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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则是一字肩设计。
露出白皙漂亮的锁骨。
头发全部挽起,只留了鬓角碎发修饰。
活泼又不失精致。
傅展年盯着知曼看了许久。
他清了清嗓子:“……不冷吗?”
知曼脸色不太好。
故意和傅展年唱反调。
“不冷。”
傅展年蹙眉。
知曼这身,杀伤力比FQ剪彩时那身旗袍还大。
极致清纯诱人。
能激发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傅展年有些后悔。
刚刚听她的,去酒店多好。
造型师似是看出傅展年不喜,小心翼翼问:“傅先生,要给知曼小姐换一身吗?”
知曼垂着眼。
完全置身事外。
傅展年:“就这样吧。”
他又看了看知曼细长光裸的脖子。
沉吟片刻。
知曼耐心告罄,“可以了吗?”
傅展年“嗯”了一声。
他强硬地牵住知曼手指,带着她往外走。
门口,路虎换成了林肯。
司机已经等待许久。
傅展年替知曼拉开车门。
“乖一点。”
他说。
知曼冷哼一声,自暴自弃,坐进后座。
……
很快开到会场。
傅展年牵着知曼进入大厅。
立刻引起骚动。
窃窃私语一阵接着一阵。
“傅先生旁边那女人是谁?”
“我没看错吧——林寒霜?!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肯定不是啊,她葬礼我姐姐去了。而且年纪也对不上。你们别散播迷信谣言哦!”
“难不成……傅先生旧情难了……”
“哇,我居然在羡慕一个去世的人……”
“……”
知曼垂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越掐越紧。
傅展年发现不对劲。
他换了姿势。
将牵手动作,换成了半胁迫的十指交缠。
知曼不能掐手心,只能掐傅展年。
她低声问:“这就是目的吗?”
带她过来恶心她?
傅展年没说话。
牵着她到最前面主桌,落座。
傅展年:“今天来了不少明星,你有喜欢的吗?可以去认识一下。”
知曼表情复杂。
良久。
她答道:“没有。”
“……”
晚宴主题是慈善拍卖。
实际上,傅展年极少出席这种场合。
傅氏集团几乎承包了每年海市一大半的慈善捐款,希望小学都建了几十所,更别提其他方面,无可指摘。
已经不需要傅展年再去拍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锦上添花了。
所以他会来,着实惊了不少人。
更别提他还带来了女伴。
知曼却是第一次见识。
她头也不敢抬。
生怕对上别人诧异目光。
就像一只山鸡,落入凤凰窝。
格格不入。
知曼也越发琢磨不明白傅展年心思了。
想一出是一出,还霸道不讲理,不许别人拒绝。
旁边。
傅展年推拒了找上门来的寒暄。
他扭头,知曼正咬着唇,模样拘谨。
傅展年将她手掌打开。
放在自己手心。
他淡淡开口:“别对着别的男人咬嘴唇。”
“……”
“会让人很想亲。”
“……不要脸。”
知曼气得脸都红了。
傅展年低低笑了一声。
拍卖很快开始。
前面几样都是画作、雕塑品、创意品之类。
傅展年让人拿来了拍品手册。
递给知曼。
“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知曼不接,完全不想理他。
傅展年没有生气。
自己翻了翻。
他眼神定格在最后一页。
最后一件拍品,一条钻石项链。
切割工艺和钻石纯度都是顶级。
造型设计者,则是法国国宝级艺术大师。
傅展年又看了一眼知曼空荡荡的脖颈。
拍给她……
她会高兴吗?
小女孩应该都会喜欢亮闪闪吧。
……
知曼越想越生气。
她想走。
但是大庭广众,出去就太明显了。
只能这样煎熬着。
很快到了最后一件拍品。
知曼余光看到,几个人搬了一个玻璃柜上台。
里头放着一条钻石项链。
主持人介绍了一番。
“……非常稀有、珍贵的钻石。起拍价两百万。”
场内很快开始喊价。
“三百万!”
“五百万!”
“六百五万!”
“……”
知曼想着,总算要结束了。
就听到,旁边,傅展年举起号码牌。
他不急不缓,开口:“一千两百万。”
几乎翻了上个竞价者一倍。
无人继续喊价。
项链以一千两百成交。
更多目光落到了知曼和傅展年之间。
傅展年恍若未觉。
侍者捧着盒子,将项链送到傅展年面前。
傅展年长指一勾。
那钻石在他指尖泛光。
他站起身,走到知曼身后,随意地把项链戴到了她脖子上。
“……总算不空了。”
傅展年弯腰,亲她肩膀。
又坐回自己位置上。
周围人视线如同探照灯,一束一束射在两人身上,试图探寻什么。
知曼浑身不对劲。
四肢都起了酥麻感。
她手指僵硬。
颤颤巍巍地想将项链摘下。
傅展年:“我送的东西,不许摘。”
“……”
…
拍卖结束,还有酒会。
知曼梦想破灭。
被迫跟上傅展年脚步。
今天,傅展年成了这场晚宴主角。
走到哪里都逃不了寒暄。
知曼略有些不耐烦。
傅展年带她去旁边,拿了盘子。
“你先吃点东西。”
语气就像用糖果在哄闹脾气的小女孩一样。
傅展年铁了心。
要收敛脾气,把知曼当孩子来照顾。
知曼跑不掉。
也不再为难自己。
只要傅展年不在眼前出现,胃口就不错。
她挑了挑,夹了几样小吃。
坐到角落里,安安静静吃东西。
傅展年消失许久。
知曼吃了三个冰淇淋球。
傅展年总算再次出现。
脚步悄声无息。
皮鞋停在知曼跟前。
知曼抬起头。
傅展年手里拿着香槟杯,正看向她。
背对光线时,眉目温柔。
知曼心脏微颤。
仿佛被不明击中。
她倏地手足无措。
很快又冷静下来。
垂下眼,问:“可以走了吗?”
