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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回到主卧,靳橘沫先去洗浴室洗干净身子,又拿出顾言晚饭后特意出去给她买的消肿的药膏涂在脸上,才戴上口罩躺在了床上。
十一点,靳橘沫听到客厅传来细微的声响。
想是某人回来了,靳橘沫下意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鞋时突然想到脸上的伤,靳橘沫抿紧唇,重又躺回了床上,并抬手将房间的灯都关了。
没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从外拧开,很快又轻然关上,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稳稳的朝她这边走了回来。
靳橘沫闭上双眼,不动声色的将被子往脸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额头。
裹挟着淡淡酒香和烟草香的气息很快席卷了过来,一抹湿软落在她额头和眼睛上,没有长时间停留,一触既离,却叫靳橘沫连心到背脊骨都微微颤。抖起来。
停在床边的脚步声缓缓朝洗浴室而去,淅沥的水声间或传了出来。
靳橘沫一点一点掀起眼皮,口罩下抿紧的嘴唇轻张了张,连吐了好几口气。
。。。。。。
大约一刻钟,洗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靳橘沫睫毛一抖,忙侧躺着身子,拿背对着洗浴室的方向。
两分钟后,沙沙的脚步声从洗浴室走出,朝大床这边走了过来。
身边的床位蓦地往下陷了陷,紧跟着,带着微微潮湿的身体躺在了她的身侧。
男人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携着沐浴。乳。的淡香拂入鼻息,靳橘沫不觉轻咬了口下唇。
好几分钟过去,身侧的男人都没有动静,并且,身体刻意与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让靳橘沫想起,他每次洗完澡都如此,就连她主动往他怀里靠,都会被他制止,因为他常年习惯用冷水冲澡,刚从洗浴室出来,身体总是冷得像冰,怕她冻着。
靳橘沫心尖一动,闭上的双眼微微打开,眼眶莫名有些潮润。
又过了一阵,男人颀长笨重的长臂方延伸了过来,霸占着她的腰肢,旋即,她整个人便被带进了男人宽阔温热的胸膛。
靳橘沫身子轻微的绷了绷,眼角往后看了眼。
男人柔韧的薄唇在她颈部流连了会儿,似是不满足,又慢慢的延伸到她的肩膀和后背,而圈在她腰上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的揉动。
靳橘沫死死抿住嘴唇。
直到男人的大手蓦地从她宽松的睡衣衣摆伸了进去,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慢慢往上,靳橘沫呼吸明显稠了稠,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可是这样的触碰显然还不能满足某人,蓦地,靳橘沫感觉身下一空,旋即一抹异常的热度挤了过来。
靳橘沫身体狠狠抖动起来,一双桃花眼骤然睁大,在黑暗下亮得惊人。
容墨琛扣着她腰肢的手一顿,撞动的动作变得更大胆肆意起来。
。。。。。。
结束时,两人仍是保持后背贴前胸的姿势,只是两人身上都出了一身的热汗。
容墨琛意犹未尽的亲了亲靳橘沫汗湿的耳后,而后扣紧靳橘沫的腰肢,试图将她翻转面对他。
可不想却没得逞,靳橘沫的身体突然僵硬得像块石头。
容墨琛簇紧眉,黑眸敛紧,沉思的盯着靳橘沫的后脑勺。
靳橘沫眨了眨湿漉的睫毛,出口的声音有些抖和哑,“睡了。”
“。。。。。。”
容墨琛双唇蓦地合紧,下一秒,不由分说用力将靳橘沫掰转了过来。
靳橘沫呼吸一紧,在被他掰转过来的一刻,脸一下子埋进了他的胸口,双手也从他腰侧穿过,紧紧搂着他,嗓音微喘,“我真的累了,睡觉好么?”
