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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漂亮!”
望着那一颗颗心形形状的巧克力,她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惊叹的张开嘴巴!
却在郁晚歌两眼放光的看着那些巧克力的时候,容霆琛已经在手上戴上了保鲜膜手套,拿起来一块心形形状的巧克力,送到了郁晚歌的嘴边——
“张嘴!”
在容霆琛的命令下,郁晚歌乖巧的张开了嘴巴。
滑腻的巧克力香气,随着里面果仁,一并甜腻的咀嚼着她的味蕾。
容霆琛深深的凝视着郁晚歌吃着巧克力时鼓起来的腮帮子,眉眼间有些深邃的淡问道——
“觉得如何?”
“很好吃,比超市里卖的还好吃!”
郁晚歌说得是实话,确实比超市那些卖的巧克力要好长多了。
看着郁晚歌很满意的连连点头儿,容霆琛侧过头,对一旁的服务人员扯开唇——
“把这些巧克力都包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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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巧克力博物馆那里出来,郁晚歌还在美滋滋的回味着那让她百吃不厌的巧克力。
所以,当容霆琛说那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是送给她的时候,郁晚歌近乎用着拿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这个今天足够让她大跌眼镜的男人。
“不要?”
发觉了郁晚歌对自己狐疑的目光,容霆琛声音透着深邃的磁性,迷离的扬起。
“没……”
摇晃了几下头儿,郁晚歌面色酡红,羞涩的接过来了那个烫金表面的礼盒。
天边晚霞,伴着残阳余辉,渐渐的落下时,莱茵河畔的科隆大教堂,以及周围的哥特式建筑、和尖斜顶的古式楼房,被那泛光灯镀上了五彩缤纷的色彩,让这里的一切显得更加的瑰丽又神秘,惊异而美妙。
倒映在莱茵河中的古建筑的影子,与莱茵河水交相辉映,涣散着光怪陆离的斑驳,折射出古城迷人的历史光影。
晕黄的霞光,在莱茵河上面,晃荡着迷人的光景,绰绰约约的敛起惊艳依旧存在的风华。
容霆琛身着一身蓝白色相间的休闲服,在黄昏下,高大颀长的鹰躯挺拔的站立在纤夫摇晃的小船上面。
完美的身形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阿波罗,在狭小暗仄的船只上面,凸显的小船更像是沧海一粟一般。
莱茵河上面的微风顽皮的将男人墨黑一样的发丝轻柔的吹起,郁晚歌纤细小巧的身影坐在小船的一边,眸光淡淡的看向这个身形完美无瑕的男人。
正在郁晚歌失神的望着容霆琛的时候,男人忽的就转过了身,拉起她的小手,将她带来自己的身边。
“呃……”
被触而不及的揽入怀中,郁晚歌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抬起淡淡的明眸,男人那刀削的面部机理被勾勒的分外的深邃的落进自己的眼中,倨傲的下颚,刚毅的轮廓,无一不透露着这个男人那迷人的贵族气质。
郁晚歌一直以来都觉得这个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这一刻,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更是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是上帝最精湛的杰作。
被拥入怀中的郁晚歌细嗅着容霆琛身上好闻的广藿香气味混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非但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分外的令人舒心。
“你看那里。”
今天的容霆琛,格外的迷人,连同说话的声音都好听的要命,就像酝酿了多年的美酒佳酿,深邃且富有磁性。
郁晚歌顺着他的所指,好奇地眺望着,然后转过眸子,带有疑问的看向容霆琛。
“霍亨索伦桥?”
“嗯!知道关于这座桥的传说吗?”
被容霆琛这么怪异的一问,郁晚歌下意识的摇晃着头儿。
虽然说她在德国这里生活了整整十二年,也不止一次来过霍亨索伦桥这里,可还真就第一次知道关于这座桥有着一个传说。
“不……我不知道!”
郁晚歌很诚实的回答道。
容霆琛敛下眸,看了一眼蹙着细秀小眉头的郁晚歌,继而扯开唇,淡淡的开口——
“在这座长407米的霍亨索伦桥的铁路与人行道间的栅栏上,挂着五彩缤纷的‘爱情锁’,我给你说的这个传说,就是关于‘爱情锁’的来历!”
男人再次嗫嚅了一下薄冷的唇,继续悠悠的吐道——
“很久很久以前,在这座美丽的莱茵河上曾经有个一段专属于它的凄美爱情故事。”
郁晚歌怔怔的看着容霆琛眺望远方的霍亨索伦桥的认真样子,也不由得被他带入了这个无比凄美的爱情故事里面。
“曾经有个叫阿戴尔奥·肖恩的穷酸鞋匠,和普鲁士国王霍亨索伦家族的威廉一世的小女儿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相爱,而他们的爱情却得不到普鲁士王室的认可和祝福,霍亨索伦家族甚至一度要把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遣送出国,下嫁给西班牙王储为妃。在这样的情况下,阿戴尔奥·肖恩为了可以和心爱的女子相伴偕老,便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扮成一名王室雇佣兵,想尽一切办法将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的守卫下药迷昏,连夜带着黛丽丝公主潜逃出普鲁士王室。”
“……”
“然而,当霍亨索伦·威廉一世发现他们潜逃出来,本就拥有‘铁的纪律’的普鲁士王朝,对于这等不耻之事,怎肯放他们双宿双飞。霍亨索伦·威廉一世便连夜下了封锁令,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追回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而那位穷酸的鞋匠便被下令处决。”
“……”
“他们逃了三天三夜,最后在科隆大教堂,他们遇到了伏击他们的普鲁士卫兵,阿戴尔奥·肖恩身中普鲁士卫兵两枪,而他却不死心的依旧带着黛丽丝公主逃跑,最后逃到了莱茵河上,在长达407米的霍亨索伦桥上……”
“然后怎么样?”
