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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紧张的问道,“宁风,你没事吧?”
宁风摇摇头,咬牙起身,“先别管我,我没事。”
秦念歌挣脱了亚瑟的手,往厉洺翼扑了过去,“洺翼哥,你别这样,你的手受伤了,不能这样。”
厉洺翼双眸赤红,目呲欲裂的瞪着她。
可秦念歌并没退缩,依旧死死的抱着他的手,“洺翼哥,我求求你,别这样伤害自己,好吗?”
“他听不进去的。”亚瑟无力的说道,“宁风,还是将他绑住吧!”
宁风点了点头,拉开了一旁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整个抽屉的绳子。
那都是为了厉洺翼准备的。
秦念歌赶紧将厉洺翼护住,对宁风摇头,“不要,不要绑着他。”
“秦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厉先生现在的情况,不得不这么做。”宁风无奈的解释。
“让我先试一试,如果……如果都还没用的话,你们再……再绑吧。”秦念歌不得已的说道。
宁风跟亚瑟都有些犹豫,可秦念歌一直乞求,他们也只能点头,“那好吧,你要注意,别让他伤了你。”
秦念歌连感激都来不及说,就抱着厉洺翼的双手,不让他再自残,“洺翼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是我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可以咬我。”
她将自己的手臂露了出来,伸到了厉洺翼的面前。
厉洺翼眼神虽然没有焦距,却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渐渐安静下来,不再那么疯狂。
“洺翼哥,你咬我吧,痛苦的时候,就咬我。”
“走开……”厉洺翼忽然开了口。
这是从她进来到现在,他唯一说出的话。
秦念歌一阵欣喜,激动的问道,“洺翼哥,你能认出我是谁了吗?”
“我让你走开!”厉洺翼咬牙切齿的说道。
俊脸因为极力的隐忍而青筋暴起,赤红的双眸时清时混。
“不,我不会走开,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我不能丢下你不管。”秦念歌猛的摇头,不愿离开。
厉洺翼伸手去推她,秦念歌却顺势抱住了他的手臂,“我知道你很痛苦,所以我不想在你痛苦的时候离开,我要守着你,你难受的话,可以咬我,可以骂我,这样或许会好受点。”
“白痴!”厉洺翼骂了一句,顺着墙壁滑座在地上。
秦念歌也跟着蹲了下来,双手依旧还抱着他受伤的手臂,防止他再伤害自己。
他因为药性的发作而痛苦的挣扎着,脸上青筋浮现得越来越明显,并且涨红着。
而他浑身的肌肉也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
“洺翼哥……”秦念歌哭着叫道,恨死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
而厉洺翼一转身,将她狠狠的按在怀里,闷哼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秦念歌乖驯的任由他抱着,虽然用力到让她吃痛,也没有半点挣扎,“洺翼哥?”
“别动!让我抱一抱!”他低沉而紧绷的声音响起。
秦念歌赶紧安静,安安分分的呆在他怀里。
他的身体依旧很僵硬,抱着她的手也用力得没有分寸。
但这些秦念歌都不在意,她只想知道他有没有好受点。
厉洺翼此刻承受着没人能想象得到的痛苦,这种剧痛,让他很想发狂的大叫,猛烈的砸东西,或者用其他的疼痛来代替这种剧痛。
可他怀中这个坚持抱着他的女人,这个怕他自己伤害自己的女人,让他渐渐泯灭了这些疯狂的念头,只有忍,极力的隐忍,哪怕忍不下去,只要闻着她的问道,感受着她的身体,他就能坚持下去。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
亚瑟跟宁风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一阵子来,他们见识到了厉洺翼毒性发作之后的各种疯狂举动,也想过很多很多的方法来制止他伤害自己。
可就算是将他绑着,他也会因为挣扎而伤痕累累。
但现在,他就这么奇迹般的抱着秦念歌,一动不动。
尽管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但他却没有像以前那么疯狂的挣扎。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秦念歌觉得寒冷刺骨,她才感受到厉洺翼的松懈。
“洺翼哥?”她试探的叫了一声。
厉洺翼松开了她,在她能缓一口气的同时,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第一百四十章 他们的第一次
这个吻,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秦念歌闭上眼睛,忘记了还有其他人在,任由他炽烈的吻着自己。
她的身体都微微颤抖着,狂喜在心里涌动着。
只因为他熬过了这一次毒性的发作。
宁风丢了手中的绳子,抹了抹额头的血迹,“看来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走吧,我帮你包扎伤口去。”亚瑟也这么认为。
两人相似而笑,主动离开了实验室,把空间留给二人。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他已经将她按在了地上,埋头在她颈项里狠狠的狼吻着。
秦念歌给的回应,只有喘息,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为他每一次的亲吻而颤抖。
她迷离的眯着眼睛,双手抱着他的头,感受着最真实的他。
厉洺翼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当手触及到她没有温度的肌肤只是,2猛然顿住。
秦念歌迷糊的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起来。”他的声音恢复了清冷,拉着她起身。
秦念歌以为他看轻自己,难堪得起身,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厉洺翼却拉着她出了实验室,直接下楼。
一路上,他的手都一直拉着她,没有松开。
直至到了她的房间门口,看到房门大大的开着,眉头一沉,“门怎么坏了?”
