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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杀死猪仔的法子,却是樊春花教给她们的。
当时,樊春花跟姜淑兰打了一通嘴仗,被姜淑兰气得不行,正好那婆媳俩嫉恨姜淑兰买猪只分给大房和娘家,却不肯分给三房,加上沈凌风和樊春芳结婚时抢自行车那事儿害得张秀琴赔了十块钱出去,心里就更不平衡了,于是把主意打到了猪仔身上。
二房有点什么事,姜淑兰都会朝着三房身上想一想,唯独猪仔死了那件事,她还真是半点都没有怀疑三房,真的以为是自己粗心大意,误割了害猪拉稀的野草给猪吃了才害死了那两头圆滚滚的小猪仔,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被人给害死的!
听完樊春花的话,姜淑兰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脸色微红。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做?那不仅仅是两头猪啊,那可是好几十块啊,你们……”
樊春花见姜淑兰果真动了气,吓得脸色白了起来,膝盖一软,朝着床边就跪了下去。
“淑兰姐,你别生气啊,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她们也想不出那样的办法来。当初,当初都是我鬼迷心窍……”
看着樊春花跪在地上,就差磕起头来,姜淑兰吸了吸鼻子,忙拦住了她,拽了拽她的袖子。
“算了,我不气了,你起来吧。”
她是挺生气的,可那猪都死了很久了,只怕如今尸骨都烂的什么都不剩了,她再生气又有何用?
就像樊春花说的,她再生气,那猪也回不来了。
“你出去,把这事儿跟凌云说一声,让他把三房的人给我撵出去吧,不许他赔一个子儿给他们!”
害她损失了那么多钱,还想害死她跟孩子,三房那边,从今以后休想从她手里得到一个子儿!
看着姜淑兰眼中忽然迸发出来的恨意,樊春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房间。
就算没有姜淑兰的话,沈凌云也没打算给三房任何补偿的。
可听到樊春花的话后,沈凌云的眸子眯了眯,忽而朝着仍旧哭哭咧咧的樊春芳还有张秀琴笑了起来。
“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赔钱的。三婶儿,我劝你省省力气,赶紧把这个狗东西扶回去请个大夫开点药吧,不然的话,耽搁下去很有可能以后都干不了重活了。”
张秀琴听沈凌云不赔钱,当下就不干了,躺在地上滚来滚来,撒泼耍横。
“不,不,你不赔钱我就不走了,我就赖在你们家院子里,我看你怎么办?你把我儿子打成了这个样子,我只是让你赔点医药费已经很不错了。”
“就是,你把风哥打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要多久不能去上班,除了医药费,你还得赔偿他的损失。你们要是不赔钱,我们就在你们家院子里杵着!”
沈凌风浑身疼得直冒冷汗,但也没有催促着张秀琴和樊春芳带他走,反而瞪直了眼睛看着沈凌云,仿佛无声的在说着一定要让他赔钱一般。
他打已经挨了,痛也痛了,如果拿不到一分钱,那就是白受罪了。
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要让沈凌云俩口子出点血不可。
“损失?什么损失?从今往后,他都没有班可上了,耽误不耽误的,有什么损失?说到损失,你们先来说说我家那两头猪的损失,你们打算怎么赔偿吧。”
“你怎么知道?”
樊春芳嘴上一滑,再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想我赔钱给沈凌风吗?好啊,你们先把我家的猪仔赔来再说吧。”
“什么猪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家的猪不是你们自己喂错了东西害死的吗?全村人谁不知道啊,说起来都怪姜淑兰自己太笨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樊春芳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思量。
这件事过去都快半年了,期间二房一直没有追究过,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这件事,除了她和张秀琴,也就只有提供办法的樊春花知道,难道……
“樊春花!你给我出来!”
原来是她,原来樊春花也来了沈家!
“你不是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吗?那你喊你妹妹做什么?”
“哼,果然是她!可是事情根本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那猪……那猪根本就是她告诉我跟我妈怎么才能弄死的。如果你要怪我们,那也得怪她,是她,是她先给我出的主意,说那东西能够让猪拉肚子,严重了,还会拉到死的。对,这事儿跟我们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樊春花的主意。”
当机立断,樊春芳立马把责任顺势全部推倒了樊春花的身上。
若是樊春花没有先把自己的过错认了,只怕沈凌云还真要把这账算在樊春花的身上了。
那两只小猪养到那么大才被人害死了,损失的,差不多是他一个多月的工资了。
樊春花藏在门后,听着樊春芳颠倒黑白,不由气得脸色胀红,一下没忍住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樊春芳,你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啊你!什么叫我出的主意,明明是你们婆媳俩眼红人家,知道我爹是兽医,特意来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悄无声息弄死那两只猪的,现在却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你还要不要脸了?”
樊春花气急了,很是后悔当初气急败坏之下,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没换来樊春芳一句好,反而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嫌弃。
事到如今,都还在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推,还想拿自己当挡箭牌!
☆、第499章 你请她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要脸?我再不要脸也不像你,糊里糊涂就给人睡了,还怀了孽种,堕了孽种之后不好好老实待在家里找个男人赶紧嫁出去,倒还有脸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怎么?还想在迁桥村找个男人不成?又或者,你还没放弃打人家男人的主意呢?”
