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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反应。
耐着性子:“嘉澍,我今天有早课。”
特属于晨间的沙涩嗓音很是撩人:“今天我会一天在家。”
“所以呢?”
“今天我们玩翘课躲在家里亲热的游戏。”很是理所当然的语气。
那怎么他在她没课时不和她玩翘班陪她去逛街的游戏?心里冷笑,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狠狠往他头壳拍去。
砰——
在极度安静的氛围中,林馥蓁试探性叫了声嘉澍。
介于昨天她看到马赛大学一名女学生用书就把自己男友拍成植物人的新闻,她有点怀疑也许她下手过重把他拍晕过去。
还是没任何反应。
身体也就刚一动就被压回去:“再待一会。”
大大松下一口气,继而,皱眉:“我都说了,我要……”
“再呆一会,我送你去学校。”
连嘉澍都好久没送她去上学了,今天天气很好来着,她要坐在小法兰西漂亮的敞篷跑车副驾驶座位上,在路上买一份热狗配汽水。
在小法兰西漂亮的跑车上一边吃一边看风景,是林馥蓁喜欢干的事情,但却是连嘉澍讨厌的事情。
他讨厌热狗的味道,他讨厌她在他车里吃东西。
这么想来,连嘉澍讨厌的东西可真多,以后他们要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呢,这个想法让林馥蓁在心里唉声叹气着。
漂亮的敞篷跑车开上在海湾公路时,林馥蓁还在唉声叹气着,海湾公园的小贩朝着她挤眼,刚出炉的热狗牛奶递到她面前。
眉开眼笑接过,小法兰西臭着一张脸。
车子停在银石赛道的红绿灯处,连嘉澍看了眼副驾驶座位,已然空空如也。
林馥蓁嚼着热狗喝着汽水的脸似乎就存在于上个眨眼间,近到让他忍不住想开口提醒“林馥蓁注意你的口水。”“林馥蓁,你的头发沾到热狗了。”
真是邋遢的姑娘,连嘉澍心里叹着气。
下一秒——
“连嘉澍,不许说我是邋遢的姑娘。”
单手搁在车窗上,扶额,真是阴魂不散。
目光继续落在副驾驶座位上。
嘴角还沾着牛油,声音倒是委屈的很:“嘉澍,这不能怪我,你忘了,我在训练期间得到的食物有限,好不容易分到牛排,可谁知牛排掉落在了地上,下次吃到牛排还得等一个礼拜,能怎么办呢?我只好把地上的牛排捡起来,嘉澍,沙滩很干净,再说了,浪费食物会是很不好的行为,我……”
艹!真是没完没了。
手往方向盘一拍,把那喋喋不休的邋遢姑娘给拍走。
下一个红绿灯路口。
周一早上九点左右时分,广场人行道上人大多数为附近居民,老人慢跑回来,年轻人急着上班,极少数游客在广场看海景,几名女学生在派发传单,连嘉澍目光无意识落在穿浅色衣服的学生身上,几人中就她手脚最为麻利。
目光继续跟着那名女学生从广场来到人行道,朝他停车方位走来。
女学生身影举止越看越熟悉,符合这个形象的人物名字呼之欲出,下意识间连嘉澍戴上墨镜。
隔着镜片去辨认。
果然是方绿乔。
作者有话要说: 小法兰西逐渐要跟上小画眉的脚步了~
PS:乃们以后也要想峦帼哟~
☆、青涩之恋
红绿灯口。
方绿乔现在距离连嘉澍停车所在方位绝对不会超过二十步。
还有十二秒时间红灯才会换成绿灯; 方绿乔脚步很快,也就眨眼时间,二十步剩下十五步。
连嘉澍今天开的是正红色法拉利,这辆车平常他很少开出门,原因是太过招摇,可林馥蓁小公主喜欢; 她说开起来像一团火焰。
一大堆等红灯的车就数他的车最为显眼; 不被注意到都难; 连嘉澍心里苦笑。
如果问连嘉澍不愿意在路上碰到的人有谁; 在这些不愿意碰到的人中方绿乔应该占有一席之地。
那身材瘦小的女孩让连嘉澍想到自己身上多了一项冠名:感情骗子。
这是他再巧舌如簧也摆脱不了的一项冠名。
假以时日,知道真相的人会说:“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拿人家感情当儿戏的骗子。”
方绿乔停在距离车子十五步距离所在; 这距离应该足以她把那辆红色法拉利车驾驶座位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那么,此时此刻; 她应该有点遗憾手上没有饮料吧。
不对; 像方绿乔那样性格的女孩; 即使手里拿着饮料也不会往他身上泼; 怎么说,红色法拉利车车主是她的初恋。
冲着所谓“初恋”现象,她也许会在自己的脑子自动导入过滤器; 把特属于他身上所有卑劣属性一一过滤干净。
留下那些虚假的美好,以此来标榜真善美人生。
这么想来,有点无趣。
连嘉澍冷冷看着那抹人影。
地中海海面上的气流形成旋涡式,风和气流在海面上相遇; 形成风卷朝着陆地扑来,椰子树发出淅沥沥的声响,方绿乔怀里的传单被吹向天空。
红灯跳成绿灯。
在风声,在漫天的传单中,车轱辘压过斑马线,箭一般穿行在垂直街道。
拐过那个弯道。
垂直街道的所有景物,连同呆站在人行道上的人如数消失在后视镜里。
车子开进车库,熄火,摘下墨镜,墨镜副驾驶座位一扔,打开车门,迈出去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驾驶和副驾驶间隔处多出了一样东西。
好巧不巧,被风卷走的传单有一张掉落在他车上。
打开传单,传单分成两面,一面为彩色一面为黑百,彩色面映着大眼睛少年的面孔,左下角有少年的名字年龄。
看了一眼少年的名字,这个名字连嘉澍知道。
不久前,在连家的私人海滩,当时方绿乔也在场,他应一个孩子要求在一件球衣上写下这名字。
让。皮埃尔。帕。
让。皮埃尔。帕:一名住在青少年精神疾病机构的男孩,一场车祸夺走男孩一条腿,男孩热爱音乐。
翻开传单黑白面。
为了节约成本,密密麻麻一大堆字体挤在一张4A纸上,这让连嘉澍看得有些吃力,当在那堆密密麻麻的字体上看到熟悉又陌生的小镇名称时,连嘉澍揉了揉眉骨。
把传单丢进垃圾桶。
连嘉澍已经连续十天每天睡眠时间维持在3…4个钟头,好不容易,他拿到两天休息时间,按照计划,他会把这两天时间花在补充睡眠上。
一整个上午,真正进入睡眠时间还不到二十分钟。
中午,连嘉澍让科恩到尼斯市政厅走一趟。
华灯初上,在十五层公寓楼上,林馥蓁透过半个落地玻璃窗俯瞰。
停在篮球场边的黑色法拉利小得就像一个火材盒,更别提去看清楚驾驶座位上的人了。
这会儿,他应该等得不耐烦了吧?
