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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算不上熟悉的男人把手放在我的腹部,我正可能不紧张,索性移开眼睛不看他。
“很好!”他很快收回手。“古曼童和胎儿已经融合了,现在进入了休眠期,只要契机合适,它就会醒过来。看来我的血对你果然很有用。”
紧张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因为这个好消息而放松不少,但还有一个因为他最后一句话而滋生出来的问题。“既然宝宝和胎儿已经融合了,我,还需要喝你的血吗?”
那个喂血的过程,实在是太尴尬了。
他察觉到我的不自在,居然笑了。“在它没有彻底苏醒之前,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默。不停告诉自己,为了宝宝,为了肚子里的胎儿,我什么都能忍。
又沉默了一会儿。
“易林夕要怎么办?”一个大活人死在欧阳大宅,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涉及到欧阳家这种财阀家族,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不不要的麻烦。
而且,易林夕死得太惨,不仅浑身血液都被抽干,就连魂魄都被吞噬得干干净净,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我不能就这么放任幕后之人这样对待我身边的人下手,即使这个人曾经被我恨之入骨。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阿赞鸿的表情冷了下来。“交给我。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保重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天快亮了,你能睡就多睡一会儿。”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起身,把我送回卧室,抱到床上放好放平,还拉过被子给我盖上。“即使睡不着,也闭一会儿眼睛。”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不正是二叔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吗?
说起来,我已经多久没有见过这老头了?集体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他亲自出马那么久?
心里隐隐有种不不安的感觉。
但愿是我多想了!
又是三天过去了,阿赞鸿果然把易林夕的事情处理得很好,外界一点动静都没有。
同样没有动静的还有二叔,他还没有回来,向他的助理打听,他居然也不知道老头去哪里了,走之前只吩咐了一句有事找少夫人,就消失了那么多天,电话也打不通。
这绝对不正常!
问阿赞鸿,他只说了一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没有别的话了。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所以感到更加不安。
第四天一大早,我的不安得到了验证。
在吃早餐的时候,二叔回来了,跟在大摇大摆的三叔后面,眼神木然,表情僵硬。
“许姐,把这个女人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二叔手指着我。
“出去的时候检查一下,别让她把我们欧阳家的东西夹带走了,像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手脚和身体一样干净不到哪里去。”三叔补充,眼睛怨毒阴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正给我端鲜榨果汁的许姐愣住了,看看二叔三叔,又看看我,有些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见我的话吗?是不是不想干了?”二叔将许姐不动,暴怒起来,走过来就要扯我的胳膊。“还有你,低贱的东西,别踩脏了我们欧阳家的地界!”
第五十八章、品尝一下坏女人的滋味
“老头,你今天是不是忘吃药了?”我微微侧目狐疑的看向消失几天后、如今和那狐狸三叔一起出现,甚至还要我赶出欧阳家的二叔身上。
我把视线移到二叔的眼睛上。二叔这次回来和离开前的态度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世人都说一个人的演技再棒,骗人的伎俩再好,他的眼睛都能把他出卖。我盯着二叔的眼睛,对方的眼神根本不在我身上,确切的说,是瞳孔没有焦点。
被三叔抓的手臂有些发木,我转了一下胳膊,想甩开他的手,没想到他抓得很用力,这一下居然没甩开,不得不站起身来,又加大了一点力度,这下手臂挥动的幅度有点大,终于把二叔钳住我胳膊的手给甩开了,把他甩了个趔趄,修剪整齐不算太长的指甲也在他的脸上刮了一下,留下几道淡淡的红痕。
他怎么不躲开呢?我的目的只是想甩开他的手而已,抓伤他只是一个意外,所以速度不算太快,老头完全有能力避开。可他像个木头人一样,脑袋梗在脖子上,连侧头的动作都不会做。被我甩得脚步不稳的时候,也不知道改变身体的姿势来维持平衡,要不是有身后的黑衣人扶住他,他可真得直挺挺摔在地上不可。
这老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他的眼睛虽然是看着我的,可视线发散没有焦点,还有他刚才和我说话时的表情,连愤怒和厌恶都像带着一张面具,嘴巴一张一合的,字都是一个个往外蹦,像一个人体版的复读机。
“二叔?”我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对方。
“二叔?呵呵……”二叔保持原状站在那里没有接话,反而是一旁如同得了势的小人——三叔把话接了过去:“你是什么身份啊,就管我二哥叫二叔?你这个小女娃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举止反常的二叔身上,反倒是忘了房间里还有一只惹人厌的“苍蝇”。
欧阳家的大宅本来就不是自己过来住的。我是为了救子辰过来的,也是二叔请求留来的。想要我走,就得让子辰和二叔亲口说出让我走的话,并且从此断绝和我还有和我肚子里孩子的关系!否则,今天就是欧阳家的列祖列宗都坐在我的面前都休想就这么把我不明不白的请出去!
把三叔志在必得的表情看在眼底,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深吸一口气,我坐到身后宽大软棉的沙发上,挺直了腰板目光炯炯的盯着对面的三叔:“就凭我是慕容家的大少奶奶!就凭我肚子里躺着慕容家的继承人!”
三叔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嘴角一阵抽搐。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不知廉耻!”
“你说你是慕容家的大少奶奶,你和子辰办过婚礼么?肚子里随便塞个野种,就想把这盆脏水往我家子辰头上扣?你当我慕容家没人了不成?”三叔猛地拍桌,怒不可遏的样子。
他生个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好么?莫名其妙的被人闯进家里一顿指责,又把一大盆比墨水还黑的脏水兜头就浇我身上了。欧阳子辰,你甩了一个大包袱给我让我自己承受,等你回来我要一点点都讨回来!
