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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却是亲情,兄妹之情……
她让他莫等闲,可怎样才算等闲,挂念心中之人,只因情难自禁,就算无期,可岂能算是等闲?
替世间女子惋惜
城门未封,依旧大开,只是守城官兵人数徒增,凤煜辀又派出几路人马往城外各方寻去,但其实,谁都清楚,她有心要走,怎会那么好寻,再说,寻到又能如何……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明知无用功却自有它存在的道理。
凤煜辀不是没有想到在城中暗查,但他没想到他们正好有人接应,留意的都是一大二小三个人的行踪。
在此,表扬一下某王爷未扰民之举,没挨家挨户窥视,话说这也在某女意料之中。
九月初四,凤之清离开了青州城。临行时,众人从沁馨园出来,安柯儿似有留恋,一步一个侧身的看向东北方向。
凤之清出城时,古峰正在城门附近查探,他回来告诉她,他的前后约有四十人相随,凤煜辀派了人护送他回去。
九月初五,皎儿一行人易容之后隐了自身气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青州城。
易容成老翁的古峰赶着马车缓缓行驶在道上,而马车内焦白同少年的新一轮冷战仍旧继续着。
就在前日午后,一干人睡醒起身,盘问起古峰未中迷香的原因,酷男起先不吭声,被三人无声的盯了一个午后,浑身不自在直到晚膳前才道是先师传授的内功心法。
(焦白汗颜,终于知道为何当初每每对他用迷香,都无用了,原先他都以为他太狡猾,闭气躲过……)
古峰道出此言时瞟了一眼面有白纱的少年,见他目光中闪过一丝异样,心中的猜想更为确定。
客栈的两日某女纳闷呐,为何她觉得某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她身边的美少年呐……
莫非古叔叔动了春心?雪娃娃未在他面前开过口,未听过他说话,她一身少女服饰,又轻纱遮面,起初拿他当做女子不足为奇……但两日“朝夕相处”下来,她不信古峰这样聪明之人会瞧不出他是男子……
而更为让人不解的是,被看的少年毫不介意,有时也睇去一眼呐?总不会这二人正好“志趣相投”?
她并不歧视这种不同于常人的——情,只是,替世间女子惋惜一声……
不过,好像也不坏嘛,好歹少年有了“归宿”,如今她该想想如何抽身……
要让那三人知道她想的这些,不知会不会吐血?
马车的方向是西南,皎儿不想走远,冬日还未到,她还未看过冰雪红梅……
进入双阳郡内已是半月之后,马车内,焦白瞌睡连连,没法子,实在太无聊了,倒是原先整日整日躺着的少年精神头愈发好了,竟坐到前头去陪某人赶车,话说这一路也确实有三两次看到他们凑在一道耳语来着……
这两人一个绝色,一个“自惭形秽”,干脆都没把身上易容的行头去了,外人瞧着就是一对寻常的祖孙,谁会想到……(某女感叹,爱情的力量真强大~~皎皎:你想远了!)
焦白对于那二人之间的“暧昧”并不意外,在他看来,那不过是“臭味相投”……
所谓名门正派
马车行至山脚下停了下来,古峰的声音传来:“前方有茶铺。”
她已经习惯了他简单的话语,这意思应该是:前面有间茶铺,正好午时,停下稍作休息用些干粮再上路。
皎儿在车内应了一声,马上又起步向茶铺驶去,四人还未下得马车来,店家立刻出来招呼。
焦白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方一露面,老实巴交的店家就被勾了魂,真真是红颜祸水。
这三人一路都不开口与外人说话,遇到什么人都是某女代言,雪娃娃是一向懒得说话,古峰易容成了老翁,本就是个木头似的人,能不开口便不开口,焦白扮作了美娇娘(某人死活不肯把一张脸画花),男人的声音不符他“身份”。
“店家,这是我家嫂嫂——”皎儿提醒发呆状的店家,这是有婆家的“女人”,惦记了也白惦记。
汉子讪讪一笑,挠了挠脑袋,招呼他们进茶铺,立刻便上了热茶,有“美女”就是沾光啊,这茶水品质甚佳。
正品着茶,四人纷纷蹙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飞尘间,马背上,形形色色的服饰,来人,少说百人……
风中,透着凛人的杀气。
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华山、崆峒、青城、点苍……连星宿派都在其中,究竟何事?
古峰与焦白对视一眼,古峰没少得罪过这些门派,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弟子作奸犯科被官府悬赏,照样被飞虹剑挑了脑袋拿去官府换银子,但从未见哪门哪派跑来寻仇(那些掌门恨归恨,到底也没脸寻仇)。
焦白郁闷了,他多年来得罪的“正派”可不少,比方说采过峨眉的俗家弟子,比方说为检验自己的轻功在少林藏经阁牌匾后留了点纪念品,可这群人好像不止“名门正派”吧!他不记得跟星宿派结过梁子……
领头的一人一声招呼,身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纷纷拉了缰绳停下马跃下了马背,店家眉开眼笑奔他的银子去了。
“大师、道长、师太……”汉子热情的招呼着这些领头的进茶铺,没法子,他的茶铺不够大,招呼不了百来号人。不过只要付银子的伺候舒坦就好,其余的人是次要的。
小小的茶铺里,本就只有四张桌,很快,另外三张桌都有了人。
这些人旁若无人的落座,用茶,自顾自说起话来。
“大师,你看是不是那“药”下的轻了?”武当派问道。
“依老衲之见,足矣。”少林大师说着自己的观点。
“莫非他瞧出破绽,并未中……”峨眉师太疑心。
“师太,小女亲手所下,针已入骨……”华山派掌门打断道,身后因侏儒,看似身形七八岁的女子一脸不悦。
“……此药是否真有奇效也未必——”昆仑派质疑。
“哼,三十具骸骨所炼,皆死于赤灵山毒草……”星宿派掌门不悦道。
“即使如此,何以未能当场将他拿下……”一群人陷入沉默。
皎儿汗颜,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刨了三十个棺材,挖了人家尸骸前去炼毒,用亲女做饵诱人上钩下毒,就算对方十恶不赦,也无须如此歹毒……
大师好眼力啊
焦白背对着这些个老仇家(否则凭他的美貌,早引起了注意),他心里头那个不耻啊,虽说他曾经采花不少,可都是用了春风一度温柔的采,他可从没虐待过任何一人,哪个不是欲仙欲死,事后十个里头有八个死心塌地……
(皎皎:焦焦啊,扯远了……再怎么滴都磨灭不了采花的事实!)