她也没办法啊,她总不能丢下被揍得脸青一块紫一块的琳达一走了之吧。
琳达脸上的伤是她新任拳击手男友的杰作,当然,现在已经变成前任了。
提起琳达脸上的伤,这应该算是一起一女两男引发的情感纠纷:为了让约会更加刺激,琳达分别把上任男友和现任男友约到同一家餐厅,在约会期间以上洗手间为由在两任男友间转换,并且把部分约会内容传到她的私人社交网页上。
约会临近尾声,琳达的事情败露,患有轻度狂躁症的现任拳击手男友把琳达揍了一顿。
琳达第三次哭诉她被揍经过。
让琳达最难以忍受地是,她被揍的丑样在互联网疯传。
“我知道,那些人一直在等看我的笑话,这下好了,我打赌她们现在已经笑掉大牙。”琳达一边哭着,一边拿着镜子,“林,你一定不会像那些人一样,把别人的出丑当成乐子。”
林馥蓁不敢告诉琳达,她也看过视频。
“当然。”林馥蓁说着,又看了一眼窗外。
“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今晚得陪我喝酒,我们一醉方休。”琳达拉住她的手。
说干就干,琳达去找酒。
第五次,林馥蓁电话响起,还是连嘉澍的来电。
半个月也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的人忽然间半个小时给她打了五通电话,这让她有点不习惯呢。
接起电话:“嘉澍。”
正在拿杯子的琳达回过头来,林馥蓁朝她比出不用担心的手势。
“林馥蓁,距离你说马上下来已经过去十分钟。”小法兰西语气不大美妙,“现在,拿起你的包,和琳达说再见。”
看着琳达,支支吾吾的:“可是……嘉澍,琳达现在很难过。”
琳达大力点头。
“难过得她非得要拉着我和她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嗯。”
“林馥蓁,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说完,挂掉电话。
看看,原形毕露了,一确定关系那种□□就出来了。
慢吞吞把手机放回去。
琳达已经把酒,酒杯,下酒的零食一一摆上桌。
五分钟,看了一下窗外。
小法兰西说到做到,他开着他的漂亮跑车离开了。
走就走,她也不稀罕。
他意图明显,想一整个晚上把她困在床上,在没做那种事情之前日常生活中有洁癖的人让多多少少有点瞻前顾后,就怕头发被单等等等沾满汗臭味,一旦做了那种事情,这些他们会自动选择忽略。
琳达开始倒酒。
门铃声响起,林馥蓁看了一眼钟表,八分钟,琳达已经喝完一大杯酒,她也喝了小半杯。
连嘉澍在佣人的带领下上了楼梯。
小法兰西的到来让琳达都快要喜极而泣了,迎了上去:“Yann,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连嘉澍没有应答,径直往林馥蓁放包的地方,一手拿着她的包,一手把她从沙发提起。
林馥蓁被动跟着连嘉澍往楼梯口。
琳达挡在楼梯口:“Yann,你就不关心你的朋友是怎么被揍的吗?”
“听说揍你的那位是七十九公斤级选手。”小法兰西开口。
这话听在琳达耳朵里被当成一种发自朋友的关心,之前还有点心虚的人开始破口大骂:她给了那位七十九公斤级拳击手这样机会和著名连锁酒店大亨继承人之一约会,即使知道自己被耍也不是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毕竟,她分手费总是给得很阔绰。
连嘉澍很耐心把琳达的话听完。
“Yann,我会让那蠢货为他的行为提前结束他的职业生涯。”琳达越说越气。
“琳达,”小法兰西轻触琳达乌青色的眼角,“听说一名七十九公斤级别的拳击手一拳下去,足以让一位体重在五十公斤左右的普通人变成植物人,你现在应该庆幸那位先生手下留情。”
说完,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人,强行揽着她往楼梯。
一进入电梯,连嘉澍松开手,松手的重力过大导致于林馥蓁一时间收不住脚,身体往电梯墙冲去。
显然,连嘉澍因她没在规定时间把她送到他面前这件事情上耿耿于怀,小法兰西还没从他们之前相处的模式中解脱出来。
平常时间他可以哄她可以顺着她,但关键时刻,她得无条件听从于他。
现在,她是他未婚妻。
对未婚妻呼来喝去这像话吗?
背也就刚靠上电梯墙上,迎面而来的包就往她怀里扔。
接住包。
她的未婚夫可真粗鲁。
也不生气,一本正经说着:“嘉澍,不觉得琳达的行为很有趣吗?”
没回应,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