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一道圣旨,在那日后他十余日见不得她面,直到花府派人来传,他匆匆赶去,被委以送嫁重任……
一日后,她醒来,当夜求他带她回城,他狠心拒绝了她,然而便是这一次的摇头险些令他终身悔恨,九日后遇伏,她生死未卜……
带伤苦寻一月不得她踪迹,焦白返回江南,面如死灰,终日一言不发。
一月后南北两王举势,焦白将千秋楼归还本息后的积蓄送往镇南王府以作军饷,尽管比起花家亿万家资是如此的微薄。
其后,尽管南桐城陷入阴霾,千秋楼的生意在七夕事后的一年中陷入低潮,焦白依旧每月奉上八成盈利,不论多少皆送入王府。
每逢佳节或她的生辰,焦白必然酩酊大醉,醉一场,忘一夜,值得。
【番外】焦白:醉沐春风
又是元宵夜,天上皎月含笑,焦白提酒独醉于千秋楼顶,半醉半醒之时有人扶他回房歇息,他还未全醉,他要酒,那人却不应。
他推开把他往榻上按的人,朦胧间只见那个身撞上了一旁格架,一声重响,收在木盒中的瓷瓶落地碎撒,满室春风一度……
焦白蹙眉欲取解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摇摇晃晃地撞上了从地上刚起身来的人,触上两片柔软的唇……
春风一度愈陈愈烈,这一夜可想而知,定是春意盎然。
次日清晨,焦白醒来房中无人,正蹙眉暗自咒骂,九儿跌跌撞撞的撞开房门,道慕容冰不告而别……他令堂的,吃了他就跑?
焦白出城外百里逮住了把他吃干抹净撒腿就跑的的女人,女人坦言非处子身,无需他负责任,他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扬手一掌。
慕容冰惊愕地看着他,他提袖擦去她唇边的一丝腥红,意识到前后举止过于悬殊,他故意扣上她的腕用凶狠的语气下令“回家”。
被拽回千秋楼,慕容冰半天不敢吭声,直到脸上火辣辣的麻缓了下来才出言试探……打她做甚么?
焦白语塞,他一路上回来也在琢磨自己怎打起女人来了……
慕容冰见他强势消去,当即明言昨夜纯粹意外作不得数,各自又不是甚么处子身,谁也不欠谁的,不如就此两相忘。
她慕容冰才不作她人替身,若是不介意又何须离开那人,只是命运实在弄人,一人心中是她,再一人心中亦是她,全都看不见她慕容冰,恨,自然有,可一个生死未卜之人,她该如何去恨,或许她该削发为尼长伴青灯……
焦白对慕容冰之言不答应也不反对,其后一月,两人闭口不提此事,皆有回避之意。
这二人转折正是在一日夜里,慕容冰上台不久即身体不适匆匆下台,焦白心下一惊,上前抓过她脉搏一探,倾刻间惊喜交加。
焦白自那日后每日暗中多看了几眼慕容冰,渐渐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女人早已对自己有意,是自己沉静于往日而忽视了眼前……
【番外】焦白:各自为家
年届三十,心中牵挂的女子无论是生是死都只是他的妹妹,人生却是漫漫长路,焦白孤独够了也孤独怕了,有个女子相依相伴何尝不是件悦事,况且难得是个把他放在心上的女子,除了凶恶了些,其余倒也不十分逊色。
然而焦白顾及面子,多次未寻着台阶下,不料倒是让孩子帮了他这个爹爹一把,他随即殷勤非常。
慕容冰误以为他单为了孩子,她冷言承诺生下孩子报他救命之恩,焦白蹙眉,他想解释却口中无辞,这便导致了次日湘儿大闹千秋楼,慕容冰当众护焦白,女子声名扫地……
焦白与慕容冰定下婚期,派人往花家知会那位年长他不足十岁的义父,却被告知喜宴不得设于千秋楼,这二人僵持不下,众人一度以为婚期将延后,正在苦恼之际,收到杭州海海堂来信,她——还活着!
