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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男人也不在家,不如。。。。。。。
“你老实点,这里来来往往可有不少人经过。”范晓娟看他那猥琐的眼神,心中一凛,呵斥道:“我们可说好了,我帮你免费娶一个黄花大闺女,你给我二十块钱,其他的,你想都别想。”范晓娟压低了声音,对着王善水威胁道。
王善水的心思被戳破,一下子有些丧气。
“行了,你快走吧,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范晓娟催促了几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就将门紧紧关上,站在门口的王善水差点被撞个正着。
“臭娘们!”王善水骂骂咧咧地嚷了几声,往门口吐了口黄浓痰,转身离开。
确定王善水离开后,江一留才从横墙背后站出来,此时的他双目赤红,手指紧紧掐进手心,若不是还残存着几分理智,他都想直接从空间里拿一把大砍刀,将那两个贱人砍成肉酱。
江一留喘着粗气,深深地朝范晓娟的家门看了一眼,这事没完,死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他要让他们把上辈子欠大姐的,连同这辈子的仇,一块报了。
生不如死,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江一留不知道范晓娟刚刚对王善水许诺的前招是什么,总之对于大姐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如此,他就来个先下手为强,对于那些贱人,就不需要讲什么礼仪道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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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叔叔,有一个叫范晓娟的阿姨让我告诉你,有一件事想找你商量,让你去她家找她。”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扯了扯站在纺织厂门口的王善水的衣角,对着他脆生脆气地说道。
那女人昨个不还让他别去找她吗,怎么今天主动找上门来了。王善水有些纳闷,也没去细想范晓娟怎么知道自己纺织厂门口,以为是昨天的对话,让范晓娟想着来这里碰碰运气,虽然不解,却还是嘟囔着朝范晓娟夫家的方向走去。
“大哥哥,糖——”小男孩见人走远了,蹬蹬蹬迈着小腿跑到了纺织厂旁的小巷里,朝着一个用大围巾遮住脸的胖男孩伸了伸手。
胖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用暗哑的嗓音说道:“这是大哥哥和你之间的秘密,你可不准告诉别人哦。”
小男孩懵懵懂懂的,接过糖欢呼着跑了开去。
胖男孩解下围巾,脱掉身上厚实的大棉袄,露出实际上消瘦的身材。
鱼儿上钩了,江一留朝着王善水离开的方向慢慢悠悠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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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善水赶到范晓娟家的时候,房子的门是虚掩着的,王善水试探的敲了敲门,屋里也没有响动声传来,等的不耐烦的王善水干脆推开门走了进去。
范晓娟现在住的房子是小二楼的一层,还被分成了两半,隔壁住着的是另一户人家。房间很小,除了兼具吃饭、客厅、卧室功能的堂屋,还有一间不足十平方大小的卧室,是范晓娟和现任丈夫的房间,现在这里头还住了老大老二两家的孩子,至于两对大人,干脆在堂屋摆了架高低床,每天就在这老房子里盯着,生怕后娘把老头子的钱都骗走了。
范晓娟压根就不在堂屋里,王善水动了动鼻子,这大冬天的怎么有一股花香,他也没在意,以为是范晓娟那个女人摘了花来装扮房间。
不在堂屋,那应该就在卧室吧。
王善水咽了咽口水,搓了搓手,猥琐地说道:“晓娟,晓娟,你在房里吗,你不吭声你大水哥可就进来了。”
良久也没听到回声,王善水心头一热,朝着卧室走去,还没把门打开呢,就觉得一阵眩晕,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确定屋里头没有了动静,早就等在屋外的江一留戴着口罩走了进来。
他先是把放在客厅墙角里的一个小瓷瓶盖上盖子,收到了空间里,接着把屋子的窗户打开,房间内那一股奇怪的香味顿时就散了去。
那个花香,其实是用木菊花淬炼出来的。木菊花具有强烈的催眠效果,光是闻到花瓣的气味就能让人和动物昏昏沉沉。江一留手上这瓶是加强升级版,在密闭的室内空间,药效更加强烈。
江一留手上这瓶药是白昉丘给的,他相信江一留的性格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加上他又担心江一留在什么时候又做出像上次那样偷溜上山的事,想着将这瓶药给他防身使用。
江一留心中苦笑,他终究还是辜负了白爷爷的用心,用这瓶药做了坏事,可是在他看来,那两个人都是罪有应得,他只是想将他们想对大姐做的原封不动回报到他们身上罢了。
他摇摇头,闪过那一丝对于白爷爷的愧疚,心中又冷凝起来,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走过去踹了他一脚,丝毫不留情地拽过他的衣领,将人拖到了卧室里。
范晓娟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王善水的个头不高,但也是个成年男子,江一留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人抬到床上。看着衣冠齐整的两人,江一留皱了皱眉,干脆上手,将两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大冷的天,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就交缠在了一起,不论是谁看见,都会觉得两人在做那些不好的勾当。
江一留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正要离开,忽然看见范晓娟脱掉的棉袄里露出来的一角白纸。
他好奇地将白纸拿出来,上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大字,还按着两个血红的指印。
