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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穆情愿此刻的阮甜去做一个泼妇,只要能发泄出她的情绪。
在同李老师谈过后,他有专门去咨询了心理医生。他同心理医生交谈; 说了自己“一个朋友”的一些事情。仅通过他的表述,心理医生也不好下什么判定。
但在他最后离开前,心理医生委婉的告诉他; 有一种抑郁症叫做“微笑抑郁症”,让他要多注意关注这位朋友的情绪。有时候患了此病的患者会在不经意间向亲人朋友发出求救的信号。
周穆查阅了大量的关于微笑抑郁症的相关内容——这种抑郁症是一种非典型抑郁症,患者往往表现正常,阳光开朗; 乐观向上。然而在这些微笑的背后,却隐藏着无限的绝望。
他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那场噩梦之后阮甜在性||事上对他仿若是无止尽的索求,不禁忧心起来。她如今在这件事上很主动,而在实际的进行过程中,他却能够发现她的紧张和羞涩。她的种种表现都不像是沉耽于此事。
而更像是要用性来取悦于他。
他是否可根据阮甜的这些表现合理怀疑,这是否就是她对他的一种求助。
而他又该去如何帮助她?
……………………………∞ ∞…………………………
此次伤医事件的行凶者已被刑事拘留,李老师在一众人的悉心照料下在医院里养了将近半个多月终于出院。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阮甜照常上课,照常工作。大概唯一的变化就是每次在医院接待病人时,总有病人家属会问东问西问一大堆。
有人义愤填膺地在她面前骂那些医闹,还有人因为她同周穆的关系暗搓搓地打听周穆公司的股票值不值得买。
李老师出院的第二周,周穆来接她下班时,又碰巧遇到了喜好八卦的婆婆妈妈,那些大妈们围着他一通大赞特赞,夸他有钱有颜有担当。接着又转头过来夸阮医生好福气,能遇到周穆这样的男人如何如何如何。。。。。。
周穆一听到这样的话,心中直喊糟糕。正要出声反驳,就感到自己的肩膀被阮甜抬手轻轻按住。她带着微笑点着头,听着那群大妈哔哔说完一大通后,又起身将人送出诊疗室。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等阮甜送完患者回来后,原本坐在椅子上等候的周穆连忙起身。见过各种大场景大世面的他此时此刻在阮甜面前局促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她们都是在胡说,你千万别那么想。你很好,她们那样的想法,都是被五千年以来的封建小农思想荼毒后的糟粕产物。”
阮甜看了他一眼笑开。
“你紧张什么?”她没事人似的摆了摆手。“那些大妈们都是在以前那种环境里成长起来的,把她们当作是来我这里看病送钱的客户就好。”
阮甜脱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将东西收拾好后就准备下班了。今天晚上她还有安排。
杜琳琳的未婚夫孙绍祺终于有了时间,所以今晚她带着周穆,杜琳琳带着孙绍祺,会来一场四人约会。同时也算是阮甜作为李老师的女儿,感谢杜琳琳孙绍祺这对情侣在母亲卧病期间给她的诸多帮助。
也算是阮甜带着周穆正式与朋友相见。
经过李老师受伤这事之后,孙绍祺仿佛终于从无穷无尽的事物中忙完,最近对杜琳琳百般体贴。这场四人约会的晚餐气氛极好,
“最近终于感觉自己不是‘未婚丧偶’了。”洗手间里,她这么和阮甜说。这些日子因为妇产科少了李老师,忙得不可开交。而她不仅要分担一部分阮甜照顾李老师的责任,还要顾着工作。除此之外,一度停止了的婚礼准备事宜随着时间的逼近,不得不重新启动。
“绍祺把婚礼的事情揽过去了,最近他还经常从楼上下来找我。我们这段时间的午饭能在一起吃都一起吃。”
吃完饭后,两位女士则来到洗手间补妆闲聊。阮甜笑她,自己选择的坑自己跪着也要跳进去。
“早和你讲过,爱情是婚姻的坟墓。”阮甜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给自己补好口红。“瞧瞧你,曾经也是数一数二的作精,现在两顿食堂的大锅饭就能把你打发了。”阮甜取笑她。
杜琳琳嗔了阮甜一眼,佯装生气捶了她一小拳。
“你最近和你们周先生进展也挺神速啊?”她用肩膀碰了碰正对着镜子左右检查妆容的阮甜,语带暧昧地道。“晚上有节目啊?”