陷入了这个凄美爱情故事里的郁晚歌越听越激动,迫不及待问着容霆琛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普鲁士卫兵死死追击,不肯放他们一条生路,疯狂的扫射令阿戴尔奥·肖恩早已体力透支,再也没有带黛丽丝逃走的力气。血水横流的阿戴尔奥·肖恩颓废的倚在霍亨索伦桥的护栏上,与黛丽丝十指相扣、掌心相对,死死不肯放开。然后,心狠手辣的普鲁士卫兵秉承的是‘杀身成仁’的作风,上级下的命令,如果完成不了,提头来见的作风。”
“……”
“所以,阿戴尔奥·肖恩无可避免的成了这场爱情故事中的牺牲品,当浑身是血的阿戴尔奥·肖恩被普鲁士卫兵推下莱茵河时,霍亨索伦·黛丽丝公主为爱也殉情而死,与阿戴尔奥·肖恩一同*下莱茵河。自此,他们的爱情故事成了莱茵河最美丽的传说。由于霍亨索伦家族的铁血政策,德意志的人民并不敢有任何异议。”
“……”
“残暴不仁的霍亨索伦·威廉一世认为这是一个不幸的事件,便让巫婆许下封印的诅咒,在霍亨索伦桥的铁路与人行道间的栅栏上,埋下一把又一把锁,用来锁住这爱情的邪气。而后来,随着霍亨索伦家族在德意志王朝政权的没落,最终被新的政权所取代。后人便以此开始纪念追思这段爱情,并把这些把被封印的锁称为‘爱情锁’,就这样,每天来来往往的列车和旅人,都要在此静默一分钟,用最虔诚的方式来悼念这段凄美的爱情。”
说完这个故事,容霆琛望着远方迷人的莱茵河畔美景,长长叹了一口气。
可转瞬,再看看怀中的郁晚歌,却发现,她已经哭得和一个泪人一样的上气不接下气。
下意识的蹙了蹙冷硬的眉峰,容霆琛有一种想要冷声呵斥她的冲动,可看见哭得这么柔弱的郁晚歌,他完全不忍心去呵斥她。
“别再哭了,再哭,我给你扔河里去喂鱼!”
声音冷硬了几分,容霆琛不想去哄她,更不想让她再哭个没完没了。
可哪知郁晚歌完全被带进去了这个故事里,根本就停不下来哭泣。
该死!
容霆琛下意识的暗咒一声,继而以一种强势的姿态上前,一下子就吻住了她。
四片唇相互贴合的一刹那,郁晚歌那还在不断呜咽的声音,一下子就被尽数吞没了下去。
站在摇摆不定的小船上,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的亲吻在一起,如此一幕夺人眼球,让那些在莱茵河上面其他来回穿梭的船只上面的人,对着他们暧~昧的吹着口哨。
感受到耳边被那阵阵传入鼓膜的揶揄臊红了一张脸,郁晚歌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去推着容霆琛。
可她这么一推不要紧,船只立刻就失去了平衡的摇摆了起来。
摇摇晃晃间,马上就有了要翻船的迹象。
“啊!”
随着郁晚歌的一声惊呼,容霆琛拉着她一起落进了莱茵河畔的河水里。
“啊呜……”
不会水的郁晚歌在河里胡乱的挣扎着,而下一刻,她的腰身便被容霆琛紧紧的收拢在手臂中,继而,薄凉的唇,又一次贴合上了郁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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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浑身上下湿哒哒的回到了酒店那里,容霆琛几乎就是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郁晚歌带进了自己的套房里,然后再不顾及郁晚歌对自己的挣扎,强势的剥落她身上那些湿哒哒的衣服,直接带进浴室里面。
虽然说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还是第一次这样以赤果果的姿态,在同一个浴室里洗浴。
“容霆琛!”
看着男人赤着精瘦的身子,毫不忌讳的出现在自己的眼中,郁晚歌癫狂的大叫着。
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护住自己的那一片旖旎美景。
却不想,郁晚歌的小心思被容霆琛看了个彻彻底底。
两只有力臂膀伸出,钳制着她那两个小手,拉到了一旁。
护住自己的小手被拉开,郁晚歌整个人的身子,再也无处躲避的出现在男人幽暗的眸光中。
望着那个出现在她心脏那里的烙印,容霆琛忽的俯下身,亲吻了下那离郁晚歌心脏最近地方的结痂。
很好,在她心脏的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他想要看到的就是这种效果。
“容霆琛,唔……”
感受着那温良的唇息,冰冷的划过自己的肌肤,郁晚歌难以抑制的低声溢出嘴巴。
“哗哗哗……”
放下了花洒的水阀,温热的水,从头顶上面,一寸一寸的挥洒下来。
被那淡淡的水雾刺激到自己有些睁不开眼,郁晚歌整个人闭着眼,感受着水流打在自己的身体上面。
就在她紧闭双眼的时候,忽的身子一痛,滚烫的温度倏地一下子就惊醒了她的全部神经。
郁晚歌凌乱的咬牙睁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容霆琛已经与自己合二为一。
透着那面安在墙壁上的通透镜子,她眼神迷离的看见了那羞耻的场面。
“刷!”的一下子,脸色绯红的一下子就烧到了耳根处那里。
无法再去睥睨着这一切,郁晚歌强迫自己闭着眼,不去看这让她彻底失控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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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足足折腾了一个半小时,才回到了套房那里。
郁晚歌瑟缩着小身子,双臂紧紧的环绕着自己。
穿了酒店这里准备的浴袍以外,她没有任何可以穿的衣服。
一想到自己一会儿回家没有衣服,郁晚歌急得整个人死死的咬着发白的下唇。
却不想,就在这时,套房的门口那里,门铃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