容墨琛垂眸盯着怀里黑黢黢的小脑袋,黑眸色泽幽深,在夜色越是看不见底。
靳橘沫在他胸口睁大眼睛,呼吸却异常小心翼翼。
好半响,身前的男人都没有任何动作。
可就在靳橘沫以为躲过一劫时,肩头蓦地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握住,身子整个被摁平躺在床上,与此同时,床头灯啪的一声骤亮。
靳橘沫被灯光刺得眯紧眼,本能的将脸往一侧偏了偏,可瞬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转了过来;迎向她的;是男人一张阴森到极致的脸。………题外话………一更。还有一更。推荐好基友现代文:书和墨《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好看,好看,好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哒。么么哒!
☆、第273章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靳橘沫被灯光刺得眯紧眼,本能的将脸往一侧偏了偏,可瞬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转了过来;迎向她的;是男人一张阴森到极致的脸。
靳橘沫桃花眼剧缩了缩,而后剧烈闪烁了起来。
容墨琛捏着她的下巴,盯着靳橘沫的黑眸里是看透一切的精明锐利,语气渗冷,“怎么回事?镑”
靳橘沫轻屏呼吸,绵密的睫毛微微拉下,小声道,“感冒了。。。。。。栩”
一句话还没说完,脸上的口罩便被男人的大掌也扯了下来。
靳橘沫瞳孔扩展,惊看着男人。
容墨琛盯着靳橘沫肿高的左脸,眼眸里的视线刀片一样刮在靳橘沫身上,太阳穴两边的筋络根根危险的鼓凸,语气冥寒沉哑,“谁打的?”
靳橘沫几乎不敢看他的脸,垂下眼皮,呼吸不稳,“撞到门。。。。。。”
“靳橘沫!”容墨琛低喝。
靳橘沫脸一抖,眼皮垂得更低,娟秀的眉毛却似有些委屈的皱了皱,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凶什么凶。”
容墨琛两道长眉更紧的往鼻翼蹙了蹙,凉薄的两片嘴唇绷紧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盯着靳橘沫的黑眸盛怒和心疼并存,可最后,在靳橘沫悄然湿润了睫毛的瞬间,全数专为疼惜。。
轻颤的闭了闭眼,容墨琛尽量缓和了脸色,伸手轻柔的抚了抚靳橘沫的左脸,嗓音嘶哑,“疼不疼?”
靳橘沫双眼涌出一片热流,摇了摇头。
容墨琛心尖绷得更厉害,撑在靳橘沫颈侧的手臂,肌肉线条绷凸得很明显,青色的血管从皮肤表层突兀而出,很吓人。
“谁打的?”容墨琛再次问。
靳橘沫抿唇,抬起眼皮看着他,并不说话。
容墨琛见她这样,黑眸紧缩,声音沉冷,“她打的?”
靳橘沫睫毛微闪。
容墨琛眼瞳涌出可怕的赤红,靳橘沫甚至能听到他肌肉每一寸收紧的声音。
心头微沉,靳橘沫伸手握住他钢铁般坚。硬的手臂,柔声说,“这次是我自己没防备,所以才让她打到,不会有下次了。”
“该死!”容墨琛从齿缝间吐出这个两个字,眼眸里氤氲浮出的阴狠让靳橘沫的心都不由凉了凉。
吞了吞咽喉,靳橘沫微微起身,另一条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脸靠近他青筋蜿蜒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很生气。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想打回去了。”
容墨琛下颚绷紧,垂眸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将脸微微退后,看着他,清明的桃花眼分明闪过一丝委屈,“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我都快气炸了。”
虽是这么说,可靳橘沫的声音却细细柔柔的,分明就是受了委屈欺负的小女孩儿求安慰的语气。
容墨琛心口又疼又暖,长臂搂紧她纤瘦的身子,薄唇清柔的吻了吻她的左脸,声线却仍是淡冷森寒,“让你受委屈了。”
靳橘沫喉咙一哽,轻扯唇,“只此一次,下次我可不会再忍了!”
