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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无极稍稍使了点昔日最为不屑的无赖手段,羞得她说不出话,她转身离开山崖,他并不阻拦,待她走出数丈,他无声跟上。
他与她前后隔开数丈行走在山林间,午时将近,南宫无极见她仰首望天,知她在寻觅午膳。
南宫无极对她能否取到天上飞禽并无怀疑,但自今日起,她便是他的女人,身为男人怎能让自己的女人干这等粗重活?
他纵身一跃,左右手各擒一只飞禽送到她面前,尽管没得来夸赞,却如愿见到了她眸中惊艳之色。
初次为她“下厨”,南宫无极小心翼翼地忙活,他将香喷喷的美味递过去,一不留神又唤她“娘子”,他赶忙改口。
她略作迟疑伸手接过,浅尝一口即不再拘谨,南宫无极见状更为得意,亦取了美味食用。
这一餐后,南宫无极自觉她已将自己默许,再上路后他靠近了些,但他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敢太过造次。
南宫无极连日来虽然忙碌着,心情却愈发轻松、愉悦,渐扫心底阴霾,这丫头虽然仍旧十分冷淡,倒也从没有拒绝他的示好,她似乎很享受他做的食物,有时竟还会同他指名点菜……不禁让他暗自窃喜。
徒步第五日方才走出山林,黄昏时分终于瞧见一户农舍,南宫无极上前与主人商议,自称带着未过门的妻子迷了路,借宿一宿。
夜半,她竟又欲弃他,让他当场逮住,原来这丫头“安生”几日全是为了放松他戒心,看来这个娘子不好拐,献出一手厨艺还哄不住她,现如今尚未完全复元,南宫无极尚未睡足,见她尚且知道解释,这笔账就先行记下了,他翻身睡了。
清晨,南宫无极起身并未多言,全不将此事放在面上,殊不知心里已打定主意,日后可得盯紧了,这丫头贼得很……
半月后,南宫无极不动声色地引她入了阳平城,城内设有无极宫分舵,但入城后却未见门人。
但却也有件令他高兴的事儿,昨夜她未逃,看来这半个月有些成效。
【番外】无极:定情信物
她在院中赏雪,南宫无极无声靠近,好声问她在想甚么,她却反问他何不去寻门人,犹如就地取雪,让他的心立时凉了半截。
南宫无极一双大掌突地掰过她的身子,如墨般的深瞳瞪着她,逼她与自己直视,在她的眸中无惊恐害怕,却也无一丝柔情。
雪花轻轻地从空中飘落,轻飘飘地落到彼此肩上、发上,又下雪了……
初初分明带有羞怯之色,每每让他逮到也都慌张不已,却偏偏没心没肺的不愿交心于他,他心道,莫非,她在意无极宫的恶名?
为得她全心信赖,南宫无极向她说起无极宫,更道起自己父亲幼年之事,这本是无极宫数十年来不愿提及之事。
世人皆可不信,唯独她,信他就好,然而她的回答却令南宫无极哭笑不得,滴水不漏,不言信,也不言不信,这丫头太贼。
南宫无极伸手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大掌覆上她冰冷的纤手,无奈地拉起她回屋,即便她医术高超,他亦不忍她受冻伤寒。
飞雪洋洋洒洒连飘了十日,阳平城的客栈里住了十余日,十一月初一,天未亮,南宫无极见这天愈发寒冷,乘她未起出门采买。
阳平城不够繁华,南宫无极踏遍全城商铺也寻不见与她那件白熊披风近似之物,最终只得了件七成相似的。
带着披风略感遗憾地回到客栈,南宫无极心想,她这般聪颖之人,当会以他心意为重吧。
南宫无极叩开房门,却瞟见了她身后桌案上的包袱,这丫头究竟何等心肠,他压着怒气,手中一抖,将披风打开。
见她望着披风发呆,并未接过,南宫无极手中一抖动,披风落在她身上,替她系上颈间缎带。
她问他是否寻了许久,南宫无极有些意外,随即心花怒放,误以为她终于有了些许感动,她却浇他一头冰水,指责他扰民!
