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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杰的眉头皱起,扭成一个胖胖的川字,盯着白宁拉着自己胳膊的手,见她没有放开的意思,于是自己抬手抽了出来。
“所以,那个人是安宁,我当年是给你和安宁之间当了一回试金石吗?”白宁脸上一直维持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像是地震过后出现裂缝的土地一时难以掩盖,触目惊心。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程修杰,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吗。”白宁眼眶里闪烁着晶莹,声音克制里带着歇斯底里,但理智还在,她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程修杰摇头,“我没有理由必须迁就容忍你,至于残忍?立场不同罢了,而且你这一段时间都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前有过多少我不想知道,但是我不希望以后还有,你如果心中有怨恨冲我来还好说,但如果你和林思思把心思用到安宁身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和林思思在圈儿里惯用的那些手段我不愿意甚至讨厌,但并不代表我不会用,我言尽于此,你也好自为知。”
白宁嗤笑一声,很想问问他,他说的这么坚信肯定,她以前到底做过什么了?这么多年的交情,只因为今天听到这到几句话就无端的给她扣帽子,他已经认定了的事情白宁也不会再多解释,解释了他就能相信了吗?又何必给自己找难堪。
不能怪程修杰这么认定这么想的的,之前安宁好端端的跟他闹离婚,种种迹象都表明和白宁是脱不了关系的,而且又加上刚刚听到的安宁和白宁的哪一番话,自然是想当然的认为是白宁在安宁跟前说过什么模棱两可意味不明的话的,还有上次安宁提的名字相似,生日相同什么的鬼扯的谬论。
程修杰现在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很有十年怕井绳的意味了。
只是他哪里能想到会知道,安宁打算跟他离婚是因为白宁,但并不是因为现在的白宁。
但不管是什么,白宁现在在程修杰心里已经在拒绝往来名单上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把她和自己跟安宁隔离起来永不接触的才好。
程修杰看到林思思远远的小跑了过来,遥遥的点了下头算作礼貌就抬脚离开了,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消食片,安宁刚刚吃多了。
“怎么了你,到底说什么了。”林思思看着白宁脸色不好,眼角还有一些潮意,猜测他们应该是说了什么的,其实她是真的看不明白白宁的坚持,程修杰有什么好的也值得她这样,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到处都是。
白宁向前边望了一下,走廊里已经没了程修杰的身影,长出了一口气,身体向后倚在了墙壁上,然后自然的向下滑落,最后坐在了地上铺着的米色地毯上,“没什么,就是累了。”
回想着刚才程修杰说的字字句句,既然帽子给她扣下了,白担了名头的哑巴亏她怎么也不会吃,那就走着瞧。
第74章
安宁从楼梯间里出来的时候心情并不好,被一个人这么三番五次的这么别有用心的接触让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一块随时都可咬上一口的肥肉一样,这种类似于防范不了掌控不住自己的情况让她心里有一口气顶着喉头,呼来出也咽不下去的噎得难受。
于是安宁走向房间的脚步就戛然而止,然后匆匆回头往回走。
凭什么这样啊,她跟程修杰再怎么样是他们的事,再怎么样他们是合法夫妻,她白宁凭什么在她面前这么没有眼界高低的蹦来跳去的,她不嫌累她看着也碍眼,那么喜欢演赶着多拍两部戏好了。
程修杰哪混蛋她可以留着慢慢收拾,但是无关的人,特别是白宁这种被人捧着的习惯了自以为是的人,她不想再多耗费心神浪费精力在她身上了,所以还是把事情摊开了说个明白,也好让她明白自己的立场,说清楚以后她要再有什么的,自己又不是软脚任人欺负的软脚虾,她要再做出什么来,自己也就没有客气的理由了。
匆匆回头的安宁没有想到,回头之后意外的听了那么大的墙角,还是关于自己的。
等回过神来的安宁下从楼梯间里出来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正看到程修杰在待在门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虽然听到是无意的,但安宁突然就有一种被抓包的窘迫羞耻感。
安宁手里拎着桔子,去开包包的锁扣的时候不太方便,程修杰是准备帮她接过来桔子的,但是手伸到半道又回了过来,直接拿着她包打开又找了房开出来直接开了门,自己先进去。
不是他没礼貌硬闯的,如果不这样,他敢肯定,这会儿他一定是被安宁关在门外的。
看着程修杰走进去安宁无法,关了门跟着进去之后,把东西扔在了沙发上,然后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程修杰,语气不善,“你有话快说,我累了,想休息。”
程修杰拿出口袋里的消食片,放在了桌子上,“给你送消化片。”
“谢谢好意,晚安。”
安宁送客的态度明显,她这会儿不想和程修杰多说多纠缠什么,因为刚刚的话她脑子里现在还是一团浆糊,何况,刚刚那么明晃晃的和人说喜欢他被他听了个正着,安宁不知怎得就是觉得心里莫明委屈。
“我…”
“我现在不想听。”
程修杰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安宁急急的打断了,程修杰盯着安宁并不为所动笑了一下,“我们…”
“你是你,我是我,没有我们。”安宁强自镇定,同样回以微笑,看着程修杰哪样不动声色的样子就觉得来气,凭什么他次次都可以作壁上观掌控全局,以至于每次她每次都会觉得自己是那个永远只能在他手心里蹦跶的猴子。
程修杰还是不动,安宁承认,她没有他耐力好,稳得住,这么多年也一向都是如此的,于是舒了口气,便也不在这上面与他争个高低。
“出去,我要睡了。”
“有些话不问清楚你确定你睡得着?”
