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军请起。来;袭月;先起来。”康熙心疼的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你的脸!”康熙看到我脸上那五指清晰的掌印顿时失声叫了起来。
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给了他一个不要追究的眼神。
“皇上!末将出征在外这几年;小女偏劳皇上及太皇太后的照顾。但如今末将已经回京;小女还是由末将亲自教导吧!”老爸黑着脸对康熙说。
“将军;朕一直想册……”
“皇上。末将在出征之前已将小女托付给了纯亲王。如今纯亲王已殁;臣自当再为小女许一门亲事早早嫁去;免得误了她的终身!”老爸低头请旨自然是没有看到康熙那苍白的面容。
“爸;我……”
“你给我闭嘴!”父亲嫌恶的瞪了我一眼。我的心;一下子掉进了那北极的冰圈中去了。
“将军……”康熙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却又被父亲生生的给打断了:
“皇上乃是九五至尊;如此贸然出宫如若有个闪失臣等就算万死也难辞其疚。请皇上速速回宫;以策安全!”
老爸这道闭门羹让康熙吃得是哑口无言。
“将军!”康熙也火了。
“皇上!您还是先回宫吧!请皇上体谅袭月思父之心;准许袭月在家侍父!”我福身求着康熙的恩旨。
“月儿!”看这阵势;康熙知道我留在这里肯定没好果子吃;但他看到我恳求的目光;无奈的说了声:
“罢了!”便怒气冲冲的离去。
在家的日子比预期中的更加难受。父亲冰冷的话语;嫌弃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心。哥哥嫂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却什么都不能说。整个家中的气氛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好想念父亲温暖的怀抱!他说过那是我永远的港湾。可;现在;那港湾非但拒绝替我遮风避雨;而且连眺望的资格也被犀利的剥夺了。
“小姐;待会就要进宫了;这样你就可以见到皇上了;为什么还如此的愁眉不展呢?”为我梳妆的紫蕾看着我憔悴的神情竟偷偷的哭了起来。我的苦;她知道。
“是啊!待会就可以见到他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啊!紫蕾把我拾掇得漂亮些!”今日康熙为平定三藩而瀛台赐宴;我也应孝庄的懿旨进宫陪宴;这才有了与他见面的机会。算算时日;我们已半月未见了!
他的日子也一定不好过吧!不知道又瘦成什么样了。
“好了!”紫蕾高兴的望着镜子里的我说。
“嗯!”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紫蕾的手巧;经她这一打扮;倒也还有些人样了。
“今儿的宴席你就不必去了。我已经回了太皇太后说你身体不适需在家静养。”老爸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紫蕾慌张的接住摇摇欲坠的我。我凄然一笑对她说道:
“也好!这副样子他看着也难受。还不如不见心中留下些念想。紫蕾;把头饰替我换下来吧!我想歇会!”
睡梦中我被“轰”的踢门声给吓醒了过来。
“月儿!你怎么样?”看着康熙六神无主的模样;隐忍了多时眼泪终于爆发了出来。
“朕这就带你离开这里!”康熙看着我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皇上……”老爸想挡住正欲抱我离开的康熙。
“将军;难道你想拦朕不成?”康熙危险的提醒。
“臣不敢。只是如若小女执意离开;那微臣此后再也不敢以父自居了!”老爸决绝的说。
“皇上;把我放下。”老爸不要我这个女儿了?
康熙强压住火气;不甘的把我放到了地上。
“你回吧!”我知道怒气伤肝;他原本就不硬朗的身子又如何受得了。
可他却是在那儿任我如何推都推不动。
“求你!”我小声的对他说。
康熙这才放开紧绷的身子;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给他一个我搞得定的眼神;可看在他眼里却是那么的不确定。
“那朕就先回宫;改日再来看你!”半晌过后他才下定决心。
“嗯!”我给他安抚一笑。
可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却很不争气的晕厥了过去。
“好熟悉的怀抱!”我疑惑的睁开眼睛;即使看到了事实还是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你瞒为父瞒得好苦啊!”一滴热泪滴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爸!”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情景。但最终也没有被我隐瞒下去。
“眼睛还好吗?头还疼吗?”老爸老泪纵横的抚着我后脑所留下的疤痕问道。
“早没事儿了!”我吸了吸鼻子轻快的说。
“你真是不孝啊!为父不在你身边你却让自己的身子遭受了这么大的罪!难道你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难道你不知道伤在儿身痛在娘身吗?你的母亲早逝;为父对你的疼爱早就包含了你母亲那份;你想想;为父见你这副模样;心该是怎样的疼啊?”老爸痛心疾首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是谁把我出卖的?我就知道您会如此的伤心我才叫大家瞒着的;可……”看着老爸伤心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你知道为父最难受的是什么吗?就是进门打的你那一巴掌啊!”父亲绞着心说。
“爸;那一巴掌您打得对!是我负了隆禧!”我早就想有人这么狠狠的教训我了。
“月儿;皇上他是你的决定吗?”老爸再次跟我确定的问。
“一直以来;他都是我的决定!”我坚定的回答。
“那好!父亲就把你交托给他了!”说完起身;把一直怵在门外的康熙给迎了进来。而自己也知趣的掩门而出。
“傻丫头!”我嘲笑着我。
“傻小子!”我也不甘示弱。
“还晕乎着吗?”他询问着我的身体情况。
“嗯;在你怀里一直都是晕乎着呢!”我抬着杠说。
“连皇祖母的驱风油都没有用?”他咧着嘴问。
“连王母娘娘的瑶池仙露都没得救哦!”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答道。
“那就一直晕乎着吧!”康熙大喜的把我搂在怀里。
秘密
“格格吉祥!”
