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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干净而又淡然的嗓音,却是传得异常清楚,“你要是真担心我,就该让我出去见见你朋友。”
顺便宣布一下自封的称号。
却只得到浴室外抠门少女的一声冷笑,“顾白你还要不要脸?”
先前所有的一切她都能默默忍让,对于他想入侵自己生活的举动视若无睹,可是,他真的忘记自己之前做的事了么?
水声停止,男人拉开磨砂门,低头看着那因靠得过近,由于惯性正要往前栽倒的女人,连忙抬手想去扶。
那人却不动声色地提步往后退,勉强稳定身子后,说话的语调也没了刚才的慌张,颇有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你爱怎样怎样吧,你不走我走。”何依依瞪视人一眼后,底气十足地往门边走。
身后却传来男人无奈的浅笑声,“我就当你是在关心我好了。”
何依依心头一颤,回头时,算不上空旷的房间里,已经没了男人身影,好像那人从未出现过,所有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的臆想。
米白色的布艺窗帘被风吹拂得忽上忽下,摇曳着她刚松下的心。
甩头抛下奇怪念头,将混合着男人气味的床单被罩往洗衣机一塞。
她打开门出去,冲着沙发上正聚精会神看熊出没的女人唤了声,“中午想吃鱼吗?”
典型的没话找话,夏妤轻挑眉梢,配合道:“你做的我都吃。”
那视线却不怎么规矩地往人身后刚关上的门看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单纯相问,“你在房间里做什么呢,待这么久?”
何依依哈哈笑过,无视人的问题,直接往厨房走去,“我先去弄鱼,你继续做胎教。”
看着人那明显逃避的身影,夏妤无奈叹息一声,视线在关着的门上扫视一圈。
……
饭后,何依依再次欲盖弥彰地铺好床,让夏妤先行午睡一会,修养好心情再去为下午活动做打算。
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位,阳台上还晾晒着刚洗赶紧的浅绿色床单被罩。
何依依开口问道:“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于大BOSS那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她其实也是有点懵逼,也许那个女人只是他远房亲戚!
各大八点档偶像剧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夏妤奄奄一息地应了个鼻音,便不再与人搭话,应该是对这问题的答案不怎么关心在乎。
可当时这女人脸色,那可真是忽而惨白如纸忽而黑如锅底,让人看着都觉得揪心,更何况人肚里还有个孩子。
孕妇切忌大喜大悲,对自己孩子都会有一定的影响。
何依依拍了拍人的小腿肚,深陷入自己的臆想之中,“我跟你说,这男人嘛位高权重以后更加在乎脸面,他现在这样大摇大摆出现在商店,一定会被狗仔追拍,到时候有千万水军帮人查户口。”
“你现在闭嘴,我就不追究你家为什么会有烟灰缸这东西。”夏妤抽出枕在脑袋下的枕头,直接甩向那还想说话的女人。
何依依听这话身子微僵硬,顿时被枕头正中面门,抽了抽嘴角做出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手势。
单手朝天做发誓状绝不再多说一个字,眼神也无比正经真挚,让夏妤头疼地直接闭眼。
……
夏妤侧着脑袋睡,头直接靠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心底却一直在反复着想那两个人相处时的状态。
其实也没有多亲昵,只是熟悉得不太正常而已。
而且,她出门前和人报备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也会在那里,并且还好死不死碰上了。
现在她才感觉到那种不可言说的屈辱,两个人从始至终都站在不对等的台阶上。
“夏妤怎么哭了,一个男人而已,你说你至于吗?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哎呀你咋越哭越厉害。”何依依手忙脚乱地起床去拿卫生纸,一边劝着人一边手足无措。
她不太会安慰人,也不怎么会说话,对于感情这东西了解得也不怎么多。
此刻看着那细声呜咽的女人真是将要愁白了头发,平时也不见得这女人对大BOSS有多喜欢,现在这感情宣泄得有些莫名其妙啊。
“我……咯……没事……”夏妤断断续续地说着,哭得太厉害岔气了,还打了个嗝。
何依依看得好笑又好气,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再这样下去,都快变成一尘总裁秘书办里那群妖精一样了。”
成为大BOSS名副其实的脑残粉。
她还没有意识到这话把自己也给说进去了。
夏妤止住哭后,眼睛红得像成了精的兔子,她无奈叹出一口气,“可能是因为孕妇体质吧,动不动就伤春悲秋,总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
“你那样子可像是死了孩子没了丈夫,小三上堂你被赶,一个子家产也没分到的怨妇样子。”何依依挑着眉毫不留情面地拆台。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应对情敌(7)
拿着卫生纸往脸上一阵乱擦的女人,听了这话也就抽搐了一下嘴角,显得有些不置可否。
她现在这样子,应该算是无比狼狈的下堂妇,只是两人还没有相约民政局拿小绿本而已。
正楞神时,何依依拿着面梳妆镜往她面前一放,揶揄着道:“妖精快看照妖镜。”
夏妤无奈地抬手接过人递来的镜子,然后便看见自己苦大仇深的一张脸,发丝被泪水打湿,黏在脸上,眼睛与鼻子尖都是红的。
她这是哭得有多伤心难过。
“阿妤你可千万别被爱情给蒙上一层猪油,虽然大BOSS有钱颜正腿长器大活好,但是,也不应该就为他迷失自我。”何依依掰手指数着人好处,后又话锋一转开始挽救失足少女。
夏妤反扣下镜子,幽幽看人一眼,仿佛是在询问,你怎么知道他器大活好般。
“我真的不是因为这件事难过。”女人拿着卫生纸用力擦拭脸上的泪痕,淡淡地解释。
只是忽然间又有种委屈爆发而已,仔细想想她还真是矫情。
而且,她又怎么可能真不顾一切喜欢上那个男人,还只因为他身边跟着个女人,就不分青红皂白大哭。
何依依看着那哭成花猫状,正想着怎样挽救形象的女人,无奈摊手道:“好好好,我相信你。”
不用抬头也能知道那女人脸上明摆着不信的表情,夏妤紧了紧眉心,刚想开口,放在一旁的电话响了。
何依依也凑过去看,在夜桀澈三个字涌现于视线中时,不由得快速抬头看向夏妤。
这人,现在打电话过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知错了,想着要让人原谅自己?