“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先去换衣服。”厉洺翼却打断了她的话,没有追问。
秦念歌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他,“你的毒……”
“已经发作过了,不会有事。”厉洺翼知道她是不放心,难得解释到。
秦念歌这才放心的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而厉洺翼叫了林跃来,让他把房门修好。
林跃是修这些的高手,几下便修好了门,恭恭敬敬的离去。
厉洺翼试了几下门,见没什么问题了,这才放心下来。
而秦念歌也换好了衣服出来,见他还在,一时间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这个沉寂。
“帮我放洗澡水。”厉洺翼吩咐完,转身开门出去了。
秦念歌怔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厉洺翼这意思是,要在她房间洗澡……
所以……
她脸颊迅速以红,耳根子发热的冲向了浴室。
而厉洺翼回了卧室。
苏知薇还不安的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害怕的站起身来。
厉洺翼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去了更衣室。
苏知薇跟了过去,战战兢兢的叫道,“洺翼,你……”
“明天我会让宁风送你回去。”厉洺翼没有正色看她,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冷漠至极。
苏知薇心里狠狠一沉,脸色惨白起来,“洺翼,你是要赶我走吗?”
厉洺翼没有回答她,显然反感她这个问题。
苏知薇很受伤,却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厉洺翼回心转意。
一时间手足无措的哭了起来,柔弱得需要人保护的样子,“洺翼,我只是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厉洺翼拿好了衣服,转身出来。
错过她的时候,并未停顿。
苏知薇绝望的抱住他的腿,扬起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洺翼,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放开。”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眼睛也从未落在她身上过。
苏知薇虽然害怕,但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放手,就是他们的以后放手。
她不要这样!
苏知薇哭哭啼啼起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洺翼,你说过会娶我的,你怎么能在答应我之后,又这样对我呢?我知道我做得不是很好,你不满意,可我已经在努力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他冷漠的神色不变,但却没那么强硬。
苏知薇继续乞求道,“洺翼,你是一个重承诺的人,难道你忘记你当初对我说的那些话了吗?你说过要负责的。”
厉洺翼沉了眸,渐渐看向她。
苏知薇更加委屈的红了眼眶。
“如果你要留下,就留下,但我希望你能安分点。”厉洺翼还是妥协了。
苏知薇心里一阵欣喜,“洺翼,我会做到的,你要相信我,为了爱你,我什么都能做到。”
厉洺翼淡淡的点头,抬了抬腿,示意她放开。
苏知薇咬了咬唇,最后只能依依不舍的放开。
厉洺翼转身离开了房间,没有一丝停顿。
苏知薇在他离开之后,才痛哭起来。
厉洺翼对她,已经开始厌恶了,如果不是念着她救过他,估计她早就被踹到九霄云外了吧。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秦念歌。
那个本应该消失在厉洺翼世界的女人!
秦念歌在房间里等了很久,等到她以为厉洺翼不会再来了,房间的门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她一阵欣喜,急忙走到了浴室门口,看到厉洺翼拿了衣服,正往她走来,也将她脸上的欣喜都看在眼里。
秦念歌脸颊一红,赶紧说道,“水,水我都放好了,你进去就可以洗……”
“我的手受伤了。”厉洺翼在进去的时候,说了一句。
秦念歌不解的看着他。
他微微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是不是应该还一下恩情了?”
还恩情?
秦念歌呆滞了一下,脸颊迅速涨红起来,只因为明白了他说这话的意思。
她之前手受伤,是厉洺翼帮她洗头洗澡,现在他的手受伤,自然就该她来还恩情。
秦念歌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就被他拉到了浴室。
而他,已经解开了身上原本就湿润的衣服。
秦念歌脸颊如同火在燃烧,根本不敢去正视他,视线一直看向他出,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她甚至觉得,厉洺翼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了。
“还愣着?”厉洺翼挑眉问道。
秦念歌吓得一个颤抖,“你,你转过身去。”
“为什么?”
“……”
秦念歌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还能是为什么?他就不知道顾及一下女孩子的害羞么?
厉洺翼往浴缸里一趟,这才目光坚定的看向她,“时间不早了,你速度些。”
秦念歌红着脸点头,眼睛一直都定在某一处,然后机械的给他洗澡。
厉洺翼有些疲惫,就这么靠在浴缸里,任由她给自己洗着。
从头到尾,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流水的声音。
好不容易,她完成任务,厉洺翼穿上了浴袍,她逃也似地夺门而跑。
厉洺翼嘴角不由自主的弯了一下。
等他出来的时候,秦念歌已经取来了医药箱,对他说道,“你手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亚瑟已经睡了,我帮你处理吧。”
厉洺翼也没反对,自发的坐在了椅子上。
秦念歌挽起了他的袖子,拧着秀气的柳眉,心疼的看着他手上的伤口。
虽然只是几下,但手背上已是伤痕累累。
而更严重的,是他手腕上的伤势。
虽然亚瑟又做防护,选都都是伤害性小的软性绳子,也给他手腕上贴了膏药。
但他毒性发作之时的剧痛,还是难以隐忍,伤到了他的手腕。
秦念歌用了很大的隐忍,才没让自己痛哭出声。
“洺翼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细心的为他清洗伤口,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厉洺翼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而后又不耐烦的闭上,似乎不愿意回答她这个问题。
“还故意跟林优那么暧昧,让我以为你没事,我真是太笨了,居然没发现你是在骗我。”秦念歌开始自责起来。
今晚的厉洺翼,确实吓到了她。
她无法想象,这一阵来,他是怎么熬过那些毒性发作的时间的。
她的眼眶已经湿润起来,泪眼斑驳的看向他,“洺翼哥,以后不要瞒着我了好不好?我知道我是你的负担,也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