靳橘沫说着,郁闷的皱眉,“只是我明天这样怎么去试镜?好歹我现在也是个演员,靠脸吃饭的。”
容墨琛深深的盯着微微撅起的粉唇,长指温柔勾了勾她的耳发,柔声说,“就算这样,你也是最漂亮的。”
靳橘沫挑眉,看着容墨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容墨琛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我只是实话实说。”
靳橘沫听话,突然就笑了。
这样懂得温柔,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开心的容墨琛,只有她见过,真好!
。。。。。。
这一晚,被容墨琛搂在怀里的靳橘沫,并没有因为挨了方静祎一巴掌受到任何影响,依旧睡得很踏实。
可容墨琛却是整夜未眠。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某人的踪影,靳橘沫以为时间很晚了,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没想到才七点不到。
靳橘沫微皱了皱眉,掀开被子起床,走进衣帽间取了件薄外套披上,拿着
tang口罩边戴边往卧室门口走。
在客厅和书房都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某人。
靳橘沫有些怔愣,这么早,他就去公司了?
轻抿了口唇,靳橘沫折回主卧洗漱,而后出来给兮兮寒寒准备早餐。
送兮兮寒寒去了幼儿园,靳橘沫没有回公寓,而是去了市博物馆,阅看一些跟话剧有关的作品,预备下午去剧院面试后去超市买晚餐的食材再回去。
。。。。。。
古色古香的闺阁院落,方静祎穿着真丝睡衣从卧室走出来,刚睡醒,方静祎神情慵懒,即便不抹脂粉,脸上也是光洁无暇,比起同龄的女人不知年轻了多少。
“夫人,您终于醒了。”这些年一直贴身伺候的佣人焦急走来。
方静祎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佩玲,大清早这么慌里慌张的,见鬼啦?”
这比见了鬼还让人惊悚!
罗佩玲急急道,“夫人快去换身衣服吧,二少爷来了。”
“。。。。。。”方静祎愣住,盯着罗佩玲,“你说谁,谁来了?”
“二少爷来了!”罗佩玲说着,忧心忡忡的压低声音,“七点不到就来了,一直在前院等您。”
七点不到。。。。。。
方静祎微微沉默,冷扯了扯唇,“还真是怪了,从不来我这儿的人,今儿却来了。”
“夫人,二少爷脸色不太好。我让他进屋坐,他又不肯。在院子里站了快两个小时。”罗佩玲疑惑的瞅了眼方静祎冷冰冰的侧脸,小声道,“您和二少爷,没发生什么不愉快吧?”
方静祎立刻瞪了眼罗佩玲,“多嘴!”
罗佩玲忙低下头,没敢再开口。
方静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蓦地走进房间。
罗佩玲以为她进去换衣服,没一会儿就能出来。
可不想半小时过去了,她仍旧没从里出来。
罗佩玲着急的直捏手指,频频朝门口探头看,想开口叫她,却又不敢。
又过了十多分钟,方静祎才施施然从里走了出来。
看着走出来的方静祎,罗佩玲神情变了又变。
方静祎披散的头发已经一丝不苟的挽在脑后,脸上画着精致到看不出一丝瑕疵的妆容,身上穿着深绿色的长袖旗袍,旗袍领上佩戴着一串上好的珍珠,脸色严肃,下巴轻抬的从罗佩玲身边擦过。
那样子那像是去见儿子,分明就是披了一身战袍上战场杀敌的模样!
罗佩玲除了叹息,就只剩下无语。
。。。。。。
方静祎从前厅走出去,就见容墨琛背对着她站在院子里,背影透着凛冽。
方静祎微眯眼,站在石阶上,盯着容墨琛凉声道,“这么多年没回来,我还以为容总裁已经忘了回家的路!”
正如方静祎除了四年前为将靳橘沫赶出锦铭港城以外,没去过容墨琛的住所,同样,从容墨琛被方静祎丢给容正丰以后,容墨琛便再未回过这个所为的家!
容墨琛冷扯唇,转身看向方静祎,比起以往在方静祎面前不露声色,没有情绪,而今那双盯着方静祎的黑眸,却每一寸都是冰冷,“这里是方女士的家,不是我的。”
方静祎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