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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从什么地方来的?”云中天的脸上有了严肃的表情,快要掉出眼眶的眼珠子如电一般射向了白斩月和宫千缈。“她是那个月主吗?”
白斩月臭着一张脸,眸中满是怒气,道:“怎么,你不愿意救她?”又是因为月战衣!白斩月真是痛恨那个东西,要不是因为月战衣宫千缈和他也用不着受那么多的苦。
“是我妹能力救她!”云中天缓了缓神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两,说道:“无论妖魔人妖都有自己的本原,可我对她的本原却无法探知。应该说,她是个特殊的人,即使没有月战衣她也是与众不同的。很有可能,她来自一个被封存已久的地方。”
第7卷 第661节:真原
一个被封存已久的地方!
每个人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都不明白地看向了云中天,唯有白斩月似乎像是知道了些端倪。他曾经也想过这样的问题,宫千缈来自何方,还有那次渡天劫的时候她为什么有能力救自己。太多问题存在之后又出现了太多的巧合,他把一切都归咎于月战衣,表面上似乎是说得过去的,但仔细回想才发下真是有些错漏百出。
今日,云中天这么说是要提醒他什么吗?
“也就是说,要治好她就要先弄清楚她的来历?”云莲想了想说出这么一句话,沉香和云中天都很认同地点了点头。
白斩月茫然地转头,看了看云中天口气变得无奈起来,道:“那怎么知道她来自哪里?”他们的孩子已经死了,他一定要保住她,不然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低头,眼眸又见着了她身上正在融化的冰层,身上滴下来的水迹弄湿了整张矮榻。
云中天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胡子,一脸“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对我那么凶”的表情,白斩月神色一紧眼神迫切地看着他,云中天躲不开他灼灼的目光这才说道:“我看她身上有很深的木质灵气,嗯,还有就是她身上有种跟你一样的气息。”
胡子一翘,眼睛在白斩月身上打着转转,继续道:“你们应该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
云中天此言一出,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白斩月。沉香心里一噔,猜测道莫非夫人和主人一样来自洪荒?三界内大多知道白斩月是寻姬的灵兽,对于他真正的出处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像云中天也是猜测他来自被封印了的洪荒,云莲功力浅薄是无法探知他来历的。但云中天这么说的时候,白斩月心里马上就做出了反应,似乎他们真是都来自洪荒的。
即使她不属于洪荒也跟洪荒有着莫大的联系,起码她身上的气味骗不了白斩月。说到她身上的气味,白斩月猛然地想到了什么,好像很多东西都在这一瞬间豁然开朗了。
“为什么这些冰会融化?”他决定了要带着宫千缈去一趟洪荒,但这之前他必须保证她身上的冰不再融化,不然还没到洪荒宫千缈就血尽而亡了。
云中天吹了下胡子,眼睛一转看见云莲跟他点头似要他跟白斩月说实话,他思忖了下言道:“你们的灵质相悖她无法承受太多你灵力所化的冰,要她身上的冰块不化也很简单,她身上的冰层要完全融化掉也需要几个时辰,你只需要在她身上的冰层融化之前找到救她的法子就行了。”
第7卷 第662节:无望极域(一)
“意思就是,你不用管她身上的冰只管带她去该去的地方就行了。”兴许是发现自己之前说的话有语病,云中天很及时地又补充说明了一下。
眼眸翕合,银色的眼睫如羽落蝶花般微微颤抖了几下,白斩月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弯腰抱起了矮榻上的宫千缈,任她身上滴落的水滴沾湿了自己身上的衣袍。在一群人一致注视的目光中脚步移动着走出屋子,沉香跟在后面说道:“主人,让沉香陪你去吧。”
“你回去帮绿竹看着月落山庄,其余的你不用管了。”
白斩月轻声吩咐了一句,屋外的日光射在两个人的身上,温暖的感觉从心而生。被冰块覆盖的身体熠熠闪光,闪耀着炫目的光彩。他动作温柔地抱紧了她,在她耳畔细语道:“缈缈不要怕,我一定会救了你,不然我就去黄泉陪你。”
她细长的睫羽在覆冰下仍旧灵细纤长,只是脸色过于苍白看着几近没有血色。目光触及她已经变得平坦的小腹,心里狠狠地一揪。那个成型的孩子还未出世就已经胎死腹中,那是他们的孩子啊!
“缈缈,我带你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唇角上翘,眉宇间荡漾起轻和的笑意来,银红的瞳眸中炫荡出异常的温柔来。白光一闪之后,平地中已经不见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了。
云中天从屋子里冲出来,朝着站在一旁往天上看的沉香问:“他们这是去哪里?”
“该去的地方。”沉香也不愿意多说,说话都疏离了许多。主人要他回月落山庄,那他就回去好了,他就在那里等着他们两个的回归。
无望极域,传说中隐匿于世外的仙山福地,山中有仙人无数珍奇异兽数不胜数。它何时存在这个已经无法考究,最近的应该能追溯到东南西北四国争霸的时候。就拿现在来说,无尘宫的创立者也是出自无望极域,羽化之后将无尘宫交由落绸打理自己回归了无望极域。
千万年来,很多人找不到无望极域的位置,其实它是在洪荒封印的外围,而无望极域的弟子一生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守护者洪荒结界。这次白斩月要带宫千缈进入洪荒,那就不得不要从无望极域的时空之门进入,自不待然地要经过守卫的人的同意。
他来自洪荒本来没有出来的机会的,也不知是不是命运的错乱安排,当时还年幼的寻姬竟然无缘无故地闯进了洪荒之中将他带了出来。起初他一点都不愿意呆在寻姬身边,或许是后来被尘世的繁华迷乱了眼,竟然没怎么想回去的事情。
第7卷 第663节:无望极域(二)
峰高峻险,参差山落遍布大地,山中古木高耸云气缭绕,远望时只见天外一轮金日高悬,霞光万丈投射九州。银白色的光落下,一头银丝倾斜满身,银衣扫地,入眼山道蜿蜒曲折直上九天,云气盘绕着山道每上一步都给人一种唯我仙姿不可比拟的感觉。
上了这个山道到达第一个小亭子就是无望极域的山门了,见到曾经熟悉的场景,他心中已然是感慨万千!
