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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画面,当真是大灰狼在哄骗小红帽啊!
晏家人已经被惊得傻眼了,完全看不懂晏鸿章的意图,却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晏季匀紧紧咬着牙,看着水菡脸上露出茫然又纠结的表情望着晏锥,晏季匀额头上的青筋在跳……
明知道爷爷此举的目的是为了逼他主动开口说要娶水菡,他不想被牵着鼻子走,可水菡的反应让他感到了危机。岂有此理,难道水菡真的被爷爷忽悠了?她该不会真的觉得晏锥好吧?
水菡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混乱至极……
“那个……其实晏锥是挺不错的……长得帅气,气质也好……以前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还对我伸出援手,上次在邓家的晚宴上,晏锥还教我跳舞……嗯……”水菡小声嘟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晏季匀听。
晏家人的表情各异,纷纷面面相觑……而晏锥的母亲脸色就越来越远难看,以为水菡是真的被老爷子说动了。
晏锥难得的脸红,他现在反而觉得事情有异,没那么紧张了,只是有点无奈地看着水菡……这小丫头心思单纯,哪里是老爷子的对手啊。
晏季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听着水菡的低喃,看她努力思考的表情,他真想掐她脖子!竟敢当着他的面夸晏锥,不要命了么?1d6V4。
“水菡,你这么想就对了,告诉爷爷,你是不是觉得晏锥更好啊?嫁给他,不会吃亏的。”晏鸿章最后又添了一把火。
水菡一怔,想了想说:“晏锥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我……”说着,水菡的脸更红了,瞄了晏锥一下,那神色,看在晏季匀眼中简直就是“含情脉脉的一瞥”。其实水菡最后是想说她不想嫁给晏锥,但有人沉不住气。
“砰——!”暴怒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这声异响吓得水菡浑身一抖!
晏季匀一把将水菡拽起来,紧紧扼住她的手腕,愤怒地望着晏鸿章:“你赢了!”
晏季匀带着水菡,在一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离去,身后只剩下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什么情况?
只有晏鸿章一个人才明白,这场拉锯战,终究是他赢了。晏季匀扔下的这句话意思当然就是他同意娶水菡,只不过没亲口说出来而已。但这样已经足够了。
“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爸爸,您到底要把水菡嫁给谁啊!”
“……”着人了连羞。
晏鸿章在笑,是胜利的笑容。虽然他用的方法有点卑鄙,但只要管用就成。
晏鸿章的视线落在晏锥身上,难得的格外慈爱:“晏锥,刚才委屈你了。为了让季匀娶水菡,我不得不这么逼他,利用了你一下,你不会怪爷爷吧?”
晏锥闻言,眸光一闪,清俊柔美的脸上没有太多惊异,他已经猜到是这样的实情了。
沈蓉一听,心里在欢呼,嘴上更是感激地说:“爸,晏锥怎么会怪您呢,能帮您达成心愿,是这孩子的福分。”
沈蓉平时不爱说话,但这么一说出来还是相当讨好的。
晏鸿章欣慰地点头,看起来心情不错,举起筷子说:“吃饭吧。”
晏家的人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晏鸿章演的戏,真正地目的是为逼晏季匀同意娶水菡。如今,晏季匀带着水菡离去,临走时说了三个字“你赢了”,就是证明老爷子的手段成功了。
第70章:她不见了
晏季匀的话,就像钢针一样扎在水菡的心。他是因为在气头上,情绪暴怒,可既然说出口,就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
前几天他是通过洪战转达水菡,让她打掉孩子,但现在却是他亲口说的,水菡的痛苦也更加剧烈。
水菡惨白的小脸没有半点血色,呼吸都不顺畅了,水眸里盈满了悲恸,哽咽地说:“你……你……真的可以这么无情?真的这么讨厌我肚子里的宝宝?我和晏锥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必须要打掉孩子才能换来你的信任?”
她眼里的伤痛,刺着晏季匀的心,虽然他也有些许疼痛,但他嘴上却是不肯松口,阴冷地说:“是。”
一个字,只不过是在加深她的痛苦罢了。晏季匀其实在听到爷爷说了关于晏家与水菡外婆的秘密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是非娶不可,但他介意的是水菡接近他的目的,介意她与晏锥一起合伙“欺骗”。像他这样出身的人,从小的生长环境就决定了,他对一个人的信任,很难。17901733
水菡心如刀绞,百口莫辩,被人冤枉的滋味,她以前不是没有过,可是晏季匀对她的误解却是伤她最深。
强烈的愤怒和悲伤堆积在水菡心里已久,此刻终于是忍不住爆。发,冲着晏季匀怒吼:“我是没法证明自己,可是我,问心无愧!我和晏锥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没有算计过你,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留在你身边,是因为你一次次地帮过我……还记得那条项链吗?四年前的夏天,你救了一个被流氓欺负的女孩子,让她避免被人糟蹋玷污,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忘不了你,捡到你的项链,她珍藏起来,期待着有一天能再见到恩人。可是她想不到,自己的恩人竟然会是在酒店夺去她初。夜的男人!可因为是他,所以她不恨,直到后来,如果不是你的收留,我会流落街头。从你把我捡回来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不想离开……我舍不得你给我的温暖,舍不得你对我的疼爱,舍不得离开之后再也见不到你!这些就是我留在你身边的原因,够了吗?”