临行前,焦白“恶声”威胁慕容冰不许胡思乱想,好生养胎等他回来,慕容冰未语,却自觉心中一甜,傻傻一笑送他出门。
焦白与子竣前往杭州城,冤家路窄竟遇上那病秧子……她当真已记不起从前事,她一声“大哥”无半点往日情谊在其中。
然而记不得从前的她,变得爱笑,且易羞涩,桃李年华方显豆蔻神态,也罢,她若过得欢快无忧,记不记得昔日又有何重要。
尽管焦白已有慕容冰,身为兄长却也见不得她再与昔日护她不得之人再生干系,返回南桐城时他与子竣念了不少,却丝毫无效。
焦白回到南桐城,因慕容冰胎相不稳,他无暇前往花家,直到多日后花家派人来请方又再见到她,劫数,她仍是动了心……
焦白未再多言,义父一家都已默许,他又能如何。
大喜之日,她领着两个弟弟在洞房里偷窥,如他们所愿喜帕揭了,新娘见了,喜娘等人都散出去领赏了,这三人却还赖着不走……
焦白将这三个得寸进尺之人轰了出去,恶狠狠地威胁她若再搞鬼,信不信他日后闹她洞房,这招果然有效,当即把她羞走了。
慕容冰生产,焦白无暇北上赴喜宴,他令人送了一份厚礼祝贺新人,半个月后收到了她的回礼天山雪莲,附言:暖宫、壮阳……
【番外】焦白前传:伤痛(上)
宜都郡,恩华镖局随着当家焦恩华年近半百之龄已家道中落多年,元武二十三年,焦老爷子五十大寿后,其填房夫人年轻貌美的崔氏诞下一子,继三十年内先后痛失三子二女后,年过半百的焦恩华喜得一子,自然感慨万千大宴宾客,焦家一扫数十年晦气。
焦恩华因爱子生得奇白,五官极为俊俏,三个月后为其取名焦白,唯恐爱子如其兄姐那般夭折,焦老爷子可谓极尽爱护,整日与爱子同食同宿、同进同出,将孩子的娘冷落一旁,终于酿出丑事……
小焦白三岁那年,崔氏与新招的镖师有染,下人的禀报,焦老爷子起初并不信,直到五名门徒中有三人先后暗示,方留意崔氏。
崔氏被当场捉*奸,焦老爷子顾及焦家颜面并未送官,那名镖师被乱棍撵出焦家,崔氏被囚禁于焦家最破落的北院。
洪德二年,这一年焦白虚龄已有五岁,焦恩华将镖局赠于徒弟举家东迁,看在爱子面上带上了崔氏,不想此举却令他送了性命。
玄风山下,焦家遇山贼劫杀,焦老爷子拖家带小,随行十余人半数是老弱妇孺,已年过六九之人怎敌得过数十名壮汉……背后崔氏暗施毒手,给苦苦死撑的焦老爷子送了一程,原来为首的贼人竟是当年与崔氏通*奸的镖师——陆坚。
当年崔氏为让此人带其离开焦家,谎称已有身孕,二人正欲盗取焦家账房钱银远走他乡,却是晚了一步,陆坚为报“杀子”之仇上山为匪,历经三年“摸爬滚打”方坐上山寨第一把交椅,此次正是为雪当年之仇,陆坚当即将崔氏与其子一同带上了玄风山。
陆坚之所以留下焦老头的种是因崔氏此时尚念三分骨肉之情,然而不足三年,陆坚腻了崔氏,其后两年时常对其打骂,崔氏勾搭了山寨三当家乔寞,将七年前她在焦家未做之事落实了,只是五年山寨苦日让她已没了本就十分单薄的母性,将焦白留在了狼窝。
陆坚自然恨之入骨,他派人去捉那对“奸夫淫妇”,当夜满腔的怒气便撒在了崔氏之子,虚龄年仅十岁的焦家小畜生身上……
【番外】焦白前传:伤痛(下)
毫无人性的陆坚用马鞭招呼着黄口童子,单薄的布衣被马鞭撕裂,平日掩藏在粗布衣下的雪白嫩肤破开一道道口子,没几下便成了个血人儿,陆坚岂会罢休,寒冬里一桶冷水浇醒已昏死的小儿,本要泼醒了再行抽打,却无意中将小畜生脸上污迹洗去……
满身鞭痕血口不及童贞被掠,男儿身惨遭这等屈辱,不当求死,是甚么让奄奄一息的黄口童子挺了过来,是恨,是满腔的仇恨!