一旁古峰沉着脸,他在思考他们口中的“他”是否是他心中猜想之人。
唯独少年如往常般淡然,中原武林,竟是些道貌岸然,手段下流,卑鄙无耻之辈,少林也不过如此……
扫兴呐!好好的一个午休破坏殆尽,无心多留,皎儿一扬手,示意在茶铺外张罗其余人喝茶的店家结账。
这一动,却引起了那些掌门的注意,那些人纷纷意识到方才星宿派掌门明言了骸骨,赤灵山毒草等字,而这几人毫无惊恐之色……几位不约而同的互相使着眼色,暗自猜测着那几人的身份。
店家提着茶壶进来,憨笑着问美娇娘:“夫人,有何吩咐?”
“店家,这是茶钱。”这店家未免太上心了吧,明明是她喊得啊!
皎儿将茶钱置于桌上,四人起身欲回马车。
焦白扭着水蛇腰转身,他身后正故作饮茶状的男男女女喷了茶水,不可置信的看向妖娆的“女子”。
直到四人将要踏出茶铺,方听身后老和尚出言:“请留步。”
四人脚下一顿,谁让她是四人中发言之人,皎儿回身问道:“不知大师有何见教?”
皎儿态度淡然,她不耻这些“武林正道”的行径,更恼于他们利用赤灵山的毒。(虽然是间接的……)
老和尚被她的反问一噎,嘴边的话不由得顿了顿,缓缓才道:“施主,老衲看几位印堂发暗,面有晦气,不日必有祸事——”
这大师好眼力啊!他四人易了容都能让他看出印堂发暗……
老和尚出言试探,四人岂会不知,可知道归知道,受不受得住这气是另一码事,显然,焦白不干了,他本就随性妄为,人家骂过来,岂有白受之理。
只见美娇娘白了一眼秃驴,“呸”地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
要不是皎儿拉着,某人正要问候那秃驴的祖宗们。
“放肆!”茶铺口几个年轻人围了过来,红着脸呵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贪某人美色而红的脸)
“嫂嫂言行有所冲撞,还望大师海涵!”不想多生事端。
老和尚干咳一声,面色微沉,勉强应道:“无妨——施主若要避开此番劫难,断不可越过此山,不妨向北绕道。”
已经在山脚下了,让他们再多走两天路绕过这座山……显然,这座山有猫腻啊!
“多谢大师提点,只是家中有要事急着赶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其实,她很想说“我命由我不由天”,怕吓着几位老人……
错在太过镇定
老和尚未料她有此一答,本就鸡皮似的眉头拧得更不像样了。
“尔等究竟何人?”一旁老道皱眉发问。
没法子,他四人中,焦白有过底子,古峰虽不比焦白,但终究是个杀手,算不得黑,算不得白,亦正亦邪,都同他们正派人士攀不上交情(人家不杀过来就不错了),而某女隐着身份,自然也不会将镇南王府的令牌拿出来用。
“过路人。”这么答不会错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竟敢在此同吾等耍嘴皮子!”侏儒女出生喝道。
为何她说实话真话都能惹毛他们……谁想跟他们耍嘴皮子……她分明想要走了好不好!
为何同他们说话那般累呐……按理说这年纪更年期也过了……
“道长,我等只是过路之人,在此稍作歇息罢了,若是言辞有不敬之处,还望道长见谅。”
尽管对方咄咄逼人,皎儿依旧不想多生事端,本来嘛,她走她的独木桥,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
对方不肯报上姓名,老道面有迟疑,他不敢擅自断言他们同无极宫无关。
“道长,这四人神色镇定自若,非寻常人,那美妇身形高挑如男子……江湖上正派之中哪有这么一号人物,定是无极宫之人!”华山派掌说着自己的猜测,对身旁老道蛊惑道。
茶铺外早已屏气不出的青年听到无极宫三字纷纷抽出刀剑围拢过来,似乎剑拔弩张,一战难免。(店家晕了)
各大门派掌门纷纷点头,这妖娆的女子要是自己门派的,他们自己会不清楚?
呃,好像是忘了“害怕”,都怪这几人个个面无惧意,她也随了大流,忘了寻常百姓听到“尸骸”、“赤灵山”等词应当有的惊恐表现……
不过,无极宫——那个江湖上两大让人闻风丧胆的邪魔外道之一的无极宫?难道他们下毒的对象是无极宫……
他们四人此刻只不过未露惊恐之色,就被定为无极宫门徒,这般妄断,冤枉,倘若敌不过岂不是要丧命?
看来,无极宫之人也未必十恶不赦,自谓名门正派的未必是英雄。
老道不言语,同老和尚对视,无声的交流着。
雪衣武功尚未全然恢复,只能自保,但他可一点不担忧,她身上的药可不少……
古峰环视众人,他的飞虹剑因一身老翁摸样不便随身带着放在了马车内,若无兵器虽有双拳却总是不顺手。
焦白兴奋异常,他在马车上无聊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