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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霆琛一阵的生拉硬扯间,她渐渐地被拖到了一条完全没有了退路的小巷子里。
光着的小脚,郁晚歌踩在了泥泞的泥巴里,随着那腥臭到令人作呕的味道传入她的嗅觉间,她明显感受到了,泥泞中,似乎有些细小的蚊虫,在咬着自己脚下的肌肤。
“唔……”
皱着眉,郁晚歌忍受着那嘶磨自己肌肤的痛,挪动着瘦小的小身子。
看着本就受了伤的郁晚歌,此刻就像是受了伤的小白兔一样,惶惶不安的看着自己,容霆琛骨子里,那被肆虐开的野。性,尽数的被激发。
踩着豹子一样危险的步子,容霆琛逼近郁晚歌。
看着那魔鬼一样的男人,嗜血一样冰冷的黑眸,把自己当成是困在鸟笼一样的金丝雀一样的对待着,郁晚歌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厉害。
“不要……容霆琛,你不要……不要再过来了……”
还不等她呜咽的哀求完,男人那伸出来的罪恶魔爪,一把就掀开了郁晚歌身上,那仅剩下的一层保护。
“啊!”
郁晚歌惊魂的尖叫一声,继而,身上那件可怜巴巴的薄毯,便像是陨落了一般,丢在容霆琛的身后。
顶着一双被红血丝溢满的阴厉眸子,容霆琛继续步步紧逼着。
来着地狱的撒旦,整个人身上都是冷鸷的戾气,把郁晚歌刺骨冰冷到不着一丝痕迹。
双臂环着自己已经精光的身子,郁晚歌摇晃着头,满脸泪痕的继续往后,退着自己的小身子。
“容霆琛,不要再过来了……真的、真的不要再过来了!”
她怕,真的很怕、很怕这个随时都可以把自己撕裂个粉碎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一旦惹怒这个男人的下场,就是被凌迟到身心皆痛的地步,她明明知道自己不会落下一个好的下场,可当自己身临其境,感受着自己男人向自己逼近的危险气息,她还是止不住身体上,淡淡浮现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呜……”
退后的脚步,倏然被尖锐的东西扎破脚心,郁晚歌吃痛的呜咽着。
玻璃碴子被那锐利的锋口,刀子一样的穿破她的脚心,一下子就溢出来了汩汩殷红的血。
无法突然忍受着那贯。穿自己全部思绪的感觉,充溢着自己,郁晚歌咬着唇,痛苦的流淌着泪水。
咸涩的泪水,“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顺着那红肿到如同水蜜桃一样的眼,从晕暗中看来,就好像这个郁晚歌眼里流着的不是泪、而是血……
听到了郁晚歌那痛苦的呼痛,容霆琛猎豹一样暗黑色的瞳仁,颤动了一下。
借着实在是不清晰的管线,他看见了那赤。裸的白。皙小脚上,流出来了那刺激他全部视觉神经的血液。
但仅仅是刹那间的眸光激荡以后,容霆琛的高深莫测的眸光,又一次恢复了鹰一样的冷鸷。
迈着步子逼近郁晚歌,完全不顾及她那已经遍体鳞伤、伤痕累累的身子,全部都是体无完肤的疤痕,容霆琛大手,凶残的一把就扯过来了她的身子。
“啊呜……痛!”
单手按住在郁晚歌的瘦到近乎要没有任何肉的肌肤上,容霆琛强制的逼迫她弯下腰身,以屈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似乎明白了容霆琛接下来要进行的动作,郁晚歌悲哀的祈求着——
“呜呜……容霆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呜……”
可是,已经怒红了眼的男人,根本就不管不顾郁晚歌那啜泣的哀求,一味的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小巷子,散不去的声音,刺耳的回荡着、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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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啦!”
瓢泼的大雨,冲刷一样的挥洒着,像是无情的拳头一般,凌迟着郁晚歌伤痕累累的瘦小身子。
从昏昏沉沉的昏睡中,微微有了一丝感觉的辗转清醒过来,首先触及到她全部嗅觉的就算十分熟悉又刺鼻的医药水的味道。
被那样的气息,蛊惑着自己的全部神经末梢,郁晚歌下意识的动着自己的小身子,可当自己刚刚微微扯动了一下子,那深入她骨髓的剧痛感觉,一下子就撕碎了她。
忍受着那散了架一样疼痛着的小身子,郁晚歌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眼。
果然,惺忪的眉眼间,是那洁白的*单、雪白的墙壁、以及那挂着吊瓶的支架。
“吱……”
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个拿着吊瓶的医护人员。
“你醒了?”
看着郁晚歌醒了过来,医护人员高兴的开口询问到。
凌晨时分,郁晚歌被浑身湿淋淋、血淋淋的送到医院这里来,给她检查的医生都险些惊呆了。
看着她那布满伤痕的身子,连同脚心那里,都被玻璃碎片扎破出血,他们都无法想象这个瘦小身子的小女孩,在这之前到底遇到了怎么非人能做出来的虐待。
不过,在为郁晚歌处理完身上的伤以后,医生们才惊异的发现,这个被送来医院的小女孩,是上午才办完了出院手续的郁晚歌。
“呃……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郁晚歌脑胀到完全记不起两天前,在那暗仄潮湿小巷里,被容霆琛虐待后,发生了什么。
“咦,你忘了吗?你受了伤,然后被人送到了医院这里!”
被人送到了医院这里?容霆琛?
