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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他敢发誓,他根本没动过这个袋子!!
“实话告诉你,封口处我作了记号,密封时在里面粘了半截我的胡须,可您还回来这个,胡须不见了,别以为弄个一模一样的皮,密封工整,我就察觉不了,呵,我聂如风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真以为只是靠运气?”
聂如风看着叶白的眼神,从失望到愤怒。
从张柠告诉他叶白有问题那天,他就没怎么当回事,叶白这小子,纯属那种被人卖了还数钱的傻二哈,他能有啥问题?
人,最经不住的就是试探!
他只是略施小计,这小子就上了勾。
叶白听闻聂如风的话,急的满脸通红,“师父,我真的没动袋子,我从拿回家就直接锁起来了。”
张柠在一旁板着脸,轻嗤,“谁信呢?”
叶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咚一声,!双膝跪地,举起手指,“师父,我叶白拿性命做担保,我真的没偷看,如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聂如风笔直的站在那里,沉着脸,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见师父不理他,叶白又急切的看想张柠,严肃的开口,“张柠,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我的为人木头最清楚,你问问他,我叶白是什么样的人?我虽然平时随性懒散,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并不是毫无底线的什么事都做,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看着叶白如此急切又真挚的给她做解释,张柠内心的天平,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倾斜。
于是,她鬼使神差的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家里其他人动这个袋子?”
叶白闻言,眸子微变,轻声呢喃,“其他人……”
其他人……
他怔松了几秒,脑海里募地闪过一个人影。
他的神色变的复杂难言,心底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他垂着眸子,沉默了好一会。才抬头看向聂如风,“师父,这件事,我会给您一个交代,您给我半天时间,晚上我再过来。”
叶白说完,看了聂如风和张柠一眼,就大步的转身出门。
叶白从医馆离开后,就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家。
家里这个时间点只有保姆一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到叶白回来,保姆急忙起身,见他脸色很差,她关切的问,“少爷,你回来了?你不舒服吗?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叶白叫住往厨房走的保姆,“小王,你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保姆小王只得折回来,规规矩矩的站到叶白面前,“少爷,你说。”
“上个礼拜,你有进过我房间吗?”他问。
保姆很敏感,听到叶白的问题,当是叶白房间里丢了什么东西,她急忙解释,“少爷,自从你那天说你不在的时候,不能进去打扫,我就没进过,昨天我给打扫房间,你在旁边的。”
“那你有没有看到家里其他人进过我房间?”
保姆摇头,“没看见。”
“一个都没看见?好好想想。”
保姆歪着脑袋沉思了好一会,继续摇头,“没有啊,先生和太太每天早出晚归,你回来他们还没回来呢。老先生也是,不常在家。”
“上个礼拜,我不在家的时候,爷爷没回来过?”
“哦,回来过一次。”保姆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上周四还是周三,我忘了,老先生回来说身体不舒服,晚上想吃东城那边果农树上现摘的新鲜酥梨润润嗓子,叫我过去来些回来,然后老先生就回屋躺着了。”
保姆话落,叶白眸子一禀,问道,“你出去了多久?”
“来回两个多小时吧,那边比较远。”
“好,我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叶白摆了摆手,示意保姆下去。
吃东城果农树上现摘的酥梨?
爷爷何时变的如此矫情了?
这一刻,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叶绍安退休后被一家医院返聘,做门诊专家,今天他去了医院坐诊。
叶白打了他办公室的电话叫他回来。
叶绍安说自己这边有病人,有事回去再说。
然而,叶白态度强势,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爷爷,别逼我去您办公室找您。”
这是叶白第一次用如此严肃且不敬的语气跟他说话,叶绍安被孙子凌厉的声音微惊,又想到了那个可能性,怕他真找过来,便直接拒了外面的病人,急忙赶回了家。
到家后,叶白没多言,面色铁青的将人请到了药房。
看到叶白阴沉的神色,叶绍安心里咯噔一下,他眸光流转,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到椅子上,“小白,这么着急叫我回来何事?我那边还有病人候着呢。”
叶白沉着脸,桃花眼中迸发着森冷的寒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开口道,“爷爷,你是不是动过我柜子里的东西?”
第323章 幕后之人
叶白沉着脸,桃花眼中迸发着森冷的寒光,“爷爷,你是不是动过我柜子里的东西?”
叶绍安闻言,神色一诧,金丝眼镜下的眸子转动了两下,随后语气满是惊愕的开口,“小白,你说什么?我动你柜子里的东西?你何出此言?”
“爷爷,您别装傻,我那天回家时,您问我手上拿的什么东西,我很明确的告诉了您,是师父交给我的重要东西,您还让我放药房……”
叶白一路上回忆起那天的情景,想到爷爷对他手中的东西表现出了极度的兴趣,他当时还没心没肺的告诉爷爷,那是师父交给他的医馆的镇店之宝,他可得小心着点,必须保护好,不然师父会要了他的小命。
一直以来,他从来没防备过爷爷,确切的说,他没防备过任何一个亲近的人,他这人活的简单,也将别人想的简单。
今天,当师父用那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说,牛皮袋被拆换了,他整个人是懵的。
他发誓,他什么都没做,牛皮袋怎么就被拆换了?
