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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莫释北轻抿了一口红酒,似笑非笑的说着。
“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好久不长,因为了解不够,我不知道他是只花心大萝卜。”罗亚儿又暼了他一眼,促狭道:“这点你倒是没有继承他的优良基因,不会四处留情,只对那个苏慕容死心踏地。”
“哦?何以见得。”莫释北眉眼微眯着,淡淡问道。
难怪她在莫家待了三十多年了,倒是独具慧眼,一下就看出了自己对苏慕容的情感。
“大脑分析。”罗亚儿也不想多说,她只是指了指头颅,说道。
“爸爸把你娶进家门后,多久认识了何姨?”
转头,看到苏慕容和何淑芳还是聊得火朝天,他再交看向罗亚儿。
“不知道,也许是在我之前,也许是我之后吧。”罗亚儿不是一个容易流泪的女人,气恼厉害时侯会抽两颗烟压压怒火,或是喝杯酒放松大脑。
“哦,俺庄何姨和你的遇境也差不多,也不用多问了。”莫释北点了点头,站起向冲着苏慕容走去。
“释北,你究竟想问我什么?”罗亚儿虽然是外国人,可她并不傻,自然懂得话中有话的道理,所以冲着莫释北的背影叫道。
“没什么,突然想到我都了孩子却见不到他,告诉他这一切,有些遗撼。”
莫释北耸了耸肩,幽幽的说着,脸上冷漠一片。
“哦,去烧点香吧,他会听到的。”罗亚儿很明显并不相信他的话,但还是点头说道。
莫家每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能存活这么多年没被挤掉,资质是一方面,头脑自然是另一方面。
“罗姨,你守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如果离开,至少我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莫释北儿时听家里的资力深的佣人们说过,罗亚儿与莫凌云结婚,不到三个月便又娶了三房何淑芳,从那以后便很少再去二房的屋里,她,基本是守了半辈子的寡。
罗亚儿看着他远走的身影,一阵错觉,感觉莫凌云又回来了,嘴角咧起,正准备迎上去,却发现只是一场白日梦罢了。
是啊,她完全可以早早的离开莫家,但是这么多年,她只是想想,从来没有踏出去过,现在,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踏出去了。
“释北,你来得正好,何姨正在给我们讲当年爸爸是怎么追求她的呢,太有意思了。”苏慕容看到莫释北走过来,忙摆手招呼着,笑得如花般灿烂。
“慕容,这是我们女人间的话题,他一个大男人来听,我会不好意思的。”何淑芳说得羞涩,可眼底却尽是骄傲。
“怕什么,正好我也学学他老人家的花招,好哄哄其她人。”
莫释北倒是一脸的认真,看了看苏慕容,转向她。
“释北,你可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不但多金还专情,这个世界上估计再难找第二个了,慕容还真是好福气。”
何淑芳轻笑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苏慕容:“我从来不相信缘分,不过看到你们两个是不得不信了。”
“是啊,大少奶奶好福气。”
“莫总可是千万里挑一的人才。”
七嘴八舌,几个富家的小姐夫人个个了附和着何淑芳夸赞起莫释北和苏慕容,但是怎么看,她们几个都是口是心非,暗地里都在偷偷的往莫释北身边凑。
“何姨,不要拿我打趣了。”苏慕容俏脸微垂,根本无视那几个女人的样子,反而还成人之美了一些,远离了莫释北一些,给她们空出些位子。
以前自己看到这些想吃腥的“猫儿”会很气,经过了这么多年的了解,莫释北是什么人,她是了然于心,他只对她一个人有感觉,其她女人想挑逗他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慕容,你的心可真大,这敢能看下去。”
何淑芳扯了扯苏慕容,看着那几个小姐太太越来越放肆的行为,有个还没有男朋友的富二代小姐竟然直接将胸靠在了莫释北的身上。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啊。”
苏慕容好像看戏般的站在那里,嘴角上翘,眼底若千年寒冰般的注意着她们。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何淑芳似有所悟的重复着,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声:“如果阿云不是意外死了,我一下不会再胡乱吃醋。”
“何姨,你说什么?”因为她的声音很低,苏慕容并没有听得仔细,眨着大大的眼睛再看向她。
“不,不,没什么。”何淑芳正在出神,被她用手轻推了推,一个激灵好像电到似的,竟然掩面跑出了大厅。
“二太太这是怎么了?”