莫名所以的,当听到医护人员说自己被送到医院这里来,她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魔鬼一样阴晴不定的男人。
“请问……我是被谁送进来医院这里的?”
“你是被一个小女孩送来这里的!”
“小女孩?”
乍听到医护人员说自己是被一个小女孩送来医院这里,郁晚歌的心,不由自由的划过一丝苦涩。
果然,不会是容霆琛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送自己来医院这里,他应该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对!
想到这里,郁晚歌下意识的在心底里自嘲的苦笑了两下,呵呵,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些什么,居然会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容霆琛送来医院这里。
动了动发涩的喉咙,郁晚歌淡淡的扯开了唇——
“请问……那个送我来医院的小女孩在哪里?”
“我在这里!”
忽的,一道清亮的声音,如沐清风一般,俏皮的在门口那里轻盈的响起。
寻着声音看去,郁晚歌一看就看见了一个长相十分干净的小女孩,穿着校服,背着一个书包,扎着马尾,清爽的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女孩那黑葡萄一样璀璨的眸子,就像是会说话一样的灵动,忽闪忽闪的睫毛,如同老婆婆手里的蒲扇一样。
这样一个白。皙又可爱的小姑娘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实在是让郁晚歌喜欢的很,莫名的,她感觉自己和这个小女孩有缘分极了。
就在郁晚歌怔怔的看着小女孩的时候,小女孩已经放下书包,放到了沙发那里。
稚嫩的小脸上扬着微笑,小女孩走上前来,两只小巧的小手,包裹住了郁晚歌没有吊着输液的手。
“还好,你总算醒了,那天看到你浑身是伤的躺在小巷子里,真的是吓到我了!”
想到那天在小巷子里看到郁晚歌,小女孩至今还心有余悸。
从学校那里,下了晚自习的她,本来是在街边买宵夜,在她等餐的过程中,她看见了一只特别可怜的小狗,在对着自己摇尾乞怜。
出于好心给了这只小狗一根香肠,可看着这个小狗实在是可怜,而且,外面一直都下着大雨,她又和老板要了两根香肠,等她买好了香肠以后,却看到那只小狗,跑进了一个小巷子里,她也就撑着伞,随着跟了上去,可当她拐进巷子里的时候,碰见了倒在大雨中,被血水所包围的郁晚歌。
被小女孩那热乎乎的小手所包裹着,郁晚歌莫名的,眼角又一次热泪盈眶了起来。
看着突然流着泪的郁晚歌,小女孩心里慌张的为她擦着眼泪。
“你怎么哭了?医生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的,不可以哭的,不然,对你身体的恢复会有影响的!”
一边为郁晚歌擦着泪水,小女孩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被小女孩安慰着,郁晚歌的心里划过了一阵暖流。
“你……叫什么名字?”
哑着声音,郁晚歌喉咙发涩的开口问到。
“严洁薇,你呢?”
“我叫郁晚歌!”
“很好听的名字耶!”
“呵呵,你的名字也很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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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和严洁薇在一起谈笑甚欢的攀谈着,尤其是当郁晚歌说到自己大学专业是学医的,严洁薇更是流露出了歆慕的目光,原来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也是打算做一个可以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这不由得让两个人之间更是有了更多相互交谈的话题。
不能过多的打扰郁晚歌的休息,在临近晚饭的时候,严洁薇难分难舍的离开了病房。
临走之前,还不忘和郁晚歌拉钩钩的约定,明天她放学还来看她。
看着严洁薇这个小天使降临到自己的身边,郁晚歌感觉自己的内心舒畅多了,不由得,往日那些阴霾的糟糕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刚刚吃过了一些医院这里的营养晚餐,病房的门就被人打了开。
看着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病房里的苏蓝,郁晚歌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儿。
“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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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完全没有想到,苏蓝今天来居然是接自己出院。
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医生都不让她出院,可拗不过某个倨傲的男人,苏蓝只好按照吩咐,为郁晚歌办理了出院手续。
当郁晚歌离开了病房的时候,她的心里,空落落的,莫名的就像是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
没有什么值得她带走的,她只把严洁薇为她精心用许愿瓶装满的千纸鹤,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没有去问苏蓝为什么要为自己办理出院手续,郁晚歌随着她,径直下了楼。
可是,等到下了楼,她瞬间惊醒。
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美梦,梦里的她,没有任何的负担、没有任何的心痛……
不过这一切,在当停在自己面前的车子,把车窗降下来的时候,郁晚歌才猛地惊觉,这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荒唐的梦。
容霆琛,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在两天后,又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容总!”
办理好了容霆琛吩咐给自己的任务,苏蓝便向车里的男人,淡淡的颌首,继而,转身离开。
没有了任何外人在,郁晚歌僵直着身体的站在原地那里,像是石化了一样,脚下的步子根本就移不开。
容霆琛伸出手,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上车!”
简单的两个人,沉稳而有力量。
两个字如同一计闷雷一样,在郁晚歌的脑海中炸开,让她下意识的晃着小脑袋,步子踉跄的往后退着。
对于这个让自己莫名心痛的男人,就像是致命的毒药一样,只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次,就会让自己心痛一次。
被那席卷了自己全部神经的强烈感受,冲击着自己。
郁晚歌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儿,那就离开,有多远就走多远的离开这个男人。
“上车!郁晚歌,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三遍!”
虽然容霆琛的眸光没有注视到郁晚歌的身上,但是他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