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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望着窗外的夜景,虽然繁华,可在她的眼中,她却感觉寂寥无比!
不会有谁能懂她这些年披着虚伪的皮囊在生活的痛苦了!
听着郁晚歌的话,叶季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反驳她的理由,他不是她,没有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不会换位思考的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
“那晚歌……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我想好了,也想的很清楚!”
得到了郁晚歌斩钉截铁的答案,叶季在心里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打算,那不管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更会一直支撑你、陪着你到最后!”
郁晚歌的心弦因为叶季的话一颤,但习惯了以听不懂的姿态去面对叶季,她还是装出来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毕竟,她的身子在五年前就已经不再是干净的了,被容霆琛那个残暴的男人占据着不说,还曾经让他为了达到商业融资的目的,把自己亲手送到了一个老外的*上。
这样一副残躯,又怎样能配上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
深呼吸这一口气,郁晚歌没有去看叶季,而是将绵长的眸光继续投射到了窗外——
“谢谢你,季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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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城逗留了一天以后,叶季便坐飞机飞回到了美国那里。
“晚歌,如果你现在反悔,我就把机票撕了!”
站在机场的安检处那里,叶季皱着眉,用这一本正经的口吻,问着郁晚歌。
挑了挑眉,郁晚歌略带俏皮的斜睨了一眼叶季。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不是变得婆婆妈妈的了,你和我都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吧?所以,你要是现在反悔,我真的可以不登机!”
“那你的意思是打算让你留下,让我自己回美国了办理退学手续?”
“晚歌,你……”
“还有两个人就排到了你,嗯,你应该还可以和我磨叽三十秒的样子!”
郁晚歌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腕,继而将双手插入到了衣兜里。
看着郁晚歌现在已经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叶季举高手,做出无奈的投降状。
“真是服了你了!不过晚歌,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失去更多的快乐了!我……”
“到你了,去安检吧!我回去了!”
不允许叶季再和自己多说一句废话,郁晚歌转身,将穿着米色风衣的倩丽身影,留给了他。
拗不过郁晚歌现在这样有些冥顽不灵的性子,叶季只好转身,接受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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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的等候厅那里出来,郁晚歌的清秀小身影刚刚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就正好让从闸口里出来的容霆琛,一眼就给扑捉到了。
似乎就像是有些某种心灵感应一样,他总是可以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中,一眼扑捉到那抹小身影。
那抹和他在科隆看到的小身影一样,穿着米色的风衣,梳着略微俏皮的侧分短发,优雅的气质中透着五年前不曾有的干练。
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让他行为有些不受思绪控制。
迈开着步子,他将行李箱交给了接站的助理以后,便迈着步子,飞速的向那抹穿过了拐角的小身影那里追去。
想着如果要收回郁氏的债权人人名,她必须找到那个郁氏的私人律师沈先生。
只是,五年的时间,她不知道那个沈先生还有没有在郁氏任职,更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容霆琛的迫害!
迈着步子向外面走去,既然她已经做出了这个讨回本属于她的一切的决定,那么不管有多难,她都不会退缩。
穿过机场大厅,郁晚歌来到外面,拦了辆计程车便准备坐进去。
就在她小手拉开车门的瞬间,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就伸了过来,继而,按压在她的小手将,将那本来打开了一点儿的车门,猛地给合上。
突然被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小手,郁晚歌侧眸看过去。
一眼,容霆琛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便倨傲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瞳仁中。
不同于之前在科隆时看到他的颓废,现在的他,让她恍惚的看到了他五年前那阴厉又残暴的样子。
尤其是那一双黑曜石般黑的发亮的眸子,简直就如同一只苍鹰一般,在以一种阴厉的眸光,死死的注视着自己。
“师傅,不好意思,你先走吧!”
郁晚歌微笑的招呼着司机离开以后,便重新将集聚了阴冷气息的眸光,清凉的打在男人那线条紧绷的俊脸上。
“什么事?”
没有去挣脱容霆琛扣住自己小手的大手,郁晚歌仅仅是张开菱唇,说着冰冷的话语。
简短的三个字落下,足以见得她对他的不耐烦。
看着郁晚歌那对自己像是对待着陌生人一样清冷的样子,容霆琛抿紧着刚毅唇线的薄唇。
没有说话,在他眸光暗沉的凝视了一样这个不卑不亢的小女人以后,便牵着她的手,往他的车子那里大步流星的走去。
被突然牵着手,还是在机场这样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郁晚歌就算是想要挣扎,也要顾及着自己的形象。
终究就在他拉着自己走到了车子那里的时候,郁晚歌心里爆发的愠怒火焰,尽数的宣泄了出来。
猛地甩开容霆琛的手,郁晚歌扳正着一张脸,样子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那天淋雨,不至于把你脑子给烧坏了吧?”
勾着冷漠的唇,郁晚歌说出口的话要多犀利就有多犀利。
那天淋雨,不至于把你脑子给烧坏了吧?
她居然知道自己发烧?她不是不屑看自己一眼吗?那她怎么知道自己发了烧?