在那一刻,他脑海里突然就出现爷爷那张富有阅历的面容,以及他曾有意无意的在他耳边打听关于他在师父这边学到的医术方面的问题。
平时,他总和爷爷探讨医术,都是大夫,倒也没啥可避讳的,爷爷是医院的专家,有自己的一套学术理论,偶尔还会嘲讽师父的医术不入流。
但他压根没往心里去,觉得他老人家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如果真看不上聂如风的医术,又怎会让他拜师?
叶绍安见叶白面色阴沉,他故作愤怒,“小白,你这是在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确定。”叶白目光锐利的看向他,“师父的牛皮袋被人换了,他现在认定是我不经他同意,私自拆封了东西,看了里面的内容,他对我很失望,如果我无法给他一个交代,他恐怕会将我驱逐医馆。”
驱逐医馆?
叶绍安心里再次咯噔一下。
聂如风那老小子竟如此狡猾。他自认做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被发现了。
若是叶白被逐出师门,名声扫地,恐怕他的威望也会受损。
“小白,你别在爷爷面前危言耸听,就算你私自看了有那么严重?里面的东西,聂如风迟早是要教与你的,他怎会如此较真?”
“那不一样!”
偷看和师父亲自相授,性质怎能一样?
现在叶白基本可以肯定,让他保管镇馆之宝什么的,其实是师父和张柠对他的试探。
他刚开始根本没多想,见师父如此信任他,他内心充满了喜悦,只想着保管好东西,等师父回来完好无损的交给他。
现在想来,师父平时那么嫌弃他,又怎会将如此重任交给他?
以前张柠老管他见叛徒,他一直不明白她如此定位他的依据是什么?
就算是现在,他也同样不明白。
他们为何要试探他?
叶绍安听闻叶白有被逐出师门的可能性,他也开始感到了危机感。
关键是那所谓的秘方,里面就两个中药方子,那方子上面的药,他多数都见过,也给被人使用过,并不清楚那样的配伍,会有何神奇之处?
他本想,今后慢慢从叶白这边套话,弄清楚他药方的具体使用方法。
眼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叶白被赶出来,这点小事,一定得压下去。
“小白,爷爷没经过你的同意,哪能动你东西呢?你回去给你师父好好解释一下,这件事肯定是误会,让他别跟你计较。”
叶绍安说的云淡风轻,叶白表情却是严肃又凌厉,“爷爷,我既然跟你谈,自然是有把握的,你自己研究中医这么多年,一直没太大的成就,我师父当年又比你有悟性,你心里一直憋着口气,所以才将我引荐给师父,其实,你是想通过我,学到我师父的医术吧?”
被拆穿意图,叶绍安恼羞成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叶绍安情绪激动,看在叶白眼里,便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他看着他语气平静,“我没胡说,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打听医术方面的问题,平时那些治疗普通疾病的方法,我放在药房,你翻看过我也没当回事,可这次,我明说了那是机密,你却支走了小王,甚至连袋子都换了,在我这里,你的确做的天衣无缝,可我师父,并不好糊弄。”
叶绍安没想到自己这个每天看起来没心没肺神经大条的孙子,竟然将一切看的透彻,他再装下去毫无意义。
叶绍安扶了扶眼镜,一脸慈祥的看着叶白,语气放软,“小白,我这么做,不是为我自己,我是一个大夫,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病人着想,我希望能更好的救治那些身患重病之人,你知道的,聂如风是神医又怎样?他一天疯疯癫癫的,到处乱跑,空有一身医术,却根本不管病人的死活,一年能接几个病人?既然如此,何不把医术公开来,造福老百姓。”
叶白对他的说辞无法苟同,“爷爷,你这是偷换概念。就算你想造福病人,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
“这……”
叶白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你怎知我师父心里没装着病人?他的医术都用在了更需要的人身上。”
他跟着师父出去这两个月,亲眼见证了师父一路上救治了多少老百姓,且都是免费治疗,令他吃惊的是,师父还是西南贫困地区的一家中医院的挂名院长,听说那医院是他几年前出资成立,专门救治贫困家庭的疑难杂症病患,医院里所用的各种药方,皆是出自师父之手。
所以,他隔段时间离开京都,其实是去医院指导工作。
而他的爷爷,所谓的医院专家,一天接不了几个诊,还给病人开高价药品拿回扣,甚至,他和医院外面的药房合作,打发病人去外面买药,每个月,药房都会给他结算一次回扣,这些事,他从以前就清楚,也提醒过他,可爷爷根本不听,只是作为小辈,不好参与他的工作,便只能装作不知道。
爷爷和师父,不管是医术还是做人,根本不是同一个境界。
再说,师父自己钻研的医术,凭什么无条件公开?
叶绍安强词夺理,“什么更需要的病人?需要救治的病人都在医院。”
“若是没钱去医院呢?没钱去京都的大医院治病的病人呢?他们谁来治?”
叶白看着他郑重的说道,
“那我告诉你,我师父他不为名不为利,一年四季四处游历,免费给去不了大医院的普通老百姓治病,那些人,才是最需要救治的。”
叶绍安没料到叶白一旦较起真来,竟如此固执,他神色变幻莫测,揉了揉太阳穴,“小白,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