阮甜将手中的口红扔进包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毛,然后大发慈悲地“嗯”了一声。
“什么节目啊?”杜琳琳亮眼直发精光,好奇地问。
“少儿不宜的节目,杜医生是想要从临床的角度给些指导吗?”阮甜转过头看向杜琳琳,像是个绝代妖妃一样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她一手抬起杜琳琳的下巴,不要钱地对着闺蜜放闪。
“。。。。。。杜医生只想给你家周先生开医嘱。”被阮甜电到的杜琳琳连忙推开面前的这位妖妃。“什么十全大补汤六味地黄丸之类的,可以走一套了。”
酒足饭饱,四人打道回府。
李老师这次病愈出院,原本阮甜应该时刻陪在她身边的,但是老太太态度非常坚决的把她赶出了家门,嫌弃阮甜晚上做直播影响她休息。
家里的另一套房前些日子刚刚租约到期收了回来,阮甜现在就住在那里,那无论距离家属院还是医院或是学校都很近。
周穆开车把阮甜送到楼下,按照惯例同她告别晚安吻。如今的阮甜对亲吻一事越发的熟练。唇舌交缠之间,他明显的能够感受的到她对他的勾缠与引诱。
“今晚不行。”他拿开她放在他裤子上的手,对阮甜轻声道。他们昨晚才刚做过,而且还比较激烈,今晚的阮甜应该好好休息。
“。。。。。。为什么?”阮甜的唇同他的微微分开些距离,她抬头望着他,水光潋滟的双眼里甚至带着些祈求的可怜。
“。。。。。。”因为你大概,并不想要做。周穆在心中这么对自己说道。
“。。。。。。阿穆。。。。。。”她又软着声音唤他,体似无骨地伏在他胸前。
周穆咽了咽喉咙,他是一个身体健康且健全的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心爱的女人这般同他撒娇。
周穆跟着阮甜上楼。
虽然两人目前还未同居,但周穆这段时间经常陪着她一起过夜,已有不少东西在阮甜家放着。趁阮甜去洗澡的时候,他去了书房,开了自己的电脑继续去看关于微笑抑郁症的资料报告和研究文献。
看了没多久,阮甜就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她找到书房,发现周穆正在认真对着电脑看些什么东西。
“这么晚还要工作啊?”她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问道。
“刚刚Mike发给了我一个加急邮件,在看这个。”周穆说着,不留痕迹地关掉方才看的文献的窗口。
“感觉你最近比起前段时间,要忙了许多呢。”阮甜微微垂下头道。
才没有。周穆心中对自己说。
最近他是真的把能推给公司副总的事全推给了副总们。好在合伙人们也都知道Boss家里出了事情,有未来丈母娘要照顾,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我明明一直陪着你,到底是什么让你依旧如此不安?
手边是阮甜的便利贴和笔。他突然想到心理医生曾和他讲,如果没有办法用语言讲述,那用纸笔交流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向阮甜推了过去。
Are you OK?
阮甜很诧异地接过便利贴和笔,看着上面的文字,又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周穆。
周穆满眼担忧地望着她。
半响,她提笔,在便利贴上写下自己的回答。
I'm fine。
周穆接过便利贴,看到上面的回答,心中灰了几分。
阮甜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一把将他手中的便利贴拿走随手扔到一边。她关了书房的顶灯,又绕过书桌走到周穆面前。
丝质的单薄浴袍只需轻轻一勾,系住它的衣带便被解开。阮甜向后推了一步,真丝浴袍顺着她滑嫩的肌肤,如水般掉落在她的脚边。
月光透过窗子,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罩上了一层最轻柔的纱。
阮甜朝着周穆伸手。
可周穆却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此时她的求|||欢。
他定定地坐在椅子上,悲伤地抬头看着她。
第44章 漂浮之岛四
无论是书本; 还是心理医生,都告诉他不要拒绝微笑抑郁症的患者。阮甜是否已经换上微笑忧郁症,他不清楚。可当下她这样的状况; 周穆不知道他若是不拒绝; 她的情况是否会变得更加糟糕。
对于性||事,哪怕阮甜是以发泄的目的去进行; 他都不会拒绝。而她不是。
对他来说,做|||哎是与爱人在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交流。可对现在的阮甜来讲; 性甚至连逃避都算不上。
只能说是她用来向他乞讨的手段。
曾经的那个骄傲自信的你到底去了哪呢?
他见过她真正沉浸于情雨之中时的样子。在她那场噩梦之后; 两人再亲热起来; 无论他多么投入,他却始终能够发现她的紧张与僵硬。他甚至不知道她是否在之前的性|||事中得到了欢愉。
人心是自私的。他看着她,又想到了自己。
最近他总在想; 如果在李老师受伤之时,一直陪在阮甜身边支撑着她的人若是变成了别人,那么她此时的依赖和亲昵是不是就不再属于他?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上就一阵钝痛与后怕。
是我的; 你必须是我的。
他抬头仔细端详着阮甜的表情,她嘴角的笑因为他长久的没有回应而僵硬,伸向他的那只手也慢慢往后收。
周穆猛地从座椅上起身; 带着万向轮的椅子在他的动作下向后划出一段距离。他紧紧地盯着阮甜的眼睛。她眼中有迷茫,有不安,还有惶恐。
“看着我。”他低声对她要求道。在她的注视下开始解开衬衫上的一颗颗扣子。阮甜见状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周穆阻止。
“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他松开皮带扣,拉下裤子拉链; 垂感极佳的西裤瞬间落在他的脚边。
不多时,两人宛若一对才诞生的婴儿一般,面对面站着,坦诚相见。在这件事上,在这个时候,他们平等了起来。
阮甜因他这样的尊重有些不知所措,却在不知不觉中红了眼眶。
周穆向她走进一步。他发誓,他不会再给她机会,让她将|性|当作是取悦他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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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周穆简直像是被什么附了身似的。各种极端的方式和姿势都在她身上用了个遍。阮甜无力地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身体与棉质床单和被子接触的触感告诉她自己未|着|寸|缕。昨夜的疯狂不由地冲进她的脑中回放。
起先她被迫将自己交给他,而到了后来她像是终于尝到了其中妙处,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了出去,与周穆一起体会了淋漓尽致的心爱。她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终于在黎明破晓时分累极睡去。
床具已被周穆换了新,阮甜扯过昨晚周穆睡过的枕头抱在怀中,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吸他留在上面的味道。
床头闹钟的表盘上,时针又走过一格,又正又直地朝天指着12这个数字,告示着它的主人,如今已是日照当头的时间。
阮甜翻了个身,从床上艰难地坐起。闹钟下压着一个纸条,周穆在上面交代着他的去处。
“公司有会议必须要出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