一颗寒心因她一句低若蚊吟的道谢缓和了些许,南宫无极取下腰间一枚玉牌,来到她身前,掰开她的掌心,将玉牌放入她手中。
螭龙羊脂,价值连城,南宫无经将它作为信物留给了她,向她索要回礼,见她恼羞成怒,他诳她欲离数日,顺利得了她的香囊。
【番外】无极:妒火中烧
南宫无极既打了诳语,自然要假意外出,临走前叮嘱她莫乱走动,但看她一脸的不甘不愿。
正要走,小二送来早膳,问他们是否一起用,南宫无极真想给小二赏银,奈何如今所用的银子全是她所出,就连买披风也是……
南宫无极同她用过早膳,得了她一句暖心的之词甚是高兴,临走又逗了逗她,如愿地让她羞红了脸,顿时神采飞扬。
南宫无极到城外逛了逛,顺道逮了只飞禽带回去加菜,欲用美味抵罪,回到客栈却发现物在,人不在,掌柜道她……出门了?
南宫无极按耐住火气等着,等来的却是……他尚未开口质问,便听那红衣男子率先发了问,他斜睨了眼妖孽般脸孔的男人,眉皱得更紧了,他才出去多久,她就带回个男人来?
南宫无极冷声反问,她不仅不解释竟反问他何故回来,南宫无极脸一沉,瞪过去,敢情她护着这半男不女的?
红衣男子唤她“妹妹”,南宫无极半点不信,这二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兄妹,分明对她有企图。
南宫无极故意用“婚约”二字试探此人,果如所料,竟敢碰他的女人——他伸掌将这人弹开,却发现还有一人!
那人与他同是一身黑衣,运功助红衣男子攻他,以二敌一,又是无耻之辈,南宫无极心中妒火飙升,三人打作一团。
南宫无极以一敌二全神贯注,等到察觉不对劲儿停手退开,她早已没了影子,未分胜负的三人往她房里赶去,定要弄个明白。
她竟在房里悠闲地饮茶,全不顾他在屋外拼得汗流浃背,南宫无极气结,坐下一言不发,看她怎么解释!
红衣男子与她竟如此亲密,同饮一杯茶,真是气煞人也……结拜的兄长?即便是亲兄妹也当避嫌!
飞虹剑古峰,略有耳闻,此人断出了他的身份,南宫无极尚未得意便让妖男喷了一脸茶,果然不男不女,竟避于女子身后!
偏心,他让小人如此侮辱,她还护着小人,南宫无极憋屈,不揍此人难消心头只恨,但他的怒火却让一条小小绢巾给扑弱了……
今日起两更,第二更18…19点间
【番外】无极:欺上红唇
她不肯将那人姓名相告,南宫无极自行揣测,突忆起曾听无心道飞虹剑追杀采花贼,此人眉眼尽是妖气,莫非正是那恶贯满盈的采花贼,但飞虹剑却又与他相处“和睦”,南宫无极一时难以确定,出言试探。
不承认即是默认,她竟与采花贼称兄道妹,南宫无极气极,这等祸害岂能留其在世,他今日便替天行道!
南宫无极万万料想不到她竟会不顾性命救一个淫贼,收掌致使内伤加重,但内伤再重也远不及心口的伤痛,纵身一跃回了房。
南宫无极在房内运功疗伤,酉时,房门被叩响,他收功应声,看来进来说些甚么,谁料她放下汤药叮咛一句就想走。
南宫无极气极,出言质问,她却不以为意,气得他口出重语欲将她骂醒,他堂堂无极宫主被她当草,一个江湖淫贼她却当宝!
两年不犯案?她怎知晓,亲眼所见?她竟同个采花贼相识两年!侠盗……还不仍旧是个贼,谁能保他日后不再偷人!
她岔开话题让他喝药,南宫无极不理睬,气,哪是一两句温言软语便能消的!
