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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上那无死角的年轻容颜,有几分禁欲气质若隐若现。
现在的生活除了忙碌外,便是逗逗不敢伸出爪子的猫,不过今天的家庭聚会他应该是得对上自家母亲的眼泪攻击。
午饭过后,办公室门被敲响,提着一袋各种牌子剃须水的女人脸色不太好的进来,依旧是不抬头,可夜桀澈能感受到她的怨气。
“怎么着,让给买点东西还臭着副脸。”他手撑下颚,视线跳跃在她的脸上,一副欠揍的冷淡嘴脸。
夏妤黑着脸问道:“能给报销吗?”
她在商场被服务员给围攻,拿着那些艳照门的残存照片,笑着问她,里面主角是不是她。
那一刻的自尊心作祟,她将架子上的剃须水都给拿了一件,直接付账离开,不过,也许她以后都不会去那家商场了。
“呵,还想要报销?一尘工资少到连几瓶剃须水都买不起了?”男人朝她讥笑,仍旧是一副压榨员工的周扒皮模样。
夏妤觉得自己再多待个几分钟,一定得心脏猝死在这块风水宝地。
她黑着脸将东西放置在一旁,也不等他再多说什么,直接迈步离开。
走得过快,没有听见声后男人的笑声,细微荡漾在空气里,显得极为动听,被阳光勾勒的眉眼生动。
夜里,灯火阑珊,晚风呜鸣,宽大的夜宅大道上,一辆灰色低调跑车飞速行驶而过,一路停至夜宅之前。
家里管事见着了,吓得腿有些发软的过来打眼色,“表少爷呀,老爷说这里不能停车。”
“何叔慌什么,规矩都是死的,只等着别人来打破。”
身着黑色休闲装的男人皱了皱眉,眸光微动,嘴角边突然扬着一抹笑意,冲着一边叫道:“表哥。”
“大老远就听到你放荡不羁的声音了。”端着一杯红酒的夜桀澈斜靠在一边罗马圆柱上,看着那一身低调的男人笑道。
他身处国外多年的表弟,一个不可多的,能让他觉得像是天才的男人。
男人接过他递来的酒,打趣着开口问道:“表哥你把我叫过来,该不会是又让我做枪头鸟吧?”
他那舅妈,可是想抱孙子很久了,可这唯一的儿子却又一直没有任何动作,逮着人就给介绍相亲对象。
夜桀澈轻抿一口红酒,笑而不语。
夜家饭桌上,来参加聚会的人并不是很多,位于主位的是当家之主夜泽明,头发斑白的老人气色红润,穿着一袭青色唐衣显得无害。
“你小子怎么不把李茜给一起带过来,增进一下感情的事也不会做?”苏虹看着落座在自己对面的夜桀澈,皱着眉打量他一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嫌弃意味。
她对那个不管是从哪方面都挑不出错来的姑娘,很是上心,或者说是对自己的孙子很是上心。
夜桀澈在老人隐隐投来的目光里,勾唇笑起来道:“妈想叫她来就自己叫,我还没那么多空余时间伺候大小姐。”
让那个女人来参加这种家族聚会,不就是间接的承认她的身份?
夜桀澈觉得自己并没有傻到真听自己母亲话的程度。
“什么大小姐,你能碰到比她还善解人意的?”苏虹皱着眉想要纠正他的用词,语气里还带着些隐隐的自豪。
仿佛那个姿态高傲却又懂于讨人欢心的女人,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般重视着。
“妈,你开心就好。”夜桀澈摇了摇头不愿再和她多做交谈,低垂着眸子,头顶上的琉灯也投不进那片幽暗中。
苏虹不好说什么话,却是隐隐的动了些怒气,当着老爷子的面不敢发作。
保养得当的手握着银刀,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里却是浸满不可言说的委屈。
夜桀澈最见不得她这副样子,放在桌下的腿狠踢身旁憋着笑意的男人,一阵低呼声传来,引得桌上人视线都看向这边。
“表弟,你这么想找个女人管自己的话,就让你舅妈给你好好物色人选,她手里有的资源能让你惊叹。”夜桀澈擦了擦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扬声毫不避讳道。
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还有余光里夜桀澈擦得反光的刀叉,一身休闲打扮的男人苦笑着道:“还真想好好找个对象了。”
在一片揶揄中,他渐渐黑了脸色,大仇总有得报的一天。
位于主座的老人却是将目光不动声色地放在夜桀澈身上,他从一开始便知道,这个孩子和李家那姑娘一定不会走得多安宁。
后来能当上夜家主母的,也不可能会是她。
夜家大宅热闹着,而另外一边心越来越严重的孕吐,已经从大床上第三次从床上爬下来的夏妤。
眸光正对上半身镜中双眼无神,脸色苍白而憔悴的自己,扯着唇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几分。
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充斥着洗手间,一直无法被挥散,她一手撑在洗漱台上,低头叹气。
“宝宝,你是要折磨死自己亲妈么?”看着那还不显怀的肚子,她笑容颇为无奈。
再这样被早孕反应折腾下去,她怕是得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正文 第十七章 拦下了她
当天夜里,夜桀澈在夜宅住下,表弟被他陷害得深入狼穴,控诉的眼神消磨在妇人的热情之下。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放在口袋的手机响起,是一条短信,夏妤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他的。
那一刻的心情不好怎么描述,像是有两条从未交叉过的绳子,同在某一条路过,转弯相互纠结。
“呵,夜家主母你想当就给你好了。”他摇晃着高脚杯,在昏黄的灯照下神色迷离。
反正这只是一个身份,权利完全可以被架空,有太多豪门贵妇只是个贵妇,却不能代表豪门。
可是那女人要是得知,一定会蹲在被窝里笑。
男人唇角微斜挑,靠在酒柜旁,每一个动作都有着不能与人诉说的优雅,暗色的衬衫托着夜色。
而另外一边的女人,却是面容憔悴,最终体力不支,在床沿昏睡过去。
尽管过得如此苟延残喘,却也让她无可奈何。
她还有孩子和家人,人呀,不能太过自私。
……
一尘二十六楼,总裁办公室前,两道身影纠缠不休。
“抱歉,这位小姐,由于您没有预约,而且总裁也并不在里面,我不能让您进去。”夏姝双手展开拦住人去路,一张小巧的脸上带着为难。
虽然里面放置的机密信息应该颇多,但是这位大美人,好像同周扒皮是不错的异性关系。
她这样死脑筋的过来拦人,到底会不会被砍?