夏妤脸色不是很好看,哭得通红的双眼淡淡地盯着手机上跳动的名字,在即将要切断时,起床接通。
“现在在哪?”男人不冷不热地开口问道。
坦荡而又刚正不阿的形象猛然跃入人脑海中,夏妤有些楞还有点无奈,然后默默在对面女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交代了身处位置。
夜桀澈沉吟一会,像是在想那地方在哪里,片刻后又道:“我得出国几天处理一件案子,你在家要好好听话。”
这话一落下,联合着今天上午所看见的一幕,紧挨着女人还让人开了扬声器的何依依,一张小脸皱得跟包子上的褶皱没多大差别了。
工作?她怎么觉得像是要去国外偷情。
也许是她眼神里的意思太过明显,夏妤看着看着忽然间释怀,轻笑出声。
“怎么,几天见不到我是不是乐坏了?”夜桀澈明显误会了她笑的用意,刚刚还带着几分柔和的语调,骤然冷凝。
在夏妤想着要解释时,那人又接着道:“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事情,然后回来碍你眼的。”
这人怎么就这么幼稚呢?
“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去送送你。”夏妤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无奈笑道。
“你现在赶回来还能送我一程,顺便能够帮我收拾东西。”
夏妤听着话筒里忽然传来的忙音,脑袋有些嗡嗡作响,这男人想别人给自己帮忙,还用这幅高高在上的语气?
而坐在一边旁听,被拍了一脸冷冰冰的狗粮的何依依却是突然有了精神。
“我就说,像大BOSS那样觉得女人麻烦的生物,怎么可能会去勾三搭四,今儿个碰上的绝逼是他亲戚。”
夏妤对人不要脸的态度望尘莫及,只能附和地点了点头。
不管他外边有多少个女人,彩旗飘得有多远,她只想坐在正妻这个位置上,等到她的孩子有名有分。
虽然她曾经想过很多糊涂想法,可肚里的到底也是她身上一块肉,怎么可能不为人做打算。
何依依同夏妤一起下楼,准备去停车棚时,楼下已经停着一辆不算低调的房车,见楼道下人走出来,驾驶座上的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连忙打开车门。
“少奶奶好,我是少爷委派过来接您的司机。”男人语调生硬地开口介绍。
何依依看着那辆车眼底闪烁一抹绿光,脑袋里已经开始进行换算价钱,一辆房车能够买多少辆自己开的QQ车。
知道两人是要全程直播虐狗的,何依依目送人安全坐上车后,便挥手转身上了楼。
她还没变态到觉得那样被人秀一脸很爽,不过,牙一定会酸得厉害,想咬人解恨。
而坐上车后,夏妤同那人没有任何的交谈,坐在宽敞的车厢里,也觉得无比沉闷,像被人掐着脖子。
她最近的感觉,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难不成这也算是孕妇综合征?
……
机场,风大吹得人宽大衣服直直往后飘逸,额前碎发也堪堪往眼睛上遮,夏妤微低头随着那戴墨镜的男人前进。
穿越过哄杂人群,在一处略微安静的等候室,看见了那个闭眸小息的男人,背靠在椅背上,干净清冷的眸子合上,欣长浓密的睫毛被风吹轻动。
戴着墨镜的男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便不再前进,而是站在一边的门口,像个完美标准的石像。
夏妤抬步往里走去,还未走近人,那人便施施然睁开了眼,头朝着声源侧,看着那傻站在原地的女人招手,“过来。”
“距离登机还有多久?”夏妤因为今天上午的事情,面对这个男人始终有些放不开,此刻脸色不自然。
男人微微眯起眸子看她,威胁道:“再说出一句类似很希望我走的话,我就立刻把你也给打包带走。”
话刚来得及落下,那机械女声的通报便开始响起,正好是他所搭乘的航班。
夏妤看见男人眉梢微挑动,再听着那机械女声,便明白这人的诧异,顿时间低下头,绫唇却是微微弯起。
这下可是老天都开始帮助他的自我猜想,还真是给力。
“你现在心里高兴了吧,帮我提着行李走一段路。”男人语气不快,将放置在身旁的一个公文包塞进女人怀中。
里面只是放着一点纸质文件,压根不重,但是他这样做,好像很解气,夏妤无奈转身跟上那刻字放缓步伐的男人。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应对情敌(8)
检票处,夜桀澈顺手从人手上拿过公文包,微低下身将脸朝人身前凑,“现在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
脸都凑这么近了,不用猜也能让人知道他现在心底打的什么歪主意。
夏妤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