“是啊,莫总,她总是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吗?”
“好怕怕哦。”那位将胸抵在莫释北身上的小姐,几乎是整个身子倾了上去。
“有些人哭是因为没脸见人,而有些人本来没脸却不自知,这个还真是可笑,那么多小丑四处横行,也不嫌丢人。”
苏慕容似笑非笑的说着,目光从围着莫释北的那几个女人身上掠过,完全没有了刚才和何淑芳说话时的大度与温柔,反而像举着利剑的骑士,所到之处横尸遍野。
“额,王小姐来了,我先失陪一下。”靠莫释北最近的小姐最先吓得站直了身子,转头好像看到了熟人,忙踩着恨开高而去。
其她几个女人同样是被她凌冽的气势所震慑,心里暗暗吐舌,外界都传这莫家大少奶奶是个软柿子,任人揉捏也不会吭声,今日看来是误传了。
她不是不会反抗,而是轻易不发怒,这一旦恼起来,气场竟然如此强大,周围的气压骤降,根本喘不上气来,于是她们纷纷找了各种理由离开。
“你不是不在乎她们占你老公的便宜吗?”莫释北看到她冷眼盯着那几个离开的女人不放,不由得轻笑起来,敲了一下她的天灵盖,幽幽说道。
“白痴。”苏慕容回神瞪了他一眼,嘟囔着小嘴也走出了大厅。
白痴?苏慕容,你敢这样说我,你死定了。
第449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苏慕容和莫释北一阵抬杠,双双缓步向大厅外走去。
“你刚才有没有听清楚何姨刚才的话?”别墅外宽阔的花园里,虽然时不时有人走过,但是因为地方大,所以两个人走向偏僻些的地方就不会有人再打扰。
“阿云,我想是指爸的。”莫释北说得有些不入心,话语很淡。
在他的印象里,父亲这两个字有些陌生,他对他的情感太淡,淡得几乎不如家里的管家说起来亲切。
“莫凌云,我同意你的看法,可是……”苏慕容相起何淑芳刚才的表情,那里面不仅仅包括悲伤,更多的是心有余悸,极其的复杂。
两人四目相对,波光粼粼,心心相映。
远远看去是郎才女貌,实在乃天作之合。
“大少爷,三夫人有事找,正在明月居等。”一个男佣很不合时宜的出现,始张微垂着头,恭敬的行礼说道。
“知道了,稍后就到。”莫释北冷冷瞪了来者一眼,心有灵犀的幸福瞬间被他破坏了。
后者虽然没有看他的目光,也猜得到此时自己是多么不入他的眼。
可有什么办法呢?是三太太立刻让过来传话的,他就是不领命也不行,否则得罪了三太太,在莫家也不用做下去了,毕竟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佣人翻脸,讲理。
“大少爷,三夫人还特意叮嘱只要你一个人过去。”男佣抿了抿嘴,壮足了胆子才又补充道。
他的心已经快跳出了嗓子眼儿,脸是涨得通红,祈求这位爷千万别记恨自己,否则以后估计不被赶了莫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先去吧,我回去看看阳儿和月儿。”
苏慕容一听,立刻看向莫释北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一起去。”莫释北一把抓住她,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向明月居而去。
报住的佣人张了张嘴,识相的闭了口。
三夫人确实是交待了只请大少爷一人过去,而自己的话也传到了,大少爷执意要带着大少奶奶,自己也不能阻止,再说话只会自讨没趣。
“何姨明明是请你一个人去的,你这样拉我去做什么?”苏慕容碍着那么多宾朋在,她没有在花园里直接拒绝莫释北,可是这样被他牵着走,她心里可是很不情愿的。
既然人家明摆着是不想让自己听到什么,这样一起去实在不合适。