水菡嘶哑的声音吼出这番话,再也撑不下去,转身跑向楼上卧室。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她差一点就说出了“我喜欢你”,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只因为,此时此刻,悲伤那么浓,伤害那样深,她的这种纯纯的感情即使表达出来都只会成为笑话。这个狠心的男人怎么会接受她的感情呢?水菡的心都凉了,痛得缩回自己的龟壳里,她只能一个人去舔着伤口。1d73D。
望着她的背影,晏季匀惊诧地呆立原地……耳边回响着她刚才说的话。
四年前?
晏季匀的记忆被勾动……在某个夏天,一个小巷子里,他确实曾教训过几个流氓,救了一个差点被欺负的小女生,但是他当时并没有去留意她的长相,甚至没有将救人这件事放在心上。那不过是他因为去那附近找人,恰好遇到,随手为之。而他的项链就是在那时遗落,第二天他飞去了澳洲留学……
原来,与她的交集在四年前救开始了,原来她一直都惦记着他……原来在她记忆里,他是恩人……
如果说晏季匀的心没有一点触动,那是骗人的。他先前暴躁愤怒的情绪,无形中已消弭一半。有几分欣喜,但却不代表他对水菡的疑虑尽去。她刚才说的话,只能说明她
晏季匀的心态,归根究底是有种心理洁癖。他近乎狂执地追求一份真,只要发现有那么一点可疑,他都无法忍受,非要将那点疑虑尽去,他才能安心地对水菡好。或许,他需要的是时间。语言,对于一个戒心强,对人缺乏信任感的男人来说,只有时间才能看清楚一个人真正的内心世界。
水菡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只能听到里边传来隐约的哭声。无处排解的痛苦在撕扯着她……除了哭,水菡还有许许多多混乱的想法。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晏季匀说那都是因为她怀孕了。仔细想想,这是有几分道理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他对她的误解不会那么深。一个原本疼爱你的男人忽然对你转BT度,对你冷落,残忍,她伤心欲绝,但更多的是怀念在事情发生之前,两人之间那种平静单纯的生活。
水菡心里对于温暖的渴望,也是近乎狂执的追求。
她的解释,并非一点作用都没有,至少,这一晚,晏季匀没有离开别墅,但也没有和水菡睡在同一个房间,他在书房里过了一夜。睡得不好,直到天快亮了才合眼,这一觉就睡到了快中午时分才起来。
平时晏季匀都是会在早上9点之前出现在公司,今天就算是他给自己放半天假了。最近公事繁忙,加上私事的困扰,他也确实需要休息放松一下。
午餐时间,晏季匀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慢吞吞地吃着,感觉如同嚼蜡。
洪战已经去楼上叫过一次,可水菡还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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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少爷,要不,我再上去叫……”
“不用了。”晏季匀淡淡地说着,放下筷子,转身上楼去。
他的意思不是不叫水菡吃饭,而是他亲自去看她。
晏季匀心里还是有点纳闷,就算孕妇嗜睡,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不起来吧?难道肚子不会饿?
难道……会不会是她哪里不舒服?病了?
这么一想,晏季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略显紧张地推开了卧室门……
令人意外的是,卧室里空无一人,水菡不在!
高大的身影蓦地一僵,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她去哪儿了?
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晏季匀在瞄到床上放着一张白色的纸。
白纸黑字,娟秀的字迹,是水菡留给他的。
“晏季匀,你知不知道,你的信任,你的温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它永远停顿在你半个月之前。晏季匀,你是天之骄子,是悬挂在天空的太阳,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许多人眼中,我就像是一棵杂草,只能仰望着你的光辉,沐浴着你的光泽。但就算是一棵杂草,也会有自己思想,也会渴望一点温暖。就因为我和你身份地位的悬殊,犹如云泥之别,所以,你,以及外界的人,都用一种有色眼光来看待我,你们将我的简单纯粹附上了你们想象的阴谋手段,对此,我已无力申辩。别人怎么看待我,我不在乎,但我最不能释怀的是你对我的不信任。如你所愿,我会用你所说的方法来证明我的心。只是,不知道当我做到之后,我和你,还能不能再回到从前……”
字里行间充满了无奈和沉重,流露出一个被误解被冤枉的人,那种无处申诉的痛苦,她唯有用那样可怕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就为了能换来他的信任,换来曾经的温情。
晏季匀能从中感受到水菡的悲伤,这张纸的边缘还有些湿润……晏季匀脑子里已经幻化出水菡含着眼泪写字的画面。
胸口的酸胀感,让他很不舒服,同时他也在想着,她说的“如你所愿,我会用你所说的方法来证明我的心。”这话指的是?
晏季匀眼角的余光忽地瞄到床头柜子的抽屉是半开着的,里边是空的。
原本晏季匀是放了一些现金在这里的,留给水菡平时零花用,可现在一分钱都没了,她全拿走了?可她的其他东西还在,包括那两个行李箱,这说明,她不是准备离开,那这张纸条的留言是什么意思?
季水钢的伤。晏季匀精冷的凤眸猛地一缩,想到了昨天自己对水菡说的话……他说,如果要让他相信,她就去打掉孩子。
难道说……
想到这,晏季匀的心陡然一紧,狠狠抽搐。她该不会真是去医院做人流了?
其实晏季匀昨天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