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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怎么办?我看这丫头很难受啊!”二叔的声音里有担忧也有心疼。
阿赞鸿终于把视线调到他脸上。“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先出去吧,我来照顾他。”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照顾,你故意折磨我,你一定是故意的。二叔,不要走,把他弄走!”我一边挣扎一边嘶吼,五脏六腑好像都要着火了,眼睛鼻子和嘴巴也像是能喷出火来。
“快走!我要对她施法,你留在这里会影响我,而且不要让别人进来。”阿赞鸿看二叔还在犹豫,语气不由得多了几分严厉。
二叔最终还是在我的求救声中走了,还很“体贴”的关上房门。
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到极点,看着二叔消失的背影和被关上的房门,我目光一寒。
“滚,你别过来!”
阿赞鸿定定看了我几秒钟。“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疯子,你快放开我!”
我口不择言的骂他。
他垂下眼帘,嘴巴也抿得紧紧的,控制住我的力度却一点也不见减小。
我真的难受到了极点,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在燃烧,从鼻子里喷出来的气息也是灼热的,我的挣扎对他来说犹如蚂蚁撼树,我的叫骂他统统不予回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没力气了,挣扎越来越绵软,叫骂的声音变成了卿卿哼哼的哀求。
“放开我……”
我知道自己抽抽搭搭的样子真的丑到了极点,可我此刻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只求他能放开我,让我冲到浴室里泡在凉水里,否则我真的害怕自己会火火热死。
脸上突然有种冰凉的感觉,很舒服,很平滑,体内的热度好像下降了些,我闭着眼叹息着在上面蹭了几下。
“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他的声音离得很近,像是在耳边传来的。
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干净白皙的耳朵和一头浓密的黑发。
他什么时候离我这么近了?我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这一个动作让我的脸颊就在那令人惬意的冰冷上蹭了几下。
我终于知道那是那份清凉来自于哪里了,来自于他的脸,他的手脚都用来控制我了,却居然用自己的脸贴着我的,企图用这种方法为降温?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索性放开我。
“别动!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在我微微一动,就要挣扎的时候,他使劲把我压紧。“忍耐一下,我陪着你,别害怕!”
他的声音并不温柔,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平静,还有他的脸,贴在我快烧着的脸上,真的很舒服,身体里的热度好像真的降低了不少,不再令我那么难受了。
我放弃了挣扎,慢慢闭上眼睛,即将睡过去之前,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怪胎真的会催眠术!
我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和乌漆墨黑的,天还没有亮。
从床上坐起来,发现不禁被汗湿的床单被换了,连我的睡衣也被换了,身上和清爽,没有那种出汗之后黏黏腻腻的感觉。
这是……老头子请回来的那个全天留守的护士帮我换的衣服,还细心的帮我擦拭了身体?
这么细心,难怪医院的院长会向老头子推荐她。
想起睡前经历的火山炼狱般的折磨,我就心有余悸,同时也对怪胎阿赞鸿恨的牙痒痒,在心里对他轮番使用了一遍满勤十八般酷刑才终于心情气和一些。
不过不得不说,虽然睡前难受得恨不得死了算了,可睡着之后还是挺舒服的,身体暖洋洋的,连个梦都没做,这对我这种睡眠障碍的让来说很难得,可副作用就是——我睡不着了!
独自一人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躺在宽大柔软的床铺上,我突然很想欧阳子辰。
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也不知道他怎样的,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想要见他的想法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
这么想着,我蹑手蹑脚起床开门,没有惊醒在外面守夜的护士,独自一人溜到花园,来到那个太湖石假山前。
上次老头开锁的步骤我都记在心里,在假山上摸索了几次,那个石洞终于“咔咔”打开了。
刺骨的寒气冒出来,想到欧阳子辰就躺在比着还冰冷十倍的寒气里,我就忍不住一阵心里发酸。
通过长长的巷道,我熟门熟路的打开石壁拿出羽绒服穿上,咽着口水在指纹和密码锁上摸索,暗暗希望老头子能遵守信用把我的指纹输入开锁系统里。
铁门“擦擦”打开,我在心里亲了老头一口,雀跃着闪进冰室,直接卧室的床铺走去。
欧阳子辰还躺在上面,姿势未变,双手交叠在腹部,面容很安详,嘴角带着他惯有的坏坏的笑意。
我在床边坐下,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指尖传来的冰冷和僵硬的触感吓得我瞬间把手指往后一收,突然又笑了。
“我在怕什么啊?你是欧阳子辰啊,我怎么会怕你呢?我现在才发现,你的睫毛很长呢,又长又翘的,鼻子也很挺,嘴唇嘛……一看就是那种勾着人想要亲吻的嘴唇,你说……你用这张嘴勾搭过多少妹子?”我笑了几声,心里突然觉得很委屈很难过。“你不是说很快吗?你怎么还不醒过来?……难道要我吻你,你才能醒过来吗?”
我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鬼使神差般慢慢俯下身,嘴唇距离他的还有几厘米的时候,闭上眼睛。
可那冰冷熟悉的触感没有传来,我被一股巨大了的力量裹挟着重重撞在冰室的墙壁上。
痛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想要弯腰缓解这种疼痛,双手却被迅速压制在脑袋两侧,冰冷的十指强势和我的手指交叉,胸膛也紧紧贴上,把我困在来人和墙壁之间。
“阿赞鸿?”我看到他的一刻快要气疯了。“你是不是鬼啊?”
“你想要骂我阴魂不散?”
我气得想咬他,却因为身高的差距没有做到。“你别逼我打死你。”
“打死我?那我就真的变鬼了,真正的阴魂不散了!”