傅展年点头。
他将香槟杯放在旁边,拉着知曼站起来。
两人一同往外走。
才踏出去几步,傅展年被人拦住。
拦路男人很年轻。
脸也依稀有些熟悉,知曼在电视上见过他。
是个二代。
那男人语气略有些焦急:“傅哥,刚刚那杯酒,你喝了?”
傅展年皱眉,“嗯,怎么了?”
男人懊恼地揪头发。
他说:“服务生是新来的,没搞清楚,那是我给……哎!哥,你别生气……”
又瞧了瞧知曼。
傅展年明白了。
他声音降到冰点:“加东西了?”
男人都快哭了,“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爸妈啊!那个,美女,你好好照顾一下傅哥,我先走了!”
他落荒而逃。
知曼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傅展年:“……没事。”
他步伐加快了一些。
知曼腿没她长,只得大步跟上。
两人很快回到车上。
傅展年一上车,就闭上眼。
脸色极差。
知曼也不说话了。
行驶到半路,她才开口,对司机说:“麻烦,送我到传大门口就行,谢谢。”
司机:“这……”
知曼知道他只听傅展年。
她扭头看向傅展年。
车厢里光线不甚明亮。
傅展年不说话,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两颊泛起酡红色。
连空气都仿佛燥热起来。
知曼察觉出不对劲,“……傅先生,您怎么了?”
她以为傅展年生病发烧了。
知曼纠结许久,还是过不去良心这关,放任他一个人在旁边,加重病情。
她颤颤巍巍,伸出手。
试图去贴一下傅展年额头,试试温度。
指尖一碰到他额头。
立马就触电般缩了回来。
“好烫!”知曼慌了,“司机先生,麻烦去医……”
话音未落。
傅展年按开关,将挡板升起。
他睁开眼,一翻身,把知曼密密实实压在椅背上。
眼神已经不清明。
呼吸滚烫。
知曼僵住了。
傅展年握着她肩膀,深呼吸,咬着牙开口:“那杯香槟里……加了料……”
说完,他无法再控制自己。
用力吻住了知曼。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那句话
古早狗血风味
谢谢大家喜欢。
第29章
知曼没想到;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从未参加过这种场合。
过于单纯年轻了一些。
所以自然也没想到,傅展年刚刚咬牙切齿蹦出来的“加东西了”,竟然是这种东西。
这些纨绔子弟,真是玩得太大。
知曼拼命挣扎。
试图推开傅展年。
男人力气极大。
她还未发力,就被他镇压下来。
傅展年呼吸灼热,咬着知曼下唇,舌尖扫她唇瓣。
他含含糊糊; “张嘴。”
又顶开她唇齿,吮她舌尖。
将酒味通通渡给她。
知曼一阵战栗。
傅展年眼底泛着猩红的光。
长指在她身上游曳。
感受到她身体紧绷,他咬牙,逐渐温柔下来。
知曼眼神迷离。
神志也彻底失控。
在房事上; 两人一贯契合。
就算开始突然; 也能很快进入状态。
傅展年握住知曼纤细腰线。
他拆了那根亮片皮带。
仅隔着薄薄布料; 手感更加令人着迷。
知曼:“不行……这是在车上……”
傅展年眯眼,看向窗外。
他打开车内对讲。
声音沙哑; “……转弯; 去本溪路别墅。“
这一晚。
最终没能去成酒店。
林肯拐到傅展年另一处房产; 在私家车库停下。
司机下车,很快消失。
傅展年将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压在后座上; 轻吻她全身。
钻石项链一直没摘。
昏黄灯光下; 闪耀夺目。
衬得知曼肤若凝脂。
她闭着眼。
手虚虚地搭在傅展年肩膀上。
整个人,犹如鲜美樱桃,等待人采摘。
傅展年终于如愿,喟叹。
……
清晨。
知曼从卧室醒来。
除半月湾外; 她从未去过傅展年别处居所。
这里是第二处。
她揉眼睛,坐起身。
浑身肌肉酸痛。
四肢百骸都像被车轮碾过,拆开又重组。
宣告着他们的一夜荒唐。
傅展年还没醒。
连睡梦中,他都是一脸冷淡模样。
只是因为长相太出众,哪怕冷漠,都带着禁欲勾人气质。
知曼侧着头,静静欣赏了一会儿。
将他手扒拉开,下床。
小礼服早成了碎片。
她自己衣服还在林肯车上。
知曼披着浴袍,四处找了找。
试图找到女式衣物。
既然半月湾是给她住的,那这里应该也该会有别的女主人。
知曼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