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气极反笑:“三叔啊,我和子辰这盆水清清白、白透透澈澈,是你非要往你侄子身上泼脏水啊。这可就怪不到我了。”
“你…你、你……”三叔用手指着我,气的手指直发抖。真不知道他气个什么劲儿。
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话。干脆把身上的火气迁怒到别人的身上,指着自己带来的保镖就是一顿臭骂:“我带你们来干嘛的,是让你们看戏的吗!还不快点给我把这个女人扔出去!”
几个还在看戏的保镖见自己的老板发话,一个个的开始慢慢的向我所在的靠近。许姐见状势不对,连忙挡在我的面前。双臂大大的张开,像一只保护幼崽的母鸡。许姐在欧阳家少说也待了有几年,如今她对面站的是她侍候多年的主子,而她身后的我却只是住了还不到几个月的外姓人。若说不感动,是假的。
我把还剩有一点儿热茶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热茶从茶杯里溅出,溅到手上泛起点点红痕。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快要来到我面前的保镖们:“你们忘了上次在我家都经历过什么了么?要不要在体会一次,嗯?”
被我这番话吓住的保镖们瞬间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不敢再向我靠近。三叔看到这样的境况狠狠的一跺脚:“你们停下来做什么,上啊!”
我勾唇一笑,阴测测的看向三叔:“三叔,连自己的属下都调教不好,还好意思带出来。”右手两根手指夹着一张银行卡,嘴角笑意不减:“不知道三叔给的钱有多少,但是肯定不会少。这张卡里有十五万,谁帮我把我‘亲爱的三叔’请出欧阳家,这张卡就归他了。”
“哈哈哈哈……”三叔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十五万还想指使保镖,你……”
还没等三叔说完,我就打断了对方的话:“美金。”轻轻地把银行卡扣到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保镖们的视线也随着我的手落到桌子上。
十五万美金,不多不少。但这是我这么多年和工作室的存储。我之所以底气十足的把它甩出来,是因为我肯定那些保镖不会倒向我而和狐狸三叔作对,我也只是……小装一下,振振士气嘛!
一开始三叔的目光确实是闪躲了一下,不过发现保镖们没有动,又暗暗松了气,还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头上出的冷汗。
保镖们没有用,三叔又把心思打到了二叔的身上。推了一把站在他旁边木然的三叔,口气有些焦急:“你快点说话啊,让她滚出欧阳家!”
随着三叔的动作,我把视线也转移到二叔的身上。二叔对于我,可以说是处处为我着想,我不相信他会答应三叔的话。
“二叔,你怎么了?怎么会和他混到一起了?”
二叔没有理会我,反而是用手指着我重复了刚刚三叔说过的话。表情还是那样僵硬的愤怒的表情。
“错了,不是这句!”三叔在一旁焦急叱喝二叔。“让她滚,欧阳家任何的东西没有她的份,让她带着她肚子里的野种滚出我们欧阳家。”
二叔木然点头。“对!你给我滚,欧阳家任何的东西没有你的份,别指望能用肚子里的野种打欧明家的主意,我们家轮不到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指手画脚。马上给我滚!”
我豁然起身来到二叔的面前,拍掉二叔在半空中支撑的僵硬的手,定定看着他的眼睛,在里面能清楚看见我自己的倒影,可我知道,他眼中根本没有看到我,这是一种怪异的感觉,可我莫名确定。“你中邪了?还是得了失心疯?”
“你才疯了呢?你想钱想疯了,居然把算盘打到我们欧阳家来了?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我们家是你这种贱人能觊觎的。”三叔在一旁补充,有了二叔的助阵,他一改刚才的颓势,显得更加洋洋得意,只不过配上他狼狈的形象,显得更加可笑。
我瞥他一眼。“你到底用什么手段控制了二叔?”
老头子的不对劲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他中了控魂术!”阿赞鸿的声音从客厅的后方传来。
他站在楼梯拐角处,对众人投注在身上的目光浑不在意。
闹了那么久,也不见他出现,我还以为他不在家呢!原来躲在一旁看戏,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控魂术?”这个名字顾名思义,我都不需要去问,只是皱着眉头看向二叔。“要怎么样才能解开?”
老头子那么骄傲又固执的性格,要是一直被这种邪术控制,实在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两种方法。”阿赞鸿慢慢从楼梯上走下来。“一种就是施术者自己解开术法;另一种就是找到他极其在乎的东西,也就是他的弱点,攻击他的心理防线,愤怒、或者是绝望到了极致,就能解开。”
“胡说八道!你们以为这是天方夜谭吗?什么控魂术?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是一派胡言。”阿赞鸿出现的那一刻,三叔瞳孔收缩,脸上的肌肉也抽搐了几下,整个人显得很戒备。“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拖延时间,柳盼盼啊柳盼盼,你还说你是清白的。你连野男人都带进我们欧阳家了,还说什么清清白白!我就说我们家子辰怎么可能会和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有牵扯!你们现在,马上给我滚出欧阳家!”
听到这里,我冷笑。转过身傲然的看向狐狸三叔。人的忍耐的是有限的,更何况从他进这个家门就一直在往我身上安各种骂名,还把二叔弄成了这个样子。走到和狐狸三叔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