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郁晚音带到了容霆琛的面前,郁晚歌敛下眸子,下意识的退后两步。
“霆琛,爸怎么样了?”
“医生在为他做复查,等医生消息吧!”
“嗯,好吧!”
因为郁玄海的事情,郁晚音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涩,自己的母亲本来就早早的离世,现在连同自己的父亲也冷冰冰的躺在病*上,她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走上前一步,郁晚音圈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
“霆琛,抱紧我!”
大手环住郁晚音的肩头儿,容霆琛搂紧了她。
“知道吗?霆琛,我现在真的好怕,我母亲本来就早早的过世了,我怕我爸他……他也……呜……霆琛,我现在只有你了!”
泪水踱出眼眶,濡湿了男人黑色的衬衫。
感受着郁晚音的两个肩膀都在打颤,容霆琛爱怜的搂抱着她。
“你父亲不会有事的,不要再哭了。晚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男人笃定的话语,饱含深情的传入郁晚音的耳朵,也传入了站在一旁的郁晚歌的耳朵里。
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听着容霆琛对自己姐姐许下这样真挚的诺言,郁晚歌本应该是感动的,可是莫名的,她的心,竟然在隐隐作痛着,痛得她连同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先回公司,晚些再来看你!”
“好!”
再次旖旎缱绻亲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迈着修长的腿,容霆琛从郁晚歌的身边掠过,眸光没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就拿她如同空气一样的忽视。
这样陌生人姿态的在自己身边走过,让郁晚歌的心,滴血一样的揪疼。
————————
听说了郁玄海出事儿,许慕延和叶季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医院。
郁晚歌看着同时出现的两个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晚歌,郁叔叔怎么样了?”
“小歌,郁老先生好些了吗?”
一人牵着郁晚歌的一只手,同时噤声问着她。
“呃,爸是心脏病突发,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那里输液,情况不是很好!”
“那、小歌,需要我去为你请名医来为郁老先生治疗吗?”
“需要什么名医,我父母本身就是享誉医学界的医生,明天我就让我父母从德国飞回沈城!”
像是在与许慕延叫嚣一样,叶季毫不示弱的说着。
“让叶教授回国吗?季学长,真的可以吗?”
一听叶季说让他的父亲回国,郁晚歌一下子就喜出望外的握住了他的手。
相比较任何一个医生,郁晚歌可以说完全信任叶季的父亲。
“嗯,我一会儿就给我父亲打电话,所以,晚歌,你不要担心了。哝,现在,我去和郁叔叔的主治医师去交涉一下郁叔叔的病情,你带我去,好吗?”
“嗯,好,我马上带你去!”
说着,郁晚歌情绪激动的拉着叶季的手就往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走去。
“小歌!”
看着郁晚歌带着叶季离开,许慕延一下子就扯住了她的手腕。
“我们谈谈!”
这是打从上次出事以后,许慕延第一次出现在郁晚歌的面前。
“慕延哥,我现在有些事情,不太方便,所以……”
“这个男人找你,你就方便,我找你就不方便了吗?”
许慕延的声音,明显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他自然是要嫉妒到发疯的地步。
“慕延哥,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季学长他只是……唔……”
郁晚歌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许慕延一下子就扯过她的手腕,以霸道的姿态双手托住了她的脸腮。
强势的吻,吞噬了一切的声音,紧紧的汲取着她的香甜。
看到这一幕,叶季震惊之余,心口处无名的腾起了怒火。
“你这个野蛮的男人,放开晚歌!”
上前一步,叶季拉开郁晚歌,挥着拳头就向许慕延砸去。
本就因为郁晚歌的事情闹得不愉快,两个男人谁也不甘示弱的扭打在了一起。
犀利的拳头像是密密匝匝的雨点一般的落在对方的身上,让一旁都看傻了眼的郁晚歌,都不知道该劝谁停手为好了。
“不要再打了,你们都停下来好不好?”
嗓子都要吼破了的郁晚歌,根本就叫不停他们两个男人。
逼得无可奈何的她,只要硬着头皮,冲进了两个男人的中间。
“嘭!”
“嘭!”
“唔……”
拳头落在了郁晚歌的身上,让她痛苦的拧紧了眉头儿。
“晚歌!”
“小歌!”
看到这一幕,两个人才惊觉自己刚刚错手,打到了这个身子十分虚弱的小女孩。
“晚歌,你没事吧?”
“小歌,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两个男人围在郁晚歌的身边,关切的询问着。
“唔……我、我没事!”
隔着两个男人之间的空隙看去,郁晚歌眸光惊慌失措的看见了容霆琛那修罗一般完美身形,以一种面容极冷的姿态,出现在了自己的瞳仁里。
——————————
因为在医院这样的公众场合大打出手,不得不惊动了治安的警察。
许慕延和叶季两个当事人在录口供,而郁晚歌则是身子发颤的蜷缩在走廊的座椅上。
寂寥无人的长廊中,头顶的灯散发着颤颤巍巍的光芒,时而恍惚的一颤,就像是鬼片中上演的惊悚的镜头一样。
此刻,乌黑的青丝披散下来,遮挡住了郁晚歌那一张无比苍白的小脸,形单影只的她,穿着素净的衣服,身子单薄的坐在座椅上,就像是一抹幽魂。
“郁晚歌,让这么多的男人为你闹事,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头顶上,男人带着讥诮性口吻的冰冷话语灌进郁晚歌的耳朵里,让她贝齿更加用力的咬紧下唇。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能打起来!”
