命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一百杖也许是还能留你半条命,可你知道那会是普通的一百杖么?你死,那个叫聂庭的就能做你的位置,只要他稍稍动一些手脚,你恐怕就撑不了那一百杖了。母皇对你正在气头中,说不定还觉得你死了干净!”
钟离陌突然平静下来,转身看向她:“这么说,你不觉得我死了干净?”
宣华看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里竟有些躲闪,移开目光道:“你还有用,自然要留着。”
“救我的害处可是比让我死了大。”钟离陌缓缓走近来,站在她面前,伸手捏起她下巴让她面容朝向自己:“若是复不了职,我就只是个武功好的普通银面卫,用处小得可怜。”
宣华要将头扭开,他却不放,凑近她,压低了声音问:“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宁愿冒那么大的险救我?你母皇若是知道你和我勾结,别说是皇位,恐怕会要你死得很难看。”
“你放手……”宣华继续躲,拿手去掰他。
“我不放。告诉我为什么?你很恨我的,我骗你,害你堕胎,害你不孕,逼你放下高贵,拿身体和我交易,逼你许诺封我做皇夫……我知道,你恨我的,说不定早已打算好兔死狗烹,一但有能力就弄死我……”他捏着她下巴,深深看着她,字字说出,热气一下一下扑在她脸上,竟像染料一般让她脸上缓缓铺上粉红。
宣华努力地扭头不看他,如以前无数次一样使劲掰他,“我是恨你,你当我真的会让你做皇夫么?想得美,我若做皇上,定会搜罗美男百千人,哪里会让你浪费那皇夫之位!”也去那身。
“ 那我便先弄死你,看你还怎么去搜罗其他男人!”他说完,手往回一带便扣着她下巴到了自己唇下,轻轻松松贴上去,狠狠吸吮,又捏起她下腭迫她张唇,一下子便将舌横冲进去,如贼匪入室般放肆胡为。
早已知道他的蛮横,此次见识,却仍是心惊肉跳,竟是不堪承受。还在试图挣扎,他却陡然将她推得倒退几步,重重倒在了床上,握了她腿拖她到床沿胡乱扯下衣裙便猛地挤入,嘴中还吐脏话道:“荡妇,装模作样,明明见了我就忍不住,却还反抗!”
他的样子,真真像是欺负女人的流氓土匪,她却再无法去挣扎来表明自己的抗议,要说话,却一张嘴就成了声声叫喊。
第一次之后,他自然不曾罢休,却动作慢了些,不再那样要她命般的急猛,却仍是教她忍受不得,不禁哭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