“你走不走。”
看安宁这样,程修杰把手肋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掌心撑着下颌,慢悠悠的吐两个字,“不走。”
安宁忍耐告罄,上前直接接着程修杰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程修杰也不与她硬碰,顺势站了起来,被安宁赶着往外走,只是到了门口安宁已经把手压在门把手上的时候,程修杰手撑着门板停了下来,“安宁其实我…嘶…”
安宁抬脚重重的踢在了程修杰的胫骨上,下了死力,一点没有犹豫,像是坏情绪的释放。
然后咬牙切齿的看着程修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快点滚。”
“你要谋杀啊。”程修杰一边说着话还嘶嘶的抽着气,“踢断了明天录节目你背着我跑。”
“你快点出去。”安宁拉开了门直接把程修杰推到了门外,再回到房间里,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捶着枕头懊恼又懊悔。
*****
节目录完的时候已经两点钟,回到酒店都各息忙碌着收拾的东西要离开,每个人基本上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安宁算是闲人一个,她是要回京的,等从饭店离开的时候安宁才知道,原来直接回京的人还不少,余曼,严新,文涛当然还有程修杰,而且他们还是一趟班机。
这趟班机上乘客不多,特别是头等舱,舱门关闭之后也只有他们五个,因此余曼还开玩笑说他们这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土豪式的包机了。
因为没有其它乘客,所以大家都放松了身处公众场所的自觉,说话比较随意,一路欢声笑语不断,只是一开始就坐在她身边的严新过于殷勤的态度让安宁很是狐疑。
不是她自我感觉太良好,而是其它人频频朝过她这边回头,文涛是但笑不语,余曼就是看看她这边再看看程修杰然后抿唇而笑明显幸灾乐祸的样子了,然后就是程修杰了,他眼神凉凉的瞥着自己着,头都不转一下。
在安宁在严新不断的询问聒噪里终于快破功的时候文涛开口了,只是他开口还不如不开,安宁听了直想买俩搓衣板寄他们家送给灵姐。
“小新子,你对我们家安宁这么殷勤,怎么,想追啊?”
“涛哥,您果真目光如炬。”严新很是认真的肯定道,有这么好的台阶递到跟前,不顺着往上爬他就白长这么些年了,遂转头望着安宁,“怎么样,安宁,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就从了我吧。”
安宁耐心早就告罄了,伸手把‘深情款款’的严新的一只耳朵揪一起来,“臭小子,连姐姐的玩笑都敢开,等飞机落地看我不打得满地找牙。”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嗯…?”安宁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我真的是认真的,我的心日月可鉴苍天可表四海为证…哟哟…疼疼疼……”
虽然安宁觉得自己下的力道有点过份,比平时掐程修杰的不遑多让,但还是没有松手或是轻点的打算,这样的事情还是这样以玩笑的方试一次了结最好,这种事安宁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特别她现在和严新在一个节目组,常常见面是肯定的,而且安宁也是真的当他是朋友,所以事情还是清楚明了最好,大家都自在。
“还来…”
“行行行…姐姐我错了,求你松手。”
严新求饶了,表白这样的事一次成功的几率本来就不大,失了这次机会还会有下次,他犯不着和自己的耳朵过不去,安宁的手可真黑啊。
目睹一切的余曼看到机会趁机讨好。
“小新子,你也忒不长眼,这种玩笑也敢找咱已经名花有主的安大美人开,她没剥了你的皮算你占大便宜了,还不快点谢恩。”
“是,我谢…你说什么,名花有主?”严新把话说到一半才听到明白余曼话里的重点,他和余曼关系不错,以前合作过几次,他年纪小,余曼性子跳脱,所以在组里他们最是聊得来。
看着余曼点头,严新心碎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想主动去追,这才刚刚萌芽就这样胎死腹中了,想到他前一段在网上玩的算命较件,上边说他命犯太岁,虽来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也觉得不是好话,现在这算是应验了吧。
‘我爱的人她却不爱我’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于是严新充满怨念的看了一眼安宁,哼了一声,起身换了新的座位,然后把椅子放到合适的高度戴了眼罩,培养睡意,他现在需要时间自我治愈。
看严新这样,其它人反应不一,余曼则抿唇而笑的看着安宁挑眉,似在邀功。
文涛则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和他坐位相连的程修杰一眼,得到一个凉凉的眼神后嘴角的弧度则是越变越大。
新情况啊,有意思!
等空姐温柔可亲的声音响起,提示飞机即将降落时,余曼转头看向程修杰,笑问,“程哥,有车来接吗?”
程修杰没有直接回答,一个眼神看过去就代表了一切,于是余曼又接着道,“我跟安宁搭你个顺风车呗,安宁和巴蜀肯定没车,我助理家里有点急事,我让我司机先跟她走。”
“好。”
“你们两个人跟程哥走,程哥送完这个还得送哪个多麻烦,不如我送安宁?”严新笑嘻嘻的看着安宁提意,已经恢复了一开始的样子,刚刚的事情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麻烦,我们是邻居。”程修杰手里一边翻着飞机上的地理杂志,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