江一留看着这缺横少划的字直皱眉,只是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十分重要的东西,他耐着性子将纸条上的字连蒙带猜地认完,刚刚报复完有些平息的怒气一下子又冒了上来。
这张纸条上写的是一个叫殷红的女人和范晓娟的协议,只要范晓娟帮她搞臭大姐的名声,那个殷红就许诺给范晓娟二十块钱,按下手印表示凭证。
江一留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个叫殷红的女人,为什么她要这么对付大姐,江一留相信,以大姐温和的脾气,根本就不可能做什么得罪人的事。
他将纸条放进空间,深深地看了眼相互搂抱着的范晓娟和王善水,转身离开。
“嘭——”
“谁啊,这么缺德,大白天的来砸窗户。”范晓娟家隔壁的人家走出来一个胖胖的妇女,气呼呼地走到自家被砸的稀烂的窗户面前,看着躺在地上的熟悉的搪瓷杯,气的怒火中烧。
“范晓娟,你个臭不要脸的给我出来,大白天的你把我家窗户给砸了,必须得赔钱。”
胖妇女的嗓门特别大,那些大冬天窝在家里的妇女都走了出来,围着范晓娟和胖妇人两家的小院议论纷纷。
“你以为躲着就没事了,老娘这就把你拎出来。”胖妇人手上拿着的搪瓷杯上贴着写有范晓娟男人名字的胶条,这也是胖妇人如此肯定凶手就是范晓娟的原因。
她男人上工去了,能砸窗的不就只剩下范晓娟了。两家因为小院的占地问题,一直都有摩擦,胖妇人觉得,这就是范晓娟对于自家的报复。
她气呼呼地冲到屋子里,外头围观的人还以为会听到两人的对骂声呢,没想到听到的只有胖妇人的尖叫声,互看一眼,紧跟着走了进去。
可别出什么事了。
躲在人群里的江一留看着一切都如他所料的发展,裹着厚实的围巾,穿着宽大不合身的大棉袄,低着头消失在小巷里。
他只是把范晓娟想做的回报到了她身上,他没错。
第70章 反击(三)
范晓娟是在一阵头晕目眩中被一桶凉水泼醒的;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 头发就被大力地拉扯住; 从床上拽了下来。范晓娟的脑子木木的,想张嘴让拽自己的那个人停下手,可就是张不开嘴。
“嘭、嘭、嘭。”棍棍都打到肉里; 范晓娟放声哭嚎了起来,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她清醒了些; 睁大眼看着四周的环境,自家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举着一根小腿粗细的棍子; 想要吃人一般看着她,房间门口还围了一群叽叽喳喳; 对着她指指点点的女人。
范晓娟有些摸不清头脑; 她不是开着门在客厅里面拨花生壳准备晚上煮完盐水花生给老头子做下酒菜吗; 怎么现在躺在卧室里; 还有这么多人围着她。
“你个贱人; 这个奸夫到底是谁,臭不要脸的; 都是改嫁的女人了还敢给我爸带绿帽子。”范晓娟的大儿媳妇从人堆里寄了出来; 拽住她的头发拎起她的脑袋朝床上看去。
“嘶——”范晓娟感受到皮肉在粗糙的石地面上划过的火辣辣的感觉; 疼的嗷嗷大叫; 也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身上可能一丝未挂。
范晓娟尖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和下身,要知道; 现在围在卧室外的可不仅仅是女人,还有好几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正死咪咪地瞅着她光裸的身躯。
范晓娟的脑子一片空白,完了——
“这个男人是谁。”老头子拿着棍子,阴测测地说道。
范晓娟的头发被紧紧一拽,整个头皮仿佛都被剥起,疼的她睁大了眼睛,朝着床上看去。
王善水正呼呼大睡地躺在床上,身上被浇了一桶凉水,浑身湿哒哒的,大冬天的,门和窗户又大开着,整个人冻的发青,可是依旧一点醒来的动静都没有。
范晓娟看到王善水此刻的模样,心就凉了大半。这分明就是捉奸在床的情形,范晓娟幻想过无数次这种事的发生,可是无一例外,女主都不该是她。
范晓娟咬紧牙关,努力回想在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就是好好坐在屋子里,没有喝茶,也没没有被人打晕的迹象,怎么就昏过去了呢。而且没有人知道她私底下和王善水的联系,包括殷红。
难道是王善水?
范晓娟想起昨天王善水对自己的觊觎,以及那淫邪的眼神。没错,一定是这样。
“老于,都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是冤枉的,我刚刚还在客厅帮你拨花生呢,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是这副模样,老于,你要相信我啊。”
范晓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顾不上此刻自己光裸的模样了,抱着老头子的大腿一阵哭嚎。
于老头一瞬间有些犹豫,揪着范晓娟头发的女子一看就急了。
“爸,你别信这个老贱人的,堂屋里压根就没有什么花生,我看是这个贱人想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人,被人撞破后想以此抵赖。”
范晓娟的大儿媳妇早就看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后妈不顺眼了,自家男人的几个兄弟一直因为前头婆婆的关系和这个爸不怎么亲,老头子估计也察觉到了这点,才想娶个年轻媳妇再生几个小的。
笑话,爹不亲钱亲,老头子想再娶谁也不介意啊,只是这钱可不能交给后头这个女人,大儿媳妇一想起老头子给范家的那一大笔彩礼,就肉疼的紧。只是人都嫁过来了,证也领了,他们顶多也就只能在日常生活里给范晓娟找点不痛快,其他什么也做不了,这次正好,可以一举将这个女人赶回去,还能把那一笔彩礼,原封不动的让范家还回来。
“爸,这个男人还没醒呢,你先把人弄醒,看看他怎么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可不信,范晓娟没这个意思,那个男人会自己找上门来,看他这副模样,不像是他们矿场的人呢。
老头子的媳妇说完,给站在门口的弟媳妇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块上前将睡在床上的男人从床上拉起,往地上狠狠一推。
王善水牙齿格格作响,感觉被冻在冰块里,忽然扑通一声,被人拉起往地上一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