“缈缈,我们很快就要到了,等进了洪荒找到君彻桀他们你就有救了。别怕,我不会扔下你不管。”低头吻了吻她,前身的衣裳已经湿透了大半,紧贴着肌肤的湿衣经山风那么一吹那寒就蔓延了全身。眉目轻挑,端是风情无限,妩媚中略带三分的让人无法掌控的妖冶。
山道上铺了不少的落叶,脚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无望极域的山道是当初为了训练弟子而设定的,只能一步步地走上去而不能飞上去,白斩月纵然不是无望极域弟子,但也只能徒步而上。他心里一直担心着宫千缈会支持不住,脚下山上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寂静的山道上忽然想起了一阵阵悦耳的筝声,如山泉涌动又似珠落玉盘,声声切切如山风拂面又恰似春日红花沐着日华。白斩月脚步一顿,讶异地抬头往上一看,第二个山亭中赫然有一个男子正盘膝坐着抚筝。白衣乌发,姿容自是俊秀,唇角边永远带着温和的微笑,恍若从他这个动作上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手指抚筝,每一动广袖的白衫也随之轻缓摆动,
白斩月踏进山亭停在他面前,淡淡地说道:“离歌,你知道我要来。”
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子,笑了。他怎么忘了,一旦有外人踏入就会牵动无望极域的结界,离歌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或许是潜意识里想着离歌不会对他怎样,他就没有在意这些。那离歌出现在这里,是要阻止他去洪荒吗?
“她伤得很重。”双手放在筝上,微笑着抬起头看着他抱着的宫千缈,她身上的冰层只有透入薄膜的一层了。眼眸上移,昔日那双满是玩世不恭的银红瞳眸里也被沉稳占据了,会心一笑尽带欣慰。那只调皮的狐狸也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子,懂得担负起责任,寻姬见了定是很欢喜的。
“离歌,别阻止我,她对我很重要。”
第7卷 第664节:无望极域(三)
白斩月语气恳切地看着他,离歌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平和的目光看着他,不同意也不反对。白斩月狠狠地皱着眉头,说实话他不喜欢离歌这样的目光,跟落绸那种平淡无波的眼神太过于相似。呵呵,他好像又忘了,他们还是师徒呢有相似的地方也没什么奇怪的。
风吹过林子,两个人各自伫立一方看着对方。白斩月眼中渐渐地冒出了不耐烦来,要是这个离歌一直看下去那么宫千缈谁来救?他哼了哼,也不管离歌好怎么去阻止他,径直地往山上走。
岂料他才走出几步,一条细长的似绳索的东西游龙般地窜到他面前将他们给捆住了。白斩月不挣扎,也不回头朝后面看,银裳猎动他满头的银丝也跟着四散飞扬起来。
“离歌,这算是开始了吗?”开始止住他不让他进入洪荒,白斩月一点都不怪他,毕竟这是他的职责。
“哎,还是这般莽撞!”离歌起身来,抚手隐去了山亭中的古筝。走到他身边时,手上依然多了一把纯白毛丝的拂尘。“你已经很久没有回洪荒了,能确保她的安全么?”
“……”白斩月心中有气,一点都不愿意理他。离歌知道自己是自讨没趣儿,但没有住口不说的意思。白斩月闷声了许久,手心里满是她身上冰层融化后的水滴。心里时刻都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宫千缈的时间不多了。
他不愿意与离歌或是无望极域为敌,但这次他真是迫于无奈的。他说过,要是宫千缈死了他也去黄泉陪她,那他们一家三口就团圆了。但之前,他会拼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救她,于天下人为敌又怎样他只是照着榜样来学的!
离歌,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白斩月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两句,双拳紧握着身上也闪出一圈暗淡的银光来好像要挣脱这个绳索的束缚。突然,离歌一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口气中有些妥协的意味,道:“好了,跟我来吧。”
“你——”白斩月诧异不知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疑惑道:“你该不会是想骗我吧。”
离歌摇着头一笑,道:“你这是狐狸狐疑的本性还是改不了,我要阻止你就不会来这里了。你放心吧,我已经告诉了寻姬你会带着一个特殊的人来,他们已经在等着你了,我送你们进去吧。”
第7卷 第665节:鸾城
洪荒里也不知是到了何种年岁,鸾城外的绛花树上开满了火红的绛花,热辣火烈的红色张扬着人沸腾的热血。硕大的绿叶中栖着从远处飞来的鸾鸟,声声啼叫围绕在鸾城四周。天上艳阳高照,微风和煦,湿热的空气中还有着花香和泥土气息的交合。
白斩月站在城门外,看着那城门上高高悬起的匾额时不禁地热泪盈眶,终于,终于能见着他们了。他站了一会儿,城门缓缓地开启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急忙地朝他奔来,嘴里喊着:“小月月,小月月!”
“寻儿,你小心一点。”眼眸一眨的瞬间,奔来的女子突然地被一个男人给抱住了,他小心地扶好她嘴里还有些责备地说道:“寻儿,你快临盆了,不要这么急动了胎气。”
“孩子好好地呆在肚子里怎么会出事?”女子不满地嘟起嘴,伸手朝着自己肚子上拍了下,吓得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脸色一变赶忙地拉住了她的手,免得伤了肚