“唔……”
手腕处一痛,容霆琛重新抓起来了郁晚歌的手。
“原来你还记得那天的淋雨啊?”
容霆琛的眸光变得有些阴森,有些可怕!
“该死的,你郁晚歌的狠,我容霆琛还真就算是见识到了!”
听着容霆琛说自己狠,郁晚歌忽的空灵的一笑。
“呵……能让你这个残暴的男人说我狠,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
“不过相比较你这个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来说,我郁晚歌的狠,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语音阴厉的说完话以后,郁晚歌猛地就甩开了男人桎梏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第195章:我要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男人!
“不过相比较你这个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来说,我郁晚歌的狠,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那个只有三个月的小生命,连型都没有长成,就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扼杀掉。
呵……这样残暴不仁的男人,居然会说自己心狠,郁晚歌还真就觉得这个男人说话,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郁晚歌又一次提到了当年那个被他一脚踹掉的孩子,让容霆琛的心里,发疼的厉害。
抿紧了唇,他被郁晚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不想再和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郁晚歌将两只小手插入到衣兜中以后,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一如那次在科隆的秋雨中转身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留念给这个男人!
看着郁晚歌离开,他想要追上去,却没有任何追上去的力气。
就算是没有周婉的事情,孩子,也永远是横在他们眼前,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郁晚歌刚刚走出去两步,她的手腕又一次被攥紧——
“你回来这里做什么?”
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的行为,他的行为根本就不在受他的思绪控制。
虽然理智在很清楚的高手他自己没有再继续纠缠她的意义,可是,他那本能的直觉性反应,还是将他整个人的骄傲,出卖的彻彻底底。
被重新握住了手腕,郁晚歌皱了下细秀的小眉头以后,便恢复了一贯清冷的淡漠。
“你不清楚我回来做什么吗?”
“……”
被郁晚歌反问一句,他的心脏如同被擂鼓击中一般。
“不知道为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报仇,算不算我回到沈城这里,最好的理由?”
为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报仇?
听到郁晚歌的话,容霆琛的心底里,真的感受到了那荒凉一片的处境,是多么的悲哀!
呵……是啊,她都过了五年的锤炼生活,为的,不就是有一天回到沈城这里,向自己寻仇吗?
“哦,对了,我还要拿回本就属于我们郁家的公司!不管怎样说,我父亲当年的离世不明不白,谁知道我父亲的死,和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男人有没有关系!”
“……”
“让你这样一个空手套白狼的外姓人,又是掌权公司,又是坐拥我父亲的遗产整整五年,我觉得你的好日子到头儿,让你去吃吃牢饭,为你当年做的事儿付出点儿代价,这样才能显示人性的公平,你说我说的对吗?”
郁晚歌说得媚眼如丝,勾唇浅笑的嘴角,虽然明媚的如同艳阳花,却是冰一般冷冽的弧度。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幽深的黑眸,像是苍鹰一样阴骘的眯起。
让自己吃牢饭?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骨气!
嘴角忽的勾起了残忍的弧度,他还真就想知道,五年的时间,这个女人,骨子里到底改变了多少东西!
容霆琛那让人冷的发毛一样的笑意,幽深的延长,让郁晚歌一直都淡漠的眼仁,波动了一下。
“嗯……”
手腕处的疼痛感,辗转被转移到了下颌处,郁晚歌下意识的闷痛一声。
“郁晚歌,五年没见,我还真就想知道你骨子里到底改变了多少东西?不知道你的骨子里,还是不是很五年前一样的下~贱,哪怕是被强~暴,依然像是荡~妇一样的来高~潮?”
容霆琛双眼赤红,慵柔的指腹扣着郁晚歌的下颌,死死的握紧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自己躲避了整整五年,五年的时间,她跑到了美国去过她安逸的生活,而他呢,因为自责的悔恨而陷入到了懊悔的沼泽地里无法自拔!
他容霆琛这样高傲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给耍得团团转,甚至把他的尊严给践踏的一钱不值。
在科隆,他为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可到头来,他得到的是什么?是她无情的转身!
哪怕是自己因为体力透支跌倒在了暴雨夜里,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样无情又冷血的女人,该死,他到底要因为这个女人,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
相比较她的残忍,他不是应该用更残暴的手段撕毁她吗?
听着容霆琛说着污辱自己的话,如果换做是五年前,她可能会开口辩驳或者是解释。
但是那只是她五年前才会做出来的事儿,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郁晚歌了!
看着郁晚歌依旧是那一贯的清冷模样,容霆琛不由得心弦一颤。
相比较她现在这样淡然的样子,容霆琛原以为自己的话,会让郁晚歌愤怒,或者让她大发雷霆的甩自己一个耳光。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等到!
郁晚歌湛清的眉眼,明眸如睐的打在男人那一张俊美到一如五年前那样人神共愤的脸上。
足足看了容霆琛有三秒钟,她忽的轻盈的笑了起来。
“容霆琛,其实我郁晚歌现在已经浪到了只要男人碰两下就会想要,你当年折腾我,得需要好久,我才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