“皇上还在里面?”我熟门熟路的跟守在正殿的侍卫们打着招呼。
“回格格的话;是的!”侍卫知道我在康熙心中特殊的地位;恭敬的答着。
“嗯!”我点头示意他开门。
而侍卫们也早已得了康熙准我随意进出乾清宫的谕令所以毫不迟疑替我打开了大门。
“月儿!这么晚了也不歇着!”康熙见我心情大好道。
“谁叫我是丫头命。明明躺下了还惦记着有人是否还饿着肚子呢!”我任命的把手中的精致的糕点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Visy!”
我耳边传来了一声惊呼。洋人?他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
“Abraham。”站在一旁的施琅轻声的提醒Abraham所在的场合。虽然Abraham还有疑问;但碍于康熙在场也只好强压了下来。
康熙困惑的看了看Abraham;又瞄了同样一头雾水的我;对我说道:
“自从上次一别;你跟施琅也许久未见了吧!怎么也不打个招呼;毕竟人家也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恩人?”我是觉得这施琅挺面熟的;但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
“臣惭愧!”施琅抱拳说。
看着我这一脸的迷茫;康熙终于了解到我把与施琅相遇之事恐怕是忘得差不多了;于是好心的帮我恢复了那段消失的记忆。
“Ah!Abraham!How long haven’t see you!How about you?”(好久不见了;亚伯拉罕!你好吗?)
我终于记起来了;更是得意忘形的把英语随口丢了出来。
“月儿?”康熙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糟了!此刻我连把我这舌头剪下来的心都有啊!
“呵呵;呵呵!”我只得傻笑顺带偷溜出去。
“既然格格在这里太好了!格格;还是得烦您充当一下翻译。Christian感染了恶寒不能一同前来;我这个半调子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施琅向是看到了救星似的说道。
施琅!此刻;如果我的眼神能杀死人;施琅就是死上一百次都不止了。
“翻译?袭月?”康熙仍在震惊当中。
我连忙摇头摆手的示意着我不行;可Abraham这是也加入了谋害我的行列:
“Visy!Please give us a hand!”(Visy;请你帮助我们吧!)
我疯了!
“Sure!That’s my pleasure!”(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我豁出去了!只是;我要怎么圆我会英语这个谎哦!
“Great!Thomas;let’s go ahead!”(太好了!托马斯我们继续吧!)
Abraham兴奋的说道。
谁说只有X光可以穿透人的身体?此刻;康熙正用他那犀利的目光在给我做透视呢。
“Visy; the warship mounted fifteen guns in a round。And the length is 27。34Y;the width is 9。87Y。”
“Abraham说这个战舰环绕这15门大炮;长27。34码;宽为9。87码。一码换算成米制单位的话就是0。9144米;按照这样计算;这种战舰大约是……25米长;9米宽的样子!”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
“皇上;据臣所知;这种船只就是现在台湾水师的主力。而福建水师的战船……”施琅失望得说不下去了。
“是啊!比起台湾水师;以我们现在的配备想要攻台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啊!”康熙也忧心忡忡的说。
“The four…masted schooner is the newest design in our country。The lifting device is a system of rope and pulley。”Abraham骄傲的说。
“他说;这种四帆船是荷兰最新的设计。这些大帆的起重装置是由缆索和滑轮组成的;这样扬帆;转航都十分轻巧。”
看着Abraham的表情我不由的想笑;如果他看到21世纪的钢铁战舰他还会对眼前这些木头疙瘩如此自豪吗?
“袭月;你帮朕问他;打造这样一艘战舰要多少银子?”康熙急不可耐的问。
“What's it worth?”我指着这张图纸问。
“About 5280OZ。”Abraham略微思考了一下说。
“多少?”康熙和施琅的眼睛齐刷刷的望到我这边。
“盎司?一两等于1。7636981盎司。5280OZ那就是将近3000两纹银!”他们可真把我当计算机使啊!
“3000两!”康熙叹了口气;陷入沉思当中;这近乎大清一年的银税收入啊!
“好了;好了;今儿太晚了。有什么的明天再说吧!”我替康熙下了逐客令。
“是;那微臣告退!”施琅向康熙告辞;而Abraham也依样画葫芦的跟着。
“下去吧!”康熙甩手示意他们退下。
“Visy;good night!”说着还想像上次见面那样给我来个吻手礼。
我惊惶失措的把手放在背后;尴尬的笑着对他说:
“Mr。Abraham;good night!”
看着他失望的离去;我不禁暗暗的吐了口气。
“晚了;歇着吧!”我知道他是在愁银子。这原本就不充实的国库这几年为削三藩早已所剩无多。这不;上次惨遭焚毁的太和殿还满身疮痍的怵在那里呢。
“袭月;朕困惑了!朕自认为了解你;但现在;朕不确定了!”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我说。
“怎么;见不得人家才高八斗啊!”我有些心虚的跟着他打哈哈。
“才高八斗足以形容你吗?”他反问着我。
“好了;好了;别想了。也不怕把脑子给想坏了。快吃些糕点早些休息吧!”我禁不住他那探究的目光。
“你也早点休息吧。”康熙有些受伤的说道。
“玄烨;相信我。袭月与你只有一个秘密。除了那个秘密;袭月在你面前是透明的!”我居然忍受不了他半点的心痛。
“朕相信你。”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那个洋人为什么叫你Visy?”康熙蹩脚的学着我名字的读音。
“哦;那是我的洋名!”我笑着说。
“那用咱们的话怎么读!”康熙饶有兴趣的问。
“啊?”这可把我难住了。
“这施琅叫托马斯;那洋人叫;叫;啊!叫什么亚伯拉罕;那你呢?”他以为我没听清楚他的问题。
“这亚伯拉罕;托马斯都是他们英文名字给音译过来的。我那名你觉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