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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玫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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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白露刀落下。
  惯性作用,来不及转向。
  她没有碰到知曼一根头发。
  西瓜刀直直地,捅进了傅展年后腰!
  “噗——”
  刀入肉。
  发出可怖声音。
  知曼看不到傅展年背后情况。
  只能看到他唇色苍白,脚站不住,带着她,摇摇晃晃地跪了下来。
  手还牢牢搂着她。
  知曼浑身僵硬,只觉得眼皮一跳。
  不好的预感如泡沫般涌上来。
  “傅、傅先生……”
  傅展年最后轻笑了一下,仿佛在安慰她。
  紧接着,彻底脱力。
  重重倒在她身上。
  知曼声音尖利。
  撕心裂肺。
  响彻夜空。
  “傅展年!——”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到这里,可以感受到大家的急迫
  也能感受到大家对剧情的各种各样的期待
  我都收到啦
  谢谢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不管它是不是有瑕疵
  我都会努力写完
  写得慢是因为我想写得更精细一点,不要辜负大家的期待
  之后二更不通知了
  写出来就会发的
  没有就是没写出来,尽量不让大家熬夜等待了
  还是一句话
  只是一篇古早狗血文。
  天气很冷了,就算是冬天,大家也要每天快乐。


第42章 
  救护车到得很快。
  谭羡安和蔚箐也随之赶到。
  现场被警戒线围住。
  两人都站在救护车边等待。
  很快; 担架被抬出来。
  知曼守在担架便,跟着一块儿,磕磕绊绊小跑着。
  脸色白得像纸。
  在夜色里,几乎雪白到发光。
  蔚箐语带哭腔:“曼曼!”
  知曼没听到。
  她浑浑噩噩、恍恍惚惚。
  眼睛一眨也不眨,专注看向担架上躺着的傅展年,顺势一块儿上了救护车。
  蔚箐来不及跟上去。
  救护车开走了。
  “嘀嘟嘀嘟——”
  尖叫声响彻夜空,鸣得人心慌意乱。
  谭羡安找旁边警察了解完情况; 也回到车上,带着蔚箐,驱车跟上前面救护车。
  他说:“知曼没受伤,你放心吧。”
  蔚箐抬头; 看向谭羡安。
  眼神有些恐惧; 手指不自觉颤抖。
  “我看到血了……曼曼手上; 都是血,在往下滴……走过的地上; 都是血迹……”
  谭羡安沉默。
  抿了抿唇; 他开口:“那是傅展年的血。他被林白露捅了一刀; 刀现在还没□□。”
  蔚箐半响没说话。
  良久。
  她捂住脸,深深叹气。
  “这个坑……曼曼注定又要踩回去了。”
  谭羡安脸色平静; 严肃得很反常;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其中关联。
  他没说话。
  默默踩着油门。
  两人很快赶到医院,直奔抢救室。
  急救走廊里。
  一眼就能看到知曼。
  她坐在门口休息椅上,垂着头,有个警察陪在旁边。
  正对面是亮着红灯的急救室。
  蔚箐快步跑到知曼身边; 急急抓她手,“曼曼!你没事吧?”
  倏忽间。
  立刻摸到了一手黏腻触感。
  知曼手上满满都是血,还没来得及擦掉,骇人极了。
  她眼神呆滞。
  半天没做出回答。
  蔚箐捻了捻手指,试图抹掉血渍,无果。
  又低声问:“傅展年怎么样了?”
  听到关键词,知曼总算有了一些反应。
  抬起头,看向蔚箐。
  蓦地,眼泪不受控制般滑落。
  她磕磕绊绊地开口:“箐箐……傅、傅先生……他流了好多血……”
  蔚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抱着她,拍她背,无声安慰。
  在好友怀里,知曼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哭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谭羡安走过来。
  不知道从哪儿要了杯温水,放到知曼手里。
  知曼抽抽噎噎,小声道谢。
  谭羡安温柔一笑。
  坐到知曼身边空位上,从口袋拿了湿巾纸,拆开。
  他拉过她手指,慢慢、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干净手上血迹。
  谭羡安:“女孩子就是要随时随地保持仪容仪态哦,这样的话,什么心愿都会实现的。那句土话怎么说来着?爱笑的女生,运气都不会太差。”
  虽然场合不对,知曼还是很给面子,勉强弯了弯唇。
  她垂下眼,再次道谢:“谢谢你。”
  谭羡安和蔚箐都没再说话。
  两人分坐在知曼两边,安安静静陪着他。
  急救室红灯亮了一整晚。
  凌晨四点多。
  陆让和周特助匆匆忙忙赶到。
  “老傅怎么样了?”
  知曼垂着眼,一言不发。
  谭羡安站起身,“陆学长……”
  三言两语,给陆让解释清楚情况。
  陆让听完,表情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他早就猜到了。
  知曼会害死傅展年的。
  好友生死未卜,陆让忍不住,瞪了知曼一眼。
  蔚箐看到了,挡住他视线,皱眉:“陆让!你想干什么?!”
  陆让不和女生计较。
  他扭头,交代周特助说:“一定要封锁好消息,不能让傅家那边知道。联系一下这边的院长。还有……”
  陆让蹙眉,压低声音。
  “他带枪去了吗?”
  周特助点头。
  一晚上,所有事情都经他手,也是他看着傅展年,带着保镖团队离开,自然清楚。
  陆让:“那是谁报的警?”