妈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从哪来冒出来折磨我的啊?我真的……真的……
我气的太阳穴直跳,阿赞鸿却突然放开我,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床上的欧阳子辰,嘴角勾出一朵奇怪的笑容,随后就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把我气的半死,他拍拍屁股就走了?
我气得在冰室里,大叫着问候了他的列祖列宗!
第四十六章、死了都得阴我一把
我就这样在欧阳大宅过上了被“囚禁”的日子,虽然被好吃好穿,有求必应(出门的要求被无视)的伺候着,可没有自由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
其实这也还不算什么,毕竟欧阳大宅够大,用了两天时间我才把整个大宅逛完,第三天又从头开始逛过,到今天为止也还不算逛腻。每天最让我提心吊胆的事情就是——喝血。
第一次喝血后经历的那种火海炼狱,实在是让人不堪回首,生怕重新在经历一次。
可不喝又不行,别说不喝了,哪天要是没有按时喝,迟了哪怕只有十分钟,就会觉得小腹凉飕飕的,怕肚子里的胎儿和宝宝有什么闪失,我哪里敢怠慢?只能闭上眼睛一口闷。
好在后来我的“专供饮料”都是经过改良的,首先从包装上消除了我的抗拒心理,不再像第一次大喇喇的装在医用血袋里端到我面前来,浓而粘稠的铁锈味也被淡淡的药香给取代,最重要的是,喝完之后虽然肚子还是热热的,但也不至于像第一次那么难以忍受。
二叔说这些“饮料”都是阿赞鸿经手的,从“采购”到“加工”都是他亲力亲为。
老头子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感谢那个黑巫衣吗?呵?怎么可能?
我顶多保证自己不主动招惹他,可要是他敢挑衅我的话,我是不会忍气吞声的。
这几天黑巫衣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仅有的几次碰面的机会他也只是阴阳怪气的看着我笑,然后就走了,把我弄得莫名其妙又气闷不已。
就这样无所事事如同米虫般在欧阳大宅“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二叔看我还算安分守己,也主动把手机还给我了。
第一个电话当然是要打到工作室里询问情况,谁知道我还没来的及开口,就从小助理口中听到一个重磅消息,差点把我炸翻在沙发上。
小助理居然跟我说……说……邢娜死了!?
前段时间还生龙活虎的带着她的无赖家人来砸我的工作室,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虽然我深信坏人都没有好下场,可邢娜这下场也来的太快,太莫名其妙了吧?
再三确认过,知道小助理不是因为太讨厌这个女人而拿她开玩笑诅咒她,我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的仇人之一已经去地狱报道的事实。
可邢娜是怎么死的呢?煤气中毒?车祸?还是得罪什么人被杀了?
要说她得罪最深的人,可能就是我了,如果她真的是非正常死亡,警察叔叔肯定已经找上我了吧?可欧阳大宅这几天风平浪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把警察拦在门外这种事情,哪怕是欧阳家这种大财阀也做不出来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吃饭的时候顺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二叔。
“吃饭就吃饭,说这种倒胃口的人和事干什么?”二叔用公筷给我夹了一筷子鱼,我这个人很奇怪,不喜欢吃鱼腩,只喜欢吃鱼尾巴和鱼背上的肉,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二叔也把我的怪癖了解得七七八八,夹给我正是鱼背上的肉,还细细的把鱼骨剔除才给我。
“谢谢二叔。”我嘴巴里包着食物,说话含糊不清的。“二叔,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啧!”二叔见我还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不由得嗔怪的看我,然后又叹气摇头。“你管别人的事情那么多干什么?她这种人,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的,不值得我惊讶!”
见我还要问,他索性放下筷子。“你还想不想回你的破工作室?”
耶?我可以回去上班了吗?我频频点头。“想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上班?”
“上班你就不要想了,我顶多允许你回去看看,省得你牵肠挂肚的。具体是什么时候,等我想想。你现在先把饭吃好了,食不言寝不语,知道不知道?”老头子借机教训我。
我低下头撇撇嘴,把邢娜的事情抛到脑后。
为了能尽快会工作室,接下来的两天我安分守己的在欧阳大宅扮乖巧,终于在今天等到了二叔的“特赦令”。
老头子原本打算亲自“护驾”,无奈出门前接了个电话,好像集团里有什么突发状况,他必须亲自回去处理,只能让司机送我去。
这敢情好啊!不给他后悔的机会,我催促司机赶紧把车子开出大宅,快马加鞭的把我送到工作室。
作为老板,我经常“无故旷工”完消失,无疑给员工们树立了一个很不良好的榜样,好在我的员工们都很自觉,我在和不在他们都能把工作室打量得井井有条,业务也蒸蒸日上,这让我很欣慰。
欣慰之余,我看着办公室新换的玻璃门和很多办公设备,又不由得有些心疼。
拿着计算机按了半天,好在即使是经过邢娜家人狂风暴雨般的打砸,损伤也在利润的承受范围内。
总的来说,开张到现在才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盼辰”工作室还是赚钱的,全体员工都能领到比工资还丰厚的全额奖金。
当我把这个消息宣布给大家的时候,众人都欢呼起来。欢呼声中。从我走进工作室起就古怪的气氛消散了不少,只有秦瘦的笑容有些勉强,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没逃过我的眼睛。
趁着午休的功夫,我把他叫到办公室。
“秦瘦,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客套的开场白之后,我很快切入主题。“能领到全额奖金,大家都很高兴,可我看你好像兴致不高的样子?怎么了?难道是最近失恋了?”
我调侃了他一下。
这阳光小鲜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