说着,挑了挑眉,朝着沈凌云看了一眼。
瞬间,逼得樊春花气得一脸通红。
“你胡说!我……我不过是来看看淑兰姐生了没,给她送点儿东西来,才不像你说的那样。”
“你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你……”
樊春花到底不如樊春芳心机深沉,三言两语就被激得失去了理智。
“让你不要出来,你跑出来做什么?别跟她废话,不走是吧,行,我亲自送你们出去。”
说完,大步子一迈,纵深来到院坝上,一把拎起了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沈凌风朝着大门外就丢了出去。
樊春芳和张秀琴就不需要他动手,自己就惊叫着朝着沈凌风扑了出去。
看着碍眼的人都走了,沈凌云立马合上了家门。
回过神看到樊春花还在屋檐下被气得七荤八素的,不由得摇了摇头。
“就你这样,没事儿少跟她说话,免得没把她怎么样,自己就先气死了。”
“我……”
樊春花刚张口准备解释几句,沈凌云已经转身进了姜淑兰的屋子。
孩子出生了,他现在没空搭理任何人,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姜淑兰和孩子。
樊春花自知理亏,跑到灶房里跟邓宁心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趁着时间还不是很晚,背着背篓回凤溪村了。
姜淑兰这一胎生得很顺利,一切都跟前世差不多,虽然历经了更多的波折,但结果总是好的。
只是有一点变了,她原先第一个孩子本是个儿子,没想到这辈子,竟然变成了女儿!
这让姜淑兰几乎有些哭笑不得,尤其是看着自己做出来的孩子衣裳时。
“我还以为是个小子呢,怎么会成了闺女了?”
前世第一胎是儿子,她一直以为会跟前世一样,结果却没想到变成了女儿。
“瞧你这话说的,亏得我孙女听不懂,要是听懂了,可不得嫌弃你这个亲娘啊,居然嫌弃她是个闺女。”
邓宁心在床边伺候着,听到姜淑兰这声叹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从她怀里接走了孩子,轻手轻脚的脱掉了孩子身上的衣服,准备给孩子洗洗身子。
听着邓宁心的话,姜淑兰不由勾了勾嘴角。
“我没有嫌弃啊,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会是个女儿嘛。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孙子的吗?我给你生了个孙女,你不嫌弃啊?”
邓宁心再次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孙子孙女,那不都是凌云的种啊?是男是女都不管,只要多生几个就行了,家里冷清太久了,多有几个孩子,热闹一点。”
原来是这样啊。
她还以为前世邓宁心对她一如既往的好,是因为她一举得男,先生了个孙子的缘故呢。
没想到邓宁心从来没有在意过是男是女,只要是老沈家的骨血,她就重视。
也怪不得后来她又生了个两个女儿出来,二女儿天生性格老实木讷,邓宁心依然对她十分耐心。
是她狭隘了。
“妈,谢谢你啊,对我这么好。”
邓宁心抬起头又扔给她一个白眼,“有空想这些,不如好好想想我孙女叫什么名字来得实在。你跟凌云都是读书人了,可要给孩子想个有寓意的好名字,可不能取个什么翠花桃花之类的,难听死了。”
邓宁心的名字,是小时候耿家的老太爷取的,邓宁心从小就觉得很好听,很喜欢。
“我才读了几本书啊,让凌云自己取吧。”
上辈子儿女们的名字,既不是她取的,也不是沈凌云取的,儿子的是按照辈分轮的,女儿的也是跟着沈家大趋势加一个字,就是由邓宁心加的。
这辈子,她不仅要沈凌云对自己上心,也要让他对儿女们上心,就从……就从取名字开始吧。
邓宁心想了想,这生个孩子男人就是爽一爽就成了,女人要经历十月怀胎,还要鬼门关前闯一回,才能把孩子给生下来。这之后,女人还要喂养,还要照料,一比起来,男人实在是太轻松了,合该他们再多出一点力气。
“行,那就让她爸伤脑筋去,不取个好听的合咱们心意可不行。”
姜淑兰闻言也点了点头,虽然她也很怀念前世的孩子们,但毕竟人生轨迹已经改变,她怀念归怀念,却不愿意再步上旧尘。
名字变了就变了,儿女依旧是她的儿女,她会让他们不仅仅有一个不一样的名字,也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母亲,不一样的父亲,以及不一样的人生。
“哦,对了,我找人看了个时间,给孩子摆个酒席,你娘家那边我让淮西去收山货的时候代为通知了。你看看,单位那边有没有什么人需要请的,晚上跟凌云交代一声,好让他去帮你请。”
作为沈凌云和姜淑兰的第一个孩子,生下来自然是要摆酒的。
“嗯,是有不少人要请的,具体有什么人我等会儿想想写下来跟凌云说吧。”
单位的同事是要请的,这接近一年来,她在单位也吃了不少别人家的酒席,礼尚往来,这都是必须的。另外,她还有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像范景林,像安冉,这两个人也是要请的。
夜里,姜淑兰就把这事儿跟沈凌云说了。
沈凌云想起安冉当初教给姜淑兰的那些东西,就忍不住沉了沉脸色。
“请范大哥可以,他毕竟帮了咱们不少忙,可这安冉,你请她做什么?她当初给咱们添的麻烦还不够多啊,别请她了,用不着……”
“怎么就用不着了?我考试那会儿安冉对我多好啊,要不是她,红姨不一定给我开那么多后门的,我也不一定能考上呢。”
姜淑兰知道沈凌云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怕自己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