“呵,你到底是怎么进一尘的,连人脸色都不会看,只知道在这儿和我争论?”李茜踩着双恨天高,比夏妤要高上半个头,气势从一开始便具有压迫。
她看见这女人便觉得有些碍眼,可一贯的教养却让她不会明目张胆去挑刺。
可是这女人却突然拦了她的去路,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呵,还真是搞笑,她都走到了这里,又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灰溜溜离开,而且这个女人,不够格。
李茜手搭上自己的新款鳄鱼皮包,摘下宽大墨镜,睁着双冷艳眸子直视已然没了底气的夏妤。
“让开。”一开口便是让人不予拒绝的语气,姿态依旧高高在上,仿佛谁也不能将她拉下泥潭。
“抱歉,请你不要为难我的工作。”夏妤脚步微后退,心底有些慌乱,面上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古板样。
认定了人在里头的李茜面带嘲讽,挑着眉轻声问道:“你不让,是想要我硬闯?还是他在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语气神态皆透着种瞧不起人的架势,偏偏面容精致,说话再刻薄也能被修饰。
两人谁也不愿退步,就这样僵持着,走道上有人隐晦的指手画脚,李茜咬着唇继续戴上墨镜。
代表李家的她,实在丢不起这种人。
被一个新来靠走后门进来的秘书给拦住,任谁心底多多少少也不会多甘心,透过墨镜看人的眼神透着一抹狠厉。
夏妤抬头无法与她对视,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她实在不是很喜欢,皱着秀气的眉倔强固执。
“呵,榆木脑袋,你最聪明点一次也就是艳照门了。”李茜突然走近她微弯腰,修长白皙的手轻拍她白嫩的脸,淡雅的香水味钻入她的鼻。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将那刚刚还看似无坚不摧的女人,吓得脸色苍白。
李茜勾了勾唇角,认识夜桀澈的人都知道,他像是广阔草原的狼,最厌被人束缚和算计。
而这女人不仅给下药,还联系人将照片给发放于网络上,无形的威胁让人佩服她的勇气。
却也能因这种做法,让人厌恶到骨子里去,看她现在这副惊骇的表现,应该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嗤笑一声,刚想趁着人怔楞时却听见一道心心念念的男声,沉稳的脚步在渐渐靠近。
夜桀澈面无表情地给人提建议:“你们这么喜欢吵架,可以约个粗狂的地方对骂。”
李茜抿着唇,听不出他到底是动没动气,嘴角边刚来得及上扬一抹弧度,那人便转身同夏妤问情况。
听着那女人三言两语的解释完,夜桀澈的眸色越发深沉,他几乎可以断定夏妤这人脑子缺筋。
这样拉仇恨的事情,她也心甘情愿来做?就凭她这样的智商,到底是怎么给他下药,越过那么多守护人的?
想来无果,便将其归根于她脑力爆发阶段的心计。
“呵,我倒是给自己找了个聪慧秘书。”他扯唇暗讽,目光锁定那快将头埋进胸里的女人。
不待再多说两句,接着电话步伐匆忙的夜绝赶了过来,看见男人身影后明显松了口气般,朝话筒那边人交代几句后挂断。
顾不上夜桀澈身边的两个女人,夜绝微调整呼吸后,便在男人耳边快速汇报,不知情的围观人就这样沉默着观望。
话落时,夜桀澈的脸色同夜绝憔悴的脸色已经不分上下,低眸看着一旁等候教育的夏妤道:“去我办公室谈谈。”
脚步微转动,直接进了办公室,夏妤擦了把额角虚化的汗,不明所以地跟着进去,夜绝也跟着一同进了办公室。
唯有李茜依旧姿态高傲地站在原地,面色僵硬,她连和夜桀澈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这样贴心地做了回人肉背景图。
咬着下唇扭头看那已经紧关上的办公室门,低声咒骂一句后便想甩手走人,却又突然停下脚步静静候着。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夜桀澈在疏离自己,而他的母亲不知两人现在尴尬关系,还问她为何昨天不随他参加家庭聚会。
李茜忘了自己是找什么蹩脚理由应付她的了,反正漏洞百出,有着无力辩解的心酸。
她唯有最后的盾牌,不过就是靠着他母亲的喜爱,可这特权也尽限于自由进入公司,最后还被没眼色的给拦住了。
想到这里,心情便继续恶化。
冷硬装饰的办公室内,男人站于巨大落地窗前,视线落在那细长地上,犹如蝼蚁穿梭的街道。
偏头问道:“昨天为什么不汇报,我今天要去H市与岩石集团的洽谈?”
呵,为了报复自己给她布置的那些繁琐细碎的事情?
正文 第十八章 关户口本什么事?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