  “……”
  谭羡安:“是我。”
  陆让看他一眼,叹气。
  像他们这样人家,从小,射击、马术都是必修课,权势压人,一是爱好、二是防身,家里自然有这些东西。
  傅展年精于此道,枪法极准,盛怒之下,很有可能失手开枪。
  私下处理问题不大。
  现在涉及到警方这边,就略有些麻烦。
  周特助:“傅先生拿的是改良□□。警察这边,我会想办法处理好。”
  陆让点头。
  捏了捏鼻梁,坐在知曼他们对面。
  “去吧。”
  周特助点头。
  悄无声息,转身离开。
  …
  早上六点。
  旭日东升时分。
  急救室亮灯灭了。
  知曼第一个站起来。
  冲上去,扑到医生面前,急急问道:“傅先生怎么样了?”
  “患者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家属放心吧。”
  知曼:“……”
  听了这话,她紧绷一晚上的神经放松下来,整个人彻底脱力。
  腿一软,直直滑跪到地上。
  蔚箐和谭羡安连忙去扶她。
  医生摘下口罩,继续道:“这刀再偏一寸,碰到内脏,就没命了,也是福大命大。”
  一片沉默。
  陆让起身,带着医生去旁边说话。
  知曼回过神来。
  她抬眼,看向蔚箐,轻声道:“……寝室楼开了吧?咱们回寝室吧。”
  蔚箐一愣。
  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不等傅展年醒来吗?”
  知曼眨了眨眼,语气有些疑惑,“为什么?”
  “……”
  “我为什么要等他醒来?我吃这苦,被人绑架,被人威胁,不就是他害得吗?”
  若不是傅展年……
  若不是他,林白露为什么会针对她?
  又为什么要把她脸划伤?
  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傅展年收集拼图的爱好么。
  静待了一整夜,知曼想得很明白。
  林白露说,傅展年爱上她了。
  可是,就算这是真话,这爱也太自私、太廉价了。
  在知曼深爱他时,傅展年□□、暴力、对她视若无睹。
  现在,她决心放手了,他又要用“爱”来捆绑她了吗?
  这爱不仅万分自我,还差点把她害死。
  知曼有点想笑。
  傅展年不对她这个当事人表达感情,却去说给林白露。
  不就是在逼着林白露针对她么?
  ……
  知曼站起身。
  开口:“走了。”
  陆让和医生说完话,只一眨眼功夫,扭头。
  走廊里已经不见人影。
  陆让:“……”
  谭羡安开车,送知曼和蔚箐回传大。
  路上。
  知曼倚着玻璃,出神。
  谭羡安难得安安静静,没有说话。
  一直到寝室楼下。
  他熄了火,扭头,冲知曼笑:“别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觉。其余的事,我们都会处理好的。”
  知曼冲着他感激一笑。
  “晚安。”
  她小声说。
  谭羡安:“晚安,小知曼。”
  ……
  一觉醒来。
  天光大亮。
  寝室里只有蔚箐,也在安静补觉。
  其他人都去上课了。
  知曼轻手轻脚下床,洗脸、洗澡、洗衣服。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座位上,拿起手机。
  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摔裂了。
  但好在还能打开。
  开机。
  仿佛等待漫长时光,终于跳出了桌面。
  知曼将手机放在桌上,安安静静抱着手臂,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屏幕上。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没有震动、没有消息。
  她咬唇,泄气般拿起手机,胡乱按了一通。
  还是什么都没有。
  ……
  下午。
  蔚箐总算醒了。
  迷迷糊糊掀开窗帘,就看到知曼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发呆。
  她吓一跳。
  “曼曼?!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呢?”
  知曼抬头,眼睛有些泛红。
  她轻声开口道:“箐箐,我太没用了。”
  “……什么?”
  “没什么。”知曼摇头,又说,“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你说啊。”
  “给陆让发消息,问问傅先生……他怎么样了?醒来了吗?”
  蔚箐:“……”
  …
  傅展年睁开眼。
  麻药效果还未过去,痛感不强烈,只有脑袋,有些昏沉。
  他左右看了看,蹙起眉。
  正巧,陆让推门,走进来。
  见他醒来,夸张地拍了拍胸口。
  “老傅,你知道不?你肾被捅了,要终身不。举了!”
  傅展年冷笑了一声。
  他哑着嗓子,开口:“你信不信,再胡说八道,我找人把你阉了?”
  陆让挑眉,“别这样嘛!咱们好歹也是被指腹为婚过的关系,要不是我生错了性别,咱俩早被逼着结婚了。你现在,要逼我变性,莫非是对我贼心不死?”
  “……”
  傅展年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
  顿了顿。
  他轻声问道:“知曼呢?”
  陆让坐下,冷哼,“走了呗。”
  “……去哪里了。”
  “回学校睡觉去了!”
  傅展年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受惊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陆让气急了,抬高声音,“喂!大哥!你差点被那个疯女人的奋力一搏捅成对穿,不关心关心自己的伤势,不关心关心疯女人怎么了,一睁眼就问知曼。傅展年,你真是……越老越没出息了!”
  傅展年抿唇,不说话。
  他知道,陆让是在关心他。
  只是关注知曼,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傅展年从恢复意识那瞬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知曼在哪里?会在他身边吗?睁开眼就会看到她吗?
  小姑娘会不会安安静静坐在床边,守着他醒来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内心雀跃,压都压不住。
  没有看到她。
  他说不上有多失落。
  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坠入爱河后,成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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