“不知道他们两个能打起来?郁晚歌,脚踩两只船的后果就是你淹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是不懂,还是你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嗯?”
嘲讽味十足的话语,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都是在冷嘲暗讽她周~旋于男人之间的种种不堪行为。
“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唔……”
下颌被抬起,容霆琛强迫她用目光对视着自己。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许慕延远点儿,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一字一字的冰冷字眼溢出薄唇,让郁晚歌无助的瞪大双眸。
“我没有!”
否定的摇晃着头,当郁晚歌知道许慕延对自己的关心超出了一定的界限以后,她便试图规避着这个男人。
所以,就算是容霆琛不警告她,她也懂得分寸。
“既然没有,就听好了,我对你所说的每一个字!”
“……”
“以后,和任何一个男人之间,你都给我保持距离,听懂了吗?”
剜心的字句,冰冷刺骨,如同撒旦一样,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不管是许慕延,还是你的季学长,以后都不许再来往,懂?”
相比较之前的语气而言,此刻的语气,就是不容违背的命令。
被男人颐使气指的这般命令着,郁晚歌心中悲恸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忍着心里那越来越可悲的情绪,郁晚歌声音嘶哑的质问着容霆琛。
“容霆琛,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我已经和慕延哥保持了距离,你怎么还能这么不讲道理的让我和季学长也保持距离呢?”
叶季现在是她唯一可以倾吐心事儿的人,如果说连同叶季,自己都要远离,那她真的就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了。
“你只是我姐姐的男友,并不是我的什么人,请你摆在你自己的位置!”
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不说,现在还可能这么张狂的要求自己,郁晚歌真的要被他给折磨疯了。
“该死的,你居然敢教训我?”
掌心掌控郁晚歌下颌的力道倏然加重,痛得她拧紧了一张素白的小脸。
“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什么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我如何做事情的权利!”
“该死,想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是吗?好,我就用行动告诉,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说着,容霆琛的大手狠戾的一扯,直接就拉扯过郁晚歌娇小身子,抵在墙壁上。
不等她从一阵眩晕中反应过来,容霆琛直接就剥开裙裾,癫狂的摧毁着。
“啊!”
无法去承受这那粗暴的力道,郁晚歌的小身子猛地一颤,立刻就弯成了一个小虾米。
墙体的冰冷以另一种强烈的刺~激感,蛊惑着郁晚歌,让她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放开额角透着密密层层冷汗的郁晚歌,容霆琛的俊脸冷清的可怕。
“别再质问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甩下这样一句冷意十足的话语,容霆琛迈着步子,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
接到了叶季打来的电话,叶盛申赶忙定了飞机票,从德国特意飞回到沈城。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郁晚歌每天都显得精神恍惚,有时连别人唤她,都要好几遍才能勾回来她的魂儿。
而最近容霆琛似乎也很忙,从上次上警局的走廊里凌侮完了郁晚歌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这里。
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存在,郁晚歌显得放松了些。可是当她面对自己的姐姐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内疚感。
自己的姐姐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私下却和她的男友之间保持着那样龌~龊的关系,真的让她觉得自己对自己姐姐的愧疚感,越来越真切。
“晚歌,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叶教授是享誉医学界的神话,爸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室外,郁晚音抱着自己神情紧张的妹妹,以此来减缓她的不安情绪。
“嗯,我也相信叶教授的医术!”
默默地点了点头儿以后,郁晚歌将眸光落到了手术室那里。
三个半小时以后,郁玄海的手术很成功的完成,没有继续待在加护病房里,直接就被送到了普通病房那里。
郁玄海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喜出望外的小女儿。
“爸,您醒了!”
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郁晚歌声音有些发颤的开口。
“晚……晚歌!”
抬着手,郁玄海为郁晚歌擦拭着腮边的清泪。
“嗯,爸,我在的!”
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手,郁晚歌呜咽的应和着。
“给郁氏的私人律师沈先生打电话,我有事找他!”
——————————
叫来了郁氏的高层领导和郁晚音,郁玄海像是要宣布遗嘱一样的开口——
“沈先生,按照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立一份以我名义命名的遗嘱,在场的所有人都作为我遗嘱立据的见证人!”
“爸,您这是要做什么?”
听见自己的父亲说要立遗嘱,郁晚歌不可置信的开口看向自己的父亲。
“先不要发表意见,晚歌,听爸把话说完。”
“……”
“我郁玄海将我名下所有的固定资产以及郁氏在沈城的总部和在凉城、许都的分部的重大事宜裁决权,全部转交到我的小女儿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