她不是一个会在乎别人说什么的人,但是对于有些矫情的人,她宁愿躲着也不想多招惹。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的话与爸有关,你不好奇吗?”莫释北头也不回,一直拉着她向前走,边低声说着。
“哦?是这样吗?”苏慕容瞬间不再反感,而是睁大了眼睛紧跟了两步。
“当然,你的第六感不是一向很准吗?难道这次没有感应到?”莫释北这才回头倪了她一眼,竟然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
这都哪儿跟哪儿,如果什么都能感应到,自己不是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苏慕容被他拉着,向别墅群的西南边而去。
明月居,是以前莫凌云在时让人建的,是一个四方形的高台,上面摆了各种休息用的桌椅,从墙体到房顶都是透明的玻璃结构,是个观星赏月的绝佳地方。
莫凌云死后,莫家很多人便不愿再走进这里,睹物思人,尤其是莫老与大夫人云宜,可是何淑芳,作为全家最刁钻的三夫人,竟然有事儿没事儿就会过去坐坐,安静得让人以为她换了一个人。
“何姨,你找我?”莫释北走在苏慕容前面走了进去,淡得没有温柔的口吻打了招呼。
“释北来了,坐吧。”何淑芳正坐在明月居的一个座椅上,旁边的小边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翠绿的茶叶漂在茶盏最上面很是惬意。
这也是她在明月居最特别的行为,因为只要走出这个四方的台子,她从来不会喝绿茶。
“何姨。”苏慕容想站在门外,可是莫释北一直拉着她的手,于是便同样轻柔的扫了声招呼。
莫家是讲究礼仪的,无论大家私下如何各怀鬼胎,明面上却是尊老爱幼,个个做得到位得很。
“慕容,你怎么也来了?”何淑芳听到她的声音,不觉皱了皱眉,但在回头的刹那,脸上还是笑意浓浓。
“我们刚准备回去看看孩子们,听到你找我有事,慕容便陪我一直过来了。”
莫释北随意的说着,牵着苏慕容坐在了她的对面位置上,正好背着光。
陪他一直过来,是被他硬拽来的好吧,听他的话好像是自己主动要跟来的似的,难道他忘记刚才那个佣人说的话了吗?只请他一个。
苏慕容心里冷哼,脸上却是笑容温婉。
“哦,明明是两个难舍难分的人,为什么非要离婚呢?现在孩子都有了,早些复婚吧。”
难得何淑芳竟然没有吊起嗓子阴阳怪气的说话,而是感慨万千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眼中竟是温柔一片。
苏慕容看着她眼睛竟然有些感动,这真的是莫家说话最刻薄的三太太吗?
“何姨,你叫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谈论我的私事吗?这个我们两个会看着办,不用挂心了。”莫释北嘴角动动,脸色清淡的看着她说道。
“作为长辈,何姨也是为你们好不是吗?毕竟现在这种状况,也不是长义之计么。”何淑芳轻笑着掩了掩嘴,毫不入心的继续说着,轻叹息一声,竟然沉默起来。
苏慕容不怕与人正面对质,因为她从来是迎难而上,越挫越勇,可是此时,对面的女人此时的表情与状态让她有些同情,有些怜悯。
她身上的刺都哪里去了?
没有人再开口,三个人均是沉默着各想各的心思。
此时有佣人适时进来,为莫释北和苏慕容倒了茶饮,同样是清香的绿茶,上好的铁观音。
“释北,有件事情在何姨的心里放了很多年了,每次想起都会有窒息的感觉,今天再次被慕容无意间触及,就想找个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