浓浓的药味与她的芳香同时近身,南宫无极缓缓睁开双眼,稍作迟疑,伸手接过药盅,她转身欲退,他伸出一臂将她拉到怀中。
南宫无极左手托着药盅,右手扣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深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无心轻薄,只想让她看见自己,他低诉她没心没肺,却是满腔无奈。
她又借药岔开话题,南宫无极着实愤恨,好,那便让她体会下他心中的苦涩。
南宫无极一口灌下汤药,尚有些迟疑,却听她火上浇油问他苦不苦,想知道,就亲自尝尝……
南宫无极男人邪邪一笑,一低头封住了少女的红唇,迅速探入,将苦涩度给她,掠夺少女口中的香甜。
南宫无极本想小小惩罚,却情不自禁沉沦在她的香甜之中,不愿罢休,即便她咬伤了他,练武之人这点痛楚算甚么!
最毒妇人心!亲她一口竟被她下了毒,已中了她的毒,当然要“取”个够本!
南宫无极左手早已放下药盅,双臂将她所有退路封死,再次欺上红唇……
【番外】无极:芳心难掳
次日清晨,南宫无极口不能言,这原本并没甚么,按他的脾气绝不会求她解药,但一想到要让那两人讥讽……
南宫无极放下颜面欲寻她索药,那二人却早已在院中守备,他的丑态终究未能避开这二人。
无心无恒赶来,避无可避,南宫无极亦让二人瞧见了他此刻的丑态,事已至此,他也只能佯装毫不在意,任由他们憋笑。
贪吃的丫头要去品尝濮阳城的桐蛋,且说风就是雨,当日晌午便要启程,南宫无极喜滋滋地带着门人陪她前往。
南宫无极被毒得连着三日大舌头,这三日不便开口,但这并不妨碍他凝视于她,她频频闪避的眼瞳让他暗自欣喜。
有无心无恒助其疗伤,南宫无极的功力日渐恢复,抵达濮阳城外的濮华县时,他的功力已基本复原。
子月十五是她的生辰,她不曾同他提起,可那贼人却知晓,南宫无极暗自恼火,但面对过生辰的少女他半点气不起来。
南宫无极亲自出门“猎”蛇,不惜挖地三尺,午膳时吩咐店家给她做了碗长寿面,以他亲手烤的蛇肉为浇头……
午后南宫无极不耻下问,向无心打探了一番,到她房里相邀却见贼人已先他一步开口,这又如何,给他机会,有本事来追!
庙会对南宫无极来说毫无意义,他并不喜欢凑热闹,早已喜欢了常年在无极宫内练功,管理门众,即便童年也无此喜好。
南宫无极纯粹是为哄她,无心道女儿家欢喜,这才有了此行,只是瞧她模样却无欢喜之色,着实令人费解。
但这似乎也不赖,不爱凑热闹的性子,适合无极宫的生活。
仗着人多,以防被挤散,南宫无极伸手握上了她的柔夷,未遭她反抗,心中顿时狂喜,然而不多时,她便要挣脱。
南宫无极甚少离开无极宫,哪里会想到这世间女子竟都这般大胆,一个个都垂涎他的……男色,早知如此便不带她来这庙会了。
僵持中,南宫无极救下一名空中杂耍失衡的少女,本是善举,不想竟是个圈套,想起那个对他下毒的侏儒女子,立时怒火攀升。
他将女子丢弃,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却明知故问,南宫无极生气,却不想纠结无聊之人,他在意的是她,何时肯交付真心。
【番外】无极:约法三章
无心求亲时请门里的妇人做媒,南宫无极从来不将这些当回事,他以为求亲当男人亲口求,可他不知如何用词,只凭着心意用了最为朴实之词,请她跟他回无极宫……她不答应却也不责骂,她心里是有他的吧,许是时日尚短,不敢托付终身。
南宫无极带她回到客栈,晚膳又亲力亲为,门人的嘲笑全不放在眼里,待他将她娶回宫,扬眉吐气。
端着酒菜叩开她房门,丫头似有防备不肯饮酒,不过是暖暖身子,还怕被他灌醉不成,他南宫无极岂是那采花淫贼。
南宫无极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