总有一日,他要手刃杀父仇人,洗刷他给予的耻辱,他要将那个淫妇送去爹爹面前治罪,火屠玄风山!
禽兽陆坚贪恋其美色,将他留在身边淫*乐,焦白借机偷回被陆坚丢置于其房内角落里焦家刀谱,中断了五年的焦白得以继续习武,为防陆坚察觉,他利用每日零零碎碎的时光练功,焦家大刀换成了细弱的竹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履薄冰,痛苦度日。
有了两年武功基础,少年常独自到后山山洞练武,唯恐陆坚心疑,他苦练轻功,只为奔波于山寨与后山之间不被人所察觉,谁会想到日后纵横江湖近十载的采花大盗一身超卓的轻功竟是如此练得。
年十六,他手刃陆坚,火屠玄风山,将六年前誓言实现大半,唯独那恶妇苦寻不得其所踪。
焦白游走在江湖上,一年之内竟遇六户人家欲将其招赘,其间不乏客栈掌柜,爹爹本行的镖局,有貌美娇蛮者,有清秀温婉者。
然而见识过那等毒妇,焦白下山后对女子素来避而远之,他将这些人一一回绝,却终究在第七户人家手里栽了跟斗。
他一时疏忽让这人下了媚*药……贱人,竟以为一夜云雨能将他留住?
尽管女子亦如陆坚给予他耻辱,焦白并不想杀人,但他却也不能善罢甘休,天亮前,焦白将贱人贴身衣物与身下落红布巾悬于门匾,予他耻辱,他回赠其羞辱,不想这家人竟反咬他采花,令官府缉拿他!
世间女子皆歹毒淫贱,既赠他如此雅号,不做岂不白担了采花之名,对崔氏与淫贱女子的仇恨令焦白渐行渐远,逐渐封闭自我。
江湖上随即真正出现了一名采花大盗,此人五官妖媚不可方物,一身翩翩白衣,手执玉笛,眉眼含笑……
【番外】无极:中计中毒
九月望日,无极宫双阳郡分舵有门人子女被掳,留下匿名战帖,“邀”无极宫主南宫无极只身前往双阳郡一战。
安平郡内的无极宫总坛,南宫无极于次日黄昏接到无心禀报,连夜赶往双阳郡,到达分舵已是十七日午后。
是夜听分舵细禀,被掳门下孩童为三男一女,六岁至十岁不等,南宫无极将门人安抚过后,与左护法无心商议如何对战。
次日临晨,天未亮,分舵大门上又被标信函,一段孩童断指被裹在信中,血淋淋的恐吓信明言令南宫无极只身亲往。
南宫无极不顾无心等人劝阻,单人赴会于卉山群南山脚下。
武功盖世不敌侏儒女子装扮的女娃一根毒针,南宫无极中毒,凭着内力镇压体内毒液,将埋伏之人暂退,策马退避。
因剧毒发作,目不择路的南宫无极纵马上了卉山,行至半道,身下马匹不堪剧毒毒发身亡,他弃马独行,直到寸步难行,恍惚间择了一处山洞暂求隐蔽去毒疗伤,却不知身上因毒液已散发出阵阵恶臭,根本藏匿不住,而这等剧毒又岂能用内力去除。
南宫无极纵然不甘心如此死法,可此时此刻又能怎样,他逐渐丧失着意识,等待死亡降临。
依照南宫无极的猜想,原该是大队人马寻到他的尸身,或那些武林正道,或他的门人,然而闯入山洞的却仅是一人。
他的意识已辨不出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来人仅是一人是敌是友便是未必,凭着人的求生本能,南宫无极伸手求救……
或许是苍天有眼,天不亡他无极宫,南宫无极浑浑噩噩间,只觉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有另一种极为强烈的毒素涌进体内,同他体内毒液相冲,一股强劲的热流走遍全身,纵然锥心般的痛,却畅快无比。
忽然那股热流涌上脑门,一口黑血自喉间喷发出来,借着此时强自半睁双